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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拳頭。

“沒想到,你還會回來。”秦嶺臉色緩和,不再像過去那樣或者冷冰冰或者冷嘲熱諷的對著他。

安遠動了動拳頭:“我知道以你的身手,處理這些垃圾還是沒有問題的。但是到底是我叫你來的,把你自己扔在這裡的話我還算是個男人嗎?”

秦嶺心領神會,點點頭不再說話。地上趴著的備受傷害的大漢甲已經扶著牆根站了起來,他卻發現那兩個俊朗的年輕人都是看著自己,額上豆大耳朵汗珠一滴滴的滑落。

“你彆緊張,我知道你隻是花人錢財,替人消災而已,你隻要說出來指使你的人是誰,我們就放你走。”秦嶺聲音不急不緩,不高不低,卻是偏偏讓人有一種,充滿力量的感覺。

“我們”,一旁的安遠在心中重複了這兩個字,隻覺得心中暖洋洋的。在這一刻他才真正的理解了曾經白靜和他所說過的,關於秦嶺身上的那些足以讓你臣服的氣場。

安遠收回目光,抄手而立:“沒錯,如果你要是不說的話,就等著自己承擔這一切。以安德集團和金盛集團的實力,讓你牢底坐穿隻需要動動手指頭就可以。”

這威脅簡直是讓人難以承受,大漢甲沒有一絲猶豫的開口:“我說,我說,是陳昱給了我們錢,讓我們把白靜小姐帶過去給他的。”

陳昱......安遠突然冷笑一聲:“我當是誰,原來是那小子。”

“你認識?”

安遠點點頭:“他爸是城東一家小型房地產公司的老板,和安德有些業務往來。平時這人經常出入酒吧夜總會,是個隻會玩樂的小子。哼!就憑他也敢動白靜,真是好日子過到頭了。”

“酒吧”這兩個字從安遠嘴裡說出來,秦嶺一下子就想起和白靜重逢之後,在“fly”裡兩人一起動手打的那個男人。秦嶺勾起%e5%94%87角,一定就是他了。

“你走吧!從今天開始彆和陳昱聯係,否者就不是牢底坐穿這麼便宜的事了。”秦嶺淡淡的說了句,大漢甲點頭如搗蒜一般,%e5%b1%81滾尿流的就跑了。

“安遠。”安遠正看著大漢甲離開的狼狽樣子心中暗爽呢!就聽見那莫名其妙很是讓他舒心的聲音傳來。

他回過頭,就見秦嶺十分嚴肅的看著自己:“那個陳昱,交給我。”

秦嶺下顎繃得很緊,說出這話的時候安遠隻覺得周遭都是寒氣。他懂得,秦嶺這是想%e4%ba%b2手的處理陳昱,再想想之前自己所想的東西,安遠沒什麼猶豫的點點頭:“好!”

**

天漸漸的黑了,安遠和秦嶺的車一前一後的到達了白靜所住的小區。

又過了一會兒,三樓的燈光亮起,高大的身影橫抱著一個身姿窈窕的女人進了裡麵的臥室,輕輕的放下。而依舊在客廳的另一個高大的身影站了一會兒,走到了沙發上坐下。

這好像是秦嶺第一次看見白靜喝成這個樣子,臉色紅撲撲的,像是熟透了的蘋果。一放下她,白靜就自動的變成一個蠶蛹,身子像是有感應一般的卷在被子裡一動不動的沉沉睡著。

你到底經曆了什麼才會這麼傷心?

指尖是她柔軟的褐色長卷發,就這麼在長指中纏著,然後放開,那根根的細絲像是能輕易撥動他心的琴弦,雖然分散開來,但是隻要輕輕的一動,他那顆心就沒法再平靜如水。

想起剛才他打橫抱起她走上樓的時候,那軟軟的身子靠在自己的%e8%83%b8`前的瞬間,那模糊不清的聲音就那麼傳到了自己的耳朵裡。

“秦嶺,秦嶺,秦嶺......”

一聲聲的低%e5%90%9f都是他的名字,語調低迷,卻是字字化骨入心。

秦嶺俯下`身,在她側臉上落下一%e5%90%bb。

“我知道了,你是因為我才這樣的。不管到底是什麼,我都會留下來和你一同麵對。這一次,我不會留你一個人在這裡。”

他輕聲說著,站起了身子走了出去。

房門輕聲關上的瞬間,床上人緊閉的雙眼中,一行清淚靜靜的流淌下來。

——

安遠坐在床上,仰著頭閉目養神,樣子倒是極其的放鬆。

秦嶺看了他一眼,轉身往廚房走去。打開冰箱,最下麵一格果然都是易拉罐的啤酒。

他無奈的笑了一聲,拿出兩罐在手裡,又走到了安遠麵前。

“有興趣喝點兒嗎?”

安遠睜開眼睛,隻見秦嶺遞過一罐在自己身邊。安遠嘟囔著:“小白在睡覺,咱們這麼喝酒的話......不太好吧!”

——

十分鐘之後,地上已經擺滿了易拉罐的空酒瓶。安遠“磁”地打開了一罐,仰頭就是一口:“啊......好久沒有這麼爽的喝酒了,真是痛快!來來來,乾一個。”

兩個易拉罐狠狠地撞在一起,兩人非常隨意的席地而坐,安遠自然是不必說,一向臉上表情比較少的秦嶺都是一臉的笑意。

男人就是這樣,一頓酒喝嗨了,就遍地都是朋友了。酒過三巡,安遠哥倆好般的勾著秦嶺的脖子:“我告訴你,小爺我闖蕩江湖這麼多年,還沒有遇上一個讓小爺我心服口服的人。不過今天,秦嶺你......”說著安遠打了個酒嗝:“那氣場,那身手,讓我佩服的五體投地。你這個朋友,小爺認了!”

安遠又喝了一口酒,秦嶺好笑的看著他:“你不當我是情敵了?”

情敵,安遠長歎了一口氣:“今天之前還是,不過今天之後就不是了。雖然你之前做過對不起小白的事情,但是就憑你今天什麼都不顧的跑過來,我就承認你了。至於我......”安遠臉上掛著微笑,有些落寞,又有些雀躍:“有勇氣離開那個錯的人,有力氣再去尋找那個對的人,這才是小爺的愛情觀。秦嶺,我沒有輸給你,我是輸給了白靜。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吧!你要是認識什麼不錯的妹子記得介紹給我啊!小爺我要開始新的生活了!yes!”

一轉眼,他又是那個騷包無比,自戀爆棚的安小賤了。

秦嶺也勾著他的脖子,兩人心有靈犀般的一起舉杯相向,再不談這件事情了。有些事情,既然是秘密,那就讓它永遠的埋葬在時光的海洋裡吧!

......

這場酒喝的很儘興,等到把冰箱裡的,還有廚房裡間放著的三箱都乾掉的時候,秦嶺這種千杯不醉的都覺得腳下踉蹌。安遠高喊著:“小爺我才不要留下來做電燈泡呢!”之後給自家的司機打電話,不一會兒就來人敲門把這位大爺兒給帶走了。

臨走之前,安遠還依依不舍的和秦嶺揮手:“等下回,你來我家,我家老頭子酒窖裡一堆好酒,咱們再好好的喝一回。”

秦嶺一口答應下來。

屋子裡安靜下來,秦嶺腦袋昏沉沉的,憑著自己強大的毅力衝到洗手間洗了洗自己之後,才又回到白靜的房間,一頭倒在了床上。

因為,白靜不喜歡他沒洗澡就上她的床。

◎思◎兔◎在◎線◎閱◎讀◎

第49章 似夢非夢

第49章似夢非夢

“白靜,有件事情我必須要告訴你。你彆這樣看著我,我知道我是混蛋,但是你相信我,我說的這些都是真的。”周晨有些小心翼翼的看著白靜,生怕她不信,舉起右手:“我發誓,如果我說的話中有一句的假話的話,就讓我不得好死。”

白靜有些意興闌珊:“生死這種事情有誰能說的清楚,你有什麼就快說,我沒有時間聽你說這些沒用的廢話。”

“我和司徒馨......分手了。”

“哦,喜聞樂見,喜大普奔。”白靜還非常應景的拍了兩下手掌,然後語氣略有些遺憾:“不過倒是可惜了,你們本來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的,在一起的話就能少禍害兩個好人,可惜了啊!”

周晨臉上騰地紅了,有些惱羞成怒的看著白靜:“白靜,你有什麼資格這麼說我們?如果不是你,我會落到現在的地步嗎?”

白靜覺得十分的莫名其妙:“周晨,你現在就是一條瘋狗,咬遍能咬的人。我真是瞎了眼睛,當初居然會跟你這種人在一起。”

“如果不是因為你,秦嶺怎麼會用那麼下流的手段讓我和司徒馨不得不在一起。現在司徒馨跟我分手了,卷走了我的錢,上了秦嶺的車。嗬嗬,我當初以為秦嶺是單純因為你才針對我的,沒想到這兩個人是早就算計好了,設了個這麼狠的套,不僅讓我們成功的分開,而且還讓我一無所有。”周晨聲音激動,伸手抓住了白靜的衣袖:“白靜,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什麼都沒了......”

白靜腦子裡隻覺得麻木的很,就這麼看著周晨的嘴一張一合的,卻是聽不見他後麵說了什麼。

她用力的甩開了他的手,一步一步,鞋底蹭著地麵的往前走著。

腦中像是斷了線一般的電視熒幕一般,茲拉茲拉地響了很久之後畫麵突然清晰。還是那個咖啡店,陽光還是那麼的明媚。高大的男人眼中沒有其他的從門前走過,身後那個身影緊緊地跟在他的後麵,兩個影子重疊在了一起......

“轟”地一聲,白靜的世界天旋地轉。

......

今日的陽光,比那日的更加的明亮。白靜臥室的窗簾是%e4%b9%b3白色的,雖然遮光,但是那仿佛是能恫嚇人心的明亮還是這麼透了進來。少了幾分的晃眼,多了幾分的溫暖。

白靜就是在這樣的溫暖中醒了過來,酒醉過後她照樣是頭疼的發脹,睜開眼睛,卻是一下子愣在了那裡。

對著自己側躺著的那人依舊睡著,高挺的鼻梁,微抿著的%e5%94%87勾出一個極其淡的笑容,像是在夢中夢見了什麼好事一般。他的睫毛很長,垂下來的樣子像極了最聖潔的天使。

嗬,明明是最黑暗的撒旦,卻是也有這種時刻。這人,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雙重人格,簡稱變態嗎?

白靜想要動彈,卻是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正躺在他的懷中,他的大手正搭在自己的腰間,自己的右%e8%85%bf正騎在他的身上。

原來......那不是個夢。

好像是很久之前的時候,感覺到自己在移動,她在昏睡中睜開眼睛,抬眼就看見了那人的下巴,好像生氣了一樣的繃得緊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