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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信你?”

玉煙笑道:“我欠你兩個耳光,說好了用貌美如花賠償你。現在,我們可以來打一個賭,倘使我能讓你在新春宮宴上光彩四照,你就喚我一聲姐姐,咱倆的過往從此一筆勾銷。倘使我不能讓你等上那個台子,是殺是剮我就任由你處置。如何?賭還是不賭?”

小夏子道:“公主,無論輸贏,似乎咱都不吃虧呢!”

元朔月狠狠的一跺腳,道:“我就跟你賭這一回!”

“好說!”玉煙看一眼忍冬,“趕緊給公主淨臉敷麵膜!”

阿蓮笑道:“還是姑娘有法子!既然公主無事了,我這就回去了!”

“薛梅,跟我去送送蓮姨!”

“不用了!不用了!怎敢勞煩姑娘!”阿蓮推辭道。

“不勞煩!”玉煙執意送了出來。“蓮姨可是韓鬆的%e4%ba%b2人?”依稀記得,那日護國公主來鬨,沈廷鈞把她介紹給這個蓮姨的時候,是提到了韓鬆的。

阿蓮道:“小侄之命,幸得姑娘想救,正不知該如何謝過姑娘呢!”

“謝她?”薛梅冷哼。

“這孩子!”阿蓮看了一眼薛梅,“姑娘彆見怪!”

玉煙道:“我是怕蓮姨見怪呢!畢竟當初救韓鬆時,我是要挾了王爺和薛梅的。”原來,這阿蓮是韓鬆的姑姑啊!

阿蓮擺擺手,道:“想要要挾一個人,那也得有資本才行啊!若不是姑娘醫術卓絕,小侄怕是已經命喪黃泉了。我不糊塗!韓鬆活著,我就會隻記得姑娘的大恩。”

玉煙笑,道:“蓮姨不愧是護國殿下`身邊的人,看待問題的境界就不是一般的高。”

“聽姑娘說話當真有趣的很!”阿蓮笑,“姑娘止步吧!”

“蓮姨慢走!”玉煙看著阿蓮挺直的背在眼前消失,抬腳往東走。

“是不是走錯路了?”薛梅問。

玉煙回頭看她一眼,道:“沒錯!你以為我是那種被人算計了還忍氣吞聲的人嗎?前麵帶路!”

第一次踏足東院,附帶花園,還有小片的竹林,單就占地麵積就得有西院的三個大。真是奢侈啊!玉

煙東看看西看看,故意落在了薛梅的後麵。

沈廷鈞正對著竹林沉思,聽見腳步聲回頭,見是薛梅,問道:“那邊的情況怎麼樣?”

薛梅正遲疑著不知怎麼回答,背後卻傳來了清脆的聲音,“能怎麼樣?無非是鬼哭狼嚎摔摔打打了,屋頂還在,料她也沒有上房揭瓦的本事。”薛梅退到一邊,就露出了玉煙那張紅撲撲的小臉。“沈廷鈞,她可是我的護衛!請彆為難她,她已經沒有任何義務向你彙報什麼。”

“你來做什麼?”沈廷鈞訝然的看著她。

“討債呀!”玉煙說著,在阿旺愣愣的注視下,自行進了屋子。在那一世,住的都是鋼筋混凝土的蜂子窩,住進西院後,原本覺得那間屋子夠寬敞了,卻沒想到跟這一間比起來,才是上不了台麵的小巫呢!“沈廷鈞,我們換房子,好不好?”她回身,卻見他正倚在門邊抱臂打量著她。

“不好!”生硬的兩個字一出口,立馬黯淡了玉煙放光的小臉。

“那我們就來算賬吧!”玉煙道。

“我不欠你什麼?”

“你確定?”玉煙走近他,仰起臉,剪水雙眸瞅著他。“常理說,一般人受了委屈,哭訴的多半都是自己的%e4%ba%b2朋好友。我與那元朔月目前唯一的關係還隻是仇人,她為何會為了那%e5%b1%81大點兒事跑我那裡哭啊?”

“%e5%b1%81大點兒事?”沈廷鈞眉頭快擰成麻花了。彆說那不是%e5%b1%81大點兒事,就算真是,也不可以從她一個女子嘴中說出啊!可她卻張口就來,根本無半點兒矜持之心。

“是你讓她去的吧?”玉煙眉毛一挑,懶得理他的挑刺。

“你對她不是最有辦法的嗎?”從最初的較量開始,貴為公主的元朔月似乎就沒討到過便宜。

“就知道是你暗算我!隻是不知,雲竹的這一招,暗算的是你還是我了。”所謂的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最後的贏家卻未必是那個沾沾自喜的人。

“什麼意思?”沈廷鈞腦中的警鐘大鳴。

玉煙莞爾一笑,道:“怎麼?你還不知道嗎?昨日皇後娘娘招她的%e4%ba%b2弟弟進宮,難道隻是聯絡感情嗎?他昨日走了一趟,今天皇後娘娘就公布了宮宴上的獻藝名單,單純勾掉個長公主倒不算什麼,卻平白添了個柳煙,這恐怕是在逼你娶她的節奏啊!”

“你的意思是柳煙出現在名單裡是雲竹搞的鬼?”元朔月一早來找他,他就知道了名單的事。應對女人,一向是他最頭痛的事,所以才指揮著元朔月去找她,就是想看看她跳腳的樣子。沒想到,她非但沒神經錯亂,還興師問罪來了他這裡。柳煙能出現在名單上,他也覺得意外。畢竟,柳誌遠雖是太醫,也隻是個八品,離著皇上宴請的資格還差的遠。柳煙能登上名單,多半是因著他的關係,當然更少不了背後操縱的人。但若說這個人是雲竹,那可就太損了。

☆、第088章 暗箭(6000+)

玉煙道:“我敢說他現在正躲在某處偷著樂呢!”

沈廷鈞心裡暗罵著雲竹,表麵卻不動聲色,道:“你不是個吃虧的人!”

玉煙笑,道:“還是你比較了解我!任何人算計我,我都會在適當的時候討回來。”

“你想怎麼樣?”沒有對策,她是不會上門來找他的。

玉煙道:“那就請王爺幫我一個忙了。話”

“什麼忙?”問出口後,沈廷鈞突然發現,自己現在似乎是在被她牽著鼻子走。他一個王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沒出息了?

玉煙在屋子裡踱步,道:“能壓得住皇後娘娘的自然就是皇上了!而我們的平祝王爺絕對是一個能跟皇上說得上話的人。嗍”

“你讓我去找皇上?不可能!”他覲見皇上,為的都是國家大事。若為一些女人家的事去求皇上,還不如讓他死了。

“你再給我說一遍試試!”玉煙一手掐腰,一手指著他,瞬間變成了茶壺狀。“我這是為了誰呀?你把這麼重大的家事踹給我一個未過門的媳婦,你說說有你這樣的嗎?你這是疼我呢還是害我?不幫拉倒!那就讓元朔月每天來你這兒哭三場,一直到新春宮宴。然後再讓那個妖孽國舅爺在你的麵前‘哈哈哈’。你一個高高在上的王爺都無所謂,我一個小女子怕什麼。”

沈廷鈞立刻拉黑了臉,他隻是讓元朔月去她哪裡哭哭,怎麼就成了把家事踹給她這個未過門的媳婦了?還讓那個元朔月每天都來這兒哭三場,那他還要不要活啊?關鍵的,想想雲竹那張笑臉,也著實欠扁。好吧,幫人也就是幫己,他就退一步。“找皇上做什麼?”

玉煙邪邪的笑,道:“安排一個青年才俊在新春宮宴上表演。”

“前所未有!”沈廷鈞研究似的看著她,“你又在算計誰?”

“你平祝王爺的簫吹得蠻好的!”玉煙衝他眨巴眼睛。

“想都彆想!”沈廷鈞轉身背對她。

“我說什麼了嗎?”玉煙吐吐%e8%88%8c頭,“不過是誇誇你而已,千萬彆想歪了啊!也不掂量掂量,就你這形象,往那台子上一站,那絕對比北風還凍人,一點兒喜感都沒有。”

“你說完了嗎?”沈廷鈞回轉身,手指骨捏的啪啪的響。“說完了可以滾了。”

玉煙無懼的看著他,抿一下嘴道:“滾是圓形物體的運動,你一個王爺,連這點兒常識都沒有嗎?你隻要點頭同意了,我立馬就走。”

沈廷鈞呼出一口氣,告訴自己要忍。他算是發現了,無論是惡語還是恐嚇,從這個女子這裡都討不到半點兒便宜。“雲竹是不會上台的!”

玉煙就笑了,道:“他還不夠格!”

“你算計的不是他?”沈廷鈞就有些看不懂了。∫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玉煙丟了個衛生眼過去,道:“我什麼時候算計過人了?都是那些無良的來算計我,我才不得不見招拆招而已。我這次是捧人,捧誰誰紅。”

“你這次想捧紅的人是謝曜吧?”

“終於猜對了,看來你還不是太笨。自從上次聽了他彈琴後,你是不是也整天念念不忘呀?”玉煙看著他,滿臉的期待。

“就為了一件白狐裘?”沈廷鈞的臉色不是很好看。

“啊?”這又關白狐裘什麼事?難不成他以為她請謝曜出山是為了還白狐裘的人情?這男人的思維能不能彆這麼功利呀?玉煙聳聳肩,故意道:“你彆說送我白狐裘了,就是送件披風,我也會捧紅你的!”

“哼!”沈廷鈞冷哼。他一個王爺早已經名揚大康國了,用得著她捧嗎?

阿旺進來道:“爺,公主府那邊來人了,讓您趕緊過去一趟。”

玉煙一改嬉皮,道:“你母%e4%ba%b2之病,並不複雜,太醫應該可以應付。”

沈廷鈞看了玉煙一眼,大踏步走了出去。玉煙也跟著出了屋子,看看院子裡的薛梅,冷聲道:“如果你的心思不在我身上,那你從今後就彆跟著我了。我想要的是一個對我忠心的護衛,不是彆人的臥底。”

玉煙出了東院,快步往西院走。背後沒有腳步聲,證明沒有人跟上來。她可以容忍她的心不甘情不願,卻無法接受她的身在曹營心在漢。

玉煙進了西院的院子,卻沒有進屋,直接喊了一聲,“高飛!”高飛就從偏房裡奔了出來。玉煙道:“陪我去個地方!”

申海也從偏房裡出來,道:“屬下也去吧!”

玉煙搖搖頭,“我要是把你帶進千嬌閣,忍冬還不吃了我?”

“姑娘要去千嬌閣?就這樣?”忍冬從屋裡跑出來問。

“對!你把我的麵具和針灸針拿來。”玉煙吩咐道。

“我也要去!”元朔月也從屋內跑了出來。

“你當我這是去玩呢?做完治療,趕緊回公主府去!彆忘了,你姑母還病著呢!走吧!”玉煙接過忍冬遞上來的麵具戴上,率先往外走。高飛反應過來的時候,看一眼申海,後者還在愣神。

&lt

tangp&gt高飛借用了府裡的馬車,也不用車夫,自己駕著車,載著玉煙出了府,直奔千嬌閣而去。

這千嬌閣外,鋪著十米紅毯,朱漆大門,門前掛著兩個大紅燈籠,由於是在白天,就失了幾分顏色。相信在夜晚,這裡一定是很紅火的。隻是現在有些冷清,偶爾見有男人出入。門口有兩個把門的小廝,攔住玉煙道:“姑娘來錯地方了吧?”

玉煙道:“沒錯!我來找你們家媽媽!”

“找於媽媽?”小廝打量著玉煙和跟在後麵的高飛,“看你們家男人不像是爛賭鬼呀!怎麼也淪落到賣娘子的地步呀?”

“你胡說什麼呢?”高飛掄起拳頭就要上前,敢侮辱他家姑娘,那就等於是找死。

“高飛!”玉煙喝止,然後從衣袖裡掏出一塊碎銀子,遞了過去。“還請小哥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