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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鳳還朝 泠憶 4058 字 2個月前

律獨的臉‘色’已經有了好轉。大夫說過不了多久就能清醒過來。

就當溫雅準備送大夫出去的時候。突然察覺到衣服被什麼東西勾住了。正想用力。後麵就傳來某人虛弱的聲音。“小師妹。乖乖在家裡等師兄回來。師兄給你帶很多好吃的。好玩的。”溫雅的身體一下子就僵住了。這句話或許在彆人耳中隻是一句普通的話。但是溫雅卻突然想起。這是當初墨清秋收養溫雅的時候。第一次帶耶律獨下山。以及往後他們每次下山。耶律獨都會對自己說的話。

如果僅僅是這樣。也不至於讓溫雅失態。重要的是後來。溫雅在山上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耶律獨他們回來。就一個人悄悄下山了。結果卻被人販子抓了起來。溫雅還清晰的記得。當初耶律獨為了救她。小小的身體硬生生被人販子打斷了幾根肋骨。耶律獨還強忍著告訴她。不疼。

‘揉’了‘揉’有些發酸的鼻子。溫雅回過身來。看著依舊躺在‘床’上沒有睜開眼睛的耶律獨。輕輕拉起耶律獨的手。想將他的手放回被子中。但是哪曾想。耶律獨抓著溫雅的手就再也不鬆開了。溫雅額頭上青筋直跳。她就知道自己不應該這麼心軟。看吧。這就是報應。

話雖如此。溫雅卻沒有再甩開耶律獨的手。而是任耶律獨抓著。在他‘床’邊坐下。等他清醒過來。

哪知。等溫雅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一雙清澈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眼睛裡有好奇和不解。

“耶律獨。放手。”溫雅臉‘色’一黑。見是耶律獨醒來了。想要甩開耶律獨的手。

卻不料。耶律獨‘性’感的嘴‘%e5%94%87’一扁。原本深邃的眼睛裡冒出瑩瑩淚光。臉上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似的。一句“你是誰。”將溫雅雷的外焦裡嫩。

☆、第五十九章 雲霖到來

“耶律獨。-你又想搞什麼鬼。本小姐告訴你。不管你是真的失憶還是假的失憶。等你身上的傷好了。本小姐照樣把你丟出去。”溫雅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喊道。

耶律獨本來就長得不賴。以前的耶律獨給人的感覺是冷漠的。如大漠上的雄鷹一般。但是眼前的耶律獨卻像是個受了欺負的孩子。這麼大的轉變。饒是溫雅也是被殺了個措手不及。更重要的是。明明一個很冷酷的帥哥。突然賣起萌來。偏偏還萌得一塌糊塗。溫雅在心裡不斷告誡自己。那隻是耶律獨‘弄’出的假象。絕對不能被他騙了。

“大小姐。這位公子不僅是身體上有傷。頭上也有傷。在腦顱中有一塊淤血壓迫了腦內神經。所以才會讓這位公子變得有些失常。”大夫‘摸’了‘摸’頭上的冷汗。之前的血人一下子變成現在這幅萌樣。他也受不了啊。

“那他是不是要等腦內的淤血散掉之後。才能恢複正常。”溫雅嘴角‘抽’了‘抽’。這劇情怎麼能如此狗血。這完全不是她要的那種後果。

“卻是是這樣的。據老夫觀察。這位公子現在大概隻有五六歲的智力。要想清楚公子腦中的淤血。恐怕還要‘花’上一段時間。”這位大夫知道耶律獨是昏倒在平王府‘門’口被大小姐撿回來的。而且大小姐似乎不喜歡這個人。若是讓大小姐照顧這個人。恐怕是萬萬不能的。

“你等等。你是不是小師妹。雖然你看上去比小師妹大。但是我覺得你就是小師妹。”正在溫雅無限糾結的時候。耶律獨天真爛漫的聲音傳來。聽得溫雅頭上的青筋暴跳。

“什麼小師妹。本小姐跟你半點關係都沒有。你趕緊鬆開本小姐。不然本小姐就讓人把你丟出去。”溫雅實在是忍無可忍了。被一個大男人一副委屈的樣子拉著自己的衣服。那感覺要多怪異有多怪異。就好像是自己辜負了這人一般。溫雅甩甩頭。連忙將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甩了出去。

“我不鬆。我知道。你一定是小師妹。雖然有點不一樣。我一鬆開。你沒準就又跑出去調皮了。師父會生氣的。”耶律獨皺著眉頭。嘟著嘴。滿臉不樂意的看著溫雅。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小師妹和記憶中的小師妹有點不一樣了。但是耶律獨的直覺告訴他。眼前這人確實是小師妹無疑。他才不會傻傻的放開手。小師妹那麼調皮搗蛋。等會要是被師父看到了。肯定少不了溫雅苦吃。

溫雅臉‘色’‘陰’沉的回瞪了耶律獨一眼。他居然還有臉在自己麵前提起墨清秋。 明明是他殺了墨清秋。但是他現在突然失憶了。居然忘了他自己殺掉了師父這個事實。溫雅非常生氣。憑什麼他能忘記過去。就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她絕對不允許耶律獨忘了自己殺了墨清秋的事。溫雅想著。伸手扯起耶律獨的臉上的臉皮。惡狠狠的靠近耶律獨說道:“師父死了。被你殺死了。你這個殺人犯。你居然對自己的師父下毒手。耶律獨。我不會讓你忘記這段往事的。”

耶律獨的臉被溫雅扯開。本來就感覺有些疼痛。讓他齜牙咧嘴的。但是溫雅突然所說的話。卻一下子將耶律獨嚇到了。隻見耶律獨一愣。狹長清澈的眼睛中迅速‘蒙’上了一層水霧。大顆大顆的淚珠不斷往下砸:“你說謊。師父怎麼可能會死。我沒有殺師父。我沒有殺師父。”

耶律獨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明明他真的沒有殺師父。但是聽到師妹說他殺了師父的時候。耶律獨心裡沒由來的感覺到一陣心慌。還有痛苦。他不敢去相信溫雅所說的話。

“我要去見師父。我要去見師父。”耶律獨緊緊拉著溫雅。不斷哀求著說道。他不相信師父死了。更不相信是自己殺了師父。肯定是師妹騙他的。現在師父肯定是躲在哪裡煉‘藥’。師妹總是那麼調皮。老是捉‘弄’他。

“耶律獨。你鬨夠了沒有。你信不信本小姐現在就把你丟出去。”溫雅真的生氣了。放出自身的真氣。將耶律獨直接彈了出去。撞在椅子上跌落在地的耶律獨眼神一片‘混’沌。還在喊著要去見師父。

“玄遠。好好看著他。彆讓他到處‘亂’跑。也彆讓下麵的人‘亂’嚼%e8%88%8c根。”溫雅有些頭疼。忍不住用手‘揉’了‘揉’太陽‘%e7%a9%b4’。即使不承認。但還是要肯定的是。耶律獨真的失去了以前的記憶。對此。溫雅隻能苦笑。為什麼失去記憶的人不是她。

耶律獨見溫雅要離開。連忙從地上爬起揪住溫雅衣服的一角。 可憐巴巴的看著溫雅。但是被溫雅冷漠的看了一眼之後。耶律獨這才怯弱的鬆開了緊揪著溫雅衣服的手。滿臉委屈的看著溫雅離開了院子。他還是想不明白。自己怎麼可能會殺了師父。師父明明就沒有死。可是小師妹為什麼對自己有這麼大的脾氣呢。難道自己哪裡做錯了不成。然而此時耶律獨百轉千回的心思。溫雅是不得而知了。

玄遠一直在觀察醒來之後的耶律獨。耶律獨的表現一切正常。也沒有發生什麼不妥的事。隻是一直委屈的看著外麵的院子。不用想玄遠也知道。耶律獨是在等溫雅回來。

對於耶律獨。 在玄遠的印象中從來都是個冷酷無情的人。不僅是對自己的子民苛刻。就連自己的師父都不放過。典型的大惡人。但是他今天卻是見到耶律獨如此孩子氣的模樣。玄遠不知道耶律獨將來清醒之後。記起現在所發生的事。他會不會惱羞成怒。殺人滅口。

這邊。玄遠和耶律獨是大眼瞪小眼。誰都沒有說話。另一邊。剛回到自己閨房的溫雅卻是臉‘色’鐵青的看著眼前這個側臥在自己‘床’上。一臉賤笑的某人。溫雅恨不得將他丟出去。真不知道墨卿和玄遠到底是怎麼辦事的。一個大活人進了她的房間。堂而皇之的躺在她的‘床’上。居然沒有人發現。溫雅覺得自己應該好好懲治懲治這些所謂的屬下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雲霖單手撐著頭。側躺在溫雅的‘床’上。看著溫雅從進來之後。臉上都黑得能滴水的神情。嘴角‘露’出了一抹自以為帥氣的笑容。

溫雅在看了雲霖一眼。確定自己不是眼‘花’了之後。直接轉身開‘門’離開。留下雲霖一臉尷尬的在房中淩‘亂’。那個‘女’人居然就這麼將他無視了。他好不容易推開朝堂上‘亂’七八糟的事物。眼巴巴的跑來見她。她居然就這麼把自己給無視了。

“留香。本小姐房間好像進了隻老鼠。你去找墨卿和小玄玄過來給本小姐捉老鼠。”雲霖剛想出來抓回溫雅。就聽到溫雅和身邊的‘侍’‘女’說她的房裡進了老鼠。雲霖整個臉‘色’就黑了。

“啊。小姐。那你沒事吧。奴婢馬上去通知墨公子。玄公子。傾城公子。”留香被溫雅的話嚇了一跳。大小姐的房間居然有老鼠。平時打掃的人是乾什麼吃的。居然出了這樣的事。

溫雅嘴角‘抽’了‘抽’。看著留香義憤填膺的提著裙擺跑了出去。她本來隻是隨口說說的。沒想到留香居然當真了。不一會兒。隔壁就傳來留香呼喚傾城和墨卿的聲音。溫雅不敢回頭打開自己的房‘門’。因為她已經感受到了那冰冷的視線。

當墨卿他們聞訊趕來的時候。溫雅隻覺得自己的額頭上已經在冒冷汗了。裡麵的人還沒有離開。大有看熱鬨的心態。就等著溫雅怎麼收場。

“少主。我幫你去捉老鼠吧。”一個陌生的聲音傳進雲霖耳中。他在房裡對外麵看不清楚。隻隱約看到有人走到了溫雅身邊。但是從剛才那‘侍’‘女’口中所說。這人估計是溫雅新收的傾城公子了。聽說他的容貌之美就連男人都為他著‘迷’。雲霖的眼睛眯了眯。溫雅感覺背後更冷了。

“少主。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怎麼額頭上都是冷汗。”傾城絲毫不知溫雅背後有個猛獸正盯著她。還以為溫雅是害怕房中的老鼠。還貼心的遞了塊帕子給溫雅擦汗。

“沒。沒事了。你們先回去吧。”溫雅‘欲’哭無淚。她好端端的說什麼抓老鼠。真是嘴賤了。雲霖是什麼身份。要是被人知道他來了倉雙城。那在雲城暗地裡想對付雲霖的人還不在雲城鬨翻了去。溫雅也不敢告訴他們裡麵沒有老鼠。隻有一個男人啊。

“真的沒事嗎。少主。每個人都有自己害怕的東西。你不要太在意。”墨卿上前搶過傾城手裡的帕子。接替了傾城的工作。溫雅隻感覺到額頭上的汗越來越多了。心裡忍不住暗罵。這群沒有眼力見的‘混’蛋。沒看到她臉‘色’很難看嗎。就不能體貼體貼她。趕緊哪裡涼快哪裡呆著去。

“小姐。你臉‘色’不好。要不要進去休息一下。你守了耶律獨那麼久。一定很累了。你放心。我們會在你身邊保護你的。什麼老鼠統統靠邊站。”溫雅剛想說小玄玄察言觀‘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