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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鮮花和氣球是不假,不過他一心著急要去看熱鬨就......打錯了。電話直接打到了一家喪葬一條龍的店裡,開口就是:“鮮花氣球,儘快送到名門酒店。”然後就掛斷了。

喪葬店裡的人一聽說名門酒店這四個字,也疑惑了一會兒,他知道名門酒店是全市最大的高級酒店,什麼時候也接白活兒了?

不過顧客就是上帝啊!老板想也沒想的就派車送了全店中最大最貴的十三個花圈,並無數的白色氣球到了名門酒店,這才有了現在的一幕。

白靜自認為堅不可摧的內心的城牆已經笑得快要倒塌了,但是基於這種場合,必須要忍住要忍住!

作為秦嶺的宿敵,安遠臉上那種幸災樂禍的表情實在是太過於明顯,即使是不笑,也足夠油膩了。看著裝x無比的秦嶺現在臉色跟調色盤一樣,一會兒紅一會兒綠的,他這顆善良的小心臟就忍不住歡快的跳著舞蹈。

瞄到人群中出現的林高陽,安遠開心的衝著他點頭。這位大哥,以後我就拜在你山頭了,記得罩著我啊!

此時此刻的安遠打死也沒有想到,他的一句玩笑的戲言會在不久之後的一天成為現實。

一年多之後,林高陽在h市的婚禮上,當那一抹比春日百合還要嬌嫩的花朵撞入他的眼簾時,安遠回想起當年的事情,笑得很是認命。

沒想到,竟然是一語成讖。

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另一邊,作為“蠢表弟的表哥團”中的一員大將,顧蕭然吞了吞口水,想想之間秦嶺揍他的時候毫不留情的模樣,再看看眼前秦嶺隨時隨地都可能再揍他一頓的模樣,顧蕭然隻覺得這六月的天氣冷的他想穿羽絨服。

這場奇葩到了極點,爆點多如牛毛的宴會之後,顧蕭然就領著他家特助兼表弟,逃命一般趁著私人飛機連夜飛到了三亞,去談一場本來不用他們去的合作,足足在那裡貓了一個月之後才敢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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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那場宴會之後又過了一個星期,快到七月了,天氣漸漸的變得悶熱起來。坐在辦公室的人們坐了一上午隻覺得悶到不行,急需要換換氣來調節一下。

白靜在忙一份下午兩點要開的會議的資料,很是重要。剛開始準備的時候,白靜就很想直接把這疊原稿甩到安遠那張臉上。

因為這是安德集團和金盛集團關於城東一塊地開發的合作案,這就意味著,在未來的很長一段時間裡,她都會經常聽見金盛的消息,甚至是見到秦嶺本人。

這對於白靜來說,一向是敬而遠之的。

不過既然安遠讓她準備了,在公事上白靜倒是一向很勤勉的,就仔細的準備了起來。

安遠看著女王陛下那堪比秦嶺的凶狠的眼神,小心臟又是一陣的顫悠悠的。不過他也是沒有辦法啊!這都是他爸比逼的啊!

遙想那日,他腫著腳麵沒敢回老宅,而是回了自己在外麵的一套房子裡。正悲傷的上著藥呢!隻聽見一陣急促的門鈴聲。安遠蹦躂噠的就過去開門了,他爹安意那張悲憤的下一秒就要噴出火的臉赫然閃現。

“你這個不孝子!你是不是要氣死我!怪不得你二十七歲了都沒有交一個正經的女朋友,原來你居然喜歡男的!家門不幸,家門不幸!我們老安家怎麼出了你這麼個不孝的子孫!”安意一進門就是劈頭蓋臉的一頓罵,把安遠說的一愣一愣的。

反應了一會兒安遠知道了他爸比肯定是看見了微博了,年紀一大把還刷微博,泥垢了。安遠頓時黑了臉:“爸,你在說什麼呢!誰跟你說我喜歡男人啊!我性彆男愛好女的好不好。”

安意一秒鐘收了悲憤的表情,挑著和安遠一樣濃密的眉毛:“你說真的?我還有希望抱上孫子?”

安遠臉色更黑了:“你家兒子身體倍兒棒吃嘛嘛香,你怎麼能懷疑我的性彆......還有我的能力?”

安意一下子就笑了:“那就好那就好。”笑了一會兒突然就又板起臉來了:“那你說你都這麼大了為什麼不領個女票回家?”

還會用網絡詞彙,安遠心中歎息著:“我也想啊!誰讓人家不喜歡我呢!”

“這麼說你有喜歡的人了?彆告訴我是那天跟你在辦公室摟摟抱抱的那個人?一看就是心機深重的白蓮花,我不同意。”

安遠覺得現在自己要是能照鏡子的話,他的臉色一定和鍋底一個顏色了。

“爸,你這詞都和誰學的啊?”

一說到這個安意就得意起來,隨手帶上了門,掏出手機,一臉笑容的湊到自家兒砸跟前,和他頭對頭的道:“我跟你說啊兒砸,我最近關注了幾個微博的段子手,寫的還真是不錯。你看這個,笑死我了,哈哈哈.......”

安遠此刻的臉色真的可以演包公都不用化妝了。

當然了,這隻是個開始,那天自家爸比和安遠好一通的八卦之後,就心滿意足的回去了,還沒有忘記囑咐安遠好好休養,額,很明顯的徹底的歪樓了。

安遠本來以為這件事情就這麼悄無聲息的就過去了,誰知道第二天一早五點他家爸比就一通電話把他從床上叫了起來。

“兒砸,托你和秦嶺那條微博的福,咱們家股票這頓漲啊!秦嶺絕對是安德的福星,合作,必須合作!你馬上給我起來,圓潤的滾回家裡,我有一攬子計劃要跟你細談。”

——

然後......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了。

安遠重重的再歎了一口氣,白靜能力擺在那裡呢!這麼重要的合約不用她用誰啊!想到這裡,安總坐在老板椅上使勁的扭動著:“老子不開心啊不開心~~~”

“安總,資料準備好了。”白靜推門而入,看見的就是安遠那副撅著嘴,身子扭成麻花的樣子,頓時笑出聲來。

安遠的身子呈一個極其詭異的定住了,三秒鐘之後安遠裝成沒事人一般的坐直了身子:“放這就行,辛苦你了。”

白靜笑夠了,走到他的麵前,放下文件,仔細的想了什麼之後點著頭說道:“安總你的柔韌度還真好,適合跳鋼管舞。”

安遠:“......”我醉了。

**

從安遠辦公室裡出來之後,白靜一身輕鬆,少有的感覺自己有點餓了。就給十六樓那個腦殘黨打電話:“秦小宋同學,趕緊滾上來去餐廳吃飯。”

“白靜,我這有點兒事走不開,你先自己吃去吧!”秦宋少見的拒絕,語速很快,聲音壓得也很低。

白靜察覺到不對勁了,再想聽清楚一下秦宋卻是掛了電話。隻是在電話收音之前的一瞬間,白靜似乎是聽見了那一個異常刺耳的聲音。

來不及再想什麼,白靜立馬乘了電梯下到十六樓,財務部辦公室內,秦宋正低著頭被麵前的財務部部長訓著話。秦宋的腦袋越來越低,視線似乎在盯著自己的鞋尖。

再走近一些能聽見部長厲聲的話語:“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怎麼進來的!有白靜撐腰,你以為你就能在財務部橫著走了嗎?她就是一個秘書而已,不是救世主,就算她在安總那裡得寵也不過就是個花瓶!我告訴你,今天這筆錢要是找不回來,你滾出財務部是必然的,這五百萬也得由你自己來承擔,彆想連累我們整個部門。”

“白...白秘書。”已經有人看見白靜站在門前,弱弱的開了口。

秦宋悄悄的看過去,果然是自家小白正站在門口,那眼神,那架勢,秦宋是太熟悉不過了,小白要爆發了。

白靜在眾人的目光中來到兩人的麵前,卻是錯開眼神看了一眼一直站在一邊,笑得偽善的司徒馨,媚眼一下子就變得深沉。

又是你。

**◇思◇兔◇在◇線◇閱◇讀◇

情人節特彆小劇場:

兩人和好之後的某一日,白靜看見某韓劇中情侶之間在玩枕頭大戰,漫天的鵝毛飛舞,很是浪漫。遂要求秦嶺和她一起玩一次,秦嶺本身是要加班的,不過看著自家女朋友嘟著嘴纏著他的樣子著實是可愛。

算了,錢嘛!少賺一點兒又不會掉肉。

然後在夜幕初降的時候,兩個人對坐在大床上,旁邊是幾個被摧毀的鵝毛枕頭,還有幾個完好的枕頭。

“一、二、三、開始!”白靜拎起一個枕頭絲毫不留情的揮過去,猛地一下子砸在秦嶺鼻子上。

秦嶺鼻頭發酸的在想,某人不是說枕頭大戰很浪漫,很溫馨的嗎?這跆拳道館打架的姿態是幾個意思?果然在他們兩人之中,浪漫不是愛情片,而是武打片。

在他思考的時候,白靜又拎起一個枕頭,掄圓了胳膊“啪啪啪”地不斷打在秦嶺身上。秦嶺爆發了,回手抄起一個枕頭就砸了過去。他力氣多大啊,這一下子下去白靜胳膊都被打麻了。

“你變態啊!”白靜大叫出聲,然後站起身子狠狠的砸回去。鵝毛紛紛揚揚的落滿了床鋪,兩個人死命的一邊互相撕打著,一邊打著噴嚏,絲毫也感覺不到一絲絲的甜蜜。

最後兩人雙雙累成狗,有氣無力的躺在床上。

白靜目光呆滯的盯著天花板:“我以後再也不玩枕頭大戰了。”不僅累,而且無聊,玩完還要收拾,果然韓劇裡麵演的都是騙人的。

秦嶺長舒一口氣:“我非常同意。”

——僅以此劇場獻給和我一樣的單身狗們,情人節不能甜蜜,隻能廝殺,嗬嗬噠。

第28章 %e8%88%8c戰禿瓢

第28章%e8%88%8c戰禿瓢

白靜在眾人的目光中來到兩人的麵前,卻是錯開眼神看了一眼一直站在一邊,笑得偽善的司徒馨,媚眼一下子就變得深沉。

又是你。

司徒馨麵色平靜的站在一旁,毫不畏懼白靜的目光,她一身薑黃色的連衣裙,站在窗邊背對著中午的金黃色的陽光,像是融為一體的感覺。

白靜不再去看她,轉過頭看著羞愧難當的秦宋:“你做錯什麼事情了?”

秦宋抬起頭,小巧的貝齒快要把下%e5%94%87咬破了,這是她一緊張的時候就會有的動作:“我把賬目弄錯了,丟了五百萬。”

言畢,秦宋再次低下頭,給眾人一個毛茸茸的頭頂。

白靜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