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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的呀?但有一句話說得好,無功不受祿。我這三千兩可是要買曾老板一個答案的。”

曾安經營酒樓多年,與形形色色的人打過交道,但遇到這樣莫測的女子,還是頭一次。短短的接觸,他已經有了初步的了解,那就是彆看這夫人年紀不大,心機可是相當深沉的。曾安想著就長長的出了口氣,道:“夫人有話就直接問吧!”

玉煙道:“我若想報仇,就會打入敵人的內部,密切觀察敵人的舉動,以期找出薄弱點,然後伺機報複。曾老板可也是這樣的人?”

曾安道:“夫人想問的可是那俱全樓的事?”

玉煙笑道:“曾老板果然是聰明人!”

曾安道:“真正聰明的是夫人!夫人會注意俱全樓,應該不僅僅因為那裡有夫人的仇人吧?”

玉煙道:“對付一兩個小賊,的確用不著大費周章。日前,曾從清風樓那裡經過,無論是地段還是建築,的確都是上選。但就是這樣一個好地方,拋售的時候卻是乏人問津,就不能不令人覺得奇怪了。所以,俱全樓一家獨大的背後,定然隱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曾老板長期受其打壓,不可能不放隻眼睛在那兒。”

曾安就歎了口氣,道:“曾某也隻是好奇他們是怎樣做到今天這般光景的,所以就多留心了點兒。”

玉煙道:“他們是怎麼做到的?”

“附送!”曾安簡潔的吐出兩個字。

“附送?”玉煙皺眉頭,“附送什麼?”這古代人也懂得營銷策略嗎?比方買鞋送鞋帶的促銷?

曾安道:“具體附送的什麼不知道,隻注意到很多去吃飯的客人,用晚餐後,他們酒樓會給附送個食盒回去。曾某一直都想哪天%e4%ba%b2自去嘗嘗,他們家的大廚就那麼好嗎?提著食盒回去的客人,皆都喜笑顏開的,看上去對食盒裡的東西寶貝的不得了呢!”

玉煙摸向右眉間的黑痣,道:“這附送究竟是主動給的還是被動索要的呢?”

“啊?”曾安被問住,“這個倒是沒有上心。”

玉煙扭頭,看向後麵的薛梅,道:“薛梅,沈廷鈞帶你們去的時候有附送嗎?”

一直走在後麵的薛梅這才緊走兩步,道:“不曾!至少屬下跟著去的時候從來沒有過。”

玉煙再看向曾安,道:“你可曾觀察仔細了,那所謂的能有附送的都是些什麼人?”此事聽起來還真是蹊蹺,難不成這附送也是要看人的嗎?有意思!

曾安

tang道:“跑不出達官貴人唄!那俱全樓本來就不是一般老百姓能進去的!”

玉煙道:“既是達官貴人都有份,卻獨獨沒有沈廷鈞的,看來這沈廷鈞的人品怕是有問題呀!”

曾安就局促的搓著手,沒有了話說。一個夫人,連王爺都能拿來消遣,當真不是一般人啊!

王二已經取了銀票來,遞到玉煙麵前,玉煙沒有伸手去接,而是衝著曾安努努嘴。示意王二把銀票直接交給曾安。玉煙道:“曾老板先拿著這銀票去還債吧!這筆錢,我會從曾老板的年終分紅中扣除的。另外,我所要的那個答案還不算完善,曾老板還需繼續補充啊!”

曾安就顫唞著手接了銀票,有些哽咽道:“夫人放心!曾某知道該怎麼做了。趕明兒,我會%e4%ba%b2自將清風樓的地契送來。”

玉煙道:“那就有勞曾老板了!”

曾安就千恩萬謝的離去。

王二心不甘,道:“夫人至於這般籠絡他嗎?”

玉煙道:“錦上添花固然美,但雪中送炭更可貴啊!二總管,咱們打的那個賭,是你贏了呢?還是我贏了呢?”

王二的臉就刷的一下紅了,強顏堆笑道:“自然是夫人贏了啊!”

玉煙故意放慢語速道:“那麼,咱們當初談好的條件------”

王二就心一橫,昂首凜然道:“屬下聽憑夫人處置!”

“真的是隨便我處置嗎?”玉煙笑意盈盈的問。

王二道:“是!”嘴上這麼說,心裡那個悔啊!如果那日不喝酒,就不會頭腦發熱,如果不頭腦發熱,也就不會應下賭局,今日也就不會輸得沒底。這主子性子難以捉摸,真不知會開出什麼條件。

玉煙道:“我還沒想好呢!等我哪天想好了,再告知二總管可好?”

聞言,王二那顆待宰的心非但沒有放下,反而高高的懸起。他就知道這個主子是不會讓他好過的。王二就苦了臉,道:“屬下對夫人那可是忠心一片啊!萬望夫人體諒!”以便從輕發落。

玉煙就放聲大笑,隻要不去想沈廷鈞那個無良的搶了她的紅縞,這日子還是蠻愜意的。

一大早,曾安就%e4%ba%b2自送來了清風樓的地契和平麵圖。玉煙盯著圖看了半天,這重新裝修和布置絕對是個費心費力費財的活兒。玉煙心中有了大概的謀劃,具體動工還得等她看過實物再說。

忍冬奉上茶來,玉煙就毫無淑女形象的伸了個懶腰。“他們都乾什麼去了?”

忍冬道:“姑娘問的誰?高飛和申海哪兒都沒去,姑娘今天還沒給他們命令呢!”

玉煙喝一口茶,道:“我是說那個阿楠沒到處跑吧?”

忍冬道:“姑娘不是說要教他認草藥嗎?他一直都很乖的在屋裡候著呢!”

玉煙道:“對呀!可這老師上課,沒有書怎麼行。看來,我得去一趟書房,那個人沒在家吧?”

忍冬就裝傻,道:“姑娘說得那個人是誰呀?奴婢認識嗎?”從她家姑娘一開口,她就已經猜到了她的小心思。不就是想知道王爺去哪兒嗎?這姑娘還真能繞呀?

玉煙就伸出手,在忍冬的胳膊上擰了一下,道:“臭丫頭!越來越不老實了。”

忍冬道:“下手這麼狠,姑娘這是惱羞成怒嗎?”

玉煙道:“你等著!等我把清風樓和那處院落收拾好了,就把你嫁出去。”

忍冬道:“姑娘這招對奴婢都不管用了。好了!奴婢說就是,王爺一大早就帶著韓鬆出去了,下了早朝也沒回來。可能是有事絆住了吧!不然,王爺應該會回來陪姑娘吃早飯的。”

“誰稀罕!”玉煙懶懶的打了個哈欠。

忍冬道:“姑娘又無聊了吧!不然,再教奴婢們跳舞吧!”她家姑娘還是精力充沛的時候看著讓人莫名的歡喜。

玉煙道:“不錯的主意!”可惜沒有播放器。廣場舞若沒有好的音響襯托,是跳不出那個味道的。“算了!你去把高飛和申海給我喊來吧!”

忍冬轉身出去,一會兒,高飛和申海就走了進來,一臉期待的看著玉煙。

玉煙挑眉,道:“乾嗎這樣看著我?”

忍冬道:“姑娘不吩咐他倆做事,他倆就閒的皮癢癢。一聽姑娘叫他們,自然就高興的不行。”

玉煙就笑了,道:“這是跟了我後,不習慣平靜的生活了嗎?”

高飛嘿嘿笑,道:“跟著姑娘做事,帶勁。一閒下來,就覺得難受。”

玉煙道:“果真是皮癢癢了!怎麼,身上的傷都好了嗎?”

高飛道:“我全好了!”

申海道:“我也沒事了!”

忍冬道:“也就是姑娘心疼他們,老念著他們的傷。都是大男人,哪有那麼嬌氣?”

玉煙歎氣,道:“讓你們跟著我,不是要吃苦的,卻偏偏現在還不是你們享福的時候。高飛,那處院落我挺滿意的。一看就知道舊房主是個仔細的

人,用起來很是在意,基本是不用大的整修。”

高飛道:“是!昨兒個,我和申海也隻是去打掃了一下。”

玉煙道:“初六一過,這城中做買賣的也該陸續開市了。你今天就出去轉轉,看看有什麼好添置的。”

“是!”高飛應聲,轉身出去。

玉煙道:“至於銀子,先去庫房支取吧!就當我先借了他沈廷鈞的。”

“那麼屬下呢?”申海急急的問。

玉煙道:“你等著做新郎官吧!”

“啊?”申海差點兒沒驚掉下巴。

忍冬一跺腳,道:“姑娘這是欺負老實人嗎?奴婢可不依啊!”

玉煙道:“怎麼?我這個主子做不得你們的主嗎?”°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申海連忙頷首道:“做得!做得!”

玉煙就哈哈笑,道:“忍冬,你看,你不急,咱們的申海可急了。”

忍冬道:“他急死了奴婢也不嫁!奴婢錯了!奴婢再也不敢了!求姑娘就高抬貴手吧!”

玉煙就斂了笑,道:“這知道的,是你自己不想嫁;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個主子不懂事呢!申海,不是我留她,是你的努力還不夠啊!趕緊想辦法把她從我身邊拉走啊!”

申海道:“是!屬下想辦法!”

玉煙好不容易忍住的笑再次爆發了出來,忍冬就惡狠狠的瞪申海,然後一扭身跑了出去。申海看看這個,看看那個,隻有無措的撓頭。

玉煙覺得自己再欺負老實人就過了,趕緊斂了笑,道:“申海!去一趟淩岱山吧!那日咱們借宿的每心庵可還能找到?”

申海道:“大體上應該能找到,即使走錯了,鼻子底下是大路,沒問題的。”

玉煙道:“你去那裡把人給我接來。”

“人?”申海茫然,“那裡不是無人居住了嗎?”

玉煙道:“你去了就知道了!回城後,把人直接安置在新買的院落裡。告訴他們,我有空就去看他們。切記深居簡出,千萬彆輕舉妄動。”

“是!屬下即刻就去!”申海說著就往外走。

玉煙衝著他的背影喊,道:“不急!你先去哄了忍冬再說吧!”

申海就逃也似的跑了。

玉煙自然又是忍不住的大笑,想想,嫁給一個老實人也蠻好的。踱步到門口,就見王二急匆匆的進了院子。

王二抬頭看到玉煙,急道:“夫人,你快去看看吧!”

“怎麼了,這是?”玉煙步下台階,“這個世界上,還有二總管解決不了的問題嗎?”

王二皺著眉頭道:“夫人就彆取笑屬下了!屬下隻相信這個世上沒有夫人解決不了的問題,所以,您趕緊去看看吧!”

“何事?”玉煙皺了眉頭,能讓王二驚慌失措的事的確不多,看來事態有些嚴重。

王二道:“咱王府的大門被人給堵上了!”

“哦!這倒是新鮮事!”玉煙道,“你家王爺呢?這是挑戰他威嚴的時候,他怎麼可以不在場呢?”

王二麵露難色,道:“此事怕是衝著夫人來的!”

“哦?那我可得去看看!丹若,拿我的麵具來!”玉煙喊。

丹若就趕緊從丫鬟房出來,跑向主屋,拿了麵具,同時也取了披風為玉煙披上,碎碎念道:“這春天還沒來,主子出門還是要加件衣服的。”

玉煙道:“好了!你也跟我來吧!”

王二道:“還有薛護衛!薛護衛,趕緊的!”

薛梅瞬間現身院子。

玉煙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