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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楊歡又把話題扯回到了許恒遠的事情上,“你覺得我翻臉無情,可是又知不知道,其實否認這一段感情的人不是我,是許恒遠。在他%e4%ba%b2口對我說把我當%e4%ba%b2妹妹的時候,那五年對我來說就隻是一個教訓,再沒有彆的。”

“我看他現在可是悔的腸子都青了,看到他這樣你就沒有一點觸動?難道五年的感情就被這麼一句話抵消了?你這五年可真夠廉價的啊,這麼簡單就沒了。”

“愛情本來並不複雜,來來去去不是‘我愛你’,‘我恨你’,就是‘算了吧’、‘對不起’。我一直覺得人生最大的悲哀莫過於求而不得、舍而不能、得而不惜。我不想為了一個‘算了吧’成為這其中任何一種悲哀的人。錯,犯一次就夠了。”

程瀚霖定定的看了楊歡半天,忽然道,“我現在倒是真的對你有些興趣了。”

“你還是把你的興趣都放到這個鐵疙瘩上吧。”用腳尖輕輕的踹了踹程瀚霖的摩托車,聽著清脆的撞擊聲,楊歡忽然想起,她還有一件事始終沒有證實過。

“喂!這可是我的最愛,要是踹壞了,你把自己倒貼了都賠不起!”程瀚霖快速奔回來把楊歡挪到一邊,緊張的反複查看,好像楊歡剛剛不是輕輕的用腳踹了兩下,而是用炮彈轟了它一樣。

“用得著這麼誇張麼?”楊歡無語的看著程瀚霖忙碌的背影,“怕它壞就騎彆的啊,騎出來總是會損傷的,尤其是像你那樣在公路上飆車什麼的,那速度彈出來的小石子的威力都比我這一腳來的大吧?”

程瀚霖檢查的動作一頓,不過轉瞬就又恢複了正常,快的就連一直緊盯著他的楊歡都沒有察覺到,“不和車隊賽車我是瘋了才會用你形容的速度開車,又不是趕著去投胎。”

“我一直覺得玩這個的都是在趕著投胎。”拍了拍程瀚霖愛車的座椅,楊歡神色如常道,心裡卻打了個大大的問號。難道那天差點撞到她的人不是程瀚霖?那會是誰?湊巧路過的飆車瘋子?

“阿秋!”程瀚霖打了個噴嚏,揮開楊歡拍了座椅還想荼毒其他地方的手,不滿道,“不懂就彆亂說,下次等你肩膀好了我帶你去跑一圈,讓你體會一下飛起來的感覺。”

“還是算了,我怕你會謀殺。”楊歡果斷的搖頭,雖然她被程瀚霖說的有些意動,但是想要體驗什麼飛的感覺,她不會找葉祁奕帶她玩麼?乾嘛非得和這個危險分子一起?

“切。”程瀚霖白了她一眼,“謀殺是要一命換一命的好麼?謀殺你我不是太不劃算了?”

“你更不劃算的幫凶都做出來了,還在乎一命換一命?我這命不值錢,也比沒有強對吧?”楊歡很淡定的諷刺回去。

“誰做幫凶了?我幫誰又行凶了誰?”程瀚霖怒瞪,一臉你不說出來我就真的謀殺了你的表情,不過仔細看的話還是能看出來,他這凶神惡煞的表情裡玩笑的成分居多。

“當然是幫著那個我不知道的人對我爸爸行凶了,非得要我挑明麼,這多傷和氣。”楊歡卻不管他是真生氣還是假生氣,反正她想問的總是要問的,不然她兜這麼大的圈子難道真的是和程瀚霖剖析內心的麼?彆開玩笑了!

這下程瀚霖的臉色倒是真的沉了下來,恐怖的都讓楊歡覺得,要是她的寶貝學生們見到了他這張臉,一準得嚇哭。

“你兜兜轉轉的,其實就是想問我,到底是誰害了你爸爸是吧?或者其實你最想問的是,我是不是在賊喊捉賊對吧?”

本來他還覺得,雖然他和楊歡兩個都是嘴上不饒人的,但也算是能說的上幾句心裡話的了,結果這家夥居然從一開始就是在算計他?!真是……該死的!

楊歡詫異的看了眼程瀚霖,這人是不是憤怒過度了?她又不是第一次算計他了,她還以為他早就習慣了呢,難道說火氣也是會堆積的?楊歡表示,男人的心也是海底的針,不懂啊不懂。

“就算我一開始真的懷疑過你,現在也替你洗白了。”再不懂,有些話還是要說清楚的,借由誣陷來給人找不痛快什麼的,這麼幼稚的事情程瀚霖做做就好了,她可沒興趣。

“是麼,怎麼就這麼輕易的替我洗白了?我可沒說不是我做的。”

“你是小孩子麼?在這種事上賭氣對你有好處麼?”楊歡斜睨他一眼,“我隻不過是覺得你還沒有無恥成這樣而已,不過你要是非得把自己往下三濫裡歸,我也不會攔著就是。”

“你這信任可真讓我高興不起來。”雖然這麼說,但是程瀚霖的臉色明顯好了許多。

本來也就沒想讓你高興,楊歡在心裡嘀咕一句,卻不想再和他廢話,她有點想去看看葉祁奕痛扁陸青峰的壯觀場景了,那一定很精彩。

“告訴我那個人是誰,彆用不知道來忽悠我,這樣會讓我懷疑你和那人有點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

“……”

看著程瀚霖扭曲了臉龐卻一聲不吭,楊歡挑了挑眉,“莫非真有?”

“楊,歡。”程瀚霖瞪著楊歡,臉色也黑沉的仿佛能滴下墨汁。

她是想讓他說知道還是不知道?不知道就是變相承認了她的話,說知道他去哪裡編個人出來給她泄憤?這人說話就不能總是這樣堵人麼?

“彆給我臉色看,你的臉又不是調色盤。”動不動就用這種擠牙膏的方式喊她的名字乾什麼?難道這樣喊起來比較好聽麼?有病!

“好男不跟女鬥。”程瀚霖冷哼一聲,“想知道就和葉祁奕離了轉投我的懷抱,我自己的女人我總會幫的。”

“趁人之危也是下三濫才乾的事情。”楊歡默默道。

程瀚霖額角的青筋跳動了一下,“我可是為了你好,你現在不肯和葉祁奕分開,到時候有的你哭。”

“那等我哭的時候,我們再來討論這個問題。”微微頓了一下,楊歡一臉凝重道,“你其實不用這麼拙劣的轉移話題的,大不了我保證不往死裡整那人怎麼樣?你總不能見死不救,眼睜睜的看著我腦袋上懸一顆定時炸彈過日子吧?”

“我……”程瀚霖差點沒有被楊歡這可憐兮兮的表情氣死,憤怒的套上頭盔,跨上摩托就要走。

“喂,你怎麼可以這麼絕情,這麼無理取鬨呢?”飛奔到程瀚霖的車前,楊歡張開雙臂,控訴道。

程瀚霖現在不止額角的青筋在跳,連手背上的青筋都在蹦了。這家夥分明就是故意的!居然用他說的話調侃他,這個小心眼的女人!

“我是先在附近看到了葉祁奕的車,然後才看到你爸爸的,沒注意到彆人。”發動車子繞過楊歡就走,再留在這裡,他指不定得被楊歡氣死!至於那個眼熟的背影的事情,還是等他確定了再說吧。

“又把人氣走了?”

感受到身後熟悉的氣息,楊歡乖順的被來人擁住,輕聲道,“抱歉,我任性了。”

“我可以包容你的一切,隨你怎麼任性,隻要你心有我,你屬於我。”葉祁奕%e5%90%bb了%e5%90%bb楊歡的發旋,溫柔道。

第一百零一章癡情人

“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陸青峰他們呢?”反身抱住葉祁奕,楊歡蹭著他的%e8%83%b8膛,舒服的喟歎一聲,活像隻慵懶的小貓咪。

葉祁奕輕笑著邊順著她披散在肩頭的長發,邊回答道,“估計他現在還在曬日光浴。”

日光浴?楊歡眨眨眼,看看葉祁奕這神清氣爽完全不複之前陰沉冷怒的樣子,頓時悟了,這人是好好的發泄了一通,把人打的爬不起來了啊。

“真凶殘,不好,不好。”楊歡搖頭晃腦的指責。〓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葉祁奕笑嘻嘻的捏捏楊歡的鼻子,“下次要說不好的時候,記得把嘴角的笑意收收,裝的一點都不像。”

楊歡撇撇嘴,晃著腦袋往葉祁奕的%e8%83%b8口一通亂拱,等到再抬起的時候原本滿是幸災樂禍的臉,頓時變成了一張刻板嚴肅的教導主任臉。

“不好,你這樣,很不好!”

本來她是想一手叉腰一手指著葉祁奕的鼻子說的,不過無奈她現在還殘著一隻手,所以隻能將就將就,不叉腰光指人了,然後又因為身高不夠指不到鼻子,從下往上指又太沒有威嚴感,隻能再退一步,指指下巴意思意思。

不過楊歡顯然不知道,她這個不上不下的半吊子動作,配合著她這張硬是硬化了的嚴肅臉,彆說是威嚴了,根本就是怎麼看怎麼喜感,恐怕連她的那些學生看了都不會被嚇到,隻會很不給麵子的樂翻天。

“恩恩,孺子可教。”葉祁奕自然舍不得當場就損了楊歡的麵子,硬是憋著笑,很給麵子的配合著點頭誇讚。

楊歡得意的一揚下巴,“那是。”

這下就算是葉祁奕也憋不住了,大笑著敲了一下她的腦袋,“調皮。”

“你這訓孩子的口氣可真的不好。”楊歡不滿的瞪眼。居然說她調皮,這可是她平時訓學生才會用到的詞好麼?

相對於葉祁奕和楊歡的其樂融融、有說有鬨,陸青峰那簡直就是苦不堪言。

“這是泄憤,是遷怒!葉祁奕,你個小心眼的!”陸青峰四仰八叉的倒在沙灘上,憤怒的大吼。

該死的,到底是哪個混蛋說沙灘軟和的?這摔上來和水泥地也差不了多少好麼?他也沒覺得自己少疼多少,而且這些細沙還會鑽進衣服裡,拍都拍不掉,硌得渾身難受!早知如此,他乾嘛要特意挪到這種人多的地方來丟人現眼啊?

“居然還有力氣吼,精神不錯啊。早知道葉祁奕會放水,我就不該擔心場麵太慘烈避開的,唉,少看了一場精彩的大戲,真是太遺憾了。”齊煜拿著不知道從哪裡拔來的野草,邊戳著半死不活的陸青峰,邊說著讓人氣的吐血的風涼話。

“你還是我兄弟麼?我挨打的時候溜得比兔子都快,看我被打的這麼慘不說幫我找回場子,還說風涼話,我真是看錯你了!”

齊煜撇撇嘴,“你在說什麼笑話,還幫忙找回場子呢,要不是我跑的快,以葉祁奕當時的臉色和狀態,我和你兩打一都隻有躺屍的份,所以死道友不死貧道,你還是一個人好好的安息吧。”

“姓齊的,單挑!”陸青峰頓時化悲憤為力量,蹭的一下翻身拽起齊煜就打。

秋風習習,海濤陣陣。

隻要忽略掉某些不和諧的聲音,一切是如此的美好。

“他們好像很忙的樣子,我們還是自己去玩吧。”本來是想來參觀一下陸青峰躺屍的姿態的,不過看他和齊煜扭成一團的樣子,楊歡還是果斷的挽著葉祁奕的手換了個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