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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喜歡吃這幾樣東西,沒想到還挺貼心的,不愧是曾經迷倒萬千少女的秦大帥啊!”

她插諢打科的打破這份有些沉重的深情,頗為豪氣的接過他手上的皮蛋瘦肉粥,吃相很是豪爽。

秦嶺單手支在方向盤上,微笑著看著她。

小白兔,你可能自己都不知道,你說謊的時候總是喜歡側著臉對著我。

車裡很是安靜,隻能聽見白靜吃東西的聲音。秦嶺非常安靜的看著,半晌才又開口:“白靜,你剛才說錯了一件事情。”

白靜鼻尖吃的有些出汗,晶瑩的汗珠掛在上麵,有些呆呆的看著他。讓秦嶺一下子就想到了秦小乖很多的時候就是這副樣子,真想就這麼把她搶回家啊!

深吸一口氣,壓下綁架的衝動,卻沒能壓下靠近他的衝動。

眼前一片黑影壓下,晃神之際對麵的人的腦袋已經伸了過來,兩人之間的距離相隔隻有五厘米。他身上那份太過霸道,太過難以忽視的氣場已經緊緊地包裹住她的全身,白靜眼神都已經麻木到根本就沒辦法動一下,心跳漏了一拍。

可是想象中的事情並沒有發生,黑影漸漸的褪去,隻察覺到一隻大手在自己鼻子上輕輕的刮了一下。那溫熱的觸?感稍縱即逝,白靜心頭湧上出一種不知道是喜悅還是遺憾的情緒。

“我不是‘曾經’迷倒萬千少女,我現在照樣是迷倒萬千少女的人。”秦嶺說著,煞有介事的豎了一下自己的襯衫領子。

白靜:“......”感情大哥你是在糾結於這個問題啊!頓時,白靜剛才心中那些亂七八糟的情緒就全都消散了。

“是啊!秦帥帥到慘無人道,慘絕人寰,慘上加慘,自然是有一大票的少女等著你呢!”白靜說的隨意,可能她自己都沒有聽出來這話中的酸意有多足。

秦嶺吸了吸鼻子:“我怎麼聞到一股醋味呢?你不會是吃醋了吧!”

白靜像是被人踩到尾巴了一般,差點跳起來:“你才吃醋了,你全家都吃醋了!”

“這不是醋嗎?你剛才還沾著它吃煎餃的。”長指指著一旁的醋包,秦嶺好整以暇的看著白靜神色平靜下來,微微臉紅,又白了一下,最後再一次歸於平靜。

“放心吧!雖然是一大票少女等著我,但是我心裡隻有一個。”

這話甫一出口,視線中那人的臉又紅了一下,秦嶺淡淡的補充:“雖然她已經過了少女的年紀了。”

白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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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齡是女人最大的敵人,每一個過了二十歲的女人都會麵臨著一個很大的恐慌,那就是三十已經在不遠處等著她們了。

三十歲,就意味著自己不再青春,不再年輕。收起清透型的少女護膚品,換上昂貴的眼霜。收起顏色亮麗的衣服,換上一水兒的黑色係列。這個年紀,對於女人呢來說就是一個分水嶺,一個一旦過去了就永遠也回不過來的分水嶺。

很多剛剛過了二十的女生,通常都會選擇性的去遺忘自己的年紀。對外一律宣稱:本姑娘十八歲。

永遠十八歲,這就是一種自我催眠,催著催著就真的忘了自己真正的年齡了。

所以,自從秦嶺玩笑著說了一句,還不是具體指名道姓的說了白靜“不是少女”之後的一路上,白靜就一直歪著頭看著窗外,再沒有分給他一個眼神。

秦嶺看著她一直對著自己的後腦勺,心頭在歎著氣,怎麼越長大心眼兒越小了,不就是開句玩笑嗎?

路虎剛一停下,白靜速度極快的就拉開車門準備出去。可是秦嶺很明顯的一直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比她速度更快的落下了車鎖。

聽見“哢擦”一聲,白靜猛地回頭,氣勢洶洶的瞪著他:“秦獸!你想怎麼樣?”

認識白靜已經這麼久了,秦嶺從她對自己不同的稱呼已經能分辨出她的情緒了。

當她叫他秦嶺的時候,一般情況下表示她很嚴肅很認真的在說著一件事。叫他秦帥的時候,幾乎都是在諷刺他,打擊他的時候。叫秦獸的時候就表示她生氣了,但是是那種含羞帶怯的生氣。還有叫哥哥的時候......

秦嶺自動腦補了一她大長%e8%85%bf纏上自己腰身的時候,莫名一陣電流竄起,酥/酥/麻/麻的。

白靜太了解他,看著他突然幽深,然後迅速燃起火光的眼神一下子就明白了他腦中在想什麼。

“哼!秦獸就是秦獸,時時刻刻不忘了發/情!趕緊放我下去,上班快要遲到了。”

秦嶺甩了甩頭,來日方長,還怕沒有那麼一天嗎?到時候一定要先這樣那樣她,然後再那樣這樣她......

這麼一通的畫餅充饑之後,果然是有奇效,秦獸又能好好的偽裝成人類了。

伸手抓住她的手,放在%e5%94%87邊,輕輕一%e5%90%bb在她的手背之上。明明沒有什麼彆的動作,隻是這樣一個姿勢就莫名讓白靜心頭一動。

“今天下班我在這裡等你,你還欠我一個答複。”

“我沒有說過要今天告訴你。”白靜嗓子眼兒發乾的說道。

秦嶺探過身子,伸手放在她的左%e8%83%b8口:“可是你的心告訴我,你已經想好了。”

這麼一個頗為曖昧的動作,可是秦嶺卻是做的坦坦蕩蕩,真是讓白靜覺得他真的隻是想讓自己感受到她的心聲。

撲通,撲通,一下一下的......

直到她發現那純潔的大手狀似不經意的捏了一下,又捏了一下......

“秦獸!放開你的爪子!”

第43章 什麼花樣

第43章什麼花樣

“秦獸!放開你的爪子!”

白靜高八度的聲音簡直就像是拿著個喇叭在秦嶺耳邊扯著嗓子喊著一般,秦嶺隻覺得眼前有一瞬間的黑暗。

見好就收這個道理秦獸向來是知道的,並且一向是奉為多年的行為準則的。收回了已經被打的紅腫的手,按下了解鎖。白靜推開門逃也似地衝向了安德集團的大門,和那些匆匆而來的上班族迅速的融在了一起。

直到那個身影再也看不見了秦嶺才收回了目光,垂眸看著自己的手掌,動了動,十分享受的閉上了眼睛。

很軟,很軟,像是握住了一團棉絮一般。而且,貌似變得大了些。難道是他不在的時候,她自己陪著他們玩了嗎?

想到這,秦嶺刷地一下睜開眼睛,臉色陡然變得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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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他離開的這些年,圍在白靜身邊的還有那個姓周的炮灰,他是否也向這樣靠近過你,像這樣擁有過你......光是想一想秦嶺都覺得渾身的不舒服,那種強烈的占有欲又回來了。

突然他就釋懷了,單手遮著眼睛無聲的笑了。好吧!這都無所謂了,就當成是對我當年做事的懲罰吧!

那些關於你的過往,有我的部分才是重要的,剩下的那部分,誰還有哪個閒心思去管呢!畢竟,我們要看的是以後,是你身邊隻有我一個人的以後。

一陣輕敲車窗玻璃的聲音傳來,秦嶺移開眼睛,降下車窗,麵前一個淺粉色的身影閃現。微微彎下腰,露出漂亮的事業線。剛染的深棕色長卷發的發梢搭在了車窗邊,她的笑容甜美:“秦總,你還記得我嗎?”

司徒馨,秦嶺自然是認識的。他目光淡漠,語氣有些冷冽:“有事嗎?”

司徒馨臉上的笑容一滯,仿佛是沒想到秦嶺的態度會這麼沒有紳士風度。不過緊緊是一瞬間,她就笑的更甜了:“上次見麵匆忙,沒來得及和秦總打招呼。晚上有時間嗎?我們一起吃個飯好嗎?”

“沒空,晚上我要和我女朋友約會。”

女朋友......司徒馨目光一變:“是白秘書嗎?”

秦嶺本來是不打算和這種女人多說什麼的,但是該說清楚的還是要說清楚:“除了她之外也不會是彆人。”頓了頓又說:“上次宋宋的事情,我不想追究是因為念在我們到底是相識一場,你和白靜又是那種關係,撕破臉對誰都不好。不過僅此一次,下不為例。我不希望宋宋在安德還會受到像上次那樣的委屈,我想司徒小姐應該明白我在說什麼的。”

司徒馨臉色登時不好,俏麗的臉上滿是陰霾,抿著%e5%94%87不再言語。

“我公司還有事,先走了。司徒小姐還是自重為好。”扔下這一句話,秦嶺就要把車窗搖上。隻見十隻纖纖手指扒在了車窗上,司徒馨的臉上有一絲決絕:“我有事情要告訴你,是關於白靜和周晨的,隻有我一個人知道的秘密。”

秦嶺手一頓,濃眉皺起:“嗬!你又想玩什麼花樣。”

“我和周晨是男女朋友,自然是知道了許多旁人不知道的東西。秦總自是可以防著我,但是為何不聽我說一句在分辨到底是不是真的呢?秦總不會連這點兒自信心都沒有吧!”

秦嶺知道她這是激將法,還是非常拙劣,一點兒都沒有技術含量的激將法。可是事關白靜和周晨那些不得不說的二三事,就算秦嶺之前想的很是坦蕩,但是這一刻,他也不得不承認,司徒馨的說辭很有說服力。

“中午十二點在安德旁邊的那家咖啡店。”秦嶺說完,就搖上了車窗,司徒馨後退兩步,目送著那輛黑色的路虎揚長而去,緩緩勾起了%e5%94%87角。

——

蘇小米發現今天的靜姐和平常不太一樣,雖然是一樣的美,一樣的霸氣,但是就是讓她覺得什麼地方改變了。

平時靜姐也會臉紅,但那大部分是運動過後的紅,簡單粗暴。不像現在的這樣,白裡泛紅,像是從裡層輕輕的泛出來一般,連帶著眼角眉梢都是醉人的春意。

哈哈哈......一向以八卦為己任的蘇小米在心中狂笑三聲,一定是遇見男人了才這樣。不過她倒是很好奇啊!該是什麼樣的男人才能站在靜姐身邊,不被她奪走一絲一毫的光彩呢?

一定得長得帥,這是先決條件,主要是白靜的長相太閃閃發光了,要不帥一點的話擺在一起那根本就是毫無存在感啊!此次一定要氣場強大,這樣才不會被在靜姐自帶的氣場中完全的被淹沒。最後,一定要身材好,這樣摸起來......

“你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