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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渣,竟然到這種地步還肯有人幫他最後一把。”

儘管鐘慧婷打定了主意要離婚了,不過到底是多年的夫妻,她還是去醫院求了蔣衛國,這才有蔣衛國的那一句話。

“算了,既然爺爺都這麼說了。”徐久照摩挲著他的脊背,“說點高興的事情,下個月雙月展巡回展出到美國。我可以和你一起去,順便看看飛機的內部裝飾。”

“真的?!那太好了。”蔣忻頓時精神了起來。

歐洲隨著倆人都在媒體上先後露臉,更跟著徐久照的作品賣出天價被大炒熱炒,使得市場打開的非常的順利。而且韻文訂的生產線也到位了,王朝臣越發的精明強乾,整體產業呈現一種穩定上升狀態。他就想著要開拓美洲市場了,就把蔣忻拖進來一起乾活。

這次是去開拓市場的,一出差最少要待上一個月的時間甚至更久,這對於熱戀中的兩人來說都有點難以忍耐。

徐久照本不用一起去,不過正好雙年展巡回展到沒過進行為期一個月的展覽。吳淼覺得他他去一趟也好,徐久照還從來都沒有去過美國,跟那邊的藝術氛圍接觸一下也好。

結果到了那邊之後,蔣忻忙的腳不沾地,而徐久照也被吳淼帶的東奔西跑,倆人基本就沒怎麼見麵,這讓蔣忻很是埋怨。

《我的情人》正式登陸美利堅,這件曾經引起過歐洲的熱議的作品,評價也曾經蔓延到了這邊,這讓這邊的民眾對這次的展覽很熱情。

這天倆人正連線討論關於飛機內部的裝飾,吳淼一臉興奮的進來說:“小師弟~~~你有一個采訪預約!我安排在了後天。”

徐久照為難的說:“可是我已經約好了要和阿忻彙合。”

電腦那頭蔣忻的眉毛都立了起來,恨不得順著網線爬過去把吳淼掐死。

吳淼無視他隔著電腦的眼刀:“是《time》的封麵采訪,當然如果蔣忻你覺得不重要,我可以讓小師弟跟你去會麵。”

蔣忻在那邊沉默了,隨後他恨恨的關了電腦,徐久照眼前的屏幕黑了下來。

徐久照茫然的看了看屏幕,然後又扭頭默默的盯著吳淼。

吳淼雀躍的就跟打了大勝仗一樣,他勉強控製自己不要笑的太囂張,咳嗽了一聲他嚴肅的說:“這是美國三大周刊之一,很重要的采訪。我已經跟對方談好了,到時候我會配你一起去。”

徐久照儘管不滿他欺負蔣忻,可是既然阿忻都沒說什麼就掐斷了視頻連線,那麼就說明這個采訪真的很重要吧?

徐久照絲毫不知道這個周刊的影響力有多麼的巨大,而每一個曾經上過的都可謂是名聲斐然,天之驕子。

在徐久照不知情的情況下,他的聲望被推上了更高的一層境界。這使得美國這個多元性的國家一下子從雜誌上了解了這個被賦予了“現象級藝術家”稱號的年輕天才的故事。

儘管那天很不滿吳淼的安排破壞了倆人難得的會麵,不過蔣忻隨即抓住了機會,趁機打響了韻文的第一炮。完成了這個開門紅,蔣忻就鬆了口氣,剩下的交給王朝臣就可以了。

而蔣忻就跑去跟徐久照倆人彙合在一起,不管吳淼怎麼拚命挽留,徐久照還是丟下他跟蔣忻一起去遊山玩水了。

美國這邊有很多與眾不同的風景,蔣忻為他充當導遊,倆人玩了足足有半個月,這才戀戀不舍的回到國內。如果不是蔣忻還要繼續工作,他甚至想要待到飛機裝飾完成,然後坐著自己的飛機回國。

當然,徐久照是隻知道買飛機,沒有想過飛機還需要配套的機長和副機長,另外加上一位空乘服務的三人乘務組。吳淼又不是蔣忻的屬下,他隻管給徐久照準備飛機做禮物,才沒有管這件事情。而這些則是體貼周到的蔣忻自己去籌備的,徐久照是直到後來飛機要試飛的時候才想起來這個。

四月的時候,蔣忻的朋友尼瑪次仁再一次來到上海看望這個多災多難的朋友,這一次他邀請幾個朋友出來一起聚會。

而徐久照這邊卻突然接到了胡教授的電話不能夠一起去。

“教授,您怎麼在這邊?”徐久照驚訝的看著胡教授。

胡教授精神奕奕的說:“哎呀,這還不都是因為久照你嘛。你在比利時帶回來的那本記錄了封瓷的日記本,難道你忘了?為了那份資料,我們有一批人就來這邊進行研究。”

徐久照心跳頓時錯了一拍,他忍不住驚喜的問:“難道有進展了?”

胡教授笑眯眯的說:“當然!這都要多虧了你和蔣忻的大力支持,要不是你們又是提供線索,又是提供資金的,不可能這麼快就出成果。”

徐久照深吸一口氣,他問:“是什麼樣的進展?”

一說到專業內容,胡教授態度嚴肅了一些,他說:“根據之前日記裡提到的線索,我們根據交易時間重點的查找了文獻記錄,結果發現源頭是從宮中流出來的。”

那份日記給出了具體的方向和時間,於是回溯上去順藤摸瓜,使得考古研究變的容易很多。他們不隻是找到了詳細的記錄文件,甚至也了解到了一些徐久照根本不知道的內情。

“這個封窯啊,被牽扯到了廠衛之間的鬥爭當中,並且跟後宮和前朝又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涉及到的人死了很多,其中包括後宮一位貴妃暴斃,一個大太監首領被撤換,侍衛被清洗……死了很多的人呐。”胡教授唏噓感歎,仿佛能夠從那檔案記錄當中看到當時的腥風血雨。

徐久照%e8%83%b8口一陣發緊,他潤了潤喉嚨,讓它發聲的時候不會顯的那麼嘶啞:“那麼……封窯被封,也是因為這個吧。窯主……有沒有記錄?”

胡教授從遙想當中回神,他一怔,然後說:“有,有的!檔案記錄上寫的很明確,封窯的窯主是奉當時的督陶官陶金的主使,離開景德鎮前往河南封窯,在那個地方選址開窯。後來他被鎖進京,經受嚴刑拷打,刑訊逼供,兩年後和涉事相關的官員一起被問斬了。哦!對了,之前那個窯主姓名被弄錯了,不是叫薛境,而是叫徐境!說起來,他的字跟你名一樣,都是久照呢……”

徐久照眼圈一陣陣發熱,他手握成拳藏在袖子裡:終於……

即使考古調查還是沒有辦法證明他是被騙,毫不知情的涉事其中。可是他終於弄清楚了前因後果,可以告慰前生的家人了。

“小徐?小徐??”

胡教授的聲音把陷入追思的徐久照驚醒,他有點魂不守舍:“胡教授?”

胡教授露出一個略帶興奮的笑:“我們這個項目算是勝利完成了!今天晚上有一個慶功會,小徐你也來吧?”

徐久照多次跟胡教授打交道,這會兒也不好拒絕,於是拿出手機給蔣忻發了一個短信,就跟著擁擁攘攘的十來個人一起去了。

正跟朋友們吃飯的蔣忻接到短信,皺了一下眉毛。

坐在他旁邊的劉銳正好看到:“怎麼了?”

蔣忻收起手機歎口氣:“久照他不過來了,說是要跟考古的那幫教授學生們一起去慶功會。”

劉銳好笑的諷刺:“我說你也太粘人了吧,出息呢?”

蔣忻輕飄飄的看了他一眼,說:“我這種感受,你這樣的單身狗是沒有辦法體會的。你還是趕緊也找一個,省得整天這樣羨慕嫉妒恨的。”

劉銳讓他噎的直翻白眼,他也想要找一個貼心人,問題是他沒時間啊!他整天這麼忙誰害的?!還敢有臉說?

“我說你是不是應該去去晦氣,接二連三的招災。”尼瑪在一旁邊喝酒邊說。

蔣忻回過頭來跟他說話:“從來都是福禍相伴,倒黴過後就是好運。不過最近這兩年是過的很精彩刺激,好在我年輕體健的經得住。”

尼瑪點頭:“知道你心態豁達,來,一起喝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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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桌上的朋友們都舉起杯子,頓時籌光交錯,一片歡聲笑語。他們這些老朋友畢業之後各奔東西難得能夠聚集到一起,這會兒都很開心。

胡教授和他帶的學生們一起吃完了飯,接著又是去ktv開了一個大包唱歌玩遊戲。

這讓從來都沒來過這種場合的徐久照被吵得受不了,頓時有點後悔。

這時包廂的門被打開,一個窈窕的身影走了進來,坐在他和胡教授的旁邊。

“抱歉,我是不是來晚了?”一個溫婉動聽的女聲在嘶聲力竭的吼歌聲中不是很明顯,這顯然讓這位女士很困擾,她不得不坐的更近一點跟人說話。

“怎麼是你?”徐久照驚訝的看著齊嫣。

胡教授湊到他耳朵邊上使勁說:“她之前也資助了一個項目組,後來這個項目組跟我帶的項目組合並了。齊小姐也算是讚助人之一,這次出成果也是通知了她的。”

齊嫣笑盈盈的說:“徐先生好久不見了。”她歎了一聲,感慨萬千的說:“沒想到再見麵徐先生已經取得了這麼大的成就,讓人敬佩。”

徐久照抿了一下嘴%e5%94%87說:“你過獎了。”

徐久照還記得蔣忻跟他說過曾經吃過這個小姐的醋,這讓他好笑的同時,也特彆提醒自己要記得跟其他女性保持距離。

胡教授的學生們玩的很開心很瘋,老教授和徐久照呆不住了,倆人都要走,而在這邊就隻是認識這倆的齊嫣也一起起身。

倆人一起送著胡教授上了出租車,然後齊嫣問:“徐先生怎麼走?”

剛才飯桌上徐久照喝了酒,肯定是不能開車了。他說:“沒事,我找個代駕。”

齊嫣笑著說:“你也可以把車放在這裡,我送你回去,明天再來開車。”

徐久照皺了一下沒,婉拒道:“這太麻煩了。”

齊嫣笑的越發溫婉:“不麻煩。”

時間臨近午夜點,蔣忻他們才散場。

蔣忻的手機響了起來,他以為是徐久照打電話過來,眉開眼笑的表情還沒有舒展開,眉頭就又緊鎖了起來。

“有什麼事?”蔣忻聲音沉凝的問。

“剛才鄭凱龍偽裝成突發急病,在送醫的過程當中逃跑了!!”

蔣忻頓時心裡咯登一下子,他立刻掛了電話,轉而撥打徐久照的手機,卻是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