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
以及……傷感。
她說。
——伊爾迷,我的心很悶。
我看著她,覺得她的感情太過多餘了,回個自己製造出許多的麻煩。
——殺手不需要多餘的感情,會讓自己痛苦也會招致死亡。
我淡淡的說。
然後驚蟄靜靜的看著我。
我看懂了她竭力隱瞞的感情。
為我,為她自己。
我幾乎是細不可聞的歎息。
——驚蟄你需要拋開這些多餘的感情。
——知道了。
她淡淡的回答我,我知道,她很明白這些感情的牽扯會給自己帶來多大的危害,我們是殺手,隱藏在黑暗中的潛行者。
——伊爾迷,你說這就是人嗎。
她摟緊我。我帶著她走出了這一間彌漫著墮落的氣息的華麗大廈。
我良久的沒有回答驚蟄,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
什麼是人?貪婪的動物還是肉食性動物?
真是矛盾的結合體。
一邊崇尚著公平一邊打破著規則。
弱肉強食才是這個世界生存的真正的法則。
不論是獵人協會還是流星街或者是我們揍敵客家都不過是一場走馬觀花的演員,誰也沒有打破什麼,我們殺我們的人,獵人協會繼續當他們的英雄,流星街繼續著這個世界的縮影,各取所需罷了。
誰又是正義?誰又是邪惡?
不過是人們的一麵之詞。
——人本來就是貪婪的。
我是這樣回答驚蟄的問題,我也隻可以這樣的回答我的小丫頭。
——我覺得很糟糕,我們那裡也有殺人的事情發生,但是我從來沒有現在的這一種感覺,我覺得很不值……
小丫頭努努嘴,眼裡還是有一些的不解和不舍。
我拉攏眼簾,隻說了兩個字。
——人性。
是的,人性。
她的眼睛裡麵閃爍著迷茫。
最後的回憶是在流星街。
腐敗和墮落的地方。
被神遺棄之地。
我們的目的是找出最近一直在和揍敵客家作對的那些人和背後的那股勢力。
——流星街?是個怎樣的地方?
驚蟄問我。
她不知道流星街還是個怎樣的地方。
我摸摸她的頭。給出了回答。
——流星街啊,可以丟棄任何東西在這裡,都會被容許的。垃圾.武器.屍體.嬰孩這個世界舍棄的任何東西這裡的居民都會全部接收。
我是這樣告訴驚蟄的,那個地方其實是人性的縮影。
父%e4%ba%b2又給出了一個解釋。
這個解釋另驚蟄可以理解了。我也不需要多費口%e8%88%8c。
很好。
——我們不拒絕任何東西,但是誰也休想從我們手上奪走什麼。這是那裡所信奉的名言。
所以,這才是最棘手的問題所在啊。
流星街……的瘋子。
我在聚會上牢牢的看著驚蟄,一直不讓她離開我的視線,我並不希望驚蟄出現任何的危險,是任何。
當我回頭的時候。
世界突然間的崩塌的一般的。
腦袋裡開始閃現老媽的話。
——伊爾迷,你會後悔的。
我看見那個本應該有著那抹紅發的身影不見的時候。
莫名的覺得,從此以後就真的失去了。
不過還好,我將靡奇自己製作的追蹤器放在了驚蟄的絲帶上麵,就像是一顆水晶飾品一樣,隱秘而安全。
媽媽著急的尖叫著,父%e4%ba%b2卻鎮定的回到了家,我看見父%e4%ba%b2的念和纏變得異常的額沉重。桀若爺爺也總是不停的摸著胡子。
靡奇跑過來和我說,驚蟄的追蹤器在進入流星街老街後就被人破壞了的時候,我知道我的臉色異常的難看。
也許一開始就不應該提出讓驚蟄當那個危險的主炮手的。
不應該的。
我聽見媽媽對我說。
——伊爾迷,你會後悔的。
後悔?不會的。我不會後悔的,我絕對會保護好她。
然而現在,我後悔了,為什麼要提出這個十分白癡的方法?為什麼沒有時時刻刻的保護好她?我真的,後悔了。
就像是第一次遇見驚蟄的時候她顯得那樣的稚嫩,她隻是一個十歲的孩子,不是嘛。
她還是一個應該用糯糯的語調說話和隨著父母撒嬌的年紀。
回到家以後,那個晚上我看見了桌子上的一張卡片,是金卡。邊上有一張娟秀的留言。
給伊爾迷.揍敵客:
伊爾迷,這是我最近攢下來的錢,可以還給你了,一定要快一點點幫我找到爸爸媽媽啊。
驚蟄。
突然間的覺得流星街的天真的很令人不舒服。
我想我以後都會很少去這個天空中布滿了陰霾看不到藍色的遺棄之地了。
心裡頭潸然的很悶很悶。
這可不是一個好兆頭。
然後梧桐發來消息。
——少爺,夫人用能力找到驚蟄小姐了。
很好。
——我們出發吧。
我對著家人們說。
驚蟄其實不是娃娃,不會屬於我。
但是我卻要她屬於我。
——不知道什麼是失去,所以沒有了擁有。
一個曾經被我殺死的女人最後的話突然將出現在我的腦海。
不知道什麼是失去,所以沒有了擁有。……嗎?
……
心裡開始苦澀,卻搭上了飛艇去往流星街。
驚蟄。
你還欠著我兩億,沒有當麵還的話我是不會接受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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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的魂魄歌 流星街尋%e4%ba%b2插曲(上)
留空
誰的魂魄歌 流星街尋%e4%ba%b2插曲(中)^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我是伊斯塔。
驚蟄,伊斯塔。
魔法大陸伊斯塔家唯一的孩子兼伊斯塔王國的繼承人和大魔導。
背負著王室的責任。
我要找到爸爸,找到媽媽,找到這兩個不屬於這個時空的,我的%e4%ba%b2人。至少奶奶是這樣告訴我的。
伊斯塔家是掌管伊斯塔王國的王室,精通各係魔法有著屬於自己靈魂刻印,就是我頭上的等臂十字。
是四柄利劍,第一柄指向所有企圖危害伊斯塔王國的人,第二柄指向所有妄圖破話伊斯塔王國的魔獸亡靈,第三柄刺向妄想奪取伊斯塔王室的人,第四柄,是刺向自己,當自己危害到了伊斯塔王國的時候,提醒著我們,王國和伊斯塔王室的尊嚴高於一切。
奶奶是這樣教我的。
我也明白。
這是一個夢境。
回到了在地獄屠場的時候,是噩夢啊……
伊斯塔家將要成為繼承人的男人將要到地獄屠場進行訓練,不可以使用魔法隻可以使用體術來打敗對手。
我是伊斯塔家唯一的孩子,唯一的繼承人,唯一的,女兒。
外卿大臣和一些大臣覬覦王位很久了,一起威脅的我的奶奶要求將四歲的我送入地獄屠場進行為期一年的訓練。
重複著鮮血,殺人。
重複著欺騙,背叛。
殺與被殺,活著的和死了的。
不關身份,不關地位。
隻有活人和死人,勝者和敗者。
我活下來了。
成為了那一年裡麵整個大陸最為殘忍血腥的地獄屠場的唯一勝利者。
我要活著,是我唯一的信念唯一的目標唯一的希望。
每每想到奶奶將我送進去的時候奶奶的眼淚我的憤怒大臣們的譏笑我一次又一次的從死亡的邊緣遊移回來誅殺了對手。
鮮血染紅了曾今潔白的手。
玷汙了本該無垢的靈魂。
我要活下去,將一切阻礙我和伊斯塔家的人追殺殆儘。
我不是曾經那個隻會抱著奶奶抱著娃娃一個人在黑暗中淚流滿麵的驚蟄,我是從修羅場中回來的複仇者,弑神殺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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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幾乎是喘熄的從那個一點也不美好的夢裡麵叫囂的醒來了。
哎呀呀,害得我從這個深度的靈魂沉睡中弄醒了呢,~該不該說你們幸運還是這麼的。
“醒的蠻快嗎~揍敵客小姐~~”
“我現在不怎麼的開心喔,你們把我從白癡的睡眠中弄醒了啊,弄得小白現在都不敢出來了哦,這可不是一個好現象啊,我家可是在小白的白癡掩護下睡了安安穩穩的五年啊,雖然不知道小白到底乾了什麼,但是我現在很生氣!很生氣!”
反正醒過來的話,這些人絕對是要殺掉的吧、
丫丫的、小白可是自己無意識的時候操控身體都乾了些什麼?
我努嘴。
“說些什麼?揍敵客家的小姐,現在我們希望你記清楚,你是人質。”赫發的男人皺眉,散發出一股並不怎麼令我舒服的精神壓力。
“首先,我不是你說的揍敵客家小姐,我叫驚蟄,驚蟄.伊斯塔。還有我希望你明白威脅我的下場。”
我冷笑。
也許醒過來並不是偶然了,這個男人的精神力可以令人昏睡,而原先被我自己分裂出的那個驚蟄的白癡人格不知道乾了什麼或者是受到了什麼大刺激,明白無故的不去躲開彆人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