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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皇後道:“本宮慚愧啊!對於你將麵臨的選妃宴,本宮實在是愛莫能助啊!”

玉煙起身,“娘娘記住一件事,在外麵,娘娘與玉煙永遠都是敵對的!所以,就算能助,娘娘也要表現出落井下石的架勢。”

皇後娘娘也跟著起身,“你這丫頭,想的永遠比彆人遠。”

“玉煙這也是被逼的呀!”玉煙說得無比無奈。

皇後道:“難為你了!還有一事,陸太醫的事,成了!”

“如此甚好!那麼咱們的事,也就成了。”玉煙笑著福了福身子,“玉煙告辭!”

皇後並沒有送出來,已是把玉煙的話聽進去了。

出了皇宮,忍冬問:“主子,回府嗎?”

玉煙道:“先不回去!吩咐車夫,讓他拉著我在城裡轉悠轉悠。”

忍冬道:“是!主子來了京城後,還真沒怎麼逛過呢!”

玉煙揉著太陽%e7%a9%b4,道:“不是閒逛,是想在馬車的顛簸中睡覺。”昨夜換了地方,哪有睡踏實啊!馬車的顛簸倒是有助於睡眠,以前在現代,每次坐車,都是補眠的好機會。

忍冬不在多言,趕緊吩咐車夫。

於是這一天,有三輛豪華的馬車一直在城裡轉悠,直轉的有心人眼暈。

玉煙在外麵吃了飯,回到王府,已是日落時分。

湖邊站著一個影子,白發飄飄,寬大的衣袖更是隨風招展,看上去很是仙風道骨。

王二道:“先生已經來了好一會兒了!”

玉煙擺擺手,示意他下去。

魏玄機便在此時回過頭來,“你這聲東擊西的招數用的不錯!”

玉煙打量著他的紅光滿麵,“先生此刻怎麼會在這裡?”一般情況下都是留個字條就走,今日卻是有些反常,居然在這裡耐著性子等她。

魏玄機道:“老夫為何不可以出現在這裡?”

玉煙道:“從在繪稷山先生找上玉煙開始,先生的目的就隻有一個,那就是尋找神醫花果的下落。現在,玉煙聞聽神醫花果在昭縣現身。先生就算不為寶藏而去,也總該為了神醫花果而去吧!”

魏玄機瞅著她,“你不想去嗎?”

玉煙苦笑,看著湖麵,在暈黃的光照下,顯得異常的溫柔。“一個遭天嫉妒的人,會有好下場嗎?”

魏玄機道:“昭縣現在的確劍拔弩張,但是卻與老夫無關,更與神醫花果無關。”

玉煙歪頭看他,“先生果然不愧是神算啊!已經知道那關在昭縣縣衙大牢的,並非真正的神醫花果。”

“你怎麼知道不是真的?”魏玄機訝異道。

玉煙笑笑,“如果是真的神醫花果,玉煙的人掉入圈套也就不冤了。既然是圈套,那麼,又何必用真的神醫花果?咱這皇上,聰明的很呢!”

若是真的神醫花果,一切都會秘密進行。那麼,在厚樸居住的客棧,那些護送的人就不會直呼“花神醫”了。

魏玄機道:“看來,你已經知道你師傅在哪裡了。”

玉煙道:“玉煙不知道的是,先生是何時知道家師的下落的呢?是早在繪稷山相遇的時候,還是更早呢?”

你這話什麼意思?”魏玄機皺起眉頭。

玉煙聳聳肩,“沒什麼意思,隻是隨便說說。不知先生此來,可有什麼指示嗎?”

魏玄機道:“以老夫對你的了解,你並非貪圖榮華富貴之人。既然,現在平祝王爺整出了一個選妃宴,你又何必委曲求全?”

玉煙道:“聽先生這意思,是要玉煙離開嗎?”

魏玄機道:“你現在走,或許還可以保住你的命!”

玉煙冷笑,“玉煙現在走了,誰去救神醫花果?還是,先生決定推翻自己當初的那一算,玉煙那神醫師傅,就算沒有了玉煙,也是可以救出的。”

魏玄機的麵皮就狠狠抽[dòng]了一下,“沒錯!所以,你用不著把自己想的很重要。”

玉煙臉現戚戚然,“不管玉煙對彆人來說,是怎樣的輕於鴻毛,但在沈廷鈞的心中,玉煙絕對重如大山。”

魏玄機道:“你就那麼相信平祝王爺對你是真的情深意重?像他那種男人,會為了一個女人放棄自己的位高權重嗎?”

玉煙眯了眼睛,堅定了神色,“他會的!”

魏玄機道:“你真的不打算此刻抽身嗎?”

玉煙淒然一笑,“開弓沒有回頭箭,玉煙還有退路嗎?玉煙知道,先生想保護玉煙。但玉煙還是那句話,既然是天命所歸,那就順應天意吧!”

“那你自己多加小心吧!”魏玄機扔下話,大步離去。

玉煙就沿著湖邊走,薛梅和忍冬就小心翼翼的跟著。

“主子!”申海遠遠的奔來。

到了近前,幾人就清楚的看清了他的滿頭大汗。

玉煙皺眉道:“我讓你駕著馬車跑,又沒讓你跑,你這是唱的哪一出?”

申海緩一口氣道:“老爺宅子那邊出事了!”

玉煙麵不改色,道“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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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扭轉

申海道:“官兵將宅子圍住了!”

玉煙抬頭看看天,“這警覺,比我料想的要晚很多啊!”

她以為,中午的時候他們就該知道人不在了。沒想到,卻是到了現在。真是後知後覺啊!

玉煙問:“領頭的是誰?”

申海道:“新任吏部侍郎喬誌傑!狸”

玉煙冷笑,“他是不是越位了?這京中的事,不該承天府尹管嗎?既然是他,那我可得去鬨一鬨了。”

玉煙說著就風風火火的往外走。申海直接把車夫拉到一邊,自己%e4%ba%b2自駕車躇。

王二道:“王妃,要不要叫上府裡的護衛?”

玉煙道:“你當我是去打架呀!還有你,申海,誰說我要坐車的?”

都在車上顛了一天了,渾身都如同散架了般,三天之內,她恐怕都不想乘坐馬車了。

薛梅道:“那主子要如何去?”

玉煙道:“步行啊!沒有了馬,就寸步難行了嗎?”

忍冬道:“可是,那得什麼時候到呀?”

玉煙道:“慢慢來!咱不急,反正有人急。”

玉煙一行就徒步出了門。申海雖然遭了嗬斥,可還是多了個心眼,叫車夫在後麵駕車跟著。

天氣漸熱,晚上關在家裡又沒有什麼娛樂,就乾脆都跑到大街上磕牙聊天。所以,這個時候的路兩旁,是相當熱鬨的。讓玉煙不由得想起了現代,每到夏日的夜市,也是這般的光景。

玉煙走得並不快,有人認出她,她就熱情的跟人打招呼。那個樣子看上去,絕對%e4%ba%b2民。

在最熱鬨的街麵,前方人馬沸騰,路塵便撲麵而來。三三兩兩的人便趕緊識趣的退到一邊。隻有玉煙,傲然的站在路中央,看著那隊人馬由遠及近。

“什麼人?敢擋喬大人的路!”開道的那個小兵喝道。

薛梅和申海趕緊擋在玉煙的麵前。⑧思⑧兔⑧在⑧線⑧閱⑧讀⑧

玉煙朗聲道:“原來是喬大人的大駕啊!失敬了!你倆讓開,咱還是趕緊趕路吧!可彆讓我爹娘等急了。”

“柳小姐留步!”伴隨著這個聲音,喬誌傑就從馬車裡到了地麵上。

玉煙道:“怎麼?喬大人想治柳煙衝撞之罪嗎?改天吧!我還急著回去看爹爹呢!他那瘋病一旦發作起來,可不是我母%e4%ba%b2能摁住的。”

喬誌傑道:“柳小姐是真的不知道,還是裝糊塗?”

玉煙回敬道:“喬大人難道不知道,在法場上,你那個刀子舉在我父%e4%ba%b2頭頂的時候,已經把他嚇瘋了嗎?喬大人要不要跟柳煙一起去慰問一下家父呢?”

喬誌傑的臉色就融入夜色,“看來,柳小姐是真不知道啊!柳太醫家現在可謂是人去屋空了。”

“什麼叫人去屋空?喬大人可否解釋一下?”玉煙冷聲道。

喬誌傑道:“本官剛從柳太醫家出來------”

玉煙果斷打斷他道:“喬大人這般興師動眾,原來是去了我家呀!可是奉皇上之命去給家父賠罪呀?”

喬誌傑臉上的表情已是看不出,但從周身所散發出的氣息可以看出,應該是瀕臨爆發的邊緣了。“本官隻是奉皇上之命去探病,沒想到柳太醫及其夫人居然已經不知所蹤。”

“你胡說!”玉煙直接激動的跳起來,“我早上走的時候還好好的!太後也已經應允我明日出城去承念寺為家父祈福了。什麼叫不知所蹤?請大人把話說清楚!”

喬誌傑本來是要到王府興師問罪的,卻不想會在此處路遇。還沒等他發難,就被對方這麼一頓搶白,頓時就失了優勢。

休閒的人們便都悄悄的靠攏了過來。

喬誌傑道:“柳太醫一家已經離開了京城,柳小姐是真的不知道嗎?”

玉煙道:“怎麼可能!我父%e4%ba%b2還病著,他那瘋症我絞儘腦汁了一天,都沒想出治療的法子。怎麼可能離開京城?喬大人,該不會是你把我父%e4%ba%b2怎麼樣了吧?”

眾人皆都唏噓不已。

“你說什麼?”喬誌傑顫聲道,忽然間就意識到了自己這是被人反咬一口了。“本官乃朝廷命官,聽命於皇上,日常行事都是光明磊落的。”

“皇上啊!”玉煙撲通一聲跪倒在路中央,“我父%e4%ba%b2都瘋成這樣了,你還要對他下此毒手嗎?”

“柳煙!”喬誌傑厲喝,“你這是想造反嗎?居然敢對當今聖上如此大不敬。”

玉煙從地上爬起來,“喬大人哪隻眼睛看到我對皇上大不敬了?還是喬大人覺得柳煙喊皇上的時候不該行跪禮?”

喬誌傑哆嗦著手指著她,“你------你胡攪蠻纏!”

玉煙道:“是柳煙胡攪蠻纏,還是喬大人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我父%e4%ba%b2為什麼瘋了,喬大人敢給在場的人一個交代嗎?”

喬誌傑道:“那是因為------因為------”

玉煙冷哼,“喬大人這般吞吞吐吐,是理虧了嗎

tang?喬大人在法場上要斬我父%e4%ba%b2的時候,不是言之鑿鑿的嗎?那時候是什麼罪名來著?”

喬誌傑道:“怪就怪柳太醫他為太後治病不走尋常路。”

玉煙冷笑,“我鬼醫治病,什麼時候走過尋常路?迄今為止,除了對我父%e4%ba%b2的瘋症沒有辦法外,哪個病到了我手裡沒有被治好?喬大人一個不懂醫的門外漢,有發言權嗎?”

喬誌傑語塞,“你------”

玉煙繼續道:“喬大人難道沒有聽說嗎?治好太後病的正是我父%e4%ba%b2發明的方子呢!那麼,敢問喬大人,我父%e4%ba%b2為何會發瘋?現在人為何又不見了?”

喬誌傑清清嗓子,“這也正是本官要去平祝王府詢問柳小姐的。”

馬蹄聲由遠及近。玉煙沒有回頭,朗聲道:“問我?喬大人這是在賊喊捉賊嗎?不然,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