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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久照恍然還有這麼一茬。他好不容易存到兩萬五千多的存款一下子捐出去兩萬,本來就快要湊夠換吳久利的錢又被打回了原形。做博古軒的顧問也算是增加收入的一個渠道。

徐久照從來就沒有做了好友就不能共事的概念,沒有利益衝突,就不會有分歧。而他自信自己如果給博古軒做顧問,一定會兢兢業業。

徐久照說:“不過有一點我要說在前頭,我比較擅長辨彆的是元宋還有明時期的瓷器,元以前和清朝到民國的還把握不是太大。”

明朝時期不說是了若指掌,那也是爛熟於心。彆說他生前跟舉辦私拍的人混熟,%e4%ba%b2眼見過不少當代各地的精品樣式,就是他自己過手和%e4%ba%b2手燒造的瓷器種類就不少了。

經過歲月流逝,這些瓷器可能會有不同程度的變化,但是看款式和圖案他就能夠分辨出來是不是明朝的。

而元宋時期的他了解很多,也同樣是那舉辦私拍的人搜集了不少的元宋精品的原因,他對於元宋時期的特征也知之甚多。

對漢唐時期的瓷器他就了解的不如元宋時候的,漢唐跟清朝時期的陶瓷知識還是從常院長留給原身的書上學習到的。這部分就理論大過實踐。

蔣忻理解的點點頭說道:“你還沒有成年,精專三個朝代的陶瓷已經非常的不容易了。”然後他話題一轉,說:“這樣吧,你就挑你有把握的直說,沒有把握的咱們再看。”

徐久照說:“好。”

倆人說定了之後,徐久照看時間不早了,就說:“今天晚上還回封窯鎮?還是你直接在市區住下?”

沒成想蔣忻搖了搖頭說道:“我不住了,晚上還有飛機,一會兒吃點東西,直接去機場。”

徐久照驚訝:“你這麼跑多累啊,休息一晚上再走吧。”

他們這天是坐上午的飛機回來,中午到封窯鎮的。在他家待了幾個小時又跑到福利院來,當天蔣忻還要坐飛機回去,徐久照都覺得這行程安排的太緊湊。

去上海的時候是徐久照第一次坐飛機。“飛機”這個詞他在康複訓練的時候醫生教過,後來也因為好奇在書店裡邊看過圖片。

所以去坐的時候是興奮大於緊張,上天在他看來是極度不可思議的事情,這不就是神仙才能辦到的事情嘛。

因為精神的高度緊繃,坐一次飛機下來總會感覺得挺疲憊的,所以蔣忻說他晚上還要坐飛機回去上海,徐久照都替他累。

蔣忻也想要多逗留一段時間,隻可惜他還有工作上麵的事情要處理,隻能遺憾的說道:“飛機票都訂好了。”

一聽這個,徐久照隻能說:“那我送你去市區?”

蔣忻毫不猶豫的說:“好啊。”又可以抱著徐久照的小腰了,最好還能一起吃個飯。

等進了市區,蔣忻如願以償的拉著徐久照吃了一頓晚飯。

徐久照還想要送蔣忻去機場,蔣忻堅持的拒絕了。

倆人就在飯點門口告彆,徐久照並沒有那種黏黏糊糊的情緒,很乾脆的轉身走向飯點側麵存放自行車和電動車的區域去推電摩了。

這片區域是飯店員工和來就餐的客人共同的,跟飯點外邊燈火通明的停車位相比,這邊就顯得有點寒酸,隻有一個瓦數不太大的燈光照亮。

徐久照正在低頭開車子,身後邊踢踏踢踏的腳步聲輕盈而快速的接近,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人捂住了嘴巴。

“彆出聲!”來人低聲厲喝道。

徐久照條件反射的掙紮立刻被另外一個人鎮壓了。

徐久照被突變弄蒙了一瞬,等到明白過來不再徒勞的掙紮。他極力冷靜的試圖看清楚到底有幾個人,可惜脖子上的胳膊牢牢的卡住他的脖子,讓他動彈不得。

這些人應該是計劃好了的,沒有出聲動作默契的把徐久照向著這片區域的深處拖去。

謀財還是害命?

徐久照的腦袋裡瘋狂的運轉著,批命思索著如何才能夠安全的%e8%84%b1身。

一個人固定著徐久照的上身,另外一個則彎下腰抬著徐久照的%e8%85%bf,倆人小碎步快速的向著自行車停車區域跑過去。

徐久照眨眼,眼睛適應沒有光照的黑暗之後,隱約看見儘頭飯點的後巷停著一輛小麵包車。

看見移動工具,徐久照不知道怎麼的就聯想到了“拋屍”這個字眼。

徐久照死命的開始掙紮起來,這種地方被人弄走了,沒人發覺,再見到他可不就隻是屍體了嗎。

徐久照已經老實了一會兒,這下突然掙紮起來,固定他上身的人差點沒有捉穩,還不等他惱怒的嗬斥徐久照,一個人影飛快的向著他靠近舉起手中的消防瓶砸向了他的腦袋。

“嗷!”

固定上身的人一下子撒手抱住自己的頭顱倒了下去,抱著%e8%85%bf的人剛抬起頭就被踹倒在地。

“快走!”蔣忻一把拉起摔在地上的徐久照,兩個人轉身向著飯店門口跑過去。

“媽的!”被踹翻那人快速的爬了起來,手裡摸出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向著倆人身後打去。

“咻——”

一顆子彈擦過蔣忻的胳膊,讓他感覺好像被咬了一口一樣。

對方有槍的事實,讓他更加不敢停下。

那人朝著飯店門口的方向連開了幾槍,蔣忻根本就不敢再往飯店門口的方向跑去,隻能入入對方所願跑進旁邊的街道。

這是一條老街道,照明不太好,走的人也不是很多,蔣忻胳膊上的血在燈光的照射下格外的刺眼,路人驚叫一聲連忙閃避。

徐久照被拉著跑的氣喘籲籲:“你放開我,我自己能跑,你節省體力。”蔣忻在出血,這麼下去很快就沒力氣了。

蔣忻抿著%e5%94%87:“不行,他們抓的是你。”

蔣忻的大長%e8%85%bf跑起來格外的快,徐久照仗著年輕身體好,也跑出了飛人的速度。

身後那人一個追倆根本不占上風,但是很快留在車裡接應的同夥就開著那輛小麵包追了過來。

眼看著馬上就要被追上了,蔣忻一轉彎,拉著徐久照就轉進了一個小巷子裡。

這條小巷非常的狹窄,根本就不能容許麵包車通過。

拿槍那人也緊跟著拐了進來。小巷的地形很複雜,七拐八歪,四通八達,兩邊都是平房。

對這片的地形蔣忻跟徐久照都不熟悉,隻能祈禱不是死巷。不知那路神佛的保佑,倆人順利的穿過這片複雜的巷道。

一看這個地方,挺眼熟。

徐久照仔細一看,這不就是被蔣忻搶走電摩他又找回來的地方麼。

蔣忻顯然也認了出來,眼睛一亮有了主意,拉著徐久照就跑到了一個隱蔽的地方,貓著腰趴下了。

這個地方非常的隱蔽,不知道是那家在這塊蓋了一個小房,旁邊還堆著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蔣忻拽著一塊臟兮兮的塑料布,蓋在兩個人的身上。

徐久照跟著一起拉平,和蔣忻兩個人靠在牆角緊緊的貼在一起。

這個角落又黑又小,連個人的心跳瘋狂的跳動著,在這種黑暗的環境裡,聲音大的不可思議。

蔣忻竭力忍耐著喘熄,閉著嘴巴平穩著呼吸,他的頭一陣陣的眩暈,這是失血過多造成的。

蔣忻的呼吸就噴在徐久照脖子上,讓他不自在的縮脖子,可是蔣忻救了他,現在危機四伏他再不自在也能不能躲開。

黑暗中蔣忻移動手臂把徐久照牢牢的抱在懷裡,悄聲的說道:“你不要動,剛才咱們那麼跑應該會有人報警,再堅持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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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久照縮著脖子埋進他的懷裡,輕聲的“嗯”了一聲。

過了沒一會兒,那個拿槍的人也從巷子裡跑了出來,緊跟著的還有那個開車的司機。

就聽一個人粗聲粗氣的說道:“這片你熟,他們往哪個方向跑了?”

另外一個則說道:“我不知道,我開車剛下來,我又沒看見。”

“你真是沒用!”粗聲那個顯然就是拿槍一直在後邊追他們的人,他的聲音一高,說道:“地上有血跡!把你鑰匙上的小手電拿來。”

蔣忻暗叫一聲糟糕,這邊這麼黑,沒想到他們居然還隨身帶著手電。

蔣忻跑的很快,地上的血跡跨度很大,這倆綁匪順著血跡的方向就找了過來。

蔣忻跟徐久照越來越緊張。

卻沒想到這倆綁匪越過他們藏身的地方向著更深的地方走了過去。

怎麼回事?蔣忻不解的歪頭,嘴%e5%94%87無意間挨上了徐久照的額頭。

“媽的!警察來了,趕緊走!”粗聲的那個低聲道。

兩個人的腳步聲啪嗒啪嗒的在巷子裡回響,沒過一會兒更多人的腳步聲響了起來。

徐久照偷偷掀開一腳,發覺真是警察來了,這才掀開臟兮兮看不出樣子的塑料布。

“阿忻!你怎麼樣?”徐久照蹲在蔣忻的旁邊把他攙扶起來。

警察看見這邊冒出來兩個人,快速的向著他們逼近。

蔣忻手臂上的血已經不怎麼往下流了,他搖搖頭說:“沒大事,就是有點暈。”

接警的警察發覺蔣忻的身上有傷,跟他問話對答還算清晰,眼見是沒有什麼大礙。

沒過一會兒120的人也來了,不過他們進不來隻是醫護人員抬著擔架進來了,蔣忻堅定的拒絕了擔架,醫生治好讓他站在那裡給他緊急包紮了一下。

有幾個警察已經開始在現場拍照,大射燈照的這片一陣明亮。

徐久照眼尖的發現越過他們藏身的地方還有一路血跡,他好奇的追過去,終於在巷子儘頭一個紙箱子下邊發現了根源。

那裡躺著一隻%e8%85%bf部受傷的花貓。

“喵嗚。”花貓警惕而不友好的衝著徐久照叫。

“原來是你救了我們。”徐久照蹲在花貓跟前,衝著它微笑。

第49章

這有著救命之恩的花貓徐久照當然不能丟下不管,在他的堅持之下一個年輕的女警把花貓送到了附近的寵物醫院。

徐久照這會兒還要跟著蔣忻一起去醫院,儘管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