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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緣の背叛 風殘十字 4510 字 2個月前

,所有的一切,都不會是完全真實的。真正的曆史,早已經掩蓋在了時間的長河下。

“這個啊……”俠客聞言,不由得怔了怔。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地搔了搔臉,原本還算得上是溫和的聲音也逐漸冷清了下來。“如果真的說起來的話,果然隻有我的父%e4%ba%b2是吧。”

“原來如此。”霍伊爾輕聲說道,血腥的火紅色眼眸微不可見的眯了眯。這樣的話,也許可以考慮讓俠客加入旅團……在基路死了之後。

自己果然還是看基路不太順眼,而且尼克爾既然也來到了這個世界,也一定會想方設法的與他碰麵。記得沒錯的話,尼克爾對於基路就像是自己對於他一樣……每次見麵不到五分鐘必然會心生殺意。

尼克爾雖然有些多事,卻拿定了自己終究不會殺他。但是基路卻完全不同,當時的情況也與現在基路和幻影旅團的情況一樣,收下他的原因依舊是因為基路特殊的間諜訓練,以及他對自己的崇拜。

雖然來到這個世界,見到基路的時候,自己確實也是非常想殺了他的。但是礙在庫洛洛的那條“團員不得自相殘殺”的團規,所以才一直沒有動手。

借由尼克爾的手的話,那麼基路就不算是自己殺的了。而且俠客的能力也是操作係的,就算不能加入旅團的話,庫洛洛也應該對他的能力很感興趣。

唔,還真的是好處多多呢。

“那麼這樣的話,要不要一起離開?”霍伊爾提出了一個非常令流星街人感到心動的提議,自然換來了俠客有些吃驚的關注。“離開流星街,去外麵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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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可以確定那個人,確實是霍伊爾無疑了嗎?”尼克爾不夠連續的僵硬腔調依舊沒有改變,微長的褐黃色發絲垂在了眼前,擋住了他的視線。原本持著陶瓷咖啡杯的骨乾分明的手為不可察地頓了一頓,但是聲音和神態卻沒有發生任何改變。“西索呦。”

“恩哼~是呦!”西索的聲線變得更為輕佻,微不可覺地眯了一下灰藍色的狹長鳳眼,伸出%e8%88%8c尖滿足地一%e8%88%94%e5%94%87角,色\情意味十足。

指尖輕輕地把有些擾亂視線的幾縷火紅色發色攏到耳後,西索才繼續開口說道:“將自己的本性隱藏的非常之深呢,如果說是巧合的話,那麼也太不可思議了。”

“就是啊。”少年慵懶並且略帶寵溺和無可奈何的聲調突然在隻有兩人身處的房間內響起,即使隻是隱隱的虛無縹緲,但還是惹得西索一愣。隨後西索便開啟了圓進行搜索,但是除了感覺到了坐在窗口邊的沙發上似乎根本沒有呼吸的尼克爾以外,並沒有感覺到其他人的存在。

“超夢。”尼克爾輕喚一聲,略微不悅地皺了下眉。成年男子的嗓音使得這句話更加具有威嚴了些,隨即,那種慵懶的少年聲音再次響起,隻是略帶了些抱怨的語氣。“知道了啦!尼克爾你總是這麼麻煩……真是,難怪霍伊爾一直都想殺了你。”

尼克爾冰冷徹骨的眼眸聞言微微睜大了些許,但是隨即又閉上了眼,一臉的淡漠。“雖然如此,但是他也從來沒有殺死過我。”

“那是因為我的緣故!”超夢的聲音更加清晰了,隨即,半空中突然出現了一個散發著怪異光芒的黑洞,一隻粉嫩的小獸從洞裡跳了出來,衝著尼克爾的方向憤怒的咆哮著。“你應該比我更加清楚才對,尼克爾。霍伊爾最討厭的就是你對他太過了解了,倘若不是如此,他也不會幾乎每次見麵都會嘗試著擊殺你。”

“……你以為,我不知道嗎?”尼克爾轉過頭來,空洞的灰藍色眼眸倒映出超夢粉紅色的幼小身影。“但是,即使如此。我,還是想要,告訴他這些。”

“你平時不是常說‘為何,如此固執’的嗎?為什麼這話你不問一問你自己!?為什麼要這麼的固執!?”超夢鬱悶的鼓起了包子臉,雖然它連人都算不上是,但是依舊非常可愛。“明明比任何人都要清楚霍伊爾那家夥有多麼的反複無常,那麼為什麼還要執著於讓他理解那些他自甘放棄的事情啊!”

“……”尼克爾微微側過了頭,打量著窗外殘破的廢墟。明明是如此荒涼的土地,卻依舊生機勃勃……當然這個生機,指的隻是人類的求生本能罷了。“啊……誰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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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落後……”喃喃的聲音宛若蚊聲一般,即使是同站在霍伊爾身旁的俠客都沒有聽見。

擺弄著有些殘破的電腦,耳邊還伴隨著俠客的一些講解,現在正一心二用的霍伊爾真的是萬分失望。

這種電腦程序係統似乎是二戰之後的,太過久遠了,而且電腦這種東西有誰還會注重過去?操作也不夠簡單,係統的漏洞也非常之多,在這種情況下還說出不令人失望之類的話語……【怎麼可能。】

“霍伊爾?”俠客見霍伊爾一直一言不發的,出聲喚了一下。之後霍伊爾回過頭來,仄歪了一下頭平靜地注視著他,濃烈的猩紅色眼眸不由得令俠客感到一種奇異的壓迫感。

“什麼,我在聽……”霍伊爾的聲線低沉而優雅,夾雜著略帶迷茫意味的微微上挑,似乎是在奇怪俠客為什麼突然停了下來。

“霍伊爾……”俠客敢說他這輩子的語氣都沒有這麼無奈過,可愛的娃娃臉一皺,表示對霍伊爾的辯解萬分不屑。“你明明就是在出神,雖然表現的非常鎮定,但是這點觀察力我還是有的。畢竟我從小被鍛煉的最多的除去黑客技術,就是觀察他人了。”

喂喂,鼻子都快翹到天上去了呦……

霍伊爾是很想這麼吐槽一下子的,但是最終還是麵癱地看著俠客像一隻偷了腥的狐狸一般在那裡滔滔不絕地敘述著他的過往。

“俠客。”霍伊爾終於還是忍不住打斷了他的話,扯了扯對方的衣服。

“怎麼?”說在興頭上的俠客自然有些奇怪,然後伸過頭去一看——

“這算是被入侵了吧,係統。”霍伊爾略發無辜地回望著已經開始眼角抽搐的俠客,雙手往後背一放,他絕對不會承認這是他乘俠客逐漸陷入自我世界的時候故意做的。

“啊啊啊~~!!”慘叫一聲,俠客也顧不得什麼高興不高興的了,直接把霍伊爾拉到一邊擠到電腦前麵。雙手劈裡啪啦地在電腦鍵盤上毫不規律地亂按一通,目不轉睛地盯著顯示器,眼睛眨都不眨,磨牙的聲音連幾米外的人都能夠聽的一清二楚。“我的資料啊~!”

“俠客……?”霍伊爾略帶憂鬱地瞥了俠客一樣,聲音有些羸弱感。

“一邊去!到一邊去!不要煩我!!”精神緊繃到了極點的俠客隨便一揮手,光明正大的放走了某個讓他的電腦變成現在這般田地的罪魁禍首。

☆、夢境的回憶

四月的天,還依稀透著涼意。微風徐徐,大地回春,正值春暖花開、鮮花初綻的好時節。各種顏色各異的罌粟花在田地間盛開著,單生枝頭。

“霍伊爾……”艾瑪興致勃勃地牽著著他的手,一同來到了山坡的最高處,絲毫不顧及她比自己還要高出大約半個頭。少女清脆的聲音動聽的像風鈴一般,⑦本⑦作⑦品⑦由⑦思⑦兔⑦網⑦提⑦供⑦線⑦上⑦閱⑦讀⑦

如墨般的發絲有時會因為風的吹拂而掠過他的臉頰,自己的眼睛卻沒有絲毫生氣,宛如行屍走肉一般的活在人世。

總感覺,自己是被世界排斥的異類呢。

“呐,你看啊,是不是很漂亮啊?”艾瑪索性直接席地而坐,柔軟的草地摻雜著一些黑泥,但是她似乎根本沒有注意到,漂亮的連衣裙弄臟了卻也不疼惜。

“漂亮……?”自己又重複了一遍當時這個已經忘記含義的詞彙,聲音小到如果不是緊貼著的話根本無法聽到。了無生機的灰藍色眼眸呆滯地注視著麵前美麗的罌粟花田,沒有任何反應。

“對啊,這樣就是漂亮哦。”艾瑪衝他俏皮地笑了笑,靈動的深褐色眼眸滿是溫柔,隻是隱隱地還有著幾分疼惜。“霍伊爾不知道嗎?”

“……”無言,他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要反駁,還是點頭呢?

艾瑪低低地歎了口氣,神色略帶憂傷之感。輕輕地捧起他的臉,努力地想把她的關懷傳遞給自己,笑的安撫。“你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

什麼不應該?我……原本是什麼樣子的?

雖然心裡略有疑問,但是自己卻不知道應該如何表達。隻是因為陷入深思的緣故,眼睛裡原本就為數不多的生氣更是少了幾分,換來艾瑪更為心疼的擔憂。“好了,不要再想了。”說罷,她的手與自己的手十指相交,仿佛連接地更加緊密了似的。“不明白的話,現在就明白了吧?”

“恩……”微不可見地點了點頭,他似乎無法在對方幾乎是乞求的眼神下否決這件事。

“可惜,這美麗的罌粟象征的卻是罪惡呢。”艾瑪說到此處,原本動聽的清脆聲音也不由得暗啞了下來。一手不安地揪著連衣裙的衣擺,一邊略發憂傷地注視著妖異的罌粟花田。“罌粟原本隻不過是一種藥用的植物,可以解除平滑肌,特彆是血管平滑肌的痙攣,並能抑製心肌,主要用於心絞痛、動脈栓塞等症狀。【摘自百度百科】”

“能夠止痛……並且能夠作為鎮定劑和安眠藥劑使用。”自己說出了當時能夠勉強理解的詞彙,之後略發不明所以地注視著艾瑪有些沉痛的表情。“這樣……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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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應該知道的,罌粟現在泛濫到幾乎遍地都是,究竟是因為什麼!”艾瑪聽到自己的說法,變得更加憤怒了。但是隨即便良好地抑製了自己的情緒,平靜了下來,有些歉意地注視著依舊平靜的霍伊爾。“抱歉……霍伊爾,我激動了。”

“抱歉……?”又是一個自己不能理解的詞彙……什麼意思?

“……”艾瑪沉默了,她罕見地跳過了給他解釋“抱歉”究竟是什麼意思,直接開始痛訴起罌粟的種種害處。“十九世紀的中後期,英法殖民者在緬甸和老撾境內以毒品的名譽播下罌粟種子。從這以後,猶如打開了潘多拉的魔盒一般,一片毒雲便籠罩著金三角,讓金三角不得安寧。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