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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煙臉一紅,道:“你說呢?”

沈廷鈞牽起她的手,繼續往前走,道:“這種事,還是留著晚上討論的好。”

玉煙的臉就更紅了,道:“你可是個王爺啊!”說話能不能注意點兒?

沈廷鈞道:“我首先是一個男人!”

王二帶人遠遠的從王府裡迎了出來。

沈廷鈞道:“折騰了一上午,你也累了。先回去歇著吧,我去去就來。”

“好!”被他這麼一提醒,玉煙真的覺得從來沒有過的疲累。手被鬆開,突入而來的下墜感,連帶著心都有些沉了。

“王二!”沈廷鈞喊,“送王妃回東院!”

王二一愣,旋即明白了什麼,道聲:“是!”

看著沈廷鈞轉身離去,玉煙禁不住翹起嘴角。王妃嗎?這個稱呼倒是新鮮的很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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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隱憂

“屬下算是明白了!”王二走在玉煙身邊,“隻要王妃做的事情,都是對的!就算與王爺的命令相抵觸,但隻要跟著王妃乾了,就絕對不會受到王爺的責難。”

玉煙歎氣,道:“二總管彆見怪,我也不是故意為難你們的,實在是不得不出去。府裡可還好嗎?”

王二道:“府裡倒沒事,隻是剛剛神算魏玄機來過了。糌”

“他?”玉煙猛的停住腳,“他人呢?”

王二道:“已經走了!留了一張字條。”說著,從袖中掏出一張泛黃的紙遞給了玉煙。

玉煙攤開一看,上麵就寫了倆字:天妒!

握著紙的手不覺微微顫唞,頭腦中就轟鳴一下。魏玄機想暗示什麼?今日之事他已經猜到了嗎?那麼,這天妒二字,是想表明天妒紅顏的意思嗎?

忍冬和薛梅本來,忍冬一臉的焦急道:“主子,一切還順利嗎?”

玉煙打了個激靈,將手中的紙團起來,緊緊的握在手中,故作輕鬆道:“你們家主子我,什麼時候不順利過?楮”

薛梅就低著頭,腳在地上畫著圈圈。

玉煙低下頭去看她,道:“薛梅,你的美人計可是成功了?”

薛梅的耳根子一紅,道:“主子若是再敢提這事,屬下就一頭鑽到那明鏡湖裡去。”

玉煙皺眉,道:“聽你這話,韓鬆那家夥是不打算負責了?”

忍冬道:“門鎖了,後來韓護衛就破窗而出,然後直接奔出了王府,至今沒有回來。”

玉煙就拍拍薛梅的肩膀,道:“薛梅,你等著!此事,我一定會找沈廷鈞討說法的。”

薛梅搖搖頭,道:“屬下肯這麼做,隻是為了助主子%e8%84%b1困,其他的什麼都沒想。”

玉煙道:“可我讓你這麼做,最主要的目的,不是為了我自己%e8%84%b1困,就是要賴上他!”

“主子------”薛梅的臉色就紅若夕陽西下時天邊的彩霞了。

“煙兒!”婉娘從東院跑出,後麵跟著阿楠和芫花。

玉煙看她那著急的樣兒,立馬寬慰她道:“婉姐姐彆著急!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婉娘搖搖頭,語無倫次道:“煙兒,那個人,他是------他是------”

玉煙不明就裡的看向阿楠。

阿楠道:“我帶母%e4%ba%b2去見了白爺爺!”

玉煙恍然,一抬手,做了一個現代社會馬路上的交警讓車停下的動作,道:“婉姐姐,不用說了,玉煙都知道了!”

婉娘已經緩過氣來,道:“煙兒,你真的知道?”

玉煙就摸向右眉間的黑痣,道:“婉姐姐,回去把阿楠身上的藏寶圖拓下來吧!”

婉娘訝異道:“煙兒,這是------”

玉煙道:“不瞞婉姐姐,前朝寶藏的鑰匙已經在當今皇上的手裡,再加上這藏寶圖。相信最近幾日,他就該派人去繪稷山了。”

婉娘道:“罷了!那就獻出去吧!唯有如此,阿楠才是安全的!”

玉煙道:“還有一事!婉姐姐順便收拾一些隨身用品吧!”

婉娘一愣,道:“煙兒,你這是要趕我們走嗎?”

玉煙道:“婉姐姐想多了!不是趕你們走,是有人隨時會來接你們!到時,你跟阿楠,再帶上白老頭,就能走多遠走多遠吧!”

婉娘臉上一喜,道:“你是說他來了?”

玉煙點點頭。

婉娘道:“可為何非得遠走高飛?”

玉煙道:“因為姚忠一家恐怕要上斷頭台,所以,白老頭隻是白老頭,還是無人認識的好。至於你們一家,沈廷鈞雖然在皇上麵前暫時保住了。但是聖意難測,誰也說不準他哪天會不會變卦。”

婉娘就後退一步,芫花連忙扶住。

玉煙道:“姐姐是經曆了大風大浪的人,所以,其中的厲害關係,姐姐就自己權衡吧!”

婉娘道:“那麼你呢?你怎麼辦?”

玉煙道:“我才是真正的柳煙,柳太醫之女,與沈廷鈞真正有婚約的人。”

所有的人全都石化,隻除了芫花。芫花已經淚流滿麵,跪倒在地,驚呼道:“蒼天有眼啊!”

玉煙走回到東院,站在院子裡大喊:“忍冬!第一件事,吃飯!第二件事,洗澡!第三件事,睡覺!”

忍冬就趕緊往東院跑。

玉煙一覺醒來,沈廷鈞還沒回來。打著哈欠走出內室,就看到了南紅。

南紅道:“那時你從明鏡湖中爬上我的花船,一個剛剛經曆了死亡的人,在我那裡睡起覺來,都踏實的令人嫉妒。可是,剛剛,你躺在平祝王爺的榻上,卻為何睡得那般不安穩?”

玉煙撓撓頭,道:“有嗎?可能是剛剛打了一場大仗,太累的緣故吧!你怎麼會來?雲竹已經回去了嗎?”

南紅道:“你家王爺都沒回來,他怎

tang麼可能回去?我是來給你送銀子的!”

玉煙坐到桌邊,忍冬趕緊進來為其梳頭。玉煙道:“這六豐樓都歇業好幾天了,應該沒有進益才對。”

南紅眼波流轉,嬌嗔道:“你想的還挺美!這一千兩銀子,是千嬌閣的於媽媽托我給你送來的。”

南紅道:“看來於媽媽是覺得收平祝王府的這一千兩銀子燙手啊!”

南紅道:“不!於媽媽說了,這一千兩是丁香賣身的銀子。”

忍冬的梳子就一停,恨恨道:“賣身花樓也算是便宜她了。”

玉煙咬一下%e5%94%87,歎一口氣,道:“這是於媽媽的意思,還是那丫頭的意思?”

南紅道:“那丫頭的意思!”

忍冬突然笑了,道:“奴婢突然想起了,主子當初收她的時候說過的話。留著她那張漂亮臉蛋,哪天沒飯吃了,將其賣到花樓也可以換個好價錢。居然就被主子說中了呢!”

玉煙苦笑,道:“我當初真的這樣子說過?”

忍冬道:“奴婢這腦子可什麼都記得呢!”

玉煙歎氣,道:“看來,以後還是少說話的好!”

一個人的命相,居然是從最初就注定了的。丁香的命數,那時不過是隨便說說,沒想到竟然演變成了現實。這種預測,帶給她的不是驚喜,反而沒來由的沉重。

南紅笑,道:“果然不愧是神算魏玄機的徒弟呀!”

玉煙打了個激靈,道:“我首先是神醫花果的徒弟!可是,神醫花果現在究竟身在何處呢?”

南紅道:“以你的思慮,也想象不出他在哪裡嗎?”

玉煙道:“神算魏玄機都算不出,我比他如何?算了!咱們還是來說說那六豐樓吧!”

南紅道:“我這兩天也走訪了幾家鞋鋪和裁縫鋪,比較之下,選中了兩個人。明天帶來給你過目一下吧!”∴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玉煙擺擺手,道:“六豐樓既然交到了你手裡,該怎樣經營,該任用什麼人,你就自己看著辦吧!你辦事,我放心!回去告訴你家國舅爺,願賭服輸。明日六豐樓重新開業,他就去門口招攬顧客吧!”

南紅道:“恐怕也就你能支使動他呀!”

玉煙笑,道:“傻南紅!對付男人,你若一味的體貼溫柔,他反而會覺得膩。倒不如跟他耍點兒小心機,反而會讓他覺得新鮮,從而對你刮目相看呢!”

南紅歎氣,道:“你以為我是你呀!”

玉煙道:“你雖然不是我,但你可以做你自己。我相信,一個獨立自信的女人,雲竹會喜歡的。”

“但願吧!”南紅就起身告辭。

玉煙將其送到大門口,剛一轉身,就對上了王二笑意盈盈的臉。

玉煙蹙眉,道:“二總管為何笑成這樣?”

王二道:“屬下隻是因為這平祝王府中終於有王妃了,所以高興的合不攏嘴了。”

玉煙道:“怕就怕高興的太早了!王爺那邊怎麼樣了?”

王二道:“正要跟王妃稟告呢!王爺剛才派人送信來了,說是晚上不回來吃飯了。”

玉煙的臉上難掩失望,對忍冬道:“陪我去蕩秋千吧!”

花開滿園。

玉煙這秋千一直蕩到了夜幕降臨。

沈廷鈞回來的時候,已是半夜。躡手躡腳的到了榻邊,玉煙正像一隻小貓似的,麵朝裡蜷縮在那裡。

沈廷鈞心上最柔軟的部分被喚起,掀被上榻,躺下,沒等自己伸手去攬,那個小身體居然自己主動的靠了過來,被緊貼著他的身體。

沈廷鈞就歉意道:“吵醒你了?”

玉煙道:“已經習慣了被你抱著入睡,你不在,居然睡不著了。習慣這東西還真是可怕啊!”

沈廷鈞就用力擁緊了她,道:“那現在我回來了,趕緊睡吧!”

玉煙道:“皇上可表明意思了嗎?”

沈廷鈞道:“你在擔心柳家?”

熱氣噴灑在脖子上,玉煙就禁不住瑟縮了一下。“不!我隻是在擔心你我的婚約。”

沈廷鈞道:“既是先皇賜婚,你我又兩情相悅,還有什麼可擔心的?皇上是英明的君主,不會做出拆鴛鴦的糊塗事的。”

玉煙就在他懷中轉身,將臉埋在他的頸窩,道:“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要是萬一皇上真的任性的拆了咱們,你會怎麼做?”

“我現在隻想與我名正言順的妻,做在榻上該做的事!”沈廷鈞低頭,準確的%e5%90%bb向玉煙的%e5%94%87。

“沈廷鈞------”玉煙無奈的歎息。

天未亮,沈廷鈞就已經醒來,想要抽回被玉煙枕著的胳膊。玉煙卻伸手攬住了他的脖子,將他拉下。

“玉兒!你知道的,我今天有的忙!”沈廷鈞說的無奈。

玉煙迷迷糊糊道:“可是要抄姚家嗎?”

“嗯!應該就在今天了!”沈廷鈞再躺

下,他也是貪戀這種溫存的呀!

玉煙就像小貓似的往他懷裡鑽了鑽,呼吸著他身上的味道。“抄沒了姚忠家的財產,皇上應該就會變得很富有了。京城首富啊!其富有程度應該能抵上前朝的寶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