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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煙道:“看來世子爺是沒有膽量跟我賭了,既是賭不起,那就是必輸無疑了。”

元璟的好勝心就被挑起,道:“誰說我會輸?”

玉煙邪邪一笑,道:“世子爺說那兩個是女的,我說是男的,倘使我輸了,那兩個人隨便你處置,但如果世子爺你輸了呢?”

雲竹道:“本國舅爺也很想知道呢!”

“本王也很想知道呢!”洪亮的聲音似是從王府外傳來,然後就看到一輛豪華的黃色馬車駛進了王府,駕車的赫然是韓鬆。

“沈廷鈞!”玉煙的喊聲裡難掩驚喜。

馬車停住,沈廷鈞推開車門,跳了出來,直接奔到了玉煙身邊,道:“還好!你沒事!”

玉煙的嘴角就上翹,道:“我當然沒事!連這麼點兒小事都處理不了,那我還有什麼臉麵做你的女人?”看看沈廷鈞乘坐的馬車,不禁眯了眼睛,道:“這輛馬車,應是屬於皇家的吧?”

沈廷鈞道:“是!”

玉煙道:“看來皇上也是覺得虧欠了你,才派皇家的馬車來送你呀!”

沈廷鈞看著她,麵對這樣的陣勢居然還能鎮靜自若,他的小女人得有多麼強大的心理啊!伸手握住她的手,道:“玉兒!皇上也有他自己的考量。”

“切!”玉煙撇撇嘴,“我知道!他得為大局考慮嘛!咱

tang還是先來看看眼前的這個局吧,世子爺的答案可是有了?”

元璟道:“你想如何?”

玉煙道:“我的做人原則,一直都是以眼還眼,以牙還牙,所以,如果世子爺輸了,我也想著帶人去那謙德王府翻一翻。”

沈廷鈞就哈哈大笑。

雲竹看他一眼,不明白他發的哪門子瘋,道:“玉夫人這個要求實在是高啊!世子爺這下子是真的輸不起了!”

烏雲聚攏,元璟的臉上頓時漆黑一片,卻仍然死鴨子嘴硬道:“本世子爺絕不會輸!”

“好啊!”玉煙抿一下嘴,“二總管,去把人放出來吧!記住,給那兩個眼上都蒙上黑布。”

“是!”王二並沒有看沈廷鈞的眼色,就直接往柴房走去。因為他清楚的很,現在他家王爺完全聽他家夫人的。

玉煙就看看沈廷鈞,道:“你乾嗎笑那麼大聲?你看,都把世子爺笑傻了。”

沈廷鈞道:“我笑,是因為自己已經近墨者黑了。在皇上麵前,那也是說好了的,他元璟敢叫囂著來搜我平祝王府,若是搜不出,我可是要去搜他那謙德王府的。這一點兒,皇上是應允了的。”

“噗——”雲竹終於憋不住,爆發了出來,“你們------你們這是在玩過家家嗎?”他道沈廷鈞這家夥怎麼這麼甘心被欺負,原來是有條件的啊!

玉煙就抿嘴笑,道:“什麼近墨者黑?會不會說話呀?這叫‘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啊!”

沈廷鈞道:“果然還是這句話聽著順耳!”

元璟對他們的打情罵俏實在看不下去,道:“你們夠了沒有?”

玉煙道:“沒夠!這是在我們自己家裡,你一個小小的世子,是不是管的太寬了?沈廷鈞,你來看看這兩個丫頭,可有中意的?雖然她們現在看上去很醜,但那都是哭的。若非驚嚇過度,花容失色,那絕對美的令人窒息。國舅府出來的人,想想也不會差到哪裡去。”

沈廷鈞眉頭打結,道:“你昨日帶回來的就她們兩個?”

玉煙甩開被他握著的手,道:“怎麼,兩個不夠嗎?沈廷鈞,我警告你,你可不要太過分。給你弄兩個回來,就已經引起了世子爺的嫉妒,一大早的就扛著聖旨跑來搜人。你卻還不知足,難道非得讓人算計你的腦袋才滿意嗎?”

沈廷鈞哭笑不得的看著她,道:“你當女人跟銀子一樣,多多益善嗎?”

玉煙就撲哧一聲笑了,道:“這個比喻,我還是第一次聽到呢!”

所謂的對決,一方越是鎮靜,另一方肯定就慌了。玉煙和沈廷鈞鬥嘴鬥的越輕鬆,元璟心中就越慌亂。整個的人在那裡走來走去,明顯的是沉不住氣了。

玉煙上前道:“世子爺累不累?要不要到廳裡喝杯茶?這眼看著中午了,要留飯嗎?忍冬,趕緊吩咐廚房去呀!”

“不用了!”元璟一抬手,眯了眼睛,看向前方。

玉煙循著看去,就見王二同著侍衛押著人遠遠的走來。

沈廷鈞走過來,將玉煙攬到一邊。玉煙訝異的看過去,眾目睽睽之下,這樣的舉動也太%e4%ba%b2密了點兒。她一個現代人倒不覺得什麼,隻是他一個古代人就不考慮影響了嗎?

沈廷鈞道:“你必須在我觸手可及的範圍之內!”

玉煙就笑了,原來他是在防備著元璟呀,防他狗急了跳牆嗎?

王二一行人來到近前,元璟的臉色已是青紅不定了。很顯然的,他輸了,被五花大綁的兩個人是男的,而且是一老一少。

玉煙衝著雲竹道:“國舅爺仔細看看,來的這兩個不是兔子吧?”

雲竹的視線就從來人身上移過來,不解的問:“什麼兔子?”

玉煙道:“‘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說明,兔子的性彆是很難辨認的。不知被押著的這兩個,究竟是雄還是雌啊?”

沈廷鈞笑道:“當然是男的了!”

雲竹揶揄道:“非也!這事得世子爺說了算,世子爺說他們是男的,那就是男的,世子爺拿著聖旨說是女的,誰還敢說是男的?”

玉煙道:“還是國舅爺說的在理啊!那麼,敢問世子爺,咱們那賭是你贏了還是玉煙贏了呢?”

元璟的臉早已黑如鍋底,卻還是強裝鎮靜,道:“他們是誰?這平祝王府怎麼會私藏犯人?”

沈廷鈞道:“他們是誰,你不認識嗎?”

“笑話!”元璟扯動嘴角,做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我為什麼會認識他們?大白天的,蒙著眼睛做什麼?給我把他們眼上的黑布摘了。”

“等等!”玉煙上前一步,“年輕的這個可以摘,年老的這個暫時還不行。”

“為什麼不行?”元璟試圖抓住一切,以期找到蛛絲馬跡。

玉煙道:“這個問題得問世子爺啊!一個人為何隻喜歡夜晚黑暗的環境,而抗拒白天尤其是

日光呢?”

元璟猛冷哼一聲,道:“我怎麼知道!”

玉煙道:“世子爺當真孤陋寡聞到如此地步嗎?難道貴府中就沒有將人長期囚禁的地府嗎?”

元璟就猛的後退了一步,道:“隻有閻王爺那裡才有地府!”

玉煙道:“二總管,把這個人的眼布解了!”

元璟待看清了那人,就又後退了一步。

玉煙就看一眼沈廷鈞,沈廷鈞領會道:“元璟,這個人你認識嗎?”

元璟道:“不認識!不認識!從來都沒見過!”

沈廷鈞道:“孫立彪,這個人你認識嗎?”

孫立彪道:“此人乃是獵殺組織的最大金主,謙德王世子,元璟!世子爺,得罪了!”

“你血口噴人!”元璟直接跳了起來,直撲孫立彪而去。

雲竹身形很快,立時出現在了二人之間,接住了元璟的招數,嘴上道:“世子爺好功夫啊!世子爺這麼急不可耐的出手,可是要殺人滅口嗎?”←思←兔←網←

元璟就猛的收手,道:“沈廷鈞,你竟卑劣到這種程度了嗎?居然雇一個潑皮無賴來誣陷於我!卑鄙!無恥!還有多少陰招就都使出來吧!”

“說得好!”玉煙拍手,“世子爺這沒口德的話張口就來,可是在自己身上演練好多次了吧?是不是也覺得這些話用在自己身上更合適啊?”

元璟道:“柳玉煙,他沈廷鈞究竟給了你什麼,讓你如此死心塌地的為他?他甚至連一個側妃的位子都不能給你啊!你一個卑微的小小的夫人,何以為他出頭?”

“你閉嘴!”沈廷鈞陰了臉怒喝。

玉煙扯扯沈廷鈞的衣袖,上前一步,道:“我不管他許給我什麼樣的位子,他隻要是我的男人一天,我就會無條件的維護他,決不允許宵小之輩欺負他。元璟,咱們也該算算賬了。”

“你什麼意思?”元璟瑟縮了一下。

玉煙道:“你放心!我現在是不會去抄謙德王府的,那是沈廷鈞該乾的活兒。我隻是想問問你,為了一塊破石頭就對我痛下殺手,值得嗎?”

元璟道:“本世子爺可是奉旨辦案,沒空陪你在這兒胡說八道。來呀!給我繼續搜!尤其要看看這府中有沒有暗室之類的。”一邊吩咐著,一邊就要往東院走。

玉煙道:“世子爺就真的不想知道那紅縞的秘密嗎?”

元璟一停,道:“本世子爺不知道那紅縞有什麼秘密!”說著,又往前走。

玉煙道:“那紅縞的確是前朝的藏寶圖呢!不過,隻是藏寶圖的一少部分,至於那一大部分,我也已經找到了。”

“不可能!”元璟在不遠處猛的回頭。

玉煙微微一笑,道:“這個世上,是什麼都有可能發生的!世子爺肯定奇怪,你們用了八年的時間都沒有參透的秘密,為何我能夠參透。忍冬,到東院把阿楠叫來,順便讓他把那塊紅縞帶過來。”

蒙著眼睛的白發老者突然“啊”的一聲驚叫,嚇了眾人一跳。再看去,他卻猶如傻了般,了無生息。

忍冬福了福身子,快步往東院跑。

玉煙道:“世子爺可以繼續搜,但我可以明確告訴你,就算你掘地三尺,今兒個,你也不會從這王府中找到你想要找的人。”

“不可能!”元璟還是這三個字,但臉上的神色卻明顯的已經慌了,再也掩飾不住。

玉煙道:“麻煩國舅爺告訴世子爺,我昨兒個到你的府中真正的目的是什麼?”

雲竹道:“布簽!玉夫人到我府中安排了三支簽,說是要給某人算命。玉夫人既然是神算魏玄機的徒弟,想必這抽簽算命應該是很準的吧!”

玉煙道:“唉!世子爺有好簽不抽,卻偏偏選中了這下下簽,那就隻能自求多福了。”

元璟麵部肌肉不自主的抽[dòng],道:“柳玉煙,你根本就不是神算魏玄機的徒弟!所以,少在這裡故弄玄虛!”

玉煙歎氣,道:“所謂的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元璟,我原沒打算這麼快揭穿你的,怪就怪你不該在元宵夜對我痛下殺手。沈廷鈞也是!當初抓了孫立彪之後,隱隱已經審出了什麼,但他顧念血緣%e4%ba%b2情,並沒打算對你們謙德王府動手的。如果,元宵節晚上我沒有落水,他恐怕還是下不了這個決心的。所以,今天這一招請君入甕,完全都是你逼的!”

元璟道:“柳玉煙,你想要編故事嗎?我可是大康朝的皇族,你可知道誣陷皇族的下場?”

玉煙道:“我隻知道你們整個謙德王府的下場會很悲慘!”

“你胡說!”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