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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尊,請你責罰啊宇吧。是啊宇辜負了師尊的厚望,是啊宇沒有照顧好‘小黃豆’,師尊,請您責罰啊宇吧。”

百裡流殤看了看啊宇,他知道“小黃豆”丟了,啊宇的心裡也不好受。

而且現在當務之急,不是難受和責罰而是儘快的將“小黃豆”找回來。

“小黃豆”是人與妖的孩子,身體特殊,若是落入妖魔之手,會給天地帶來近乎毀滅的災難。

“啊宇,你先彆自責了。你好好想想昨天上桐山來的那個男子的模樣,你可曾見過他。”

百裡流殤的話讓靈鷹啊宇暫時止住了悲傷和內疚,他在腦海裡不斷的回憶昨天的情形。

昨日,那是一個雨後。

他站在樹梢上打盹,因為師尊的吩咐,他除了尋找食物外寸步都不敢離開“小黃豆”。

雖然日子變得十分的無趣與枯燥。

這時,突然有一個年輕的白衣男子背著個采藥的背簍上了山。男子真的十分的俊美,但是啊宇覺得他的師尊是這個世界上最俊美的男子,也就沒有多看那個男子。

突然,他聞到了一股濃烈的酒香。

就從,他接下了這個看守“小黃豆”的任務後,他寸步都不敢離開“小黃豆”所以已經好久都沒有喝過酒了。

當時濃烈的酒香令啊宇心中潛在的酒蟲瞬間都蘇醒了過來。

當它看到年輕的白衣男子,不小心將酒瓶遺落在地上時,他的心裡開心極了。

沒想到居然有這種好事送上門來,一直看受著這顆“小黃豆”也著實是在太枯燥了,喝喝酒解解饞都高興呀。

也許這便是老天對他的犒勞吧。

啊宇興奮的衝到酒瓶旁,貪婪的吮。吸了一口濃烈的酒香,而後用力的深深的吸了一口上來。

濃烈的酒香瞬間在嘴巴裡蔓延開來。

真真是好酒呀。。隻是這。。。酒勁實在是太大了。。。

這大地怎麼有點搖晃呢,這樹怎麼還會跳舞呢?

啊宇自嘲的笑了笑,看來他是醉了呀!

喝完酒後的啊宇直接倒地,之後的事情他什麼都不知道呢?

“小黃豆”是怎麼被人挖走的,其實他根本就沒有看到。

被什麼人挖走的,他也不知道。

但是他可以確定一定是那個落下酒瓶的白衣男子。

他是故意落下酒瓶的,隻是他如何知道自己不是一隻普通的老鷹,是一隻饞嘴的老鷹。

“怎麼樣?想起來了嗎?那個人你可曾見過?”

百裡流殤急切的詢問。

靈鷹啊宇驀地驚醒了,他吞吞吐吐的說:“那個人。。。那人。。。我不曾見過。”

“那他可有什麼特征?”

百裡流殤急切的詢問。

“特征?”

靈鷹啊宇喃喃的自語,他非常的努力的回想,可是卻怎麼都想不起來。除了記得那個人是穿著白衣,背著一個背簍。剩下的都是一片空白,尤其是男子的人更是一點都記不起來。

這不該是這樣的呀,不管怎麼說才昨日剛見過的人,即使沒有認真的端詳過,但是也不該什麼都記不得呀。

莫非,是那瓶酒有問題。

必是那酒令他忘記了那男子的長相。

看來那男人並非尋常的男子,他是有備而來的,隻是他為何要盜走“小黃豆”呢?

一顆妖力微薄不純淨的“小黃豆”他為何如此用儘心思。

看著師尊那緊蹙的雙眉,和緊張的眼神。

他立刻意識到了,也許這次他是真的闖下大禍了。

第一百零五章 :你不配是他的皇後

啊宇低著頭支支吾吾的說,“師尊。。。其實我騙了你。”

本來他打算將他失去意識這件事情上一帶而過,可是他突然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

他不敢在有所隱瞞,甚至是不敢再說謊了。

“其實。。。那個男人並不是對我撒了白色的粉末,我才沒有意識的。他故意落下了一瓶酒。。。然後。。。”

“然後你喝了是不是?”

百裡流殤的聲音很冷猶如千年的寒冰一般,令啊宇瞬間毛骨悚然。

“對不起,師尊。啊宇沒有想到那個人居然是來偷‘小黃豆’的。啊宇以為‘小黃豆’隻是一個普通的,妖氣不純淨的種子,怎麼可能會有人對他有興趣呢?更彆說是偷它了。怎麼可能有人會要那種東西呢?”

啊宇的話讓百裡流殤的心裡騰騰的冒出一股怒氣,他淡定並且堅定的說。

“啊宇,你給我聽好了。那‘小黃豆’是我的孩子,雖然它現在隻是一個還未發育好的半妖,但是它體質特殊若是落到邪惡之人手中,必會為害蒼生,你知道這事情的嚴重性嗎?”

百裡流殤憤怒的說著,不知道為什麼當啊宇說‘小黃豆’隻是普通的,沒有人會想要的時候。他心裡很是是憤怒,他隻想告訴他,“小黃豆”是最重要的,它是他的孩子。

而啊宇沒有被百裡流殤的為害蒼生的毀滅性言論嚇到,反而被百裡流殤那句“小黃豆”是他的孩子。

重重的打擊了,他還有點懷疑是不是自己宿醉未醒,他聽錯了嗎?

可是他又是聽得如此的真切。

剛才師尊百裡流殤確實說的是,“小黃豆”是他的孩子!

而且師尊還說了,“小黃豆”是個發育不完全的半妖!

半妖!意思就是“小黃豆”就是師尊和一隻女妖生的。沒想到一直除魔衛道,斬妖除魔,不問紅塵的師尊居然會和女人有孩子,而且那個女人還是一隻妖。

這個信息量太大了,靈鷹啊宇一下子都無法消化了。

他瞪大著眼睛,看著百裡流殤說:“師尊,啊宇有沒有聽錯呀。那‘小黃豆’是您的孩子,而且還。。。是。。。是個半妖!那他的不就是隻妖怪啦,我的師母居然是隻。。。妖。。。妖。。。。”

聽著靈鷹啊宇支支吾吾的話,百裡流殤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你現在應該關心的不是‘小黃豆’是不是半妖,而是帶走‘小黃豆’的人長什麼樣子,是誰,而‘小黃豆’現在在哪裡?”

百裡流殤的聲音異常的冷淡,對於靈鷹啊宇丟了“小黃豆”他已經極力的控製著自己不把他的毛拔了,把他烤了。他還在一旁唧唧咋咋的,當真是在挑戰他的耐性嗎?

靈鷹啊宇看著百裡流殤額頭跳躍的青筋,立刻識像的閉上了鷹嘴。

突然他的目光落到了被風吹到遠處的酒瓶子,那個就是昨天那個神秘人留下來的酒瓶子。

啊宇立刻飛了起來,將被吹遠的酒瓶子叼了回來。

他放下了酒瓶,撲扇著翅膀,急切的說道:“師尊,師尊,這就是昨天那個神秘男子留下來的酒瓶。”

此刻靈鷹啊宇因為喝了那瓶中的酒已然忘記了盜走“小黃豆”之人的摸樣,顯然這個酒瓶子是唯一的線索。

百裡流殤急切的拿起了酒瓶子,百裡流殤仔細的端詳了瓶身。

沒有任何特彆之處,隻是一個尋常的酒瓶,大街之上所處可見。

看來想從瓶子上找到什麼線索是非常之難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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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這個瓶子裡除了酒味似乎還有一種很奇特的味道。

那種味道似乎不應該出現在酒瓶中。

百裡流殤將酒瓶子輕輕的放在鼻尖下,雖然他的修為全散了,但是他天生以來敏[gǎn]的嗅覺依舊還在。

看來這個酒裡頭是加了攝魂草的種子。

攝魂草的種子能造成人意思混亂,記憶缺失。

看來這就是靈鷹啊宇會忘記那個神秘人的長相便是因為這攝魂草的種子!

這個神秘人確實是心思縝密,做事滴水不漏,怕啊宇會記得他的長相特意在酒水裡加了攝魂草的種子。

的確這樣便能讓啊宇忘記了他的長相,可是偏偏就是如此的縝密卻越容易留下了破綻。

這攝魂草是妖族火龍一族才擁有的一味獨特的奇花異草,看來昨日那個神秘之人便是妖族火龍一族的後人。

隻是這妖族火龍一族自千年前,他們的首領燭龍被上古神帝帝俊打敗後,一直銷聲匿跡的。

此刻為何又突然現身於世,還盜走了“小黃豆”,他們的意圖究竟是什麼呢?

百裡流殤的劍眉更加緊緊的糾纏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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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困在地下冰室的迷桐用力的掙紮,可是卻始終無法掙%e8%84%b1開。

看來鳳傾的確沒有騙她,捆著她的繩子確實不是普通的繩子。任憑她如何的掙%e8%84%b1都無法掙%e8%84%b1繩子的束縛。

可是明知道鳳傾向加害百裡流殤,想製造百裡流殤和百裡墨宸之間的誤會,她又如何能在這裡坐以待斃呢?

突然,迷桐聽到了門被人打開的聲音,還有人細碎的腳步聲。

難道是鳳傾回來了。

迷桐用力的喊:“你個色土匪,趕快把我放開呀,快把我放開呀。”

突然迷桐聽到她的身後,傳來一聲低沉而又尖銳的笑聲,那笑聲不似一個男子的聲音,而是一個女子的聲音。

不是鳳傾!

她顯得有些疑惑,難道是鳳傾的同黨嗎?

就在迷桐疑惑的時候,一個身著白衣鬥篷,麵上帶著麵紗的神秘人出現在了迷桐的麵前。

神秘人的臉被白色的麵紗蓋住了看不清她的長相,寬大的鬥篷也令人看不出來她是胖是瘦,而白色的鬥篷帽也將她蓋得十分嚴實,連頭發的發色都看不到。

唯一看得到的隻有那一雙,紅色的猶如火焰一般的妖瞳。

仿佛能將世間所有的一切都燃燒殆儘一般,帶著毀天滅地一般的煞氣。

為什麼她用覺得那雙眼睛是如此的熟悉,仿佛在哪裡見過一般。

迷桐望著眼前這個神秘的女子的眼睛,疑惑的說:“你是誰?”

“哈哈。。哈哈。。”

神秘女子狂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