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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起,就連珍珍給我買來的早點,我都沒吃。

珍珍看到我這個樣子,很是憂心,一個勁勸我去看看心裡醫生,疏導一下啥的。

看來我在珍珍眼裡,儼然成了一個精神病患者了。

我鬱悶地用被子捂住臉,說過兩天在說。

珍珍也就沒說什麼,又叮囑了兩句,讓我好好睡覺,就出了門。

珍珍走後,我抱著被算是補了一覺。等再一睜眼時,已經是下午三點多鐘了。

睜開眼睛,空蕩蕩的房間裡就剩下自己,外麵天色陰沉,屋子裡安靜的讓人害怕。

我坐了起來,斜靠在床頭,想著昨晚的那個敲門聲,還有些心有餘悸。

拿過手機,找出陸冥的號碼就給他打了過去。

沒一會,陸冥那邊就接通了,一開口就繼續發揮他那種不要臉的精神說:“怎麼,一天不見,這麼快就想我了啊?”

我聽見陸冥的話,有些無精打采地說:“想,想的都快記不住來你是誰了,所以打電話問問?”

“又調皮了不是。”陸冥在電話那頭說,聽起來心情不錯。陸冥接著說:“說吧,打電話找我啥事?”

“這個房子,有點怪。”我說著話,伸手拿過遙控器,把電視點著了。

房間裡有點聲響,總比太過安靜要好。

陸冥聽了我的話,沉默了一下,也不鬨了,一本正經地問:“怎麼個怪法?”

“半夜老有人按門鈴,然後按一會,就不按了。”說這話時,想起昨晚的門鈴聲,我心裡還直發毛。

聽見陸冥在那邊不說話,我又問:“你說會不會是,那天死的那個小孩貪玩按的?”

“不可能。”陸冥在電話裡說:“按正常程序來說,那個孩子現在都已經被送往冥界了。”

我一聽陸冥這話,頭皮又是一陣發麻說:“那我咋辦?這半夜三更的,怪嚇人的,我也不敢出去看。”

電話那頭陸冥又沉默了一下,說:“它不就是隻按門鈴,沒有進房間嗎?”

我點了一下頭,說:“沒有進房間。”

“那就好。”陸冥在電話那頭說:“隻要它不進房間,就不用害怕。要是有惡意的鬼,它也不在那按門鈴了,直接就進屋了。”

我一聽陸冥分析的也有點道理,但還是有些害怕地說:“就算它沒有惡意,天天半夜按門鈴,也怪嚇人的。”

“他不進屋就沒事,它按它的,你就當它是查水表的。”陸冥說的到輕鬆,我撇了撇嘴。

陸冥接著說:“鬼跟人一樣,還是好鬼多,惡鬼少。想想琉璃他們,說不定那隻按門鈴的鬼,也許找你有事幫忙呢?總之,隻要它不進屋,你就不用太緊張。”

聽陸冥這樣一說,我想想也是,要是這鬼,像厲鬼那樣,也就不天天按門鈴了,早就進屋來了。

知道他沒有惡意,心裡的恐懼感也就減弱了些。

我問陸冥啥時候回來,陸冥說怎麼著也還得幾天。

我心裡竟然開始盼望陸冥快點回來,陸冥一回來,晚上睡覺就踏實多了,不用在害怕這些鬼東西。

掛了陸冥的電話,我又想起胡大師那個攝魂鈴。突然間覺得,傳統的都是精華。

我打開電腦,上網上去查一些鎮鬼符啊,研究各種符咒的畫法。

然後,出去吃飯的時候,順便去藥店買了點朱砂,又買回兩大張黃紙跟毛筆。

回到家裡門一關,我就開始對著電腦上符咒的樣子,歪歪扭扭地認真畫起了鎮鬼符。

看著很簡單的圖案,動手操作起來卻很難。彎彎繞繞的,畫了半天,也沒畫出一張滿意的。

“要知道這玩意這麼難畫,那天跟胡大師要兩張好了。怎麼就沒想起來呢?”我一邊畫符,一邊自言自語地叨咕著。

看著麵前的一堆廢材爛紙張,我不免皺了皺眉頭。

就是畫好了,這玩意能不能好使,我也不知道,也就是解個心疑,一種變相的自我安慰方式罷了。

俗話說,有病亂投醫,我這是遇鬼瞎畫符。

我想,如果讓珍珍看到我這樣,她肯定會認為,我越來越符合精神病特征了。

鼓搗了半天,弄了一手的朱砂,總算畫出幾張自己滿意的符。

本來想貼在門外邊,但是擔心被鄰居看到不好,就貼在了門裡麵。

自己臥室的門也貼了一張,衛生間貼一張,臥室窗戶上貼一張,剩下一張,我看了看,貼在了電視上,省得半夜三更,從裡麵爬出來一個有跟貞子同樣癖好的鬼魂。

鼓搗完這些,天都黑了。我趕緊洗手,關門上床。

因為不敢睡覺,我把電腦打開了,找了個電影看。

隨著時間一點點的接近淩晨,我不但不困,反而越來越精神。

心也跳的越來越厲害,膽戰心驚地坐在那裡,眼睛看著電腦,耳朵聽著隨時會響起的門鈴聲。

可是都過了昨晚的那個點,門鈴聲還是沒有響起。

我以為,我畫的那些符管用了,正暗自慶幸的時候,那惱人的門鈴聲再次響起,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候,平時聽著在正常不過的門鈴聲,此刻顯得是那樣的尖銳、恐怖。

我條件反射搬地捂住耳朵,驚恐地盯著臥室的門,好害怕,它會突然從門那進來。

大約過了十來分鐘,就在我感覺心都快被這恐怖的門鈴聲嚇碎了的時候,門鈴聲終於安靜下來。

我猜想它可能走了,我暗自舒了一口氣,這時才發現,身上已經嚇出了一層冷汗。

一夜未眠,又在驚恐不安中度過了一晚。

白天裡,我又是補了半天覺,精神狀態愈發的不好。

連著聽了幾晚上的夜半驚鈴,我整個人都快崩潰了。

那隻鬼每晚都是淩晨1點左右,來按門鈴,按個十來分鐘,也就走了。它也不進來,我更不敢出去看。

從網上學來的,那些照葫蘆畫瓢,畫出來的符,都快把我房間貼滿了,也沒一張好使的。

本來鐵定心,就等著陸冥回來。但是,自從那天跟陸冥通過話,以後在給他打手機,都打不通。

而且,陸冥走的時候,明明說一周左右就能回來,可是我膽戰心驚的熬了七八天,也沒見陸冥回來。

我心裡開始擔心陸冥的安危,也不知道他那邊遇到了什麼事?

陸冥不回來,我覺定要自己麵對。如果在這樣天天聽門鈴聲,我覺得我真的會瘋掉的。

陸冥不止一次說過,人和鬼一樣,也分善惡,隻要克服心中的恐懼,其實沒那麼可怕。

既然有了陰陽眼,有些事情就得學會麵對,老躲著也不是辦法。

陸冥,說心裡話,我倒是想靠一輩子,可是世事無常,誰又敢說以後肯定會怎樣怎樣?

想想同名女孩,想想琉璃,還有村子裡的那個孩子,我咬了一下牙,暗自給自己打氣,今天晚上,一定要看看,外麵按門鈴的是啥玩意。

夜晚再一次來臨,我惶惶不安地一手拿一個鎮鬼符,坐在床邊,等門鈴聲響起。

時間進入到淩晨1點,我精力高度集中,一想到一會要出去看看門外到底是啥,手竟然沒出息地抖個不停。#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恐怖的鈴聲再一次,毫無預兆地響了起來,回蕩在空靜的房間內,讓人從心裡往外,擴散著一種無法言明的恐懼。

聽見鈴聲響起,我手抖得更厲害,拿著兩張符,做了好大的思想鬥爭,才橫下心來,起身光著腳,一步一步地向門邊靠近。

每往前走一步,都覺得離死神更進了一步。

鈴聲每響起一次,也總覺得那是催命的音符。

我也不知道,我哪來的那麼大勇氣,居然壯著膽子,走到了門邊,豎著耳朵去聽門外的動靜。

一人,一鬼,隻隔了一扇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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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2章 來是鬼司機

剛才還響個不停的門鈴,這會也不響了。四周靜的出奇,隻能聽見我自己的心跳聲和呼吸聲。

我也不知道他走還是沒走,聽了一會沒有動靜。

我將心一橫,壯著膽子,透過貓眼朝外麵看去。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麼玩意,天天半夜按我家門鈴玩。

我心裡恐懼的不行,特彆害怕會通過貓眼,看到小說裡描寫的那樣,看到一個血紅的瞳孔,或者一張車禍現場一樣的臉。

不過好在,這些能嚇爆人心臟的鏡頭,都沒有出現。

我透過貓眼,看到空蕩蕩的樓道裡,站著一個消瘦的“男人”垂著頭,有些失落地站在那裡。

可能是感覺到我在看他,竟然抬頭,湊近身子朝著貓眼裡看來。

雖然他的外貌跟正常人差不多,隻是臉白得像一張紙,但還是把我給嚇著了。

我嚇得手一哆嗦,條件反射般地,把手裡的“鎮鬼符,”“啪”的一下,拍在了貓眼上。

然後哆哆嗦嗦地靠在門上,不敢繼續向外看,因為害怕,一時間也沒了主意,不知道該怎麼辦。

就在這時,門板上竟然“當當”地響起了敲門聲,聽的我心又是一陣狂跳。

我不給他開門,他竟然也不進來,也沒有走的意思,就那樣一下,一下地敲門。

看來多半如陸冥所說,是沒有惡意的鬼魂了。

知道他沒有惡意,長的也不嚇人,我心裡的恐懼,也就不那麼強烈了。

但是為了保險起見,我深吸了一口氣,平複一下剛才驚懼的心情,扯掉貓眼上的那個符,對門外膽怯地說:“有沒有暫住證,有的話,亮出來讓我看一下。”

說完,我再一次朝著貓眼向外看去,果然,透過貓眼,看到那個“人”,手裡舉著一個暫住證。

看到他有暫住證,我就不那麼害怕了。

我拍了拍%e8%83%b8口,怪自己太緊張了。

猶豫了一下,我伸手打開了房門,隻開了一條縫,探頭向外看去,聲音還是有些發抖地說:“你為什麼半夜,總按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