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非把你弄死不可!”光著上身的男人又疼又恨,瘋狂扒著寧靜的衣服,旁邊那個立刻按快門,照片才是最終目的。
她以為她會死,卻聽見巨大的踹門聲,那樣厚的門板,若不是懂拳腳的人,根本踹不開,淚眼朦朧中,竟看見了程光,這不是做夢吧!
又是一通打砸,塵煙四起,那兩個男人無心戀戰,丟下相機,抱頭鼠竄。
“救救我……”寧靜放聲大哭。
程光看了她一眼,拾起相機,將圖片刪乾淨,轉而%e8%84%b1下外套蓋住露出的大片□□,將她抱進懷裡。
寧靜緊緊抓著他後背,渾身顫唞。
他沉默不語,始終立在原地,結實的胳膊悄然將她摟緊。
作者有話要說: 看到留言很開心,忍不住二更!謝謝支持!
☆、036
她發誓這輩子從沒像現在這樣感激一個人。
被她死死抱著的程光似乎歎了口氣,才將一切拉回現實。
“有沒有受傷?”
寧靜搖了搖頭,仰著下巴與他四目相對。
“把衣服穿好。”他收回目光,背對而立。
這種侮辱對女性而言極具殺傷力,寧靜想不通誰要害她,但蘇怡一定知道。
“程光,”寧靜穿好衣服,上前拉住他衣袖,“我看見蘇怡被程銘拖走,快報警吧!”
“不必,陸致遠會處理。”
“這種事哪有時間等他處理,我知道程銘往哪個方向,我們去……”
“為什麼要我去?”程光轉過頭,她依然動人,可這女人輕易碰不得,動心更是罪過。
怎麼一急給忘了,她有什麼立場要求程光做事。寧靜不由自主絞著手指,卻見程光拔%e8%85%bf就走。
“等等,彆丟下我。”
“你,在原地等他。”
寧靜簡直要哭了,“彆把我丟這兒。”
“他會找到你。”程光踢開破門,袖口再次被她攥住,她的手真是白/皙,那上麵的溫度都帶著香味,讓他心底的陰鬱雲開霧散,嘴角不禁上揚。
他笑了,卻充滿克製,一直隱忍著,寧靜目不轉睛,視線再次撞向他的,莫名緊張,立刻縮回去,低著頭。
“彆跟著我。”誰知,笑容斂過,他毫不留情。
寧靜一愣,仰著頭道:“我……我害怕。”
“……”他沉默。
四周一片狼藉,燈光昏暗,說恐怖片現場也不為過,可是憑什麼呀,程光壓低嗓音開口:“寧靜,我對你好,是不是都特彆的……”說到這裡竟然停頓下來,斟酌再三,想出一個形容詞,“……廉價。”
寧靜錯愕的望著他。
“呼之即來揮之則去,不是廉價是什麼?我就沒見過這麼霸道的女人,高興了,圍著我講不停,不開心,我得圍著你轉不停。一個電話,我立刻赴湯蹈火,遇到狀況,撇下我跑的比兔子還快。憑什麼呀,擔心彆人就拉著我出頭,因為害怕,又理所應當纏著我,你就沒想過……我也會拒絕?”
好像是沒想過……可是事實不完全是你說的那樣。寧靜泫然欲泣,拉著他道:“撇下你逃跑是因為丟臉,不是拋棄,我回去找過你,你不在……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找我?據我所知,你跟他過了一夜!”
“……”
寧靜被嚇住,從未見過這樣色厲內荏的程光,以前陸致遠說程光發脾氣很可怕,她不信。
“我……我也不想……”他強迫我,話到嘴邊卻難以啟齒,寧靜咬著下%e5%94%87,眼淚啪嗒啪嗒掉落。
現在,程光果然不理她了,眨眼就消失在轉彎口。回過神,她很害怕,身後破碎的門板吱呀作響,咚,掉了一塊,嚇得她魂飛魄散,撒%e8%85%bf就跑。
陰森,黑暗,前麵似乎沒有儘頭,她都不知道自己居然帶著哭腔喊人。
程光站在角落裡,看那個女人笨拙的追來追去,哭聲真是又可愛又可憐,每喊一聲“程光”,都讓人心如擂鼓,仿佛可以為她化成水,可他心裡有氣,存心戲弄她,看她驚慌失措。
終究還是心軟了,忍不住跨出一步,身形卻再次頓住。
隻見遠處走來五個男人,為首的高個子赫然就是陸致遠,素來一絲不苟的頭發亂蓬蓬的,大力的拽住那個東躲西藏的女人。
“大晚上的,你叫魂呢?”陸致遠怒不可遏。
“程——啊!!”寧靜一把捂住嘴,呆呆看了半天,看清陸致遠,才無倫次道:“快報警,這裡有劫匪,我%e4%ba%b2眼看見程銘拖走蘇怡。”
陸致遠雙手叉腰,狠狠踢走地上礙眼的石頭,暗罵了句什麼,才轉身猛然將寧靜抱進懷中,他抱的太緊,幾乎快要喘不上氣。
“放開我,有點疼!”她喊疼,陸致遠才略微鬆手,“這裡真的有劫匪!”
“我知道,沒事了。”
“抓住了嗎?”
“嗯,你要油炸還要水煮?”
“油炸?”
“好,就油炸。”
“……”還沒搞清楚狀況,就聽見兩個男人先後野獸般痛苦的嘶吼,寂靜的黑夜驚起數隻飛鳥。
寧靜瞪大眼睛,那顆開著小花的樹底下,兩個軟綿綿的男人躺在廢墟上一動不動,周圍還站著三個陌生人,就是那種一看就像殺人犯的類型。
“你……你……”寧靜驚恐的望著陸致遠,情不自禁後退。
“他們傷害你。”
“你……殺人。”
“他們抑鬱症自殺,與我何乾?”
“……”
江晨沒有騙她,將來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這句話也並非危言聳聽。
————
“過幾天,我再聯係你。”
“沒事,我已經%e8%84%b1險。”
蘇怡緩緩結束與寧靜的通話,麵無表情坐在床邊,一個男人背光而立,嘴角彎出邪佞的笑,走過來,抬起她的下巴,“顧王八要是知道應該會氣死吧?”
“你要是敢動他一下,我發誓你死的更難看。”蘇怡咬著牙,她的丈夫才不是王八。
“賤人。”程銘洋洋得意的攬著她,陸嫣然那個蠢貨自以為一石二鳥,現在坐收漁翁之利的卻是他,等著陸致遠的怒火吧。
“滾!”蘇怡推開那隻惡心的手,五臟六腑一陣翻騰,忍不住乾嘔。
程銘輕輕拍著她的後背,直到她稍微好轉,才耍狠道:“聽著,你要是敢把孩子打掉,我就讓顧王八陪葬。”
說完,起身套上襯衫,麵無表情的離開。
蘇怡捂著臉,失聲痛哭。
————
寧靜打開電腦,查詢本市最近的凶殺案,耳朵卻仔細聽著門外的腳步聲。
果然,陸致遠走進來,從後麵擁著她,笑道:“我得出去幾天,會不會想我?”
“會。”
“總覺得你有點怕我。”
“我一直挺怕你的,你高大英俊有權有勢,女人都怕你。”
“撒謊,你張牙舞爪罵我,我都記得。”
“那……那不是不懂事麼。”寧靜眼眸亂晃。
陸致遠彎腰將她抱起,邊走邊說:“以後不會讓你遇到那種危險。”
“……”
她仰麵躺在床上,陸致遠俯身含住她的%e5%94%87,反複輾轉,熟練的操縱一切。
耳邊忽然響起程光的譴責,寧靜頓時羞愧不已,下意識的躲開陸致遠,偏過頭。
陸致遠沒生氣,眼睛亮盈盈的,滾燙的手指輕輕描著她的眉目,“怎麼了?”
“我……那個,好像有點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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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換個男人就舒服了。”他如是說。
寧靜震驚的瞪著他,陸致遠冷笑。
“我花這麼多心思,養你寵你,不是讓你嬌滴滴去喊彆的男人?”
“你……亂說什麼。”
“嫣然說的沒錯,你就是吃著碗裡看著鍋裡。”
不提陸嫣然還好,一提陸嫣然她脾氣上來,%e8%84%b1口而出:“誰稀罕吃你這碗……”
說出的話潑出的水,她一口咬住%e8%88%8c頭。陸致遠目露凶光,哈哈笑了兩聲,吼道:“你算老幾?彆以為疼你兩次,就非你不可,”寧靜有些膽怯,撇過頭,下巴卻被他托住,狠狠扳回去,不得不與他四目相對,他說:“不稀罕,就吐出來,賠得起麼?”
聽完他所說,寧靜立刻渾身顫唞,攥緊了兩隻手。
陸致遠壓過來,她難過的閉上眼,一隻手抓緊枕頭,另一隻手無力的推著他。
……(狀況比較激烈,自行想象)……
半夜,寧靜自浴室走出,坐在落地窗前的沙發上,緩緩修著指甲,長指甲就是不好,抓猛烈就容易壞,需剪掉,再修整齊。
陸致遠雙手環抱,目光似刀子一樣瞅著她,起身,提上褲子,摔門走人。
此番激怒金主,整整兩個月,陸致遠杳無音信。連阿姨看她的眼神都怪怪的。
蘇怡讓她防備陸嫣然,寧靜銘記,目光卻落在那個微微凸起的小腹上。
“你的孩子?”
“寧靜,你會幫我的,對不對?”
“我不欠你。你最大的錯誤就是,在我拒絕的情況下,向陸致遠通風報信。”
“可你得到一切,陸致遠喜歡你,已經是公開的秘密。”
“我覺得程銘也挺喜歡你,你怎麼就不跟他在一起?!”
蘇怡慚愧的無言以對。
若不是孕婦,寧靜真想打人。從這件事,也得到一個警醒,付出和收獲永遠成正比,光鮮背後,誰知道你過的什麼日子,她再也不會羨慕那些穿金戴銀的妖嬈女人了。
美容院的人一看到寧靜,立刻迎上去,伺候她落座,忙前忙後,又是上茶又是按摩,寧靜總算獲得片刻寧靜。
出來做頭發的時候,旁邊多了一個人,紅頭發,有點眼熟,看見寧靜,立刻笑容滿麵:“姐姐,你好!”
“你是……”
“我是杜芙啊,你忘了,致遠還教我打球呢,他技術很好喲。”
“哦嗬嗬,你好。”寧靜勉強笑了笑。
“姐姐,你要做什麼發型?我最近好苦惱,都不知道怎麼弄才好,致遠喜歡什麼類型的?”
這姑娘是缺心眼呢還是存心挑釁,哪有這樣詢問‘情敵’的。寧靜暗暗腹誹,卻見杜芙一臉天真,態度也是好的不得了,喊姐姐的時候甚至還帶著那麼一點諂媚,所以,寧靜說:“他喜歡黑頭發,對五顏六色過敏。”
真的?杜芙眼神放光,毫不猶豫的對身邊人道:“給我全部染黑。”
就這麼相信我,我們是‘情敵’啊,拜托!寧靜吃驚。
還好,她所言非虛,小姑娘染了黑頭發果然更漂亮,滿臉的膠原蛋白,細皮嫩肉的,陸致遠喜歡這種風格,對洋辣/妹什麼的完全沒興趣。
“姐姐,你真好,換成其他女人才不會說實話呢。”小姑娘也不是完全不諳世事。
“對了,上次滑雪怎麼沒見到你?”杜芙問。
“滑雪?”寧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