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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牢房裡麵就得確定誰的拳頭最大,所以他一進到牢房裡麵就開始挑釁起同房的人了,隻不過後麵的事情正如劉乾所看到的。劉才拳頭還沒有揮起,就被同房的人給鎮壓了,所以劉乾聽到的慘叫,完全是他咎由自取的結果。

“爹,你怎麼到現在才來救我啊,你兒子快要被這個神經病給弄死了……”劉才一看到外麵自家爹站在外麵,急忙撲了過來告狀。

劉乾仔細一看,自個兒的獨苗苗臉早已經腫了一半,那模樣兒不仔細看可真是瞧不出來。他嘴角抽了一下,眼神狠狠的看了一眼牢裡麵的另一個人。

“怎麼回事兒,進了牢裡麵居然還敢行凶,是不是不要命了,怎麼,難道詔獄就不管這些事情了,任由這些犯人動手不成。”劉乾大聲喝道,那聲音在有些安靜的牢房裡麵回蕩著。

打劉才的人聽到劉乾的話後嗬嗬笑了兩聲,然後將覆蓋在臉上的頭發撥了開來,他深深的看了一眼劉乾,懶洋洋的看著自己的指尖,似乎上麵漂亮的能夠看得出花來一樣。

“怎麼著,劉大人是想要告訴宮裡麵的貴妃,把我弄死呢還是弄死呢!聽說劉大人最近風頭正盛,這京裡頭哪裡都能夠看得到劉家活躍的身影,不愧是劉貴妃的家人,存在感果真是極強的。”

明擺著諷刺的嘴臉和語氣,劉家父子兩個人會聽不出來這個人是再罵劉家嗎?劉乾正想罵回去,但是看到長發撥開後的臉後,便迅速的將想要說的話給吞了回去。

“草民拜見殿下。”劉乾嘴裡頭發苦,是個人都知道,雖說劉貴妃是劉家的人,但是劉乾本身並沒有官職,所以見著了王爺他自然是要下跪的。

劉乾心裡頭發苦的是,沒有想到自家兒子坐牢居然跟烈王坐在一起了,這可真的是要命了,京裡頭的人都知道烈王向來與劉貴妃不合,平日裡兩個人見到,烈王也絲毫不顧貴妃的臉麵,將她從頭發絲嘲笑到腳底皮。

“喲,劉大人這樣我可不敢當啊,要是你一個轉身去告訴貴妃娘娘,那我不是得死在牢裡麵呀,劉家啊,可真是可怕的人家呢!”烈王唐昕翹著二郎%e8%85%bf,嘴上說著怕,但是臉上卻絲毫沒有這樣的表現。

劉乾跪在地上還沒有起來,劉才就算是再蠢也知道烈王殿下是哪個,他跪下的時候眼睛還再看著自家的爹,那小眼睛裡麵閃著渴望的光,那是希望被自家爹領光,他不想再呆在這個牢房裡麵了。

“殿下說笑了,草民哪裡敢呢!”劉乾抹了抹額頭上的汗,他是少說少錯,麵對這樣性情陰晴不定的王爺,他隻能夠充當啞巴了。

烈王唐昕明顯也不想與劉家的人說太多,所以說完後便閉目休息了,劉乾慢慢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悄悄的對著後麵的官差招了招手。

“烈王殿下怎麼會在這個牢房裡麵,你給我家兒子換個牢房吧!”麵對烈王殿下雖然說話的時候有些不敢說,但是麵對一個小小的官差劉乾倒是底氣十足。

官差聽到劉乾的話,莫名的看了他一眼,然後搖了搖頭拒絕了:“抱歉,劉大人,此事小人不能夠作主,況且,烈王殿下的性情想必您也是清楚的,既然貴公子能夠有幸與烈王殿下一個牢房,那就說明他們兩個人是有緣的,您覺得憑小人的職位是可以拆散得了嗎?”

劉乾聽著官差的話,越聽越不是滋味,這怎麼聽著像是成了棒打鴛鴦呢!可是正如官差所說,烈王殿下的主不是誰都可以作的,況且,人家說不定隻是想在牢房裡麵一遊,明天就出去了。

“那你到時候好生照看著我兒,若是他有個三長兩短,到時候你也會吃不了兜著走。”劉乾聲音雖然小,但是裡麵的狠意卻是不容忽視的。

官差背地裡咧嘴一笑,笑話,你兒子在牢裡麵要是惹了烈王不快,弄得他揮拳相向,那關我什麼事情,難道我還得為你兒子擦%e5%b1%81%e8%82%a1不成。

“劉大人,您放心吧,我們這裡再沒有審之前,是不會濫用私刑的。”官差也沒有說個準確的作案,反正就是說這樣的話。

劉乾見他油鹽不進,倒是恨起了龍椅上的皇帝了,若是當時皇帝同意讓他當官的話,想必現在他也不會這麼被動了。

劉才看到自家爹過來了,巴巴的眨著眼睛小聲的問道:“爹,我現在可以出去嗎?我在這裡實在是呆不下去了,還有,我要是再呆在這裡,我會被烈王給弄死的。”

劉才算是明白自己的處境了,要是換作是彆的人,劉才還能夠耍耍威風,但是現在遇到的是烈王,他就算是想耍也耍不起來。

“兒子啊,你先在牢裡麵好生的呆著,記著,不要去惹殿下就行了。爹現在就遞牌子去宮裡麵找貴妃,放心,要不了多久你就能夠出來了。”劉乾小聲的安撫著自己的兒子。

劉才一聽到還要在這裡呆下去,臉都有些白了,他臉都被打腫了一邊了,要是再呆下去的話,恐怕到時候另一邊也沒有辦法保存完好了。

“不要啊,爹,我現在就想要出去……”劉才覺得簡直沒有人比他更慘。

劉乾一巴掌拍在他的腦袋上麵,怒斥道:“誰讓你這些日子這麼囂張,不知道收斂,以前就跟你說過,不要再帶著你那群狐朋狗友在外麵走動,你倒是好把我的話當成耳邊風,今天有這樣的事情,也是你自己作的。我看你就是自己再作死!”

劉乾也不想在這裡浪費時間了,既然沒有辦法輕易將兒子揮出來,那就隻能夠走後門了,趁著現在時間還早,趕緊把牌子遞上去才是正緊事。

劉才看到自家爹揮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的走了,才後知後覺今天的事情似乎鬨得有些大。不過,就算他再怎麼想破腦袋,也不知道自己今天到底是得罪什麼人了。

竇琪上午打了人下午就出去了,因為她感覺到了自從到了京城後,似乎有很多隱秘的視線在竇家周邊出現。這感覺就像是打破了一個禁忌一樣,到了京城後這些人就有些肆無忌憚了起來。

看來當初竇家的老一輩,真的是做了什麼不了得的約定,所以才會拖累得小輩現在混成這個樣子。若是他們當初就明說出來,說不定還不會這樣,不過麻煩的是人家不明說,非得弄個似是而非的樣子,弄得竇家的人完全摸不清頭腦。

竇琪手中的牌子可以隨意進出誠王府,不過誠王府前有貴客,這不是什麼稀奇事,不過稀奇的是這貴客是女的,不說彆人有些縮頭縮腦,就連誠王府的管家都不時的瞄兩眼。

唐焱一聽到竇琪來了,倒是放下了手頭上的事情來接她來了,管家一看到自家王爺居然臉色柔和的來接竇琪,心裡就有九分明白了。

“唐叔,讓廚房準備多一點飯菜!”唐焱也看到了管家唐叔飄過來的眼光,他麵無表情的對上了他眼光說道。

唐叔聽到自家王爺的話,笑著應了聲是,然後便去安排了,也沒有多問什麼東西。正因為唐叔沒有多問,所以唐焱也沒有多說。

“進屋子裡麵吧!天氣越發冷了,你應該多穿一些衣物。”唐焱一邊自自然然的拉著竇琪的手,一邊叮囑著。

竇琪不畏冷,唐焱拉著她的手就感覺到了掌心裡頭那抹火熱,要說竇琪的體溫與他的比起來,倒是唐焱的體溫有些低。

“你的傷還沒有好全嗎?怎麼體溫這麼低,若是你這裡的大夫不行的話,那我再去尋一個大夫過來。”竇琪嘴裡頭說的大夫,就是在邊疆認識的大夫,雖然這大夫嘴上說他雲遊四方,但是每次他‘雲遊’的時候都會讓竇琪發現地點。

按說他這樣醫術好的大夫,若是在京城發展的話,那肯定能夠混個神醫的名頭,隻不過這人就有害沒有人的地方,特彆是沒有人認識他的地方,他更能夠呆得長久。

“放心,傷口已好,隻需進補一番即可。”唐焱捏了捏她的手以示安慰。⑩思⑩兔⑩在⑩線⑩閱⑩讀⑩

竇琪對於他所說的話,有些不太相信,這人做起事情來就不顧自己的安危,這誠王府大是大,藥材也是有的。就是不知道他是不真的會好好的進補。

“最近竇家沒事,我會經常來的。”竇琪是想要來好好的監督他,反正最近手頭上一點事情也沒有,竇琪正想著要不要召集一些人過來,隻不過不知道那些人到時候願不願意過來就是了。

“若不然,你住在這裡更好,王府裡頭人不多,你住在這裡其實很清靜。”唐焱想讓她住進王府裡麵來,竇家離王府不算近,而且她能夠可在身邊,唐焱心裡頭更能夠安心。

竇琪也聽出了他的話外音,不過她沒有接話,住到王府裡麵來,這個建議雖然挺誘人的,但好像並不適合現在就來吧!

“再過段時間吧,街上惹事的胖子是你讓人逮進牢裡麵去的吧!你要開始收拾這些目中無人的公子哥了嗎?”

唐焱牽著她進了屋子後,拉著她坐下,聽到她的話後點了點頭:“嗯,的確是有這個意思,不過我這裡正好缺一個引頭。”

竇珙表示明白,看京城那些人看劉才的模樣兒,就知道這劉才就是大的引頭,平日裡大排場,說話目中無人,眼睛像是長在頭頂上,這從哪裡來看都是一個好目標。

“那你打算怎麼處置他,是直接殺了還是直接廢了,或者是讓他在牢裡麵好好嘗嘗烤肉的滋味。”竇琪坐在凳子上麵後,臉上的表情放鬆了下來,她拈了一塊糕點放進自己的嘴裡。

嗯,有些微甜!

“按律處置即可,劉才做惡多端,想必到時候會有很多人落井下石。”隻要到時候放點風聲出來,那些被劉才害得家破人亡的人肯定會願意跳出來。

“你們這是要對那些世家出手了嗎?”竇琪想了一下歪著頭問道。

劉才家裡頭雖然不算是世家,但是誰讓劉家有個得寵的貴妃,有許多的世家都願意避讓鋒芒,不過現在京裡頭的世家,有些也隻不過是名副其實,而那些擦著邊緣走的世家,為了讓自己的地位鞏固,就會與某些人做一些交易。

這就是為何皇帝要出手整世家,現在皇帝一聽到世家就頭疼,這完全是因為那些經常亮相的前朝世家,那些人簡直就是蟑螂,打不死繁殖能力又強。

“這是早晚的事情,沒有哪個皇帝會容忍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有些許螞蚱再蹦噠,劉家的事情你不用擔心,不會有人去找你的麻煩。”因為誠王府情況特殊,再加上誠王掌管詔獄,平日裡進了詔獄的人不死也得%e8%84%b1層皮。

所以,誠王雖然是皇帝的弟弟,但是並沒有多少人上門,雖然誠王年少多金,簡直就是鑽石王老王的轟炸機,但是卻並沒有哪家夫人作媒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