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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男神愛我 貝啊莞 4290 字 2個月前

心?剛剛那盒點心我也不要了,都歸你!”

七夏好奇地瞅了他一眼,嘴角的笑意終於憋都憋不住,噴笑開來,眼裡眉梢儘是調笑:“關雎……你不會是,害怕打針輸液吧?”

關雎一怔,裂開嘴大笑著“哈哈”兩聲,“怎麼可能!我就是逗逗你,逗你玩!懂嗎%e4%ba%b2?”

話落,他大搖大擺地走進門診樓裡,步伐堅定,頭也不回!

七夏驚奇地望著關雎那好像被人踩了尾巴一樣的傲嬌模樣,心裡更加覺得好笑。

清俊又矜貴的鑽石王老五——關雎同學,竟然怕上醫院?

這新聞,嘖嘖嘖……真不錯!

關雎自然不知道七夏心裡的小九九,他自顧自地走了幾步,良久也沒聽到身後人跟上來的動靜,隨即轉過身來,挑眉笑道:“怎麼?你怕了?”

聞聲,七夏低頭摸出手機,佯裝看時間的樣子,隨口回道:“唔……來了。”

說罷便加快步伐,跟上了關雎。

隻是在兩人都不曾注意到的醫院大門外,有一輛停在路邊已久的黑色卡宴突然“嘣”得一聲,升起了車窗,那狠狠地動靜,顯而易見地昭告著坐在車裡的主人煩躁而憤怒的心情。

易七夏!易七夏!竟然是你!你憑什麼!

楊曦曦死死地緊咬著牙關,壓抑著差點就要衝出口的尖叫和怒喊,嬌豔飽滿的紅%e5%94%87幾乎被她抿成了一條直線,也越發襯得她臉色發白,雙眸發紅。

直到關雎的身影徹底地消失在樓門口,楊曦曦才緩緩收回目光,手心裡不知何時被她纏繞在手指上的手包帶子早已經被擰得不成樣子,腳下更是散落了許多淩亂卻精致的衣飾物品。

她坐在車裡一動不動,深深地呼吸了良久,才勉強能夠壓製住內心那股快要宣泄開來的怒火和崩潰。

聲音幾乎是從牙縫裡一點一點被磨出來的一般,冰冷而陰沉:“開車,回南苑。”

易七夏,我不會輕易放手的,我們……走著瞧!

……

再說醫院裡的七夏和關雎,兩個人兜兜轉轉了一大圈,到最後還是坐在了門診部的輸液區裡。

關雎同學每天日理萬機,勞心廢力,要說他渾身上下真的健康到一點毛病都沒有,嚴格意義上來講,那也是不太可能的。就比如現在,七夏逼著他來醫院,雖然是存了個小報複的心思,但在看過醫生後,關雎也隻能老老實實地坐在輸液區裡打點滴了。

兩個人靜默無言地並肩坐在一起,都是容貌氣質極出色的人,難免招來身旁許多人的矚目。

更有甚者……

“小姑娘陪男朋友來輸液啊?”七夏身旁座位上的一位老太和藹地笑笑說。

七夏一愣,抬起頭,回答她:“不是……的。”

得到回答後的老太,雙眼忽的一亮:“那你們是兄妹哇?”

七夏語塞:“也……不是啊。”

老太太也不在意七夏的語焉不詳,笑得更加燦爛道:“哎,那你有男朋友嗎?家在哪裡啊?還在上學吧?看你這孩子就還是個學生,在哪裡讀書啊……我孫子……”

“夏夏。”關雎悄悄地靠近已經傻掉的七夏身邊,貼近她耳旁,輕輕地略帶著蠱惑的輕緩語氣:“乖,告訴她,‘我已經有男朋友了’。”

“我有男朋友……了”她輕輕地重複了一遍那句徘徊在耳邊的呢喃,尾音微翹,略有疑問。

我有男朋友……了?這是誰說的話啊,好像,不是她……吧?

老太太還想拉過暗自沉思的七夏的手繼續詳細地盤問,七夏卻被耳邊關雎的一聲悶哼所驚醒,意識仿佛一瞬間回籠。

“哎?……又疼了嗎?”她緊張地問他。

“不是,”關雎略微動了動,調整好一個更為舒適的姿勢,才不急不緩地低聲又認真地解釋道:“隻是為了把你從愛牽紅線的老太太的手裡解救出來而已。”

話落,七夏不由得臉色發紅,這會她已然明白了老太太的“良苦用意”,雖然心裡不免有些尷尬,但確實沒有生氣老太太的唐突,反而可以理解她的一片愛孫之情。

能這樣被自己的祖母時刻記掛在心裡的感覺,一定,很幸福吧。

關雎看了看忽然沉默下來的七夏,仿佛早已洞悉一般,伸出另一隻沒有紮針的手輕輕拍了拍她的頭,隨即淡笑著轉移話題道:“你剛剛……你是怎麼把朱先生氣跑了的?”

他雖然就坐在七號桌的後方,可無奈與七夏之間隔了一個人和一個張桌子,七夏的聲音總是聽得若有似無的,並不真切。他隻記得他當時正在接一個越洋的電話,隨手點了一支煙,大約是因為心裡不痛快,吸的有點猛,一不小心便嗆了一下,胃也跟著一抽。

緊接著,眼前一花,就看到原本背對著他,坐在七號桌的朱先生忽然滿臉的憤然和委屈,疾步離桌而去。

他並未多想,拿起椅背上的外套,便站起身,離開了八號桌,隨後理所當然地坐到了七號桌空出的位置上。

可是此時,他忽然很想知道,問題的答案,是否和他想的一樣。

“因為……我說……”

☆、第二十三章

“因為……我說……”

七夏低著頭,好半天都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隻感覺到臉頰上湧起一陣陣的熱浪,翻滾著,奔騰著,幾乎要把她整個人都燒著了一般。

因為……因為我看到你一個人獨自坐在窗邊抽煙,孤單又清俊的身影,透著莫名的寂寥,修長而白皙的手指間優雅地夾著細白的香煙,一支又一支,白霧繚繞裡,我卻清楚地看到,你微蹙著的眉宇間深藏著的不耐和煩躁。

那一刻,眼裡似乎隻有一個你。

麵前的陌生男人還在喋喋不休地高談闊論,我卻已經聽不到他的聲音。禮貌地望向他時,總是忍不住地透過他,想要偷偷地看你。看到你不適地輕咳,看到你忽然皺起眉頭,以手抵住自己的胃口,那難忍的模樣,像一記重錘,沉悶地擊打在心頭,悶疼過後,仍留下一下一下抽[dòng]的餘波,讓我一瞬間便失了往日裡的平靜,再不能冷然處之,更看不到其他人的存在。

我隻想趕快結束這場荒謬的經曆。

好去問問你:你還好嗎?

所以……

“我對他說……”

七夏回想起下午咖啡廳裡的畫麵,不由得閉了閉雙眼。

那時關雎微彎著身子抵住胃的模樣印在她的眼裡,讓她越發地坐立不安,而端坐在她對麵的朱誠峰卻是一副毫無所覺,依舊自顧自地抒發著自己的長談闊論。

她忍了又忍,終是無法按壓下自己心中那股洶湧而來的焦急和煩躁,可到底還尚存著一絲理智,隻輕輕地對著麵前的男人歎出一口氣,緩緩道:“朱先生,我雖然對古代文學極少涉略,但還是不得不說,你從一開始所談到的古語就說錯了。”

“那你還聽了這麼久?”對方抿著嘴笑了笑,似乎當她在開玩笑。

直到……她說:“嗯……禮貌而已。”

關雎偏頭定定地望著七夏羞紅的臉蛋,雖然一直知道她對於不在意的人總會少了幾分熱心,但把人噎成這個樣子,他至今還是第一次見到,不免有些好奇:“然後呢?”

然後……沒有然後了。

朱誠峰憤憤地走了,七夏一抬頭便對上了關雎那雙略帶吃驚和詫異的黑眸,理智瞬間回籠後,她忽然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該如何去麵對這一切,不僅是麵對他,還有自己的心。

“沒有了啊。”七夏淡笑著回答,抬起頭,專注地望了一眼還剩下一半液體的藥瓶,琥珀色的眸子裡已經平靜如初,再看不到半點端倪。

關雎戲謔地斜睨了她一眼,直看得七夏再次心虛臉紅,才慢悠悠地收回視線。!思!兔!網!

一陣熟悉的鈴聲響起,七夏剛摸出手機,準備借機逃跑,手腕便被人提前一步按在了座椅的扶手上。

“我一個人不開心。”他說。

臉色淡淡的,語氣淡淡的,整個人都淡淡的,隻是……他真的不是在撒嬌嗎?

七夏想了想,妥協了。繼續坐回座椅上,劃開屏幕,接通。

“嗨嘍啊,小夏夏!”阮熙梅毫無顧忌的玩笑聲從手機裡傳來,心情似乎很是不錯,也不等七夏回話,又自顧自地道:“偶媽咪給你介紹的奇葩,是不是很讚呐?哈哈哈……”

一連串的大笑聲最終被一句不甚清晰的“彆鬨,好好說話”所製止。

七夏握著手機,安靜地笑了,雖然那句話聽不真切,但可以分辨出是卓威的聲音。

如此寵溺而溫柔的語氣,看來他們相處的很好。

下一秒,手機裡傳來一聲輕咳,繼而是恢複正常後的阮熙梅的聲音:“嗯,我就問問你,戰況如何?”

七夏低頭想了一會兒,斟酌了片刻,才認真地回答她:“唔……我把人欺負了。”

“真的假的?你說了什麼?”阮熙梅隨口問道。

“大約,嗯,類似於……‘你很腦殘’的話吧。”七夏平靜的承認。

阮熙梅似乎並不驚訝於七夏會如此打發人,事實上,她和卓威甚至私下裡還開了賭,聽到自己勝利的消息後,她頗為得意地笑了笑,和卓威炫耀完勝利,這才想起自己打電話的最終目的。

“等下。”

阮熙梅頓了頓,似是在和卓威說話。七夏隻聽到一句“我要喝鮮果汁”,手機便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然後手機裡傳來一陣推拉門,開門關門的聲音,又等了一會兒,才聽到阮熙梅刻意壓低聲音地問她:“關雎在你身邊嗎?你彆說話,在就‘嗯’一聲好了。”

七夏乖乖地“嗯”了一聲,問:“怎麼?”

“那什麼,昨天我無意中聽到我媽和你媽打電話來著,大概是怕我偷聽,說的是法語。”她頓了頓,有點不好意思地繼續道:“你也知道我法語不太好,所以隻聽了個七七八八,嗯……三三四四,呃……一點點。”她眯著眼睛順手掐住了一點點指甲蓋頂端,在眼前比劃了一下,想起七夏看不到,又甩甩手作罷了。

七夏順手攏了攏耳邊的碎發,把手機從左手換到右手。

因為,這樣可以距離關雎遠一點點。

“說重點。”她把手機貼近右耳,偏頭看向隨身帶著的手包,翻看了一下,很遺憾地沒有找到耳機。

“重點就是,你媽媽要在聖誕節前夕召見你了,而且,還準備了一個大大的patty,主題方麵,你懂的!”阮熙梅賊賊地說。

難怪要避開關雎和卓威了。

七夏扶額低歎一聲:“怎麼呢?”

“怎麼?”阮熙梅笑著說:“不怎麼啊,隻是有點感歎,文藝男青年什麼的,真的隻是一碟小小的開胃菜哦。昨天我有聽到了個什麼什麼爵,什麼什麼王子,哎呀還有一個誰來著?就是前幾個月世界網球賽上不小心出現的那個大帥哥。”

七夏繼續扶額,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