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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隻是很平淡的看著窗外一閃而過的風景。雖然臉上相當平靜,但是內心在想什麼,恐怕也隻有早苗優自己才知道了。

後悔嗎?害怕嗎?想要開車跳出去再也不和這些人聯係嗎?

早苗優又想起昨天和one的交流。

他問自己,要不要來組織內部。雖然他的態度很溫和,就像是個公司老板在邀請一個剛剛以優異成績從大學畢業的高材生一樣。早苗優猜不透他的想法,也預測不到如果自己拒絕,是不是對方也會像個普通的公司老板一樣,僅僅會有些失望而已。

早苗優帶著些試探,畢竟之前他也不過是要求自己和組織的成員見上一見而已,而如今卻是要求在內部工作——雖然之前的要求也不過是為了後一個要求做的準備。

但早苗優並不知道竟然會提前這麼久,他還沒有見過組織裡那位據說很厲害的人物,也就是將給新一喂下了毒藥,讓他不得不柯南這個身份暫時住在毛利偵探事務所的的那位琴酒。難道是出了什麼事情嗎?或者說他又有了其他的打算,早苗優在心裡一邊想著,一邊向對方發出了自己的疑問:“為什麼?”

對方的回答卻異常的乾脆,他向早苗優保證,不會去動早苗優認識的朋友和家人,早苗集團也不會在他們的攻擊範圍內。甚至one還對他說,如果可以合作,他將給早苗集團帶來相當可觀的巨大利益,就是這麼一句話,讓早苗優斷定了一件事。

組織目前可能出現了什麼事情。

對他來說,是一個天載難逢的好機會。

早苗優立刻答應了對方的要求,同意去組織內部。但是因為早苗集團的真正掌控權並不在他的手上,所以他能做的,不過是儘力將one的人向表哥和父%e4%ba%b2推薦而已。

當然,究竟有沒有推薦,隻有早苗優自己知道而已。

要去他們一直追尋的組織內部,是一件相當不容易的事情。one告訴了早苗優所有的計劃:首先,早苗優會以自己的名義,購買一張隨便去哪裡的機票。早苗優想了想,還是訂購了前往中國的機票。帶著這張不會被使用的機票,早苗優在一大早就出發前往東京機場——這個過程,one會派早苗優從未見過的琴酒開車來接他。

抵達機場之後,提前等在那裡的貝爾摩德會給他另外一個人的身份證、護照和機票,同時幫他易容,和他一起登入飛機。

這個飛機在飛行三十分鐘之後,會因為事故而迫降到某處。此時,會有另外的人前來接應他們,帶著早苗優一起前去組織內部。

到了組織的大本營,就是早苗優自己的事情了。

早苗優在前去黑衣組織的大本營的路上,他舉著身份證和護照,向一旁的貝爾摩德問道:“你們已經可以公然的偽造這些東西,還有控製飛機的起降了嗎?”

如果黑衣組織的勢力真的到了這個地步,不得不讓他重新審視一番了。第二次見早苗優時,貝爾摩德變得老實了許多,她嘴裡叼著香煙,低頭玩著手機:“隻是個倒黴蛋而已。飛機失事不過是我假扮成工作人員,提前在飛機內部動了點小手腳而已。”

而已。

早苗優在心裡重複著。

多麼簡單的一個詞語。

他還記得,在飛機上那一瞬間劇烈的翻滾,讓多少平靜的人刹那間開始驚慌失措,孩子的哭聲,大人低沉帶著抹不去的擔憂的安慰,無法宣泄的緊張和嚴肅在飛機艙內蔓延著。在緊急迫降的時候,飛機內除了乘務員在廣播內不斷的提示,根本沒有任何一個人出聲。

那是害怕可能會死亡的恐懼。

所幸,飛機是迫降成功了。

早苗優也是在這個時候,悄悄的和貝爾摩德在混亂中離去,在其他的地方等到了接應的人。飛機上的人應該沉浸在平安生還的喜悅中,或許不多時機組上的工作人員會發現飛機上少了兩個人而展開搜索,然後發現對方根本就沒有踏上飛機……

或許又會掀起一波風雲,但無論後果如何,這個機組的所有人員從恐懼中逃離了。

早苗優卻要麵臨另外一種無法後退的恐懼。

長時間的車程後,貝爾摩德又帶他登上了郵輪,在海上飄飄蕩蕩了很長一段時間後,早苗優終於抵達了黑衣組織的大本營。在一個靠近日本的海島上,雖然遠離了日本,早苗優卻稍稍鬆了一口氣,這裡的動物的種類和數量都要比日本本土上多很多。

早苗優第一次見到身為boss的one,心裡彌漫著一種說不清的感覺,心裡悄悄的說道,如果對方不是這種身份,他們一定能成為很好的朋友的吧。

早苗優開始稱呼對方為boss。

早苗優開始在他的身邊做事。

早苗優患上了失眠症。

早苗優每天晚上都無法讓自己陷入睡眠,他隻能通過不斷的和其他動物建立連接來讓自己的精神陷入疲憊強迫睡眠。他無法在這個幾乎全部封閉的小島上找到可以讓他信任的醫生,從他那裡得到安眠藥,他隻能選擇這種極端的方式來讓自己的大腦得到充足的休息。

他不能在這裡倒下。

早苗優想著。

就像很多年前,他身後站著比他小上很多的孩子們,他也是這樣想著的。不知道當時還年幼的他如果知道自己救下來的一個孩子會變成這樣的人,當時會不會將他推出去?或者會不會放任自己故意藏在心中的害怕,隻是保護好認識的人就好?

早苗優不知道自己會如何選擇。

boss對新來的人相當關心,貝爾摩德在第二天就不見了蹤影,這裡沒有任何一個人會對早苗優的任何行動表示任何的質疑,他們就像個沉默的機器人,按照早已設定好的程序行事。

早苗優被boss帶在身邊,並沒有讓他做些極度過分的事情,隻是讓他查看以及由自己口述了組織內的許多隱秘的消息。他還不知道,早苗優已經有了屬於自己的聯絡方式,這些消息被一一的傳送到了盜一那裡。

比起黑羽快鬥和柯南這兩個還沒有從高中畢業的孩子來說,黑羽盜一才是更加穩妥的選擇。早苗優和一隻海鳥進行了鏈接,往返於這個海島和日本東京,將所有的消息都用鳥爪小心翼翼的在電腦的鍵盤上一個字一個字的打了出來。

早苗優並不知道,黑羽盜一在接收到這些消息之後,轉手就告訴了自家兒子。

千影目送拿著消息轉身出門的快鬥,對盜一說道:“我還是第一次看見快鬥有那麼可怕的表情呢。”千影回憶著小時候隨便逗弄一下就會強忍淚意卻直接紅了鼻子的快鬥,那時的快鬥還像個早苗優的小尾巴似的,不論早苗優去哪裡,快鬥就一定要跟到哪裡去。

若不是早苗優未曾透露他目前的所在地,恐怕快鬥早就飛過去了吧。‖思‖兔‖網‖

盜一嗯了一聲,他已經老了,四十多的人,已經沒有二三十的精力再去和黑衣組織玩一場貓捉老鼠的遊戲。快鬥很厲害,和他一起合作的那位有些倒黴的偵探也足夠聰慧。況且還有一幫等著黑衣組織露出馬腳,擦拳磨掌準備收拾對方的fbi。

身為王牌的早苗優有自己的底牌,足以自保。而現在,王牌也已經開始慢慢發揮出自己的作用,黑衣組織一些藏於淤泥之中的勢力開始慢慢浮出水麵來,有很多是常人根本不能猜測到的事實。

柯南這一邊也收到了這些消息,他忍耐這想要對早苗優發火的怒氣,一邊開始和fbi聯手,柯南和灰原細細的合計過對黑衣組織的勝算。兩個人到最後一致認為,此時就是最佳的反擊時間。

柯南的確不滿早苗優不聲不響的去了組織,可是不得不說,一直以來毫無突破口的銅牆鐵壁確是是因為早苗優的動作,硬生生被他用雙手拉開了一個足夠大的口子。

既然如此,他和fbi就一定會將這個口子不斷擴大,直到將黑衣組織所有的勢力都清除乾淨!

而快鬥的想法,也的確和柯南想到了一處。而他卻比柯南和fbi要著急很多,早苗優固然有自保的法子,可那裡可是殺人不眨眼的黑衣組織啊,多年前將他父%e4%ba%b2險些殺死,若不是早苗優的幫助……

想到這裡,快鬥找到了自己的母%e4%ba%b2千影:“你有多少可以幫到你的朋友?”

千影在鍵盤上的手指飛快,不倒十分鐘,她就抬起頭說道:“不多,隻有九個。”千影在美國這麼些年,一直在追查這件事,身邊也不乏有能力出眾的友人。千影口中說的九個人,就是這樣一群人,他們之間關係千絲萬縷,甚至或多或少都和黑衣組織有些仇恨,千影當初為了拉關係可費了相當一番功夫和時間。

至於黑羽盜一……他在日本隱姓埋名,倒是得到了幾個小公司的老板的賞識。

快鬥相當清楚這一點,於是他毫不猶豫的就將自家父%e4%ba%b2略過了。

——我爸手裡的人脈還不如我多!

在相當一段時間內,整個日本看上去毫無波瀾,實際上在暗中,各方的勢力早已做好了反擊的準備,包括早苗集團。快鬥和柯南聯絡到了早苗優的父母,將自己的事情,早苗優目前的現狀都一一交代清楚。連柯南的父母也從國外趕了回來,一邊安撫這接近暴走的早苗曦,一邊對這柯南他們的圍剿黑衣組織的計劃補缺著漏洞。

早苗曦在有希子的安撫下終於平靜下來,她揉了揉發紅的眼睛:“那個臭小子,從小到大,他都是這樣!去國外讀獸醫專業,不肯繼承早苗集團——要不是他父%e4%ba%b2那邊的人做夢都想從我們身上啃下一塊肉來,若是交給其中一人以後之不定會出什麼亂子的話,小榮也不用這麼辛苦為這麼個集團東奔西走連見一麵困難的要死!現在這麼大的事情都不告訴我一聲,竟然就這樣不聲不息的跑到對方的大本營去了!?”

早苗曦在碩大的客廳裡暴跳如雷,她完全沒了平時的貴婦人模樣,整個人就像一頭被激怒的獅子,在張牙舞爪的對著周遭不斷咆哮。

早苗榮接到早苗曦的消息時,已經用最快的速度回到公司內,早苗優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公司內部肯定要最先以他的生命安全考慮。而需要做的事情——他必須維持好整個公司的運轉,和往常一樣,絕對不能讓那什麼黑衣組織發現他們早已知道早苗優就在他們那裡的事情。

說起來簡單,做起來卻不容易。對於今後的合作對象,他必須要抱有十二萬分的警惕,該合作的,不該合作的,心裡必須要有個相當清楚的分類。最關鍵的是,他還不能暫時停止和周遭公司的合作,隻能靠著其他人交給他的消息,靠著自己的一雙眼睛和手裡擁有的情報,將對方的外衣一層層扒開,看清楚裡麵究竟是黑是白才行。

早苗曦這邊也沒有安靜下來,再數落了一通早苗優的不是以及他回來之後要怎麼怎麼對付他後,她拿起電話,打給了自己的父%e4%ba%b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