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然後浩浩蕩蕩的往城外行去。
玉煙不想悶在馬車裡,沈廷鈞就與她共乘一騎。
一路上,多的是路人的側目和竊竊私語。
“沈廷鈞!”伴隨著喊聲,一馬一人追來。
玉煙歪臉看看那張俊美無儔的臉,就算生氣,都美的讓人心動。“國舅爺叫上南紅,跟我們一起逃吧!”
“逃什麼逃?”雲竹沒好氣的道。
玉煙道:“昨夜那雷聲國舅爺沒聽到嗎?一直在王府上空盤旋呢!今兒一早請了風水師來,說是王府需要好好整頓,不然再來一陣雷,肯定就將王府給劈了。”
沈廷鈞就連連乾咳,以壓製自己想笑的衝動。
“無稽之談!”雲竹駁斥道。
玉煙就無辜的扭頭看沈廷鈞,“他為什麼不相信?是因為王府的安危與他無關,他才站著說話不腰疼嗎?”
“嗯!”沈廷鈞用力點頭,“等著天雷劈到了他國舅府,他就會相信了。”
“瘋了!瘋了!你們兩個都瘋了!”雲竹氣急敗壞的喊。
玉煙誇張的歎口氣道:“國舅爺是大夫嗎?沒聽說我姐姐收高徒啊!”
沈廷鈞道:“我可以作證,他的確沒有拜師。”
玉煙道:“既然不是大夫,怎麼能斷定一個人是不是瘋了呢?那麼國舅爺是巫師嗎?”
沈廷鈞道:“我覺得有這種可能!”
玉煙點頭,“嗯!而且還是黑心的巫師,不然他為何要詛咒咱倆瘋了呢?”
“你倆有完沒完?”雲竹終於爆發了。他覺得再這麼放縱這兩人一唱一和下去,自己很快就被繞瘋了。
“國舅爺注意形象啊!那麼多人都看著呢!”玉煙很好心的提醒道。
雲竹看看四周,臉色就更加的難看,“沈廷鈞,這京中之事,你就真的打算甩手不管了嗎?”
沈廷鈞重重的歎氣,“一個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的人,你還指望他能乾什麼?本王現在隻求能保住自己的小命,其他的,有能者為之吧!”說著,一甩馬鞭,馬加速。
前麵的路上,人群自動讓開。
要去溫泉山莊,自然是要出城。而到了城門下,一行人自然就被攔了下來。
王二策馬上前,也不下馬,嗬斥道:“混蛋!瞎眼嗎?平祝王爺出城也要攔截,一個個是不是都不想活了?”
守城官就立馬到了沈廷鈞馬前行禮,嘴裡道:“王爺恕罪!今兒一早皇上剛下了聖旨,即日起,對於出城的人員一律都要檢查。否則,不予放行。”
沈廷鈞道:“這般的戒嚴,所為何事啊?”
守城官道:“怎麼?王爺還不知道嗎?昨夜城中出現了亂亂分子,全城戒嚴也正是為了防止叛亂分子出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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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表演
沈廷鈞挑眉,“皇上的聖旨裡可是把本王也列為了叛亂分子了嗎?”
守城官就臉現惶恐道:“沒有!王爺恕罪!隻是------”
玉煙嘻嘻笑,“王爺,他們都是些辦事的,就彆為難他們了。查吧!免得日後有什麼,再懷疑到你頭上,怕就不好了。放我下去,騎馬累了,我要坐車。”
沈廷鈞就將她放了下去,自己卻高坐在馬上,道:“快點兒!本王還要趕路呢!”
玉煙就爬上了忍冬、薛梅和丹若乘坐的馬車。
守城官兵很是儘責的每輛馬車都查看茂。
就在這個當兒,又有飛馬追來。
“王爺留步!”尖聲細嗓。
玉煙掀開窗簾,看去,那個到了沈廷鈞麵前翻身下馬的不是彆人,正是皇上身邊的總管太監盧公公。
“皇上口諭!”盧公公喊,等著沈廷鈞下麵接。
沈廷鈞卻還是穩坐在馬背上不動。
盧公公見等不到,也就隻能這麼宣了,“皇上口諭,宣平祝王爺即刻進宮見駕!”
隻見沈廷鈞的身體在馬背上搖了搖,大叫一聲,摔下了馬背,跌落到地上。
玉煙連忙從馬車裡搶了出來,申海也趕緊奔了過來。
盧公公直接被嚇的倒退了三步,聲音都變結巴了,“這------這是怎麼回事?”
沈廷鈞倚在申海的懷裡,兩眼呆滯。
玉煙趕緊握住他的手,紅了眼睛,看向盧公公,道:“自王妃死後,我們家王爺最怕的就是聽見皇上召見了。公公就沒有聽說嗎?”
“怎麼會這樣子?”盧公公的嘴巴就張大成圓形。
玉煙就舉起沈廷鈞的胳膊,拿著他的衣袖抹眼淚,“我們家王爺現在需要靜養。這樣子不聲不響還是好的,若是趕上哪一陣發起狂來,那是要拿刀砍人的。所以,請公公回去稟告皇上吧!王爺實在是進不了宮了。”
盧公公麵露難色,遲疑道:“這------”
玉煙道:“公公覺得王爺這樣子還適合去見皇上嗎?我們之所以勸王爺離開王府去那溫泉山莊,就是怕他時不時的犯病。王二總管,你趕緊告訴公公,王府現在都成什麼樣子了?”
王二接過玉煙丟的眼色,趕緊道:“公公可以去打聽一下,我們家王爺這幾日實在是癲狂的厲害。先是燒了北院,後來半夜不睡覺又把南院拆了------唉!”
盧公公聞聽,也是震驚的很,“太痛心了!曾經意氣風發的平祝王爺哪去了呀!”
玉煙就對申海道:“趕緊啊!王爺這個樣子是騎不了馬了,趕緊將人扶到馬車上去呀!”
申海和王二就立刻聯手,將沈廷鈞一起扶上了馬車。
玉煙剛想跟著登車,卻被盧公公喊住,“這位小姐又是誰?”
玉煙微微一笑,“柳玉雪,柳煙的妹妹呀!”
“啊!”盧公公訝異的叫了一聲。
隊伍繼續前行,將皇上的口諭、總管太監以及守城官兵都拋到了身後。
靜默著奔出了二裡地,玉煙再也抑製不住的大笑起來。笑罷,指著正襟危坐的沈廷鈞,“你------你也太會演了!”
坐在玉煙身邊的忍冬就趕緊扯她的衣袖,“雪主子,少說兩句!”
沈廷鈞撇撇嘴,“讓她笑吧!反正本王也覺得自己剛才的表現好的很!”
玉煙就開始捂著肚子笑。
“停車!”沈廷鈞喊。他還是去騎馬的好,跟幾個女人關在一起,關鍵還有一個起哄的,那可真叫一個彆扭。
玉煙拉住他的手,“剛才摔下來,有沒有傷著?”
沈廷鈞扯動嘴角,卻沒有回頭,“還以為你不關心呢!”
玉煙丟了個白眼到車頂,“那你到底是有還是沒有啊?”
“我是男人!”沈廷鈞扔下四個字,徑直出了馬車,去騎他的馬。
玉煙癟癟嘴,“是男人就了不起啊?”
“王爺會武功!怎麼著地才會讓自己不受傷,心中有數的!”薛梅開口道。
“你今天好些了沒?”玉煙轉向她問,“什麼時候能騎馬啊?”
薛梅麵無表情道:“你如果不往我的傷口裡撒鹽,我早就能騎馬了。”
“小沒良心的!”玉煙白她一眼,“我如果不往你傷口了撒鹽,韓鬆那塊木頭能跪倒在你石榴裙下嗎?”
薛梅的臉一紅,不在說話。
忍冬愣愣的合上嘴巴,“雪主子居然在薛梅的傷口裡撒鹽?”
玉煙嘻嘻笑,“鹽水好啊!殺菌,消毒,絕對對傷口愈合有好處。”
丹若卻看著忍冬,“忍冬,你叫雪小姐什麼?”
剛才忍冬那樣子喊,薛梅就覺得不對勁,現在聽丹若這麼一問,登即明白了問題的症結。就也跟著看過來,等待著答案。
忍冬看
tang一眼玉煙,“雪主子既然是咱家主子的%e4%ba%b2妹妹,是主子留在這世上最%e4%ba%b2的人,自然在忍冬的心中就等同於主子了。”*思*兔*網*
玉煙伸個懶腰,打個哈欠,“她這叫奴性不改!對了,薛梅!你在王府中算是資格比較老的了,問你個問題,王大和王二是%e4%ba%b2兄弟嗎?”
薛梅冷聲道:“你就沒覺得他們長得像嗎?”
玉煙道:“像嗎?忍冬,丹若,你們覺得長得像嗎?”
忍冬笑,“長得不像也可以是%e4%ba%b2兄弟啊!就拿那紅豆綠豆來說,倆丫頭還真是長得不像,卻是雙生呢!雪主子和主子差了四歲,倒比她們要像呢,尤其是在胎記上。”
玉煙就摸向右眉,“這麼說來,王大和王二也有可能是雙生子了?”
薛梅道:“不是有可能,他們本就是雙生子!”
“真的假的?”玉煙差點兒驚掉下巴。
薛梅道:“我也是偶爾聽蓮姨說的!”
玉煙歪著頭問:“這種事需要保密嗎?”
薛梅道:“從小在一起長大的兩個人,是很不喜歡被比較的。”
“那倒是!”玉煙點頭。拉開窗簾,看向車外。
車子行駛在山路上,入眼的全是綠色。
“那是傳說中的栗子嗎?”玉煙指著枝頭上的刺球問。
薛梅湊過來,“大驚小怪!”
玉煙聳聳肩,“我隻是吃過,在書上見過,但對於真正的栗子樹還是第一次見呢!”
忍冬道:“雪主子這是想吃栗子了嗎?要等到栗子成熟,怕是得深秋了。”
玉煙道:“傳說中它的刺很厲害,是不是真的?”
忍冬道:“你是說栗蓬吧!紮在手上,應該跟繡花針的感覺差不多。”
所謂的栗蓬應該就是栗子的外刺苞了。栗子威武啊!玉煙在心中感歎。“懂得保護自己的物種,真是太了不起了。”
丹若道:“想想,栗子,倒是很符合主子的性情呢!周身全是刺,誰碰就紮誰。”
“她是那樣子嗎?”玉煙眨巴眼睛。
忍冬抿嘴笑,“主子就是太懂得保護自己了而已!”
薛梅撇嘴,“懂得保護自己還把自己搭了進去。”
玉煙的視線在她們三人身上遊移,不覺就笑了。
不管她們嘴上說什麼,心裡都還是想念她的。
人活一世,能夠經常被掛在嘴邊念叨,也算是沒白活了。
王叔早已等在山莊門口。想來他們這麼龐大的目標,要想不被發現,也著實有些困難。
王叔笑臉相迎道:“王爺!您可來了!這位是?”目光就看先柳雪。
畢竟,柳煙死後,能夠站在平祝王爺身邊的女人,肯定不簡單。
沈廷鈞道:“柳煙的妹妹,柳雪,也是本王即將迎娶的妃。”
“原來是雪小姐啊!”王叔立馬殷勤道,“玉夫人的事,不,是王妃的事,真是令人惋惜啊!”
“爹!”王二走過來,“過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
“老二!”王叔詫異的看著王二,“你怎麼也跟來了,王府那邊怎麼辦?”
玉煙道:“是王爺讓他來的!二總管一年到頭為王府奔波,也是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