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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找寶藏啊!”韓鬆%e8%84%b1口而出。

玉煙皺眉,“僅僅隻是這樣嗎?”

韓鬆道:“是啊!王爺接到的旨意就是尋找寶藏啊!怎麼?王妃在懷疑什麼嗎?”

“難道是我想錯了嗎?究竟哪裡不對?”玉煙揉揉眉心,出了書房,然後走向主屋。

韓鬆問:“她怎麼了?”

薛梅沒好氣的道:“你問我,我問誰呀?”

韓鬆就被嗆得莫名其妙。

忍冬就捂著嘴巴癡癡的笑,韓鬆一個冷目射來,忍冬連忙閃身出去。本想邁進主屋的腳就停了下來,因為另一個人已經走到了她的前麵。

腳步匆匆,一身風塵。

玉煙坐在梳妝鏡前,鬆散了頭發。歎口氣,道:“忍冬,我這般的心神不定,是不是該好好的睡一覺?”

“沒有我在身邊,你一直都沒睡好嗎?”戲謔的聲音乍起。

玉煙打了個激靈,猛的從座位上起身,看向那個帶著壓迫氣息靠近的身影。

二十天不見,他的人似乎明顯的清瘦了,而且也黑了很多。

玉煙等著他靠近,然後抬手摸向他的臉,從眼睛摸到鼻子,再到嘴巴,然後狠狠的在他腮上掐了一下。

沈廷鈞握住她的手,然後將齜牙咧嘴的五官擺正,道:“你這女人!這麼長時間不見,你就算不撲上來%e4%ba%b2我,也好歹抱一抱吧?”

玉煙撅了嘴巴,“我總得先確定一下你是不是真的呀!”

沈廷鈞好整以暇的看著她,“那麼,現在確定了嗎?”

玉煙衝他眨巴眼睛,故意調皮道:“好像還不是很確定呢!要不,你讓我咬一口?”

“是這樣嗎?”沈廷鈞低頭,%e5%90%bb上她嬌豔欲滴的紅%e5%94%87。急切渲泄著多日來的思念。身體緊密相貼,有一種想把她揉進身體的渴望。

直到氣喘籲籲,玉煙已是癱軟無力的倚在他身上。

聽著他劇烈的心跳,玉煙開口道:“沈廷鈞,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沈廷鈞就硬生生的被自己的唾沫噎了一下,推開她,幽怨道:“你這是不歡迎我回來嗎?”

玉煙咧嘴笑,“我以為皇上會留你很久!”

沈廷鈞道:“你是不是把皇上想的太壞了?我交差完畢他就放我回來了,半道上遇到母%e4%ba%b2,便去公主府那邊呆了一會兒。”

“你帶了一千個手指回來,皇上肯定龍顏大悅吧?自然對咱平祝王府的封賞就很多了?走!瞧瞧去!讓我也開眼見識一下,皇上對咱家王爺是何等的寵愛。”玉煙說著,拉起他的手就要往外走。

沈廷鈞卻用力一帶,將她帶回了懷裡,“沒有賞賜!”

玉煙抬頭,認真的盯著他的眼睛看,“立了這麼大的功,卻沒有得到嘉獎。那麼,隻能說明一件事。你差點兒賠上性命尋回來的寶藏,令皇上很不滿意。”

“你這個女人,不見風都透。”沈廷鈞拉著她的手,到了榻邊,一起坐了下來。

玉煙道:“你母%e4%ba%b2那邊,能這麼快把你放回來,證明肯定有事情纏住了她。彆告訴我,也是寶藏給鬨的。”

沈廷鈞道:“看來,你還真不愧是神算魏玄機的徒弟啊!”

玉煙柳眉微揚,“也就是說,你們帶回來的寶盒裡暗藏玄機了?”

沈廷鈞微微點頭,“此寶盒一路上都由洪纓保管,也是洪纓%e4%ba%b2自在皇上麵前打開的。立馬沒有任何的奇珍異寶,隻有一黃絹,上書九個大字。”

玉煙的心裡登即咯噔一下,又是九個大字嗎?世上不會有那麼巧合的事,若真是相同的九個字,那恐怕就不是暗藏玄機那麼簡單了。

玉煙的緊緊的抓住

了他的胳膊,“那字裡的意思可是與你有關?”

沈廷鈞看著她在瞬間凝重了的臉色,點點頭,緩緩的吐出了九個字,“得平祝王爺者得天下!”

玉煙謔的從榻上彈跳起身,小臉蒼白如紙。

皇上看到這九個字的時候會怎樣想?

完全雷同的九個字,不是巧合,絕對是陰謀了。

而謀劃這九個字,每個字所用的時間,應該都不會低於一年吧。

元炫彩能夠這麼快的放他回來,所受的震驚應該不亞於她吧!

“玉兒!”沈廷鈞拉她的手。

玉煙卻如同觸電般躲開,跳到三米之外看著他。

“怎麼了?”沈廷鈞蹙眉,起身,“這九個字是毒蛇猛獸嗎?為何你們每個人接觸到它都如此驚慌失措?”

玉煙咬著%e5%94%87,瞅著他。這個男人對於即將到來的危險就真的一無所感嗎?

沈廷鈞走過來,強行見她攬到懷裡,“沒事的!有什麼事,交給男人處理吧!你隻需要把心放到肚子裡。”

玉煙悶聲道:“沈廷鈞,從咱們認識至今,我從未求過你一件事。”

沈廷鈞盯著她的眼睛,滿含幽怨道:“是!因為一直都覺得自己能處理好一切。我從來都沒見過比你更自信的女人,仿佛一切都在你的掌握之中。從最初開始讓我驚喜,也讓我挫敗。”

每一個人都希望自己能有足夠的力量來保護自己的女人,他也很想站在她的身後,為她擋去所有的風雨。

可每每沒等他出手,她已然化解了一切。

那份泰然自若在帶給了他挫敗的同時,卻也給了他欣慰。

男人不可能時時的將女人拴住自己的身邊,而她的這份自保恰巧彌補了他不在她身邊時的欠缺。

能夠給他激賞,給他柔情,又能給他安心的女人,在這個世上當真是可遇不可求的吧!

玉煙用力的抓住他的胳膊,“現在,我求你,這個王爺咱不做了,你帶我離開吧!”

沈廷鈞脊背瞬間挺直,心中更是翻江倒海。他捧起她的臉,望進那如墨葡萄似的眸子,“玉兒,你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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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不保

世間多少女子,恨不能拿鞭子抽著夫婿去奔前程。就算不封侯拜相,也至少混個一官半職,從此榮華不儘。

多少人豔羨他平祝王爺的位高權重,對他是極儘的奉承和巴結。隻有她,卻隻看到了那權勢後麵的風險,草木皆兵的以為很多人都在算計他的腦袋。

玉煙道:“你不是對皇上說過,可以放棄江山隻選我的嗎?”

“好!”沈廷鈞拉起她的手,大步往外走顱。

玉煙就忍不住的歎氣。

就這樣子帶她走嗎?不交代後事,不打點行李,隻帶上彼此,確實瀟灑,但無論怎麼看都不似真的。

策馬奔出王府,一路往東,玉煙知道,他要帶她去哪裡了。

隻是這次,玉煙想錯了輅。

馬在前往溫泉山莊的中途停了下來,玉煙被從馬上抱了下來,然後就被帶上了船——元宵節那晚她非常想登上的船。

碧波蕩漾,船卻行駛的平穩。

玉煙站在船頭,感受著眼前的開闊。這要是在現代,應該就是私人遊艇的級彆吧!

頑皮的風,將她鬆散的長發吹到了身後沈廷鈞的臉上。

沈廷鈞就後麵環住她的腰,“想去哪兒,船長?”

玉煙道:“我能夠在這水裡遊,卻不能在天上飛。”

沈廷鈞用下巴蹭她的頭,“我可以帶你飛!”

玉煙道:“那你能帶我飛到星星上嗎?”

沈廷鈞猛的送了她,扳過她的身體,“玉兒,你想做什麼?你這是想離開我嗎?”

玉煙蒼白的笑笑,“我的意思還不夠明顯嗎?倘使你這裡是容不下我的,我很希望能拐你去我那兒呀!”

到這一刻,她終於確定了,眼前的男人是不可能跟宮裡的那個反目的,除非那個傷透他的心。

“瘋話!”沈廷鈞抬手撫摸她柔軟的秀發,“玉兒,不是我不帶你走,我是一個男人,肩上所扛著的,哪能說放下就放下。”

玉煙道:“那我給你時間,十天夠嗎?”

再有十天,可就是選妃宴了。

沈廷鈞道:“傻瓜!你是在擔心那個呀!你放心,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你受委屈的。並非我貪戀權勢,隻是覺得手握權勢可以更好的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人。”*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玉煙一動不動的盯著他,“那如果想傷害你要保護的人的是給你權勢的人呢?”

沈廷鈞搖搖頭,道:“沒有人比我更了解他,他是個宅心仁厚的好皇帝,他不會的!”

玉煙很想說人是會變的,但轉一想,事實強於雄辯。至少在看到皇上變心之前,他應該是不會回頭的了。

玉煙幽幽的吐了口氣,“我累了!你呢?”

沈廷鈞便打橫抱起她,走進船艙。

一個有桌有椅有榻的房間,裝飾雖不奢華,但看上去絕對舒適。

玉煙聽著沈廷鈞跳快的心臟,很輕易的就猜出了這個男人的想法。

久彆重逢,大多數男人還是習慣於用下半身表達思念吧!

泛舟湖中,一直從白天延續到了黑夜,又從黑夜到了白天。

船在朝陽中緩緩的靠岸。

玉煙看著水上嬉戲的鳥兒,潔白的羽毛,俱是成雙成對。

“那應該是會飛的鳥吧?”玉煙問向旁邊的沈廷鈞。

一聽她提到飛,沈廷鈞的心裡就止不住的打顫。用力的擁了擁她,“那是天鵝!”

“優雅而高貴,真是太漂亮了!”玉煙讚歎。

沈廷鈞道:“嗯!喜歡的話,逮回去一隻養在府中可好?”

玉煙搖搖頭,“聽說天鵝是鳥兒中最忠誠的,它們一生中就隻有一個伴侶。一旦失去了伴侶,剩下的就會孤老下去。”

沈廷鈞笑笑,“真的假的?”

玉煙道:“你相信,那就是真的!”

沈廷鈞道:“你想借天鵝警示我嗎?”

玉煙衝他微微一笑,“不!我不希望你做天鵝,倘使有一天你必須失去我,你就另娶吧!我不會怪你的!”

沈廷鈞就虎了臉,“你非得說這種掏我心挖我肺的話嗎?該罰!”

低頭,就是一記長%e5%90%bb。

玉煙卻回應的心不在焉,眼角還瞅著那離開湖麵,雙飛向空中的天鵝。

棄船上馬。

玉煙道:“沈廷鈞,回去的路,可不可以騎得慢一點兒?”

“是不是身體有些不舒服?”沈廷鈞意有所指。

玉煙臉一紅,昨晚若考慮她的身體,就不會那麼無度了吧!

她能說要求慢行,不是身體的原因,而是心理的訴求嗎?

回去後,屬於兩個人這般溫馨獨處的時間,還會有嗎?

馬行龜速還不算,玉煙又纏著沈廷鈞帶她去桂花樓吃點心,然後去六豐樓聽南紅彈琴。

tang不管怎麼不情願,不管怎麼拖延,平祝王府還是近在眼前了。

玉煙的預感是對的,腳剛踏地,聖旨就已經恭候多時了。召見的不是沈廷鈞,而是她鬼醫玉煙。

這趟差純粹是玉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