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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配去修仙 五軍 4182 字 2個月前

你。”這女子微微一笑,見眼前這人的衣衫不過這一會兒,就被汗水濕透了。微微皺了下鼻子,往後退了幾步,“既然晁顯均這麼沒用,那就不要留著了。”隨後一停,又繼續說道,“當然,你不要插手過多。當年我送你入赤陰宗,卻也不是為了這點小事。若是你因此被發現了身份,那就功虧一簣了。”

“是,”男子聞言忙應聲,隨後卻想到了什麼,猶豫的說道,“弟子臨行前,見聽月門的人似乎進了通天峰。”

“聽月門?”女子眉頭一皺,微微有些不耐,“金城之中小宗門多了去了,管他們做什麼?”

“聽月門中有一名劍修,所用劍法,竟和當年那人有幾分相像。”說道“那人”的時候,這人終於忍不住偷偷抬眼偷覷了眼前的女子一眼,見她聽這一怔,臉上露出了複雜的神色,又忙著繼續說道,“金嶺莊的夫人,對那名劍修極為重視,聽說還多次召入金嶺莊。”

“那個賤人!”女子聽到這裡,陡然大怒,狠狠的一腳,將腳下的幾株香草踏成泥漿,便見她的臉上,隱隱的顯出了幾條疤痕,看起來極為的恐怖。

這男子卻癡迷的看著,見她沉浸在憤怒中,竟然沒有計較自己的大不敬,便抬手遞過去一枚玉牌。等那玉手從自己手上抽走玉牌之後,才貪戀的握住手心,回味著那指尖觸碰時溫度。

“葉青之子?哼!這幫蠢貨!”這女人卻對玉牌上的內容即為不屑,隨手一抓,見那玉牌化成齏粉,才揮手讓這男子退下。直到那人的身影消失不見,而一片片的靈草,也慢慢的舒開了葉子,這女人才冷冷的哼笑一聲,“當年之事,這些人又知道些什麼?拿著一塊木頭還要當寶了!不過……”落寞的看了四處生機勃勃的靈藥一眼,她又喃喃的癱坐在了地上。

“都這麼亂了,你還不出來嗎?莊主?”

一陣溫煦而又帶著微微冷意的清風拂過,從這處藥田,一直到了金城的城郊。而混戰一天之後的平直宗,卻是靜寂的出奇。

晁顯均打開自己的房門,因無法安睡而疲憊的臉上,露出了一種狂喜。今天起,這平直宗,就是他的了!雖然萬一卷還未到手,但是隻要他慢慢找,終究能在會仙峰或者大還峰的某處翻出來。

然而就在他要喊幾個弟子分派事情的時候,卻發現了不對勁。一股淡淡血腥之氣,隨著陣陣的晨風,若有若無的漂浮了過來。他猛然一怔,想到了先前的夢境,卻是飛速的趕到了若虛峰的一處偏殿之中。

這處偏殿,是他為了方便那位前輩進出,專門從破壞大陣而成的。然而這裡麵傳來的濃重的血腥氣,卻讓他感到了一種不詳的預感。心底裡有一個聲音喊他快跑,但是他的腳,卻依然不受控製的朝裡麵走去。

這平直宗,隻剩了他們這一峰,怎麼可能會出意外。這麼想著,晁顯均的心裡,便安定了一分。但是下一瞬,他便被眼前的景象驚的長大了嘴巴。

偏殿之中,整整齊齊的躺著上百個人。而且,是上百個死人。他順著這些非常陌生的臉看去,見竟然都是一劍斃命,便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直到看到這些人衣角處若虛峰的標誌之後,他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

若虛峰昨日僅存的幾隊弟子!

他原本是嫌這些弟子修為低,所以派在各處管理庶務的。誰知道昨天的絕殺陣一出,整個平直宗血流遍地,除了他之外,便隻剩了這些人。可是……晁顯均又驚又疑的看去,卻冷不丁,見大殿的一側,還躺著一個熟悉的黑影。

正是被一掌擊斃的黑臉。

晁顯均看著黑臉腹部被掏出的一個巨大的血洞,隻覺得自己一時間竟然不能思考。而等他滿目驚恐的四處張望時,卻發現門口多了一個人。

“你是誰?”他調動了一下自己的氣息,感到了體內元嬰的充實,便靜了靜心,看向對方的眼中,充滿了狠辣。

這些發生的太突然,所以他才會一時受驚。若是這人想趁機暗算他,卻是打錯算盤了。晁顯均又幾番調息,直到自己的心境徹底平穩之後,才慢慢的向前走去。而就在他伸手一探,取出懷中的天極鏡時,卻見眼前的人竟然赤手空拳的直直掠來。而那對拳頭之前暴虐的靈力,卻逼得他全力後退。

等天極鏡一出,場中的形勢終於扭轉過來。這鏡子也是一件高階的靈器,卻已經接近了仙器的水平。不管對方修為多高,被這鏡光閃到,都會出現一瞬的失神。而那修為低的,甚至會直接魂飛魄散。

那人顯然也知道這天極鏡的厲害。隻是飛速的來回騰挪,但是卻一直背著光,讓人無法看清他的麵目。就在晁顯均目中一厲,左手暗暗探出一梭毒針之後,那人卻是驀然出聲。

“晁顯均,相處幾十年,你還認不出老夫來?真叫人心寒呐!”

這聲音有幾分熟悉,晁顯均剛剛一愣,便見對麵的人,徐徐落下了身影。而他一側身,卻露出了一張豐神俊逸的臉來。這人微微一笑,原本弓著的身子,緩緩挺直之後,卻是衝著晁顯均的方向詫異的問道,“莫非,你真不認識我了?”

“你!你是南行謹?”晁顯均睜大了眼睛,握住毒針的手,卻有些顫唞。

南行謹微微頷首,似乎看到了他的驚詫和恐懼,慢慢踏前一步之後,才溫和的說道,“自然是我了,晁師兄。”見後者額頭上冷汗涔涔,而那天極鏡卻也在一閃之後,沒了生息,南行謹便搖頭歎道:“可惜了,這麼多年,天極鏡也沒能為你所用啊!果然,還是喜歡我這個原主人呢。”

輕輕探手,將那天極鏡拿到手裡之後,南行謹突然反手拽出一條赤金鎖,瞬間穿到了晁顯均的兩肋之中,而剛剛俊秀的臉上,也變得猙獰起來,“竟然敢殺我師兄,你是真不想活了吧。”見晁顯均猛一咬牙,憤恨的看了過來,南行謹便是一聲冷笑,“你跟當年的那個賤女人一樣,看他軟弱可欺,便得寸進尺。你說,像從前那樣,有什麼不好呢?”

“像從前那樣,他護著你,有了好東西都給你,有什麼好不知足的呢?”他的聲音便的飄渺起來,晁顯均忽然意識到,他說的不是自己,便滿目驚駭的看了過去,“你看,他那麼心軟,你要什麼,他就給你什麼。可是你偏偏奢望自己不應有的東西!名望!地位!權勢!”南行謹的聲音漸漸冷厲,然而其中的殺意,卻叫這偏殿之中,騰然升起一陣血腥。

“你們逼的他那麼痛苦,所以,通通該死!”手中一狠,將鎖鏈上的男人狠狠一擊,南行謹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來。而就在這倆人對峙之時,不遠處的會仙峰上,卻有一行受了重傷的人,正在緩緩爬行。

“宗主,我們去哪裡啊?”一個弟子抹了下臉,衝著身後的男子憨憨的笑。而被稱為宗主的人,卻拿手摸了摸他的腦袋之後,目光深遠的看向了若虛峰的方向。

“我們,當然回家。”說完他將手中的最後一枚靈藥分給身後一個弟子,輕輕的歎了口氣,“該走的都走了,該回來的,也終於回來了。”

第56章

若虛峰戰敗,陰宗主受了重傷的消息,還未到天亮就穿到了通天峰眾弟子的耳中。而這些,卻都比不上平直宗又出了一位元嬰後期的修士來的震撼。∞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黃征看著特意來迎接他們回大還峰的弟子,隻覺得入耳的每一句話都那麼酣暢悅耳,但是心底還存著一絲的不可置信,隻是翻來覆去的問著各種問題,直到將陣外的弟子折磨的快要瘋掉之時,才終於閉上了嘴。

“所以,你們是提前就得了護體符籙,因此才能詐死,然後準備攻其不備?”看著身後紛紛雀躍但又不敢大聲歡呼,極力壓製著狂喜的眾人,黃征的太陽%e7%a9%b4一跳。

來的這個弟子倒是憨憨的,一五一十的道,“是啊!但是等我們去的時候,若虛峰的眾人已經伏誅了,後來才知道,這是南行長老的功勞呢!”說道南行謹時,這人的目中透出一股敬佩和向往之前,連話語都忍不住激動了起來。

黃征點了點頭,終於在眾人期盼的眼神之中,微微頷首,“如此,我們現在就領命回峰。”

而隨著他的這句話,隻見這些疲憊不堪已經瘦的%e8%84%b1形的眾弟子,紛紛歡呼雀躍起來。陣外的弟子也憨笑著抓了抓腦袋,跟著感受著這份劫後餘生的喜悅。

經此一站,宗門之中傷亡無數,陰睿明又重傷在身,因此平直宗的各項事宜,都教給了南行謹。而陰睿明因重傷在身,也在密室之中調養了起來。南行謹將五峰重新分配,從跟著出生入死的眾弟子之中,選出了幾個心性修為都不錯的人,提做了一峰副座。不過是等著資曆一長,積累些功績之後,再提做首座罷了。

葉爭流看著對麵自從回來之後就一言不發的黃征,隻覺得一頭霧水,“大師兄,如今你也是大還蜂的大弟子了。這可是副座之下的第一職,有什麼不開心的?”大還峰的副座為龐堂平,是一個忠義之士,葉爭流雖然自回來後,就沒見到南行謹的麵。但是從這幾人的安排上,也看出自家師父做事果然極其穩妥。

黃征隻是看了他一眼,隨後默不作聲的轉身走了看去。走出幾步之後,才衝著葉爭流一點頭,示意後者跟上去。

等一直走到了會仙峰的後身,黃征才揉了揉皺緊的眉頭,找了快巨石坐了下來。葉爭流看著露出茫然的大師兄,識相的閉上了嘴,隻是在一旁靜靜的等著。直到半響之後,黃征才輕輕的籲了口氣。

“葉師弟,你說,宗主這番安排怎麼樣?”見葉爭流詫異的看過來,黃征微微苦笑,“能夠提前半月之久,籌劃這次大戰,宗主不可謂不苦心積慮。隻是,他怎麼料定了晁賊一定會在那天謀反?如果,當時業修平師叔沒有遇害,而是如約而至並且協助宗主清理門戶,卻不知道這大陣又是如何?”

“撤了唄!”葉爭流毫不在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說。見黃征嘴角一動,便有些好奇的問道,“怎麼?有什麼問題不成?”

“絕殺陣,怎麼破?”歎了口氣,黃征猶豫半天,終於沉重的說道,“絕殺陣因其殘虐暴戾而得名,這陣法一結,隻是觸發時間早晚的問題,不能撤也不能破。稍微踏錯一步,便會引起這大陣的連鎖反應。”

說道這裡,見葉爭流目光漸漸凝重起來,黃征便低聲說道,“先不說這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