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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過來。

“你醒了。”

剛醒過來。楊歡還有些夢境現實不分。驟然聽到葉祁奕的聲音。楊歡連人都沒有看到就嚇得一蜷身子。衝著發聲地又是一拳。“走開。”

敏捷的攔下楊歡的拳頭。葉祁奕無奈道。“快醒醒。你隻是在做惡夢而已。還是說你已經討厭我到不分現實夢境都想揍我的地步了。”

楊歡小心翼翼的睜開眼。迷蒙蒙的雙眼緩緩聚焦。“浴。室。”

“看來終於醒了。”

耳邊傳來葉祁奕鬆了一口氣的聲音。楊歡困惑的轉頭。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剛剛差點攻擊到了葉祁奕。

不好意思的收回手。楊歡有些燦燦道。“我剛剛做了個噩夢。”

額。這好像是句廢話。

楊歡尷尬的揉揉鼻子。眼珠一圈圈的轉著。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能轉移話題。不過沒過一會。她就不糾結這個了。因為她發現了一個更讓她糾結的事情。

“那個……我怎麼會在這裡。”將整個人團起來全部泡進了水裡。楊歡羞得整個身體都成了粉紅色。

誰來告訴她這是個什麼情況啊啊啊啊…為什麼她到現在都還是不著寸縷的…

等等等等。不對。她現在泡在浴缸裡。那就說明她在洗澡了。洗澡自然不會穿衣服了。洗澡怎麼可能穿衣服呢。可是為什麼她洗澡葉祁奕會在這裡…而且還是以這種沒有穿上衣的形象呆在這裡…怪不得她又會做那樣的夢。

看楊歡的臉色越來越陰沉。也不知道想到了哪裡去了。葉祁奕急忙開口打斷。“昨天……咳咳。我看你睡得正熟。就沒叫醒你。不過泡泡熱水澡。梳洗一下你應該會舒服一點。所以我就自己抱你過來了。”

聽葉祁奕提起昨天。楊歡的表情有些微妙。剛想開口問他昨天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一對上葉祁奕的眼睛就被驚住了。

“你這是怎麼搞的。”楊歡震驚的看著葉祁奕右眼上那明顯被人揍了一拳的印記。拚命的回想自己剛剛醒過來的時候的事情。心虛的直冒冷汗。她。應該沒有打到才對吧。

等等。好像……那一群的葉祁奕撲上來的時候她也揮了一拳。那個觸?感。真的隻是夢裡打到人了而已……麼。

什麼叫做晴天霹靂。這個就是。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雖然淤青不嚴重。過幾個小時肯定就消了。隻是楊歡還是覺得內疚了。

她明明沒想讓葉祁奕怎麼樣的。結果居然趁著做夢報複了他。會影響現實世界的夢。這個噩夢做的是不是也太恐怖了一點。她會不敢睡覺的好麼。

“沒事。”葉祁奕到是不介意。或者說。光從楊歡吼得那幾句裡就可以看出來。他受的這些根本就是自作自受。再說楊歡也沒什麼力氣。如果不是那個時候他們距離太近。他吃那一下根本就不可能有淤青這種東西出現。

隻能說。他就是該挨這麼一下。

揉揉楊歡的腦袋。葉祁奕將人從水裡抱起來。擦乾披上浴袍。“是我不好。”

聽到葉祁奕這麼說。楊歡的內疚感就更是要爆棚了。“我沒怪你。真的。”

“我知道。”刮了刮楊歡的鼻子。葉祁奕將人打橫抱起。放回已經收拾乾淨還開了暖氣的房間。“我隻是怪我自己。”

看到葉祁奕這個樣子。楊歡忽然覺得有些心酸。

伸手抱住葉祁奕的脖子。楊歡把腦袋埋到他的%e8%83%b8口。甕聲甕氣道。“你能來找我。我已經很高興了。當然。如果你要是能溫柔一點的話。我會更高興就是了。”

將人抱到懷裡。葉祁奕%e4%ba%b2%e4%ba%b2她的臉頰。“我保證。以後一定會很溫柔很溫柔的。”

楊歡臉一紅。張嘴就近咬了他的耳朵一口。“流氓。”

葉祁奕輕笑。“還要再睡一會麼。”

“不了。樓下不是還有人等著找我算賬呢麼。下去吧。”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楊歡懶洋洋道。

雖然不知道她又睡了多久。但是按照葉祁奕的個性。肯定是不會管樓下的人怎麼樣的。這時間肯定不會短。她可不想程瀚霖等得不耐煩了又上來發瘋。更何況客房裡還有兩個麻煩的女人呢。還是早點把人打發了。她再好好睡的好。

“困了就先睡。彆管他們。要是鬨起來我會把他們都轟走的。”見楊歡還是有些精神不濟。葉祁奕十分霸道道。

雖然楊歡沒有怪他讓他安心了許多。但是如果沒有樓下的那些人。又怎麼會發生這些事。真要是有誰沒有那個眼色在這個時候來撞他的槍口。他一定會讓他們好看。

楊歡嗬嗬一笑。“就算不管他們。我們也總是要下去吃點東西的吧。我餓了。”

葉祁奕一愣。說起來他們好像從昨天早上開始就沒怎麼正兒八經的吃過東西了吧。尤其是楊歡喝醉之後還吐了那麼多。胃肯定早就空了。

“我居然忘了這事。快點穿衣服。我給你煮點粥。先暖暖胃再給你做好吃的。”

“還是我來煮吧。要是你進了廚房。樓下的三個能翻天。”

“管他們怎麼想。”拿了件外套替楊歡穿上。“再說。你起得來麼。”

“額……”

第一百二十六章願賭服輸

“沒想到他真的會下廚啊。”看了眼廚房的方向。再看了眼躺在沙發上無聊的翻雜誌的楊歡。被忽視許久的程瀚霖終於忍不住了。“楊歡。你是不是該兌現你的承諾了。”

瞟他一眼。楊歡淡淡道。“你這個意思是代表你想賴賬了麼。”

“就知道你會這麼說。”碰的一下把一瓶酒放到楊歡的麵前。程瀚霖笑的得意萬分。

翻一頁書。楊歡這次連眼角都沒有給他。“你要是還想喝。就自己抱著瓶子牛飲去。我已經下定決心戒酒了。”

“切。誰說我想喝了。我這是在叫你看你們作弊的證據。”程瀚霖不屑的指了指瓶子。“你們倒酒的時候耍心機。故意倒低度數的就算了。我就當大度讓讓你。可是這個是不是也太過分了一點了。”

“過分。”楊歡不明所以的掃一眼酒瓶。再掃一眼程瀚霖。雖然心裡大致知道這估計就是葉祁奕能光明正大給她倒白水的奧秘所在。但是臉上卻還是一臉茫然的樣子。“你想說什麼。”

虧她還一直以為程瀚霖是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機車白癡。結果其實這人根本就是一個滿肚子壞水、扮豬吃老虎的陰險家夥啊。

不過就是稍微一個疏忽。她和葉祁奕就都中了這個家夥的計。差點在自己的地盤上翻了船。還被揪住了小辮子。對這人真是半點都大意不得。

“裝傻也沒有用。”早知道楊歡不會承認。程瀚霖也不動怒。往椅背上一靠。“這事總歸不是你乾的就是你老公乾的。就算你再不承認也抵賴不了。”

“什麼事情不是我乾的就是祁奕乾的。你是不是酒還沒有醒。說話怎麼奇奇怪怪一點邏輯都沒有的。”

就算不承認也抵賴不了。這是誰規定的。她今天還就不承認了。她倒要看看他能奈她何。

“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打開瓶塞。程瀚霖把酒瓶往楊歡麵前推了推。“你聞聞。這裡麵是酒麼。”

當然肯定不是酒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不過這一點當然是絕對不可以承認的。

“你難道沒有看到我現在拿本書都需要墊個東西做支撐麼。還讓我拿酒瓶。你故意找茬呢吧。”楊歡刷的一下放下了臉。十分氣憤的倒打一耙。

程瀚霖有些黑線。卻也拿不準楊歡到底是不是裝的。

她剛剛下樓的時候是葉祁奕抱下來的。現在懷裡也的確抱著一床被子。手放在被子上拿著雜誌看也的確不需要花費多少力氣。看起來好像應該也許是真的。但是依照楊歡的脾氣。這話的可信度真的得打個三折都不止。

不過就算她真的是裝的。程瀚霖也要認。不就是拿不動瓶子麼。他拿總行了吧。今天他非得要楊歡認了這個輸不可。

“好了。聞吧。”將瓶子舉到楊歡的鼻下。程瀚霖惡聲惡氣道。“居然拿白水混淆視聽。你們這個弊也做的太厲害了點了吧。”

楊歡理都沒有理他。專心致誌的聞了好幾次瓶子。好像程瀚霖手上拿著的不是酒瓶。而是什麼山珍海味。此時正散發著讓人垂涎三尺的香味一樣。

“你不會想說你鼻子也失靈了吧。”半天沒有聽到楊歡的聲音。手都舉酸了的程瀚霖不滿道。

“我看不是我的鼻子失靈了。而是你的鼻子失靈了。”楊歡輕飄飄的瞟了眼程瀚霖。重新躺回去看雜誌。臉上明明白白的寫著“你是白癡。我懶得搭理你”這幾個大字。

程瀚霖頓時鬱悶了。“我的鼻子失靈。我的鼻子一直都靈敏的堪比警犬的好麼。怎麼可能失靈。”

“是麼。原來你的鼻子可以代替警犬來用啊。好厲害。”再翻了一頁雜誌。楊歡的語氣很崇拜。但是那神態舉止卻是沒有半點崇敬的意思在裡麵。

程瀚霖臉色一僵。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的話有多麼容易產生歧義。也多麼容易讓楊歡抓到空子轉移話題。

儘管很想和楊歡理論理論。他和犬類的區彆。但是比起可以預見的沒完沒了的抬杠。還是實際利益比較重要一點。

“既然我們用聞的意見不一樣。那就用嘗的。”倒了一大杯遞給楊歡。卻看到她沒有動彈的意思。程瀚霖挑眉問道。“你不會想說。你連杯子都端不動。要我喂吧。”

合上雜誌往旁邊一丟。楊歡拽了拽有些下滑的被子。“怎麼可能。你傻了麼。”

“那就快喝。你要是能喝醉了。你說什麼我都答應你。”

“你是得了癡呆症呢。還是得了健忘症。我才說過我戒酒了。你居然倒了這麼一大杯給我喝。”楊歡看了眼程瀚霖手中的杯子。十分不留情麵的丟了個白眼給他。

“其實你隻是怕喝了之後想不到理由敷衍我吧。”程瀚霖犀利道。

答對了。

楊歡在心裡給程瀚霖戴了朵大紅花。幻想著程瀚霖戴著它騎著高頭大馬遊街。然後她躲在一旁趁著所有人不注意的時候。把各種爛菜葉子丟到他的頭上以示慶祝。

“你們。在乾什麼。”端著粥從廚房出來。葉祁奕困惑的看了眼姿勢說%e4%ba%b2密不%e4%ba%b2密。說詭異不詭異的兩人。

“我渴了。大哥再給我倒水。”瞥了眼程瀚霖手裡的杯子。楊歡極其淡定的扯謊。

葉祁奕挑了挑眉。目光在杯子、程瀚霖、酒瓶之間巡回了一遍。再回想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