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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晚成,沒有任何高學曆硬後台的背景,早年輾轉南非,遠赴美國,赤手空拳淘得自己的第一桶金後回國辦公司。現在名下的“賜語燦”總公司連同旗下的分公司遍及中國國內十幾個省市以及海外包括香港台灣等地,成為行內橫跨地域最廣以及涉及相關行業最多的著名企業之一。

之前的張健,現在又加上一個林天賜,兩個在各自領域裡都曉有成就的名人竟然都以這種很意外的方式甚至是無法幻想的方式和自己不期而遇!

看來這趟C市之旅,實在是太不虛此行,不,太“行”超所值!

還有那個女人,劉語嫣,那個想讓人靠近卻總有距離的美麗女人,看來也不僅僅可以用一個“魅力超群”就可以囊括!

能同時俘獲這樣兩個同樣優秀不分上下的男人該是有怎樣的一種致命的吸引力!

張健,那個英俊儒雅的大師級醫師先前已經有了短時間的接觸;

現在,這個林天賜,近距離又將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好戲即將上演,上官舟的心又有了再次無法自控的激動。

“寶貝,怎麼呢?不說話?”懷中的精靈好象已經神遊到不知名的遠方。

“沒,我在想大名鼎鼎的林天賜是怎麼樣的一個人?是不是很嚴肅?”

“也不算嚴肅。我和乾爸的接觸雖然也算不上%e4%ba%b2近,他總是很忙,好象總有忙不完的事,不過還好,每次見麵吃飯什麼的,他人都很%e4%ba%b2切,完全不像大公司老總那麼讓人望而生畏……”

“況且,他對乾媽很好,這麼多年了,一直還是那麼深愛乾媽。不容易呀……”林子寒感歎道。

“不容易?男人有錢就該變壞麼?你是不是對自己沒信心呀?”上官舟玩笑地說道。

“暈!什麼跟什麼?我又不是男人!現在這個社會,我雖然也是女人,怎麼越來越搞不懂女人在想什麼呢?女人呀,真是難以捉摸懂的動物。”林子寒故意一本正經的回擊道,還配合地晃了晃頭,一副無奈的假裝模樣。

“我咬你!什麼難以捉摸懂的動物?你找死呀,有你這麼說同類的?!”上官舟作咬的駭人狀,抱緊女人的肩。

“天!饒了我吧!我錯了!我怕痛!……”——————

可惜晚了,女人的兩排玉齒已經深深嵌入到林子寒肩膀肌膚————一陣明顯的痛楚開始從肩膀向四周擴散,傳遞到腦門更細微的神經末梢。

痛!

林子寒儘力地抑製著自己想要大喊的衝動,幸好,女人的“虐行”持續的時間並不長,痛感覺在大腦間匆匆走了一圈很快就逐漸消退……

“就為一句話你還真咬呀?”林子寒仍然不敢相信女人真的會做出眼前的一幕,不置可否的表情。

兩排牙印清晰地顯現在肩,帶著一絲慣性的疼和溫熱的潮濕。

“很疼麼?”上官舟恢複了小女人的模樣,溫柔地問道。

“你說呢?我最怕被咬了!”林子寒對女人的明知故問似乎有了少許的慍怒。

“我不是為那句話咬你的。”上官舟不理睬林子寒的責怪,再次埋頭進懷,“也許哪天你覺得愛我不容易的時候,至少還記得被我咬過。”

天長地久,誰都想要,可惜,有幾個人能等到?

聽到女人的柔情,林子寒頓時恍然,安慰道“我的乖寶寶,又說傻話了,我們……”

“該起來了,不然你那個嚴格的乾媽又該催你了。”上官舟不由林子寒說下去,換上一張輕鬆愉悅的臉打趣地說。

“啊……哦。”林子寒被女人風一樣的作風迷惑了,懵懵懂懂起身開始穿衣服。

肩膀上的痛感徹底消失,仿佛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牙印周圍,印痕了無聲息的清楚在現,絳紫色,像是化進了骨頭,也被衣物迅速地遮蓋上……

隻有肌膚最清楚它的存在。

(下)

比起上次來這幢彆墅,今晚雖沒有淡霧,天色也比上次早,建築物的輪廓更加明晰,一目了然。

可,怎麼比起上次卻更有了冷窟的感覺?

也許,是有風的緣故吧?

溼潤的空氣裡,一點的微風都讓人覺得格外的陰冷。

這幢彆墅說是城堡,用“監獄”形容,似乎和天氣天色更顯得貼切。

大門處,照例的是那個四十來歲仆人裝束的中年婦人一臉笑容的迎接。

上官舟已經知道她叫“群姨”,微微衝她點了點頭,主動示好。

“小姐你們來了?”中年女人也禮貌地回應,幾步上前問好。

“恩。群姨,最近身體可好?”林子寒照例禮節性的問候,隨手遞上一大包照例的禮品。

“我很好,謝謝小姐的掛心。”群姨接過東西,恭維站在一旁,“老爺和太太都在家裡等著了。”

“恩。謝謝你。”

林子寒拉了拉身邊女人的手,大踏步地走進大門,叫群姨的女人也尾隨其後。

客廳的空間空蕩,卻彌散著一股淡淡的菜香。

兩人%e8%84%b1下厚厚的外套,遞給身後的群姨。

一個硬朗的中年男人背影落坐在寬大的沙發上,眼睛專注地盯著前方的電視熒屏。

“乾爸。”林子寒走到男人的側前方,輕輕地喚道。

“哦。子寒來了。”林天賜轉過身,麵對林子寒。

兩個女人的手仍然拉扯在一起,林天賜的目光在那雙緊握的手間掃描而過,眉宇微蹙。

上官舟發現了男人的微妙變化,悄悄抽出手。

“乾爸,這是上官舟。”

“吭吭”林天賜刻意的咳嗽聲掩飾短暫的尷尬,同時,眼神在上官舟臉上瞄了瞄,微微點了點頭。

“怎麼了?乾爸身體不舒服?”

“沒什麼,嗓子突然有點癢,不礙事。”林天賜擺了擺手,“去廚房裡看看你媽,她為你們忙碌一下午了。”

“恩。”林子寒沒有上官舟的敏[gǎn],義無返顧拉起上官舟的手往廚房走去。

上官舟無法應對突如其來的糾扯,隻好任由手被緊拽,一邊跟隨林子寒的步伐,一邊歉意地對林天賜點了點頭。

廚房灶台周圍的桌麵上已經擺滿了大大小小盛滿各式顏□人香氣撲鼻的菜肴。

“子寒你們來了。”劉語嫣圍著廚裙,象隻鮮豔的花蝴蝶在菜肴間快樂的穿梭飛舞。

“要不要我們幫忙?”

“不用了,就快好了,你們出去吧,阿群幫我把菜都端出去吧。”

“好的,太太。”

劉語嫣,今晚,變回那個最初最本色的妻子和母%e4%ba%b2。

和張健的英俊儒雅不同,眼前的這個男人身上有太多的“平凡”——和他的出身背景相當的陪襯。

林天賜的身材不高,和林子寒剛剛持平;五官也沒有特彆養眼出眾的筆墨,隻是工整,不驚不瀾,屬於那種扔進人潮裡很難再分辨出的類型。

那一幅將軍肚,成功人士標誌性的凡俗身板,穩穩地小山般突兀。

沒有出眾的長相,沒有顯赫的家庭學識背景,這樣的一個看似很普通的男人是如何在年輕沒有現在成就時就俘獲旁邊這位美麗智慧於一體高貴的女人?

兩個人的結合,怎麼看,都很難讓人拚湊到一起;

倒是另外一個人,那個高大紳士般的張健,似乎更有絕對的優勢。

還有,林燦,三個人的照片排列在一起,好象也更符合基因上的邏輯……

難道————

“我上次給你們說的出國旅遊的事情考慮的怎麼樣了?”劉語嫣樂嗬嗬的為兩個年輕人夾菜。

“乾媽,我們在一起商量過了。普羅望斯我的確一直都很想去,能和小舟一起去更開心。可眼下,時間太倉促,小舟大假的時間所剩無幾;我們即使去了玩也不能儘興,還不如另外選個時間痛痛快快的玩個夠。”

“恩。你們的想法也有道理。國外去不了,國內近一點的地方也可以趁還有些時間去玩玩呀。”

“恩。我就想帶她去我們周邊的一些名勝古跡走走。地方多著呢。”$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好好,媽看見你現在的氣色這麼好真為你打心眼高興,看來你恢複的很不錯。”

與其說林子寒恢複的不錯,還不如說劉語嫣也比以前更多的紅潤。

“子寒,你也這麼大這麼懂事了,你可不能讓你媽再為你擔心了。”

之前在一旁一直默默關注兩人談話的林天賜冷不丁也冒出一句。

林子寒臉上立刻露出羞愧,紅到了脖根。

“對不起,讓您們為我擔心了。您們放心。”

“你說什麼哪?以為這裡是你的公司,子寒是你的員工,任由你這麼一本正經的訓話?看你把孩子給嚇的?子寒彆理你爸,難得回來大家一起吃個飯,這麼破壞氣氛,我們吃,來夾菜夾菜……”

“好好好,是我不對破壞了氣氛,這麼一桌子的好菜是不該浪費了。”林天賜聽了女人的話利馬“承認錯誤”。

一桌子,三個女人,加上一個很出名的男人,開始興致勃勃大快朵詒。

“說心理話,我剛看見她們倆手拉手的那樣還真是一時接受不了。”

林子寒和上官舟的身影再已經消失在夜色裡,偌大的彆墅隻剩下男人和女人。

“接受不了也要學著去接受,不是有句話也說麼:不能改變的事實就要學會去接受。虧你還是大公司的老總,這麼一點的沙也容忍不了。你看子寒,是那麼健康,我真的很高興,孩子現在這個樣子不是我們共同的期望麼?”

“是呀,你說的對,幸福才是最重要的。”

林天賜溫柔地擁著女人,喃喃細語。

回家

(上)

“子寒,你乾媽乾爸對你真好。”

床邊的角落,兩個小型的旅行包安靜地躺著。

“恩。他們對我太好了,我就象掉進了粘稠的蜂蜜罐子裡,甜蜜的沒有爬出來的力氣。”

“聽你的語氣倒像是在埋怨。怎麼?生在福中不知福?”

“你是說我不知好歹吧?嗬……隻是,有時候真的覺得很不安。”

“不安?是怕失去現在的幸福?還是什麼的?”

“畢竟,現在的一切都是老天賜給我的。它原本就不屬於我。”

“%e4%ba%b2愛的子寒,”上官舟揪過林子寒的臉“你又犯病了。不要想那些無為的事情好嗎?老天不是無緣無辜就輕易賜福給任何人的;聽著,因為你的幸福,我們也很幸福。你不想讓我們不幸福吧?最重要的大家都幸福,是吧?”

“呃……我明白,可是`````”

幸福,何嘗不想?隻是,很多的幸福,總沒有它表麵上的那種絕對光彩。

“可是?可是什麼?我不要你吞吞吐吐。”

“寶貝,不知道怎麼的,乾媽乾爸對我越是好,我越是有些心慌。你知道麼?最近幾天我一直想著同樣一件事……”

“是不是想你的%e4%ba%b2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