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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都支支吾吾。屬下擔心姑娘,就趕回來了。等把姑娘送回去後,屬下再來打聽。”

玉煙道:“那在這附近找個地方先吃點兒東西吧!”

“姑娘小心!”高飛猛的將玉煙推開,肩膀上就多了一支箭。

玉煙臉色大變,先穩定了下心神,急急的問:“高飛,你還好吧?”

高飛捂著肩膀,臉因痛苦已經扭曲,卻還咬牙道:“姑娘,趕緊躲到石獅子後麵!”

玉煙不躲,而是挺身擋在了高飛麵前。所謂的明前易躲,暗箭難防,不知道敵人是誰,不知道在哪個方位,如何躲得過去?玉煙咬了一下%e5%94%87,道:“不敢出來跟我麵對麵,就是怕了我。今天,你們射不死我,這一箭之仇,我絕對會讓你們血債血償。”

“姑娘------”高飛已經出現了無力感,“趕緊躲------”

玉煙趕忙蹲下`身,檢視高飛的傷口。高飛今日穿的是一件黃色衣服,圍繞著箭,印出的是黑紅色的血。玉煙臉色大變,箭上有毒。隻聽“嗖嗖嗖”三聲,憑空又射來了三支箭。玉煙暗道,這下完了。卻見藍色身影一閃,劍光砍去,箭悉數落在了地上。藍色身影在麵前站定,竟如同天神降臨。

☆、第089章 還價(6000+)

“姚澤樟!”玉煙驚呼一聲,她怎麼也沒想到此刻現身救她的居然會是那個一臉嘲笑的人。姚澤樟回頭看一眼,舉著劍防備的觀察著四周。玉煙爬起來去敲石府的大門。“開門!快開門!見死不救跟那些匪類有什麼區彆?”

卻聽裡麵傳來管家的聲音,道:“姑娘,石家家小業小,經不起折騰的。”

姚澤樟道:“此等鼠輩,何必求他?”

玉煙道:“我當然相信你姚大俠的本事,絕對能以一敵百,可是高飛快要支持不住了。”

馬蹄聲由遠及近,玉煙看向來人,不禁長長的出了口氣,總算安全了。沈廷鈞跳下馬,將眼前的形勢儘收眼底,冷聲道:“薛梅,看清箭的來處,格殺勿論!”然後看一眼玉煙,問:“他怎麼樣?據”

玉煙道:“需要立刻治療!”說著,眼睛看了一眼石府。

沈廷鈞立馬意會,朗聲道:“石塵,馬上給我開門!怎麼?連我都不認識了嗎?揆”

門這才打開,露出了管家惶恐的臉,拱手彎腰道:“原來是平祝王爺啊!我家老爺不在,應是去了城外大營。”

沈廷鈞道:“趕緊讓人把這個傷者抬進來,他是我府中的人,若是有個三長兩短,我掀了你們這個石府。”

管家唯唯諾諾,一抬手,就來了兩個小廝,將高飛往裡麵抬。石夫人已經聞聲趕了出來,剛要給沈廷鈞行禮。沈廷鈞擺擺手,道:“派人去叫石塵回來,順便調一隊人馬過來,護住這院子。”

“是!”石夫人福了福身子,“我這就派人去辦。管家,將人抬到上房。多派些人伺候。”

“是!已經抬去了!”管家應聲。

玉煙看一眼姚澤樟,道:“救命之恩,他日圖報。”然後閃身進了石府。沈廷鈞也跟了進去。

玉煙吩咐管家急派人去取藥,第一,先取甘草、綠豆和金銀花急煎,此乃萬能解毒藥。第二,就是取人身、麥冬和五味子,同樣也是水煎。吩咐完了,才著手為高飛清洗傷口。沈廷鈞什麼都沒說,留下創傷藥就走了出去。

玉煙走出屋子,就看到沈廷鈞正對著院子裡的一棵光禿禿的樹站著。這大冷天的,能看到螞蟻上樹嗎?玉煙摘了麵具,做了一個深呼吸,走了過去。沈廷鈞轉身看著她,卻不說話。

玉煙道:“沈廷鈞,此刻,你可不可以不把我當女人?”

沈廷鈞不說話,心想這小女人不會嚇傻了吧?把她當男人她就是了嗎?

玉煙道:“我剛才差點兒死了,你能不能抱抱我安慰我一下?就當我是男的!”說著,主動靠到了他懷裡,明顯的感覺到他身子一僵。她伸手環住了他的腰,沒有人知道她在剛才看到他出現時有多麼的驚喜,原來在不知不覺中她已經當他是可以信賴的人了啊!

院外傳來了雜亂的腳步聲,玉煙彈跳開來,發現沈廷鈞的兩隻胳膊自始至終都垂著,不覺就笑了。這個男人,當真是冷情的很哪!她連忙為自己戴上麵具,就見一個穿著官服的矮瘦中年男子快步走來,後麵還跟著五六個兵差。玉煙斷定,這個人應該就是石塵了。

“下官參見王爺!”石塵行了個官禮,“讓王爺在家門口受驚,下官實在該死!”

“好了!”沈廷鈞煩躁的擺擺手。

玉煙道:“有勞石大人了!高飛目前雖無性命之憂,但因傷勢嚴重,不易搬動,就麻煩府上了。我稍後會派人過來照顧。”

“這位是------”石堅的目光在兩人之間遊移。

沈廷鈞道:“這是本王請來為母%e4%ba%b2治病的玉煙姑娘,現居於我府上。既然他沒事了,趕緊跟我回府吧!我母%e4%ba%b2還等著你出對策呢!”他為今天頭腦發熱跑出來尋她找到了最合理的解釋。求她為母%e4%ba%b2治病,本是很難開口的,卻沒想到會這麼自然的說出來。

玉煙撇了一下嘴,還以為他是因為擔心她才出來找她,沒想到他找她的目的隻是給他母%e4%ba%b2治病啊!算了!不管是因為什麼,她總歸是受到了重視。

薛梅駕車回到的王府,玉煙下了車,已是有些體力不支。王二道:“姑娘回來了!”

玉煙眼睛一熱,道:“二總管,我餓了!”

王二道:“我這就去張羅,姑娘稍等。”

“你------”沈廷鈞剛吐了一個字,就被玉煙打斷道:“我現在又餓又累,你覺得我這個狀態去給你母%e4%ba%b2治病,你放心嗎?”抬腳往西院走,薛梅欲上來扶她,卻被她甩開。她頭也不回的說:“沈廷鈞,這個薛梅我不要了。既然韓鬆的命是我救的,待韓鬆回來,就讓他來保護我吧!”

薛梅變了臉色,追上前,道:“姑娘,我錯了!”

玉煙看她一眼,道:“你沒錯!跟著我隨時是要賠上性命的,高飛就是個例子。螻蟻尚且貪生,何況人呢?”

那樣冰冷的眼神,看得薛梅不僅瑟縮了一下。她咬著%e5%94%87,隻覺得心被狠狠的戳了一下。回頭,看著沈廷鈞,道:“爺!”

沈廷鈞看著那

tang個單薄的身影消失在眼前,道:“身為一個護衛,當主子性命攸關時卻指望不上,任誰都得寒心。”

薛梅一個人站在冷風裡,到現在她才徹底明白,自己是真的錯了。她原以為以王爺最討厭彆人要挾的性情,對這個膽敢以婚約要挾他的玉煙,是絕對不會給她好果子吃的。卻沒想到那個一向鄙視女人的高傲男人,會對那個女人一忍再讓。更沒想到的是,今天竟會%e4%ba%b2自跑出去找人。是她低估了那個女人,更高估了自己的姿態。那麼,現在又該如何是好?

忍冬和申海正在院門口翹首以盼,遠遠的看見玉煙走來,連忙迎了上去。“高飛呢?”申海最先覺得不對勁。

玉煙將身體靠在忍冬身上,道:“受傷了!丹若呢?”

“奴婢在這兒!”丹若和百結從院子裡跑出來。

玉煙道:“丹若,放下你手中的活兒。收拾一下,一會兒讓二總管派人送你去一個地方。”

“去哪裡?”丹若問。

“去照顧高飛,記住覆麵!”玉煙交代。

“為何?”丹若問,“為何要覆麵?”

玉煙道:“因為他中毒了。你是個沉穩的,凡事要多看,少說話。”

“奴婢記下了!”丹若道。□思□兔□網□

玉煙簡單的吃了一口飯,倒頭就睡。直到夢中出現了一箭穿心的鏡頭,才驚醒過來,出了一身的冷汗。便要求忍冬為她張羅洗澡水。睡覺和洗澡是現代的那個她每遇煩心事的必備課,神清氣爽了才有精力繼續戰鬥。

玉煙走在夕陽裡,後麵跟著忍冬。頭發初乾,隻綰了前麵的發,後麵的鋪滿肩背,隨著風兒起舞。玉煙想著白天的事,不知不覺上了矮坡。忍冬道:“姑娘,你看!”

玉煙這才驚醒,抬眼看去,竟然到了上次的樹下。平行於地麵的枝乾上垂下兩根粗繩,吊著的是一個藤椅秋千。玉煙就覺眼前一亮,喜道:“忍冬,是你找人做的吧?”

“啊?”忍冬愣愣的,她家姑娘已經衝了出去。

地麵有心踩踏的足跡,證明這個秋千是剛剛才掛上去的。玉煙摸摸藤椅,坐上去試了試,衝著忍冬露出了甜甜的笑。“就知道你最好了!費儘心思弄這麼個稀罕玩意逗我開心!”

“姑娘,那個------”忍冬支吾著。

“好了!趕緊推我一把啊!”玉煙催促道。

“姑娘高興就好!”忍冬用力,將秋千推了出去。

玉煙道:“忍冬,如果現在讓你為我死了,你會後悔嗎?”

忍冬道:“雖然奴婢跟了姑娘不是很長的時間,但所看到的,所經曆的,比過去十六年加起來還要多。奴婢跟著姑娘,已然覺得自己不再是從前的忍冬了。都說,士為知己者死,奴婢不是士,但奴婢也願意為姑娘死。何況,當初若沒有姑娘收留,奴婢怕是早已走投無路了。”

玉煙歎氣,道:“值了!有你們的這份心,我又可以昂首挺%e8%83%b8戰鬥力了。”

忍冬撲哧笑了,道:“瞧姑娘說的,跟要去打仗似的。”

玉煙道:“不是非要到了戰場上,才叫打仗。有些仗,是心理仗,是智慧仗。”更有一個隱形的戰場沒有硝煙。

“姑娘不是去千嬌閣嗎?怎麼就去了城北了呢?”忍冬終於忍不住問出心中疑問。

“因為城北有一個秘密。隻是沒想到好奇害死貓,是我低估了敵人猖狂的程度,青天白日,而且是在一個副將的門前,都敢行凶,是誰給了他們膽子呢?忍冬,高一點兒!再高一點兒!對!就是這樣!”玉煙隨著秋千的升降朗聲笑了起來,“這應該就是飛的感覺了吧!忍冬,再高一點兒!”

“你這個女人,還真是不知道什麼是危險啊!”突起的男聲。

玉煙回頭,背後哪還有忍冬的影子,早已換成了沈廷鈞那張臭臭的臉。嘴角不自覺的翹起,坐等著秋千自己停住。跳下來,回頭,就看見沈廷鈞抱臂站在那兒,一副很酷的樣子。“謝啦!”

沈廷鈞扭頭,不看她,也不說話。

玉煙笑道:“跟上次一樣的出場方式,讓我突然間明白了,這個秋千究竟是何人所為。忍冬就算是再怎麼膽大,也終歸是個丫鬟,怎麼敢妄動這府中的一草一木呢!沒想到,一個有求於我的人,連獻殷勤的心思都動了。看在你如此有心的份上,你母%e4%ba%b2的病我接了。”

“怕是有條件的吧!”沈廷鈞終於開口。

玉煙笑完了眼,道:“你果然越來越了解我了。我鬼醫名聲在外,怎麼可能自拆招牌。”

“讓我立即娶你是斷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