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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妻盈門 薩琳娜 4385 字 2個月前

就是看著妹妹喜歡……妹妹,你相信緣分嗎?不知為何,我第一眼看到妹妹就覺得%e4%ba%b2,仿佛上輩子就認識一般!”

許是說了‘實話’,周安歌的語氣無比真摯,“我隻想著與妹妹好生%e4%ba%b2近,卻忘了禮數,讓妹妹和謝家諸位看笑話了吧?!”

昨天周安歌隻想著抱緊謝向晚的大%e8%85%bf,卻忽略了其它的事,更沒有深思自己堂堂侯府千金死乞白賴的賴上謝向晚是一種怎樣丟臉的事兒。

還有不請自來什麼的,更是失禮。

昨夜丫鬟一提醒,周安歌才猛然發覺,她真是太魯莽了,萬一%e4%ba%b2近不成、反惹得謝向晚生氣,豈不是太冤枉了。

想了半夜,周安歌才想出這麼個說辭,雖然聽著不怎麼靠譜,可眼緣這種事兒原本就不是用理智能解釋得通的。

而且吧,謝向晚信不信這個說辭不是重點,重點是周安歌必須有個態度,另外也要表明自己是真心想與謝向晚交好,而不是給人家家裡找麻煩。

謝向晚聽了這話,眉頭微蹙,不過很快又展開,點頭道:“我自是相信緣分,否則也不會邀請姐姐來家裡做客。嗬嗬,姐姐既然來了,就不要客氣,就當在自家一樣……”

周安歌連連點頭,表示她肯定不會客氣,然後便拉著謝向晚的手一起朝延壽堂走去。

周安歌身後的丫鬟苦著臉,心說,三小姐哎,奴婢真心不是這個意思。

她提醒周安歌是想讓她彆忘了自己尊貴的身份,進而讓人誤會襄陽侯府‘門檻低’,而不是像周安歌這般,忙著跟個鹽商之女解釋什麼。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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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2章 算你一股

周安歌誤會了自家丫鬟的話,錯把暗示當成了提醒。

而謝向晚也誤會了陸離,她以為兄長的異常是受了陸離的不良影響——這廝一定記恨自己對他的冷嘲熱諷,他尋上阿兄是要報複她呢。

哼,好個陸離,你且等著,若是你真的膽敢在阿兄麵前胡說八道,帶壞了阿兄,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謝向晚心裡的小人已經開始咬牙切齒了。

但很快她就發現,自己貌似誤會人家陸離了——

“什麼?你說大哥今晨起來練功了?”

用罷早飯,謝向晚與周安歌說了會兒話,又四處查看了下客房的安置情況,見下人沒有什麼怠慢的地方,這才告辭離去。

回到天香院,暖羅一臉八卦的湊了上來,附在她耳邊嘀嘀咕咕的彙報起來。

謝向晚聽完她的回稟,微微發怔,有些不相信的問道:“他還勸兄長多多活動身子?”

大洪氏出身漕幫,後嫁入謝家,算是半個江湖女子,大刀雖沒有段氏耍得好,但也會些拳腳功夫。

是以,她教養兒女的時候,自然而然的給他們教習武功。

謝向榮是長子,亦是大洪氏真正意義上教養長大的孩子,現在看是文雅讀書郎,實則身手不弱。比不上真正跑江湖的武林高手,可對付三五個普通男子卻是沒有問題。

每日清晨練功,並不是謝向晚的獨創,早在幾年前,謝向榮四五歲的時候,便由大洪氏%e4%ba%b2自督促著早起練功。

謝嘉樹常年在外行商,也明白男子會些拳腳功夫的重要性,所以對於妻子、長子的‘粗鄙’行徑並沒有加以製止,反而變相的鼓勵長子好好鍛煉身體。

就算以後考科舉,也要有個強壯的身體不是?

母%e4%ba%b2督促、父%e4%ba%b2鼓勵,幾年來謝向榮一直堅持練功。直到今年初春,謝向榮要去參加縣試,為了節省出時間去讀書,謝向榮便漸漸停了一切活動,包括晨練。

對此,謝向晚很不支持,正如謝嘉樹所言‘考科舉也是需要好身體’的,雖然謝向榮的身體底子不壞,可乍然停止練功,一頭埋在書房裡。一天十二個時辰倒有十個時辰在讀書。再好的身子也撐不住。

在謝向晚想來。如此高強度的讀書,非但未必有用,反而有可能會有反效果。

但謝向榮卻似是中了魔,謝嘉樹也被‘十歲考中秀才’的美好幻想砸暈了頭。一時忘了自己曾經說過的話,竟全力支持謝向榮閉門讀書。

父兄都堅持,謝向晚再勸說也無益,隻能反複叮囑小廚房多給謝向榮做些有營養的膳食,以免大哥還沒進考場,身子就先垮掉了。

可眼下,謝向榮竟被陸離‘勸’出了書房,還複又開始了晨練,這、這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難道是她誤會陸離了?

這人並沒有看起來的那麼‘蠢’。聽明白了她嘲諷中暗藏的善意,想要投桃報李,所以才會特意提點兄長。

想到這裡,謝向晚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兒,最後她隻能略帶愧疚的說一句‘性本善’。

謝向晚雖是個女子。卻也是坦蕩之人,既然人家陸二少沒有出損招,還好心的幫忙,那麼她就該心懷感激的予以報答。

坐在正間裡擰眉想了想,入睡前,謝向晚終於有了主意。

第二天下午,陸離照常領著謝向安在暖房裡讀書。

“陸大哥,你、你沒事吧?”

讀完了一篇孟子,趁著陸離端起茶盞的空當兒,謝向安扭著手指不安的問道。

陸離揚起一邊的眉毛,眼中閃過一抹玩味,那日他與謝向晚的暖房吵得天昏地暗,回到臥房後還心氣難平,實在氣不過被個六歲的毛丫頭‘訓誡’了,腦中靈光一閃,他便奔謝向榮的書房去了。

陸離找謝向榮的動機很簡單,並沒有謝向晚想得那麼高尚,隻是覺得他被謝向晚罵了,本著好男不跟女鬥的原則(實則是吵不過毛丫頭),陸離決定妹債兄償。

是,世情他不行,可做學問、考科舉卻是強項。

到了謝向榮的書房,不過三兩句話,便把讀書讀得險些走火入魔的謝向榮忽悠得雙眼放光,最後變成了應聲蟲,一句一個‘表兄說的是’、‘就聽表兄的’。

被陸離連說帶訓的折騰了好一會兒,謝向榮非但沒有生氣,反而一臉感激的將陸離送了出來,看他的目光更像是看一個高深莫測的前輩。

這種感覺讓陸離很是喜歡,與謝向晚吵架時的怒氣也消散一空,開開心心的回去睡覺了。

第二天睡醒後才發現不對勁,他明明是借機訓誡謝向榮一通呀,怎麼變成幫他了。

要知道陸二少爺可沒有這麼善良,他喜歡謝向安,也隻是單純的喜歡這個孩子,並不是變成他的腦殘粉,對於謝向安的一切都能接受並喜歡。

謝向榮能不能順利通過府試,與自己何乾!

越想越覺得自己辦了件蠢事,腦中更是無數次的浮現出謝向晚撇著雙?%e5%94%87、滿是譏誚的罵他‘蠢蛋’……娘的,他還真是個蠢蛋呢。

情緒無比糾結,昨日也就沒興致陪謝向安讀書,命個小廝過去傳話,“表少爺昨日睡得遲了,精神有些不好,今兒就不能與二少爺一起做功課了,還請二少爺見諒。”

謝向安呢,%e4%ba%b2眼目睹了自家阿姐教訓陸大哥的場景,當時覺得姐姐好厲害,內心驕傲不已。

但回到房中,靜下來一想,他也發現不對勁了——臥槽,這樣一來,陸大哥豈不是知道我泄露他的秘密給第三個人了嗎?!

謝向晚是他摯%e4%ba%b2之人,可與陸大哥並無太深的交情呀。陸大哥信任自己,才把家中的汙糟事兒告訴他,結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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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唉、唉……”

謝向安的包子臉瞬間皺成了包子褶兒,嘟著小嘴兒不停的唉聲歎氣,之前他隻想著讓姐姐幫幫陸大哥,卻忘了陸大哥要他‘保密’的事兒。

自己對最好的朋友失言了,他真是對不起陸大哥,嗚嗚,這要讓他怎麼再有臉去見陸大哥啊啊啊啊!

一聽小廝說陸離不能來了。謝向安先是鬆了口氣,接著又是擔心,若不是小廝再三保證‘表少爺無甚大礙’,他都要哭著去尋姐姐請大夫了。

做了一天一夜的心理建設,今天謝向安終於敢麵對陸離了,見麵前,他原想著陸大哥會罵他、或是質問他,可令他想不到的是,陸大哥竟什麼都沒說。

仿佛前日的事兒根本就沒發生一樣,對他還是像過去一樣好。

陸離可以當那事不存在。謝向安卻不成。忍了又忍。他還是沒能忍住,到底問出了這句話。

殊不知,陸離等得就是謝向安主動道歉,今日見他愧疚得不敢直視。陸離長長舒了口氣。

自己果然沒有看錯謝向安,這孩子,確實是個天真純良的好孩子呀。

勾了勾%e5%94%87角,陸離故意問道:“哦?我很好呀,並沒有什麼事兒呢。”

謝向安抿了抿%e5%94%87,似是下定了決心,“陸大哥,對不起,我、我失言了……”

哽咽著將自己的過錯敘述了一遍。最後再三道歉,“陸大哥,我真不是有意的,我、我隻是想讓姐姐幫幫你。嗚嗚,陸大哥。你不要生我的氣,好不好?!”

“嗤~”

陸離輕笑一聲,很不以為然的說:“你姐姐?那個毛丫頭?哼,她自己還是個孩子呢?如何幫我?”

話音方落,暖房門口便想起一記軟糯糯的童音,“不好意思,陸表兄,我這個毛丫頭還真想到了幫你的法子!”

“毛丫頭?!”

“阿姐?”

一大一小兩個男孩齊齊抬頭。

在兩人或驚或喜的目光注視中,謝向晚推門走進暖房,她身後還跟著青羅、暖羅兩個貼身侍婢。

進了暖房,謝向晚也沒有客氣,直接坐在陸離對麵的交椅上。

“哦?”

陸離故作好奇的長長哦了一聲,而後涼涼的問道:“隻是不知謝大小姐想出了什麼好法子?可否當麵指教啊?!”

嘲諷意味十足,隔著一張小幾,謝向晚都能清晰的感覺到。

她也不惱,依然笑得燦爛,忽轉移話題道:“你有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