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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慣出來的。但話又說回來了,你認為他做了什麼壞事?”

百結道:“姑娘明知故問,奴婢的所有不幸都來源於他!”

玉煙道:“不錯!你的不幸的確是從他找你做衣服開始的,但並不都是他帶給你的。”

百結氣急,道:“姑娘何以還要向著那個惡人說話?”

玉煙道:“我隻是不想你誤入先入為主的偏見!”

百結麵紅耳赤道:“奴婢對他沒有偏見,那件事肯定就是他乾的,還害的我爹爹------姑娘如果不肯為奴婢出頭,那麼奴婢就去求朔月公主。相信以公主的耿直,定會為奴婢主持公道的。”說著,就要轉身往外跑。

玉煙冷聲道:“你今天要是出了這個東院的門,就不再是我的奴婢。你乾什麼就都與我無關了!”

“姑娘!”丹若驚呼一聲,連忙衝上去一把扯住百結,吼道:“你冷靜點兒好不好?”

百結紅著眼圈道:“你叫我怎麼冷靜?你與我朝夕相處,難道看不出來那件事壓在我心上有多痛苦嗎?”

丹若道:“姑娘是個護短的,若真是你占著理,她能不為你出頭嗎?”

百結道:“姑娘從最初就對我有成見,你忘了嗎?都是我這張臉害的!”說著,抬手扇自己的耳光。

丹若一把抓住她的手,回頭對玉煙道:“求姑娘說句話吧!”

玉煙道:“讓她去!元朔月自身都難保了,會理她這個茬?不過是在新春宮宴上陪了個舞,就真的覺得自己很重要了。走啊!”

百結一%e5%b1%81%e8%82%a1坐在地上,開始嚎啕大哭。

“百結!”丹若氣得跳腳,卻看玉煙去了內室,拿了披風披上,忙問:“姑娘去哪裡?”

玉煙沒好氣的道:“平生最討厭女人的哭鬨,以為無理還真能爭出三分來了。她不

走,我走!”

丹若忙不迭的跪下,道:“姑娘息怒!”

玉煙白她一眼,到了院子,喊聲:“薛梅,出來!”

薛梅立馬現身眼前,道:“主子,需要屬下把她扔出去嗎?”

玉煙聞言,心裡一樂,臉上就有些繃不住。有不省心的,還有如此貼心的,心裡瞬間就平衡了很多。“陪我去千嬌閣!”

薛梅一愣,道:“去千嬌閣做什麼?”

玉煙道:“聽南紅彈琴不行嗎?”

“不行!”聲音從書房傳來,伴隨著開門聲。

“你說不行就不行啊?再者說,你憑什麼管我?”玉煙猛的轉身,看清了那個倚在門上的人後,驚訝的一時間合不上嘴巴。眼前的人哪還是那個意氣風發的平祝王爺,就現在這形象,往牆旮旯裡一縮,整個就是一犀利哥——有著犀利眼神的邋遢男人。

“就憑我是你的男人!”頭發蓬亂胡茬青青的沈廷鈞一臉凜然的說。

“現在還不是!”玉煙撇撇嘴。

沈廷鈞跨出門檻,道:“誰說不是?難不成你想昭告天下說你肚子裡的孩子不是我的?”

這樣的對話很熟悉!玉煙咬一下%e5%94%87,道:“你若能把你的頭發梳了,胡子刮了,換件衣服,拿上簫到湖邊吹兩曲,我倒是可以考慮不去。”

玉煙不去看他的臉色,扭頭,嘴角就忍不住扯動。從背後巨大的關門聲來推斷,那人的心情似乎不是很好。

玉煙出了東院,薛梅在三米之外跟著,道:“王爺對主子真的很用心!”

“是嗎?”玉煙淡淡的道,“他的心既然已經用上了,我若不接著,是不是顯得太不懂事?”

薛梅一愕,不敢再接話。出了這樣的事後,她總覺得這個主子的心性似乎更難以捉摸了。

玉煙沿著湖邊走,簫聲突起,冰封的湖麵無波無瀾。她喜歡這種音樂中的漫步,讓心慢慢的歸於沉靜。

轉了一圈,正好到了亭子裡。已經換了一身青衣的身影正對著湖麵吹的專注。然後聲音戛然而止,轉身,犀利哥已經不複存在。四目相對,他先開口道:“昨日的事------”

玉煙道:“昨日之事已經過去了,以後的事又太遙遠,我們還是來談談眼前的事吧!”

“眼前何事?”她竟然無怨,無恨,竟像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可越是如此,他越是覺得不對勁。

玉煙道:“眼前,這王府裡的女人可是我最大?”

沈廷鈞疑惑的點頭,不明白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要說這王府之中,女人本來就不多。正妃沒娶,側妃沒立,讓她稀裡糊塗得了個夫人,可不是她最大怎的?

玉煙道:“那在這王府之中,我所能動用的權利有多大?”

沈廷鈞小心防備的看著她,道:“你想要什麼樣的權利?”

玉煙微微一笑,道:“自然是越大越好,最好能淩駕於你的正妃之上,這樣的權利你能給嗎?”

“你------”他剛想說話,卻又遭到了她的搶白。

“放心!我又不是那麼不講理的人,說著玩玩而已,何必當真。言歸正傳,想你貴為王爺,又為皇上出生入死,平時的封賞肯定不少。這有些東西放是能放壞了的,比方說綾羅綢緞,長期的放在倉庫裡,怕是會招蟲呢!”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沈廷鈞又怎麼會聽不明白呢?心裡想笑,臉上卻還得繃著,道:“倉庫裡的東西你隨便取,隻要你喜歡!”

玉煙拍手,道:“要的就是你這句話。還有一事,這王二是府中的大總管,我一個夫人有事要他幫忙的時候,他應該不會拒絕吧?”

沈廷鈞道:“他不是早就對你言聽計從了嗎?”這個小女人究竟想乾什麼?要物,要權,難道是想把他架空嗎?

玉煙道:“有嗎?有些事,還是你這個王爺%e4%ba%b2自吩咐的好使。”

“玉兒!”沈廷鈞靠近一步。

玉煙後退一步,道:“玉煙得了風寒,要是傳染給王爺就不好了吧!還是保持距離的好!”

“你叫我什麼?”沈廷鈞幽深了眸子。這一聲王爺,從她的嘴中喊出,聽在耳中還真是彆扭啊!

玉煙一本正經道:“王爺沒聽錯!我現在吃王爺的,住王爺的,還要用王爺的,若是再不乖,哪天被扔到大街上再後悔,怕是就晚了。”

“柳玉煙,你可真想清楚了?”沈廷鈞的語氣不善。

玉煙道:“知道我為什麼怕被喂狼嗎?上次歹人陷害我,原就是想把我喂給繪稷山的狼的,可惜我沒有死成,但心中從那之後就多了個陰影。好在,拜你所賜,已經克服了。被狼吃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人心難測。所以,我是真的想清楚了!”

沈廷鈞眼神複雜的看著她,沒有控訴,卻已經讓他悔青了腸子。玉煙轉身,不去承接他的視線。卻見王二急匆匆走來,“主子都在這兒呀!”

玉煙道:“

正說著二總管,二總管就來了!”

“說我?”王二訕笑,“屬下沒犯什麼錯誤吧?”

玉煙道:“二總管想多了,是王爺心疼玉煙,覺得把玉煙當花架子擺著,終歸是空的。所以,玉煙往後麻煩二總管的地方多了去了,二總管不要嫌煩才好!”

王二看看沈廷鈞,道:“屬下很樂意,夫人隻管吩咐。隻是這眼下,還請二位主子移身公主府吧!那邊傳話來了,讓二位主子前去用晚飯呢!”

玉煙看看天,夕陽已經不知何時沉下去了,的確有些晚了。“還彆說,這肚子真有些餓了!”

王二道:“轎子已經在等了,夫人請!夫人現在可不比以前,得吃雙份的飯才行。”

“說的是!”玉煙笑笑。身邊的人無時無刻不在提醒她,就算她想忘記懷孕的事,都不可能呢!⑦本⑦作⑦品⑦由⑦思⑦兔⑦網⑦提⑦供⑦線⑦上⑦閱⑦讀⑦

沈廷鈞的臉立馬黑了。連招呼一聲都沒有,這是當他不存在嗎?口裡尊稱他為王爺,行為上卻對他忽視,當真是天大的諷刺啊!

玉煙帶著薛梅到了公主府,卻不想,下了轎,就看到了阿蓮。玉煙道:“蓮姨,這是要外出嗎?”

阿蓮出了一口氣道:“我在這等夫人哪!主子很是焦急,特吩咐在此等候。怎不見王爺?”

玉煙道:“怕是有事情給絆住了吧!”

阿蓮引著玉煙往裡走,到了元炫彩的住處,果然見元炫彩在那裡坐臥不安。玉煙上前施禮,道:“玉煙不孝,害殿下擔心了!”

元炫彩也不讓玉煙起身,就讓她那麼半蹲在那兒,直直的看著她,道:“你對朔月究竟做了什麼?”

玉煙挑眉,道:“殿下為何這樣問?朔月公主說了什麼嗎?”

元炫彩道:“她若能說什麼,倒是好了!你們幾個究竟怎麼回事?朔月被人抬回來,你鬨失蹤,鈞兒發瘋,沒有人肯告訴本宮發生了什麼事,你們一個個當本宮不存在嗎?”

玉煙苦笑,這哪是請吃飯,分明是鴻門宴嘛!如此高難度的姿勢很是傷人,玉煙乾脆雙膝一彎,跪倒在地,道:“玉煙知錯了!”

一直強有力的手猛的將玉煙托起,沈廷鈞無聲的到來,道:“母%e4%ba%b2,此事不關玉兒的事!”

☆、第110章 身世(6000+)

“你看看!”元炫彩手指著沈廷鈞,卻是對阿蓮說,“你看看他!都說生女外向,我看生兒子也一樣!”

沈廷鈞朝天花板丟了個白眼,道:“敢問母%e4%ba%b2,朔月的母妃真的死了嗎?”

“你說什麼?”元炫彩後退兩步,直接跌坐在椅子上。

沈廷鈞道:“母%e4%ba%b2的雷霆,定然是因為朔月的反常。她一向被母%e4%ba%b2驕縱慣了,若是心中有了委屈,會在母%e4%ba%b2麵前隻字未提嗎?翁”

元炫彩道:“阿蓮,讓他們都退下,關門!”待下人們退去,才道:“你是說朔月見到了她?”

沈廷鈞道:“如果不是玉兒挺身相護,你的寶貝侄女恐怕已經不在人世了。”

“啊!”元炫彩直接捂住了嘴巴,臉色瞬間白了。

阿蓮%e4%ba%b2手點著了屋裡的燈,走到元炫彩身邊道:“主子,還是讓王爺他們先坐下再說吧!”元炫彩沒有吱聲,阿蓮連忙衝著二人揮揮手連。

沈廷鈞連忙拉著玉煙落座,看一眼玉煙,玉煙隻是一副淡然的表情。沈廷鈞道:“當年香妃出事時,當今皇上還隻是個王爺,朔月那時有幾歲?三四歲嗎?孩兒年幼,母%e4%ba%b2告知香妃沒了,孩兒並未多做理會。畢竟事情發生在皇家,無論是後宮還是後院,都是因為爭寵才落得這麼個下場。卻沒想到,本來已經死了的人,卻原來好好的活著。彆說朔月接受不了,孩兒也接受不了。”

元炫彩歎了口氣,道:“這香兒是怎麼回事?就算再怎麼想孩子,也不能跑來相認啊!朔月那心高氣傲的性子,怎麼可能接受?”

沈廷鈞道:“昨日之事,不是香妃跑來認孩子,而是有人綁架了朔月去要挾香妃。”

“竟有這樣的事?”元炫彩從座位上一躍而起。

沈廷鈞道:“會發生這樣的事,定然與當年的事有關。孩兒還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