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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要陪安總出席一個宴會,等下一次吧!”

周晨一身白大褂,顯得人越發的修長俊逸。金邊眼鏡之下他的神情有些挫敗,今天,是他們兩個交往一百天的日子,也是他喜歡她滿一年的日子。他是真的很想兩個人能在一起慶祝一下,或者說,兩個人能在一起就好。可是,想到這周晨苦笑一聲,你沒有發現你每次不想見我的時候都拿這個做借口嗎?

“周醫生,你沒事吧?”路過的一個小護士語氣很是關心。

周晨把手機放進了口袋,笑容一貫的溫和有禮,看的小護士麵色一紅:“沒事。”

“沒事就好。”

“對了,還要麻煩你去通知一下崔醫生,下午的那場手術我來做。”

小護士麵色一喜:“真的嗎?周醫生。”原本那病人是指名要周晨做這場手術的,奈何周醫生已經事先請了今日下午的假,隻能換成同科室的崔醫生了。沒想到周醫生卻是特地的為了病人改了行程,真是醫者父母心的典範啊!

周晨被麵前小護士崇拜的眼神看的有些怪異,但是一貫的修養還是讓他保持了良好的風度:“是,那麻煩你了,我先去準備了。”

說著長%e8%85%bf邁開從小護士身邊走遠,小護士看著他挺拔的身姿,一臉犯花癡的目送著他,直到轉了了拐角才算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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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周大醫生還是有點玻璃心了,今天白靜晚上確實是有事,而且確實也算是公事了。用安總經理的話來講,陪上司做的事永遠都是公事。

下班之後白靜回家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安遠開了車接她,一看見她出來,安遠隻覺得眼前一亮。

白靜平時都是走禦女路線的,穿著打扮很是性感,可現在,一身白色的運動服,長卷發未乾,有些濕漉漉的像是海藻一般的披散著。臉上妝容卸掉,素麵朝天,雖然五官依舊豔麗,可是皮膚白皙,怎麼看都多了幾分的俏皮。

安遠今日一身灰色運動服,靠在車邊,眼睛發光般邊吹著口哨邊上下打量她。等到她走到他麵前的時候,他迅速的摸了一把她無暇的小臉:“哎呦!手感不錯嘛!來,小妞,給大爺我笑一個。”

白靜橫了他一眼:“你要是再敢動手動腳的,信不信我廢了你!”

安遠誇張的捧著自己的臉,驚恐萬分:“啊!人家好怕怕啊!雅蠛蝶~~~~”

“噗!”白靜撐不住笑了,這人......

視線轉到他身後的嶄新的白色瑪莎拉蒂v6,哎呦了一聲:“安總又換新車了?真是土豪啊!”

說到這個安遠輕咳了一聲:“作為安德集團的總經理,我開的車那就是集團的門麵啊!其實我很吃苦耐勞的,可是為了公司著想我卻不得不舍棄我這勤儉節約的良好美德了。”

白靜“切”了一聲,明明就是換車狂,還裝成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

“所以白秘書,你什麼時候把你那輛破車給換了吧!一個首席秘書,天天開著輛三萬的車來來往往的,搞得像是我們安德集團不給你發工資一樣。不行的話,我車庫裡的車,你看上哪個了隨便提。”這事安遠說過好幾次了,他就差拿著車鑰匙跪著求女王陛下開了,可人家還是不領情。

“我就開那個挺好。”白靜依舊是這句,安遠無奈的歎著氣。

“對了,你讓我換成運動服要去乾嘛啊?”

安遠挑眉一笑:“當然是來點不一樣的運動了。”

第7章 女王陛下

第7章女王陛下

空蕩蕩的籃球場,隻有白靜和安遠兩個人。

這是離白靜家不遠的一家私人的體育館,此刻已經被安遠包下來了。白靜有些無語:“這就是你說的不一樣的運動?”

安遠正拿著籃球,聞言一邊把籃球頂在右手的食指上,球聽話的隨著他左手的動作在他指尖旋轉,一邊笑得蕩漾的回著她的話:“那你想乾什麼啊?你要是想來點床上運動我倒是可以奉陪,就怕你家周大醫生拿著手術刀來結果我啊!”

提起周晨,白靜有些愧疚,早知道安遠這貨就是想找個人來打球,那她還不如和周大醫生一起吃飯了。

深吸了一口氣,白靜跑過去一把搶過安遠手中的球,動作熟練堪比專業的帶著,球落在光滑的地麵上“啪啪啪”地響聲在空曠的籃球場中回蕩。她的腳步停在三分線上,手腕一動,籃球劃出圓滑的弧度絲毫不差的落在了籃筐之中。

向前幾步接過球,白靜瀟灑轉身看向早已經目瞪口呆的安遠:“既然要打球,那就乾脆賭點什麼。”

安遠被麵前女人無敵的樣子震懾的夠嗆,他本來還指著在籃球這項上能夠讓白靜心悅誠服的瞻仰他呢!誰知道人家是高手中的高手。可是白靜這話說出口了,自己不能就這麼壓倒,那還算不算男人!

“行啊!要是我贏了的話你就必須換車。”

“要是我贏了的話從此以後你不能再提換車的事!”

安遠笑著:“就這麼定了。”

半個小時後。

兩人隨意的坐在地上,皆是滿頭大汗。安遠%e8%84%b1了外衣,穿著裡麵的半袖,汗水順著他很是結實的胳膊向下流著。身體火熱著,但是內心卻是頹敗著:“哎我說,你這籃球是誰教你的啊!這麼殘暴。”

沒錯,他輸了。白靜籃球技巧真的不是蓋的,打了幾分鐘之後安遠就深刻的意識到了這點,但是男性本身具有的力量和速度卻還是讓安遠有些沾沾自喜。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白靜是誰啊!跆拳道黑帶啊!那速度真的讓安遠抓狂。這下好了,自己這男性光輝燦爛的形象算是這輩子都立不起來了。

白靜把長發儘數撥到腦後,聞言身形有些僵。

她會打籃球完全是因為那個人的原因,這球技也是那人手把手教她的,豈能有不好之理?

不過這怔忪也是瞬間的,片刻過後她有些得意的衝著安遠笑著:“怎麼?連我都打不過,還想著找我師父打?彆自取其辱了。”

安遠也不惱,伸直了雙%e8%85%bf頗為的閒適,出口的話卻是根本不在一個話題上:“這下子心情好了?”

見白靜不說話,他繼續道:“彆想瞞我了,從今天下午你到我辦公室我就看出來了。不過你中午不是把那個36d的妖孽給收了嘛!怎麼還不痛快?趕緊的,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說出來讓人家開心一下嘛!”

白靜一個眼刀砍過去,像是淬著毒一般的閃著寒光。

安遠瞪大了眼睛像是不敢相信:“難道說,你和你家周醫生x生活不和諧啊?”

剛才白靜還覺得安遠帶著她出來打球是為了讓她放鬆,轉換一下心情,她還有點感動來著。此刻她深深的覺得,自己剛才真的是想多了。

猛地起身,右手曲起,下一秒抵上了安遠的喉嚨,她笑得漂亮:“你是想死還是不想活了。”

安遠扁著嘴,毫不要臉的大喊:“我知道錯了,白大俠饒命啊!”

胳膊肘再往前一寸:“叫我女王陛下!”

“是的,女王陛下!”

白靜鬆開了他坐了回去,其實她自己也覺得自己有點反常。她雖然很是不喜歡那個司徒馨,但是按理來說她也不會衝動到像隻鬥牛一樣的直接咬上去,這要是非說是因為什麼......⊥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記憶線拉到那日酒吧最後的時光,兩人不痛不癢的說了幾句話之後就離開了。

白靜就那樣看著秦嶺一如當年的身影在燈紅酒綠中走遠,視線收回拿起自己的手包往相反的方向而去......

事後白靜很是認真的想了想,是因為秦嶺回來了,自己才對司徒馨那樣嗎?這想法也就隻存留了不到三秒鐘就被她否決了。

第一,他們已經分手了。

第二,她看不上司徒馨那人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

第三,女王陛下想要出手還用什麼理由?

這樣想著她也就不覺得有什麼了。

“朕怎麼會有心情不好的時候?就算是有,也是你這個無良的上司壓榨出來的。”白靜回過神,看著眼前空蕩蕩的地方頗為豪氣的說道。

安遠笑眯眯的打蛇隨棍上:“我以身相許,為你負責還不行嗎?”

白靜看著他滿臉寫著“爺有錢,爺任性”的樣子,頗為嫌棄的用一根手指頂著那顆靠過來的腦袋:“要是你能把你這副賤樣收起來的話,我還能考慮考慮。”

“你這就是不懂審美了,現在冷酷的男人已經不吃香了。像我這種萌賤男神才是天下無敵噠!哈哈哈哈哈......”

“你自己在這嘚瑟吧!我還有事先走了。”白靜起身,“嘩”地一聲拉高了運動服的衣領,頭也不回的就往門外而去。

安遠臉上的笑意斂起,英俊的麵龐顯得有些哀傷,黑眸中那道幾乎每日夢中都會出現的身影正一步步的向遠處而去。

失神幾乎隻是瞬間的事,他拿過%e8%84%b1下的外套飛奔著向她而去,頓時白靜隻聽見一陣的哀嚎聲響徹整個體育館:“女王陛下,等等小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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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遠心甘情願的為女王陛下服務,吃了飯之後又在城中逛了一圈消消食兒才把她送了回去。

天剛剛擦黑,白靜小區道路兩旁的路燈已經亮起了。

這是一個新建不過幾年的新型小區,建築和周圍的環境都很有情調。車緩緩的沿著柏油路前行,兩旁栽種著的梧桐樹生長的很是茂盛,鬱鬱蔥蔥的裝點著這即將到來的漫漫長夜。

“哎!你看那人是不是你家周醫生啊?”正跟著女王陛下玩笑著的安遠一眼就看見了在不遠處路燈下麵的頎長身影,絲毫不嫌事兒大的嚷嚷起來。

白靜被安遠的各種八卦消息磨得鬨心的想要伸手揍他,聞言默默收回魔爪從車裡隔著玻璃往外看去。

前麵就是白靜所住的單元了,昏黃的路燈下一個身著白大褂的身影當真是格外的顯眼。他生的很高大,此刻正低著頭看著地麵,不知道在想什麼。路燈的燈光很是柔和,淺淺的橙黃色的光從他頭上打下來,發散著的在地上投下圓滿的弧度。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