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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出來的,傷心。”

陸冥聽了,嘴角也似乎在憋著一股笑意,說:“她向來就神經不正常,說話顛三倒四的。”

珍珍一聽,吃驚地說:“你也看出來啦?”然後擔憂地看了我一眼,又對陸冥口無遮攔地說:“小二缺人還是不錯的,就是去年出了場車禍。可能多少受到了點刺激。”

我聽了珍珍的話,一陣扶額,抱怨地說:“大姐,你到底是不是我這邊的,哪有說,跟我正在交往的男友,說我神經不正常的啊?”

沒想到珍珍聽了義正言辭地拿著筷子說:“有病就是有病,沒病就是沒病,這事瞞也瞞不住,倆人相處,就是要坦誠。”然後,睜著她那一雙大眼睛,很認真地問我:“對了,今天出門你吃藥了麼?”

陸冥聽了,嘴角憋著的笑意更明顯了,然後很大方地對珍珍說:“你放心,我不會嫌棄她的。有病就得治,我相信她早晚會好的。”

“對的,對的。”珍珍讚同地說:“我表哥也說沒事的,吃點緩解神經的藥,定期做一下心裡疏導,就沒事了。”

我一聽這倆人相談甚歡,身為話題中心的我,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對了,你為什麼一直給她叫二缺。”陸冥夾了口菜,看著珍珍問。

“很好理解啊,缺錢、缺心眼。”珍珍掰著指頭說:“簡稱二缺。”

我一聽他倆黑起我來,還沒完沒了,就表示抗議地說:“我們能不能換一個話題,彆老聊我。”

“我倆都認識你,不聊你聊誰?”珍珍不以為然地說。

“聊你表哥。”我彆有意圖地借機扭轉了話題,一想到珍珍表哥,就自然而然地想起了她表哥背上趴著的那個鬼嬰。

我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我表哥有什麼好聊的?”珍珍不解地問。

陸冥很殷勤地給我跟珍珍夾菜,表現還算積極。窗外邊,暮色低垂,街道上也亮起了街燈。

“你表哥結婚了麼?”我試探著問,希望能從珍珍那裡,了解到點什麼。

沒想到珍珍聽了,竟然打開了話匣子,撇了撇嘴說:“你可彆提了,為了他結婚的事,我姑可操老心了,快三十歲的人了,處了個女朋友,就是不結婚。說什麼,有婚姻恐懼症。我也不知道,他一個大男的恐懼啥,我看就是不著調,想多玩兩天。”

聽了珍珍的話,看來那個鬼嬰十有*,如陸冥所說了。

一頓飯吃下來,珍珍跟陸冥也熟識了不少。也旁敲側擊地問了一些陸冥,家庭的情況,跟經濟能力,陸冥都很巧妙地回答了。

趁陸冥去洗手間的功夫,珍珍又問我處了多久了,然後又不解地問我,不是有心疼的毛病麼,怎麼能處對象了。我支支吾吾地說,好像好了。

珍珍看起來將信將疑地樣子,我又問她對陸冥的印象如何,珍珍說看起來還不錯,就是家不是本地的,有點不知根知底。

然後,話題也不知道怎麼就扯到李哲身上了,我有好長時間,沒看到李哲了。聽珍珍說,上些日子碰到李哲,抑鬱症看起來好多了,不過整個人看起來,還有寫悶。

跟珍珍吃完飯沒過幾天後,我正在家裡鼓搗網店的時,放在桌子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我拿過來一看,是一串陌生的號碼,然後放在耳邊接聽,還沒等我開口,電話那邊,傳來一個聽起來很緊張的聲音問:“是蘇小瑤嗎?”

我一愣,對方叫出了我的名字,但是我實在聽不出來對方是誰,我疑惑地問:“我是蘇小瑤,請問您是?”

“珍珍表哥。給你看病的那個心理醫生。”電話裡的聲音聽起來還很緊張。

我一聽恍然大悟,但是,一想到珍珍表哥,會主動給我打電話,心裡立馬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原來是表哥啊,你找我有什麼事麼?”我問。

就聽聽筒裡,珍珍表哥猶豫了一下,說:“你上次來我這裡看病,不說認識能解決超自然事件的朋友嗎?”

我聽到這裡,心裡一跳,果然,是關於鬼嬰的事。

就聽珍珍表哥停頓了一下,然後緊張兮兮地說:“我覺得,你最好,現在把你那個朋友,帶到我診室來,咱們見麵聊一下。我這兩天,身邊發生了奇怪的事。”

聽她表哥這樣說,我一口答應下來,讓珍珍表哥不要太緊張。

掛了珍珍表哥的電話,我給陸冥打去了一個電話,把事情跟陸冥一說,陸冥從外麵回來,換了身衣服,我倆就直接奔著珍珍表哥的醫院去了。

到了醫院,我帶著陸冥來到珍珍表哥的診室。推開診室的門,看到珍珍表哥正坐在診桌後麵。

幾天不見,整個人看起來,都消瘦了很多,顯得很疲憊的樣子。

珍珍表哥一見我們進來,連忙起身迎了上來,先是把診室的門關上了,然後請我們坐下。

本來一想到要見到鬼嬰的時候,雖然有陸冥在身邊,我心裡還有有些緊張。

可是奇怪的是,上次趴在珍珍表哥背上的鬼嬰不見了,整個診室內,也沒有見到鬼嬰的影子。

“這就是我說的那位能解決超自然事件的朋友,你遇到什麼奇怪的事,可以跟他說。”我指著陸冥給珍珍表哥介紹道。

珍珍表哥很吃驚地看了一眼陸冥,然後連忙伸出手,跟陸冥認識了一下。但是,明顯可以看得出,他對陸冥的能力,還是有一些質疑。

“你的陽氣很弱,應該是被鬼嬰纏上很久了。”陸冥打量了一下診室,然後看著珍珍表哥說。

珍珍表哥聽了陸冥的話,顯得很吃驚,同時目光中流露出來恐懼的神色,拿筆的手,有些發抖地說:“上次瑤瑤來我這裡,問我身邊有沒有什麼怪事發生,那時候,我還以為是瑤瑤精神方麵出了問題。可是前兩天,我洗澡的時候發現,我肩膀上的皮膚,還有後背,莫名的黑了一片。”

珍珍表哥說到這裡,還把肩膀上的衣服掀開,露出淤黑的一小條皮膚。

我看到他肩膀上的黑色皮膚,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怎麼看都像鬼嬰胳膊的形狀。

珍珍表哥像我倆展示了身上的異樣後,放下衣服接著說:“肩膀上隻是一小部分,後背上的黑色皮膚,比較多。而且,我這兩天身邊總是有怪事發生,先是前幾天的時候,晚上做夢,夢裡總有一個小孩,在我身邊爬來爬去。

珍珍表哥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眼中的恐懼又加深了一層,像是在回憶著一件很恐怖的事,接著跟我們說:“這兩天夜裡,我居然聽見了小孩的笑聲,那笑聲在漆黑的房間響起來,陰森嚇人,但是,一開燈就沒了,一關燈又有。那笑聲有時候在客廳,有時候在父母的房間,甚至有時候,就在我的枕邊。我一宿一宿的睡不著覺。隻要是一關燈,就能聽見家裡有孩子在笑。我又不能把家裡所有的燈都打開,那樣父母會認為我神經出現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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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珍表哥說到最後的時候,雙手抓著頭發,顯然得很苦惱,看樣子都要被折磨的崩潰了。

陸冥聽了皺了下眉頭,看著珍珍表哥,說:“看來現在鬼嬰已經跟到家裡去了,我有一個問題,希望你能如實回答我。”

珍珍表哥很茫然地看了陸冥一眼,然後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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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3章 你想讓我跳大神麼

“正常來說,鬼嬰這個東西,跟其他的鬼怪不一樣。”陸冥珍珍表哥,停頓了一下說:“因為鬼嬰的世界觀很小,他的意識裡,隻有父母,還有家。所以,鬼嬰作祟,多半都是骨血%e4%ba%b2人。”

珍珍表哥聽到這裡,表情更加的驚詫。緊張地扶了下眼鏡。

陸冥看了他一眼,話鋒一轉,接著說:“你跟你女朋友,是不是墮過胎?”

珍珍表哥麵色一尷尬,猶豫了一下,但還是點點頭,說:“去年的時候,女友懷孕,可是,我還不想結婚。就勸她把孩子做掉。女友很傷心,但還是聽了我的話,把孩子做掉了。其實這件事以後,我也挺自責的。”

珍珍表哥說到這裡的時候,突然抬頭,眼神中充滿驚恐地說:“你的意思是,晚上在我家作祟的那個鬼嬰,是......是我做掉的那個孩子?”

我在心裡鄙視了一下珍珍表哥,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看他長得濃眉大眼的,沒想到,竟然是這樣不負責任的人,活該被鬼嬰跟著。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陸冥皺了一下眉頭說:“按理說,去年才墮掉的嬰靈,即使怨念再深,也不可能鬨的這麼凶。也可能是這個醫院裡,其他的鬼嬰跟上了你。具體情況,得看看再說。”

珍珍表哥聽了陸冥的話,神情更為緊張了,隻見他從口袋裡摸出兩張毛爺爺,塞到陸冥的手裡,很事故地說:“陸大仙,你得幫幫我啊。如果以前,誰跟我說這個世界上有鬼,那我肯定會先給他開藥。可是,這兩天,我被那鬼嬰折磨的,整個人都快崩潰了。您有什麼話,可不能藏著掖著啊。隻要您能把鬼嬰從我身邊趕走,香火錢,自然少不了您的。”

珍珍表哥說到這裡的時候,差一點都要快給陸冥跪下了,看來他著實也被鬼嬰給嚇著了,把陸冥真的當成了能驅鬼看事的大仙。

陸冥麵色一尷尬,連忙推%e8%84%b1著不肯收這錢,說:“我說看看再說,不是差錢。這錢你收回去,我能幫你,肯定會幫你的。”

陸冥一說不差錢,珍珍表哥又多心了,還以為陸冥是嫌錢少了呢,一摸兜又掏出兩張,塞到陸冥手裡說:“陸大仙一看就是有真本事的人,這錢說什麼都得收下。”然後又用那種求助地眼神看著我說:“瑤瑤,你幫我說句話,讓大仙把這錢收下吧。”

我聽珍珍表哥一口一個陸大仙,就憋不住要笑。但是,看看陸冥那一臉尷尬的神情,我怕我笑出來,陸冥會掐死我,就忍著不讓自己笑。

我見他倆這推來推去的,要是有人進來,影響也不好,我也明白珍珍表哥的心理,陸冥不拿錢,他就擔心陸冥不肯賣力氣。

況且,現在給人看事兒,哪有不拿香火錢的,如果不收這錢,也太假了點。

我清了清嗓子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