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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非要落入這小丫頭的圈套,離間君臣,那也就唯有一死了!

她突然想到了在選妃宴上,柳煙飲下毒酒後說過的話:人言可畏!

這嘴裡不經意的說出的話,真的可以像砒霜一樣,置人於死地啊!

玉煙見元炫彩盯著自己出神,就趕緊低了頭,選擇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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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章 首富

沈廷鈞道:“玉雪隻是想為柳煙報仇罷了!按理說起來,柳煙是代兒子死的,就算她沒能成為兒子的王妃,她的仇也理該兒子來報的。”

元炫彩就瞪了沈廷鈞一眼,“本宮又沒說她報仇有錯,看把你給護的。”

沈廷鈞撇撇嘴,“兒子已經失去了一次,絕不想再失去第二次了。”

元炫彩歎口氣,“你放心!柳煙的死也讓本宮想明白了很多事,你不過是失去了個女人,而本宮極有可能會失去兒子。所以,你不用護的那麼緊,本宮絕不會像對待柳煙那般對待她了就是。窒”

玉煙趕緊適時的出聲,“玉雪謝殿下厚愛!”

阿蓮就笑了,“主子,依老奴之見,這雪小姐的激靈,根本就不輸她姐姐呢!”

元炫彩歎口氣,“她們一母所生,自然不會差到哪裡去。雪丫頭,本宮來問你。你在太後麵前拿項上人頭作保,說等鈞兒回來,能有辦法儘快籌到糧草,此話當不當真?”

沈廷鈞一聽,眉頭禁不住打結,“你居然跟太後拿人頭作保?你------你讓我說你什麼好!戛”

自己的人頭都可以拿來玩,當真拿自己的命不當回事嗎?還是對他太有信心,以為就算捅破天,他也會為她收拾呢?

玉煙微微一笑道:“稟殿下,自然是當真的了!玉雪再貪玩,也不能拿王爺的前途開玩笑啊!”

元炫彩道:“那你倒是說說,這京城附近的糧草該如何征集?怎麼才能夠在短時間內籌集到大量的糧草?”

玉煙起身,在廳裡踱步,道:“那麼玉雪敢問殿下,是不是為了邊關救急,什麼都肯做?”

元炫彩警覺道:“你不會在打本宮的主意吧?”

玉煙看向沈廷鈞,“王爺回京前,可有人去找過你了嗎?”

沈廷鈞訝異的看著她,歎了口氣道:“原來,是你讓他去找我的呀!”

玉煙勾動%e5%94%87角,“那麼,他的條件你可是答應了?”

沈廷鈞道:“我正在考慮!”

元炫彩鎖了眉頭,“你們倆你一言我一語的,究竟在打何啞謎?”

玉煙麵向元炫彩,恭敬道:“殿下可還記得姚誠是誰嗎?”

元炫彩想了一下,道:“那個出家的和尚?京城首富姚忠的弟弟?”

玉煙笑笑,“姚忠究竟算不算京城首富,我不知道。但姚家的確出了個首富,這個首富不是京城的,而是整個大康朝的,就是那姚誠。”

元炫彩噌的從凳子上站了起來,沈廷鈞也跟著起身,母子倆對看一眼,然後齊刷刷的瞪向玉煙。元炫彩驚訝的問:“你聽誰說的?”

玉煙道:“當然是我姐姐了!殿下可能還不知道吧,那個身上背負著藏寶圖的阿楠就是姚誠的兒子呀!所以,姚誠的妻兒與我姐姐的感情自然是很深的,那麼,我姐姐還有什麼不知道的呢?”

元炫彩恍然想到了什麼,跌坐回凳子上,“當初的那個明玉,香妃是做了假證的。因為本宮記得清楚,她當初送給鈞兒,的確是月玉。”

“殿下好聰明!”玉煙笑,“對極了!我姐姐隻是因機緣巧合,被阿楠母子所救,後來又救了那阿楠。阿楠的身上就有那塊日玉,他在癡傻的情況下,送給了我姐姐。”

元炫彩重重的歎氣,“原來,冥冥之中,真的有所謂的天意安排啊!”

沈廷鈞抱臂,抬起右手撫摸著下巴,“地圖,明玉,這是又要回到前朝寶藏上嗎?”

玉煙拍手笑,“不錯!就是前朝寶藏!”

元炫彩揉著眉心,“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前朝寶藏不是那九個字嗎?”

玉煙道:“據我姐姐的推測,前朝寶藏在最初的時候,應該不是那九個字,而是真正的寶藏。隻是那寶藏早在八年前就被人取走了,換上了那九個字。”

沈廷鈞道:“也就是說,這場針對我的陰謀從八年前就已經開始了。換句話說,我剛剛封王,就已經開始了對我的算計。”

玉煙聳聳肩,“或許吧!若真是這樣,隻能說明背後布局的人真的好能隱忍。”

元炫彩道:“那真正的寶藏又去了哪裡?”

玉煙道:“殿下這問題算是問到了點子上,寶藏究竟去了哪裡呢?此事既然傳的沸沸揚揚,事肯定存在的。那麼,問題就來了,究竟被何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尋了去?又藏在哪裡呢?”

“姚誠?”元炫彩恍然的張大了嘴巴,“是他!肯定是他取走的,不然他如何成為首富的?”

玉煙微微笑,“殿下有沒有想過,前朝若是真有富可敵國的寶藏,又怎會覆滅呢?”

元炫彩一愣,“你什麼意思?”

沈廷鈞道:“前朝寶藏雖然被傳的沸沸揚揚,但實際上應該沒有那麼可觀。姚誠應該是拿寶藏做了本錢,然後錢生錢,經過了七八年的苦心經營,才有了今日的成就。”

元炫彩歎口氣,“如此看來,那個姚誠也是

tang很不簡單的了。”

玉煙就退回到座位上,不再說話。端了茶水,小口的喝了起來。

元炫彩就看過來,“你怎麼突然不說了?”

玉煙抿一下%e5%94%87,“玉雪覺得,接下來的殿下應該已經猜到了。”

“猜到了什麼?”元炫彩蹙眉。

沈廷鈞道:“兒子問母%e4%ba%b2,那元璟蠢蠢欲動,試圖謀求江山,靠的什麼?”

元炫彩道:“但凡舉事,必然有一定的財力相佐,否則,單就招兵買馬就做不到。元璟對前朝寶藏的期許落了空,必然會尋求另外的幫助。你是說------”

玉煙微微笑,“殿下果然猜到了呢!”

“等等!不對!”元炫彩大搖其頭,“按照柳煙活著時的分析,那姚誠跟元璟應該是不共戴天的仇人才對,又怎麼會聯合呢?”

沈廷鈞歎氣,“人在很多時候,為了某種目的,是極有可能妥協的。母%e4%ba%b2可還記得,姚誠的父%e4%ba%b2是誰?”

元炫彩道:“當日在公主府揭穿假柳煙的身份時,柳煙曾經說過。但具體叫什麼名字,本宮已經記不太清了,好像是前朝的重臣吧!怎麼了,這有什麼不對嗎?”

沈廷鈞道:“很對!那姚誠繼承了他父%e4%ba%b2的遺誌,對花家王朝尤其是忠心耿耿。由此可見,那神醫花果在他們心中是占有很重要的分量的。”

元炫彩覺得自己都快被繞暈了,“怎麼又扯到神醫花果那裡去了?”

沈廷鈞看看玉煙,“還是你來說吧!”

玉煙扯動嘴角,“當年謙德王府火燒姚家老宅,按理說,姚誠對元璟應是恨之入骨的。但是,現在卻妥協了。其目的就隻有一個,那就是依靠元璟的勢力,來與皇上抗衡,以達到解救神醫花果的目的。”

元炫彩瞬間恍然,繞了一大圈,這才是問題的根本所在啊!“你的意思是,神醫花果在皇上手裡?”

玉煙笑道:“姐姐活著的時候,曾經分析過。一個大活人,如果還活著,怎麼可能遍尋不著?尤其這個人還是譽滿大康朝的神醫,與人治病,應該更有跡可循才對。卻為何七八年沒有半點兒音訊呢?”

元炫彩提出自己的質疑道:“那也有可能是死了呀!”

玉煙搖搖頭,“就算是死了,應該也會有傳聞吧?而他完全跟憑空消失了般,生不見人,死不見屍。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他的好友神算魏玄機是一直都堅信他是活著的。”#思#兔#網#

她堅信,魏玄機的執念絕對不是沒有理由的。而搬出魏玄機這一神算招牌,自然更能讓人信服。

元炫彩就開始覺得頭隱隱的疼了起來,“皇上他扣住神醫花果做什麼?先皇都沒有防備他,皇上又為何要生出疑慮啊?當年他來為鈞兒治病的時候,本宮對他的印象是極好的。一個很儒雅的人!”

玉煙道:“當一個人心中有愛的時候,看這個世界是很柔和的;一旦那份愛被破壞,當心中隻剩下了恨的時候,對這個世界的看法也就隻剩下黑暗了。”

若非當年花香的事對他的傷害太重,他又怎會變得這般的狠戾?

沈廷鈞乾咳了一聲,“母%e4%ba%b2若是忘了當初香妃離開皇上時,皇上是怎樣的痛苦。那麼,可以想想,選妃宴上,柳煙灰飛煙滅後,兒子是怎樣的黯然神傷。”

元炫彩揉著自己的太陽%e7%a9%b4,“好吧!咱們還是再回到糧草上吧!你們打算如何籌集?是打算拉攏那姚誠嗎?”

玉煙道:“嗯!就是要劫糧草,而且是劫元璟的糧草。”

元炫彩猛的停住手上的動作,“妙啊!如此以來,邊關之急可解,同時內憂也就不足為懼了。”

沈廷鈞歎氣,“母%e4%ba%b2想的太簡單了!那姚誠可是有條件的。”

元炫彩道:“不就是讓皇上交出神醫花果嘛!”

“殿下英明!”玉煙忙不迭的高呼。

沈廷鈞苦笑,“皇上既然神不知鬼不覺的將人藏了這麼多年,又怎會輕易的交人呢?”

元炫彩謔的起身,“本宮去跟他說!都什麼時候了,哪頭子炕熱也該好好搞清楚了。”

玉煙趁機道:“此事若是殿下出馬,怕是已經成了一半了呢!”

“好你個丫頭!”元炫彩恍然間明白了什麼,“這說來說去,繞了半天,敢情你就是想把本宮給繞進去呀!”

“玉雪不敢!”玉煙趕緊低順了眉眼,心裡卻樂開了花。

元炫彩冷哼,轉向阿蓮道:“看清了吧!本宮這兒子的眼光還真是一成不變啊!連選的女人都是一個類型的。”

阿蓮道:“聰明的女人好!為王爺多長個心眼,王爺做起事來,就可以省心不少了。”

元炫彩道:“不求能幫鈞兒,但求彆給鈞兒惹事就好了。”

玉煙笑笑,“我姐姐曾經說過,孩子的腦袋瓜一般都隨母%e4%ba%b2。也就是說,母%e4%ba%b2聰明的,將來生下的孩子也會很聰明呢!”

“噗——”沈廷鈞剛喝到嘴裡的

茶就噴了出去。

玉煙立馬惡狠狠的瞪了過去,沈廷鈞立馬正襟危坐,隻是憋的臉紅脖子粗。

元炫彩和阿蓮就禁不住笑了起來。

外麵傳來了嘈雜聲,隨後是一個尖嗓,“聖旨到!”

然後就見皇上身邊的總管太監走了進來,元炫彩和沈廷鈞立刻搶到前麵去接旨,玉煙也隻能跟在後麵裝模作樣。

盧公公高聲道:“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