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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為我的女人太聰明了!”

玉煙道:“是精明!我這可不是為了你打算的啊,我是為了我那六豐樓,當然這也挺好玩的!”

沈廷鈞道:“拿著大康朝的官場玩,也隻有你這個女人才能想得出吧!”

玉煙道:“一個正在清算官場貪腐的王爺,他最得寵的玉夫人開業相邀,那麼,這幫官官們,是表忠心呀!還是表忠心呀!”

沈廷鈞就走向榻邊,從枕頭下取出一個淡藍色的荷包,從裡麵倒出一塊拇指粗細的玉,晶瑩綠透,應該就是他的印章了。

玉煙接過來,瞅了瞅,字看著複雜,能猜出“王”字,看來應該不是“沈廷鈞印”三個字,而是“平祝王印”吧!

沈廷鈞道:“權利給你!”

玉煙道:“荷包不錯,誰繡的?”

沈廷鈞沒想到她的注意力不在玉印上,卻在荷包上,道:“是朔月!你如果覺得礙眼,可以為我繡一個,把這個換下來。”

玉煙讚歎道:“沒想到她一個長公主,還有此等手藝啊!這個就已經挺好的了,換什麼換?”

沈廷鈞道:“玉兒,我想要隨身攜帶你%e4%ba%b2手做的!”

玉煙撅了嘴巴,道:“如果我說我不會,你還要強我所難嗎?”

沈廷鈞道:“女紅一直都是女人必備的技能啊!”

玉煙道:“那些本該用在練習女紅的時間都用來鑽研醫書了,所以,我就------”說著低了頭,故作委屈狀。

想她那個年代,誰還會做女紅啊!恐怕連針怎麼拿都不知道呢!有那閒工夫,還不如動動鼠標呢!

沈廷鈞就歎了口氣,連忙寬慰她道:“不會也沒關係!這種事,下人做就好了。”

玉煙就踮起腳尖,在他的腮上重重的啄了一下,道:“你真是太好了!我可是大女人,頂天立地,而成大事者是不拘小節的。嘻嘻!”

沈廷鈞就搖頭笑,如此靈動的女子,天下恐怕隻此一家了吧!

玉煙拿了玉印章,轉身往外走。

沈廷鈞一把抓住她的胳膊,道:“我還沒吃飯呢!你不管我了?”

玉煙道:“我會吩咐忍冬!都給你留著呢!”

沈廷鈞就歎氣,道:“我以為我在你心中是最重要的!”

玉煙掰開他的鉗製,道:“%e4%ba%b2愛的,你一直都是第一位的!隻是,我現在很忙!”聲音已經隨著人跑了出去。

忙是萬能的借口!玉煙當然不是在敷衍,她是真的忙,忙著吩咐底下人趕緊把請帖寫出來,蓋了章,然後立即分發出去。

玉煙跑出去後,卻又折了回來。

沈廷鈞一喜,道:“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

玉煙隻是站在門口,道:“忘了問你,這幾日可曾見到過元朔月?那日事出緊急,我對她說話就嚴厲了些。她不會生氣了吧?”

沈廷鈞道:“她不會生你的氣,隻是被困住了。”

“啊?”玉煙瞪大了眼睛,“皇上對她禁足?”

沈廷鈞道:“那倒沒有,隻是皇上有意,想為她指婚。”

“可憐的孩子!”玉煙垂了雙肩,轉身,腳步有些沉重。

皇上指婚,那肯定是不會顧及到元朔月的喜好的,隻會考慮大康朝的利益。她又沒有母%e4%ba%b2在身邊為她出頭,著實讓人同情啊!

沈廷鈞用過早餐後就帶著韓鬆出去了,至於是去公主府還是宮裡,玉煙沒有問,也不是很關心。

她把請帖的事情具體交代給了王二,便想著帶薛梅出去轉轉。還沒等著出門,就有門房來報,說是瑭城知府霍夫人來訪。

玉煙戴了麵具,就讓忍冬去把姚惠娘接了進來。

姚惠娘見麵,就道:“玉夫人安好了!”

玉煙拉著她落座,道:“霍夫人的氣色不錯,想來病已經不怎麼要緊了!”

姚惠娘道:“這真得多謝玉夫人呢!您可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玉煙道:“夫人不必客氣!玉煙給夫人治病,那也是收了銀子的。”

姚惠娘道:“那可不是這個理!想那幾年,我被病痛折磨的著實不成人樣,就算拿著銀子求爺爺告奶奶也是白搭。所以,玉夫人對惠娘的大恩,不是銀子能表達的。”

玉煙道:“若是病人都如霍夫人這般感恩,那麼天下所有的大夫都可以寬慰了。”

姚惠娘道:“本想著早來看玉夫人的,一來這身體有些嬌慣,二來住在兄長家,出入也不太方便。所以,就給耽擱了,還望夫人不要見怪的好!”

玉煙笑笑道:“怎麼會!霍夫人心中有,玉煙就很開心了。”

姚惠娘道:“夫人這性情,真是討人喜歡。若是他日再到瑭城來,定然要到府上多住一段時間,惠娘定當%e4%ba%b2自款待。”

玉煙皺眉,道:“霍夫人今日前來,可是辭行的?”

姚惠娘黯然了神色,道:“正是!京城再好,卻已經不是自己的家了。”

玉煙道:“怎麼會!無論嫁的有多遠,娘家永遠都是自己的家啊!而且還是最堅強的後盾呢!”

姚惠娘道:“我此次之所以呆了這麼久,就是想陪陪我那老母%e4%ba%b2。自從多年前父%e4%ba%b2去世後,她的精神就垮了,整個的人一直都不太好。”

玉煙道:“父母健在,是兒女最大的福氣了。他們不需要為你做什麼,隻要在那裡存在,就是兒女最大的精神支柱了。”

姚惠娘訝異的看著玉煙,道:“沒想到玉夫人小小年紀,竟然有了如此深的領悟,實屬難得啊!”

玉煙喝一口茶,道:“很多東西往往失去了,才能發現它的可貴啊!我現在的領悟已經晚了呢!很少聽到姚老夫人的消息,想來喜歡深居簡出啊!”

姚惠娘歎氣,道:“家母自老宅大火後就開始吃齋念佛,已然與世隔絕了。我這幾年病著,很少回來。好容易回來這一趟,本想著多陪陪她。無奈,嫁出去的人,身不由己啊!”

玉煙道:“那就回去吧!忍冬,去把阿楠叫來!”

姚惠娘就大驚,從椅子上一躍而起,道:“玉夫人,你-------”

玉煙道:“霍夫人此次前來,除了跟玉煙辭行外,應該還想見見那孩子吧!”

姚惠娘的眼圈立馬泛紅,道:“玉夫人真乃神人也!惠娘正不知該怎樣開口,夫人卻已經了然於心了。”

阿楠就走了進來,後麵跟著白狐。白狐一進門就躥到了玉煙身邊,用它的身體蹭玉煙的腳。

阿楠道:“煙姨,你找我!”

玉煙抱起白狐在懷裡撫摸,道:“阿楠,這個人你可還有印象?”

阿楠就看向姚惠娘,在對方期待的注視中搖了搖頭。

姚惠娘的眼中泛淚,隻是癡癡的看著阿楠。

玉煙道:“阿楠,她是你的%e4%ba%b2姑姑!趕緊行禮!”

阿楠看看玉煙,便對姚惠娘行禮,道:“給姑姑請安!”

姚惠娘就一把抓住阿楠的胳膊,眼淚嘩的湧出,道:“好孩子!都長這麼大了。你三歲時,姑姑出嫁。不記得姑姑,也是正常。”

玉煙道:“霍夫人就那麼斷定,這阿楠是你們姚家的人嗎?”

姚惠娘的手就顫唞著撫摸上阿楠的臉,道:“像!太像了!這孩子與他爹年輕時長得一模一樣啊!我怎麼會弄錯!”

玉煙道:“我當初帶這孩子到姚家走了一圈,就是想看看姚家人的反應。沒想到,這姚家的人,除了霍夫人,其他人竟然都毫無反應。霍夫人覺得,這正常嗎?”

姚惠娘擦擦眼淚,道:“

此事惠娘與長兄探討過,他始終認為世間長得相像的人多的是,認為楠兒不可能從那場大火中生還。”

玉煙道:“但霍夫人這個已經嫁出去的人卻相信!”

姚惠娘道:“隻因為長相,年齡,名字,都相符啊!我那可憐的二哥啊!”

阿楠道:“姑姑對楠兒的這份情,楠兒記下了。”

姚惠娘道:“這孩子與上次見麵時似乎不太一樣呢!”·思·兔·網·

阿楠道:“上次是裝傻,煙姨交代的。說隻有那樣,楠兒才能安全。”

姚惠娘就走到玉煙麵前,蹲身行禮,道:“請玉夫人受惠娘一拜!”

玉煙連忙放下白狐,起身,把姚惠娘攙扶了起來,道:“霍夫人勿需多禮!玉煙做這一切,不是為了老姚家。隻是為了他們母子倆曾經救過我的命,他們也就是玉煙來這個世上的%e4%ba%b2人。”

姚惠娘道:“玉夫人是說,婉兒還活著?我那二嫂還活著?”

玉煙道:“是!是她一直在保護阿楠!”

姚惠娘顯得很激動,道:“她在哪裡?我要見她!”

玉煙道:“霍夫人稍安勿躁,婉姐姐把自己藏起來了,玉煙也不知她現在身在何處,但這兩日應該就會現身了。”

姚惠娘道:“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啊?”為何她這次回京後,會覺著處處都透著古怪呢?

玉煙沒有回答,卻問道:“霍夫人可是明日就動身嗎?”

姚惠娘道:“是!但我不能就這樣走了,我現在就帶阿楠回去認祖歸宗,家母見了他肯定會非常高興的。”

“使不得!”玉煙道,“霍夫人覺得,就這麼回去一說,你的長兄及大嫂會認可嗎?他們把阿楠當成騙子怎麼辦?”

“這------”姚惠娘呆愣,“這可如何是好?”

玉煙拍拍她的肩,道:“霍夫人放心,阿楠是你們姚家的人,跑都跑不了。現在不認,將來也肯定會認祖歸宗的。此事不急,需得從長計議。”

☆、第165章 探詢(6000+)

姚惠娘絞著雙手,道:“怎麼不急?我明天就要走了啊!”

玉煙道:“那霍夫人就放心的走吧!”

“玉夫人------”姚惠娘看著玉煙,隻覺得她的神情和語氣都透著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玉煙道:“相信不久的將來,霍夫人很快就會回來。隻是那時,姚家怕是要天翻地覆了。”

姚惠娘一驚,道:“玉夫人何出此言?”

玉煙道:“霍夫人該聽說了吧!玉煙可是神算魏玄機的徒弟,這可是道破天機的話。阿楠我自會護他周全的!摹”

姚惠娘皺了眉頭,略一沉思,道:“惠娘代我那可憐的二哥謝謝玉夫人了。”

玉煙道:“霍夫人不必客氣,很多事都是互惠互利的。玉煙還有事正想請教霍夫人呢!”

姚惠娘道:“玉夫人有事隻管說!”

玉煙道:“霍夫人先請坐!玉煙聽聞霍夫人的侄女姚豔霞是幾個月前去世的,當時是怎麼個情況?”

姚惠娘拉著阿楠的手,坐到了座位上。麵色一黯,道:“玉夫人怎麼會突然問這個?”

玉煙道:“玉煙是大夫,對任何疑難病症都是好奇的!”

姚惠娘道:“那時如果玉夫人能在就好了------”說著就嗚咽起來。

玉煙道:“玉煙沒想要勾起霍夫人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