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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一次。

顧蕭然天生一雙桃花眼,微微的上挑,笑得十分的漂亮:“你猜啊!”

“為了秦宋?”

“哎呦!白小靜還真是一猜就準啊!在下佩服!”

白靜笑得花枝亂顫的,笑得眼淚都快下來了。顧蕭然也跟著笑,兩個人在這麼正經無比的場合笑得像是兩個精神病一樣。漸漸的,笑容卻都是收斂。白靜搖著手邊的香檳,看著淺棕色的液體,聲音輕輕的:“顧蕭然,值得嗎?”

“值得。”

顧蕭然絲毫沒有猶豫的就開口,讓白靜心中更加酸澀,卻是一下子放心下來。秦宋和顧蕭然從交往到分手她可以說是真正的旁觀者,秦宋最後狠下心來踹了顧蕭然的原因,她也是清楚的。不過,卻是不能說。

她是真心的希望兩人能和好如初,不過後來顧蕭然情傷出走美國之後她就不抱這個希望了。直到上一次安遠拜托她讓秦宋來安德工作,白靜這才知道,原來顧蕭然從來沒有忘記過關注秦宋。

深情不改,這是顧蕭然對於秦宋的承諾。無論等多久,都是值得的。

壓下心頭那陣近乎感動的情感,白靜輕拍著桌子依舊豪氣萬千:“有你這兩個字就夠了,有什麼用的著我的地方儘管開口。”

顧蕭然笑了,桃花眼中流光一轉:“那是自然,上次的事情還沒來得及感謝你呢!等我和宋宋和好如初的那一天,一定大禮送上。”

聯盟達成,白靜心情很好,想起剛才那可愛的大男孩,不由得就問了一句:“你知道剛才那小弟弟是誰嗎?之前從未見過。”

“具體的不知道,但是確實是金盛的人沒錯,估計是新到的總經理手下的人。”

“新老總?”白靜皺著眉。

顧蕭然語氣輕鬆,眼睛卻是一眨不眨的注意著白靜的反應:“是啊!是從金盛在帝都的總公司直接調過來的,這次金盛舉辦宴會就是為了歡迎這位新任的總經理。”

帝都,新任......這下子白靜再瞧不出點端倪那就真的是傻到可以了。怪不得他說以後可能會留在g市,兩人經常見麵不想著每次都劍拔弩張。原來是在這等著她呢!

顧蕭然看著她眉宇漸漸的冷下來,心中有了算計。不是一點兒反應都沒有就說明還有戲,看來自己可以好好規劃一下該怎麼為大哥出力了。

那廂的安遠總算是%e8%84%b1離了那群熱情過度人的包圍圈,其實剛才說話的時候他就一直在分著神看著她那邊的情況。一個臭小子過去了,笑得菊花開一般的獻殷勤,安遠真想立馬衝過去把他撂倒,然後換成自己去給女王陛下獻殷勤。後來看著他灰溜溜的走了他這心裡爽翻了。之後顧蕭然又過去了,兩人不知道說些什麼,說的女王陛下一會兒笑一會兒悲的,他這心裡簡直是百爪撓心啊!

現在自由了,他三步並作兩步的奔到女王陛下`身邊,拉上最可愛的笑容:“乃們在這說什麼呢?”

奈何他來的真的不是時候,女王陛下心情欠佳,好兄弟顧蕭然若有所思。一下子就冷場了,安遠默默的摸了下鼻子站在了一邊。

這時大廳中央的高台上,一個十分優雅的女士登場:“大家晚上好!感謝大家在百忙之中光臨金盛集團的酒會。”話音一落,現在頓時安靜下來。

那女士笑容得體,聲音清脆:“想必大家都知道了,今日的宴會是來歡迎我們金盛集團新任的總經理的到來。話不多說,下麵就有請新任的秦嶺秦總經理上台。”

在場的大多數都是得到風聲的,在這種場合下俱都是鼓掌歡迎,可貓在角落裡的三人卻是顯得有些格格不入了。

白靜依舊冷著臉,顧蕭然是明顯的看好戲的表情。而安遠......是傻了。

麻痹,他怎麼不知道這消息?

秦嶺......他好想再去死一死。

第24章 挖坑天使

第24章挖坑天使

秦嶺走上台,一身的灰色西裝,乾練又挺拔,堪堪包裹了精壯的身材,卻是收斂了幾分平日的霸氣。他不慌不忙的上台,站到剛才那女士的位置上,視線先是一轉,隔著眾多的人卻是輕而易舉的看到了窩在角落裡的白靜,正側著臉對著這麵。

白靜即使是不抬頭也能感覺到那灼熱的視線分毫不差的落在她的身上,如芒刺在身。這種感覺太過強烈,根本無法忽視。白靜心頭微動,卻是側過臉來,直直的迎上那人的目光。

秦嶺見目的達到挑著眉衝著她勾%e5%94%87一笑,卻是轉過了頭不再看她。白靜氣結,這人絕對是故意的。

顧蕭然習慣性的右手手指敲著桌麵若有所思,一旁站著的安遠看著兩人之間的“眉來眼去”默默咽下一口湧上來的熱血。

“我是秦嶺,從今天開始是金盛集團的總經理。在場的都是金盛的朋友,比如說顧氏集團。”秦嶺停頓一下,衝著顧蕭然遙遙示意,顧蕭然坦蕩蕩的點頭回應。秦嶺才接著道:“或者是將來會成為金盛朋友的人,比如說,安德集團的安總。”他聲音清冷,目光沉著,這話卻是將矛頭指向了一直膽戰心驚的安遠身上。

話音剛落,安遠隻覺得無數道的目光跟著秦嶺那天殺的話一起戳向他,安遠後背一僵,麵上卻隻能微笑著迎麵而上。

“過去金盛集團和安德集團有些時候相處的並不愉快。”這一句話又把大家的視線拉了回來,秦嶺目光自安遠身上錯開,額間碎發下一雙鷹眸中精光一閃:“不過我與安遠總經理是舊相識了,與安總的秘書......也是交情匪淺。我如今帶領著金盛,自然是要與安德集團化乾戈為玉帛的。兩個企業強強聯合,這一直都是我的願望。不知道,安總怎麼想呢?”

皮球又被踢到了安遠腳下,人群目光也跟著又轉移了,不過一半的人是在看秦嶺口中“交情匪淺”的安總秘書。白靜隔著人群對上那人的雙眼,恨恨的咬著牙齒。

安遠頂著無形的壓力,明知道他這話是個大坑也得咬著牙跳下去,還要記得要跳的高,跳的美,所以隻能點頭點頭再點頭。

挨著的兩人一坐一立,同一時間暗地裡把牙齒咬得嘎嘎作響。

——

秦嶺這一番宣誓示威的話之後,接下來就是上流社會中宴會中必備的一項活動——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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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靜總是在想,這跳舞和談生意之間為什麼會有著這種必然的聯係。有一次宴會上安遠同誌十分客觀的分析了這個問題:“人與人之間溝通的時候神馬最重要?那當然是麵對麵,心貼心了。你想象一下,跳舞的時候,兩個人緊緊貼在一起,不管是臉,還是心都如此近距離的接觸,這生意談成也自然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當時的白靜十分無語的看著安遠那一本正經中透著猥瑣至極的表情,頗為不能苟同,但是此時此刻,她卻覺得,安遠當時的話說得太特麼的對了。

就在剛剛,秦嶺成功的讓白靜和安遠雙雙牙疼之後,收回攻勢道:“既然大家都是朋友,那我也不用再說什麼客套的話了。接下來,就請大家在這裡玩的愉快,舞會馬上就要開始了。”

隨著這一句話落,現場響起了優雅的華爾茲舞曲。秦嶺從高台之上走下來,眼神堅定,步伐穩健,在場眾人紛紛自發的為他開辟一條道路,站在兩旁。白靜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秦嶺沒有任何意外的走了過來,他就是這樣,不管在什麼時間什麼場合都能讓人心甘情願的淪為配角,為他開路。

“美麗的白靜小姐,我能請你跳一支舞嗎?”直到那熟悉無比的大手遞到白靜麵前,她才算是從那陣恍惚中走出來。她仔仔細細的看著他的手掌,脈絡清晰,掌紋深深。

站在一旁的安遠內心風在吼馬在叫:白靜!挺住!不能這樣就被惡勢力打倒!

坐在一旁的顧蕭然激動的心情根本停不下來:大哥好樣的!牽手!擁抱!走上人生巔峰!

白靜遲遲沒有動靜,現場變得安靜到詭異。大家都是圍觀著,剛才秦嶺那一句“交情匪淺”可謂是吊足了在場人的胃口。金盛與安德,再加上顧氏,是g市的三大巨頭。剛才秦嶺口中的話擺明了是要三方合作的態勢,這對於g市經濟未來的發展可謂是有著深遠的意義的。

作為金盛新上任的總經理,秦嶺不可能是空口說白話的,既然這諾言許下了自然是一定會實現的。不過,金盛和安德交惡許久,這麼一下子就緩和關係看起來也頗為突然,一切到底還是未知數。可如果說秦嶺跟安德集團其實是有著深層次的聯係的話......這一切就都不一樣了。

不過圍觀的群眾中也有著並不是為了自身利益考量的人,比如說,青春無敵,自詡被眾多人追的“高情商”小帥哥齊向遠。此刻正用著無比怨毒的小眼神看著秦嶺的背影,又是這個渣男!在學校門口做出那種禽獸不如的事情就算了,現在居然還敢糾纏著他的女神。不能忍!不能忍!

他剛要怒發衝冠去做解救女神的王子,就被人一把的拎了出去,來到了樓梯間。

“哥,你乾嘛啊!”齊向遠鼓了鼓嘴,揉著被拎痛了的脖子。

“你說呢!”他的對麵站著一個人,和他一樣的身材高大,外形很是俊朗,看起來比他要年長幾歲。穿著一身褐色格紋的西服,顯得風度翩翩,猶如英國的紳士貴族一般。他單手插在口袋中,另一隻手用力的戳向齊向遠的太陽%e7%a9%b4:“我說你都這麼大了,怎麼越長越沒腦子。那是你能肖想的女人嗎?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你是想讓你家就此絕種嗎?”

在他朗朗上口的訓誡中齊向遠腦袋一點一點的,陣陣哀嚎出聲,在這無人的樓梯間裡異常的清晰:“哎呦!哎呦!”

那人訓夠了,收回手。齊向遠後退三步卻是突然又像是活過來一般,不滿的瞪著他:“韓深,你現在就是一副走狗的做派!當了秦嶺的特助就拚了命的為主子說話,我看不起你!我鄙視你!”

韓深嗤笑:“真的不瞞你說,能給秦嶺當走狗也算是我畢生的幸事了。我警告你,彆再接近白靜了,就你這種貨色,秦嶺一根手指頭都能捏死你。”

他這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樣子看的正直的齊向遠同學十分的痛心疾首,手指顫巍巍的指向他:“你你你......我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