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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是高一啊,那我也算你前輩兼半個兄長了,有什麼事情儘管對我說哈!還有啊,我想問問你,那個和咖啡名字一樣的家夥,平常是個什麼表現啊,他家人就準他一個人住到這裡來嗎?”

黑子看了他一眼:“你問這些做什麼?”

黑羽快鬥撓撓頭:“那不是好奇嗎,都是玩魔術的,再說我看他特彆像我一個故人。”最後那幾個字,他說的認真無比,黑子想了想,還是告訴了他:“挺溫和的一個人,魔術挺好,至於他的家人……我沒有聽他提起過。”

快鬥點點頭,正好早苗優在廚房喊讓兩個人出來幫忙擦桌子,就不再提起這件事了。

早苗優給他們準備的是豆腐麵,他還記得小時候在中國,家裡那位山西的老廚子總是喜歡變著法子的給他們做麵吃,而且極為講究,什麼大骨湯,大頭菜,足足二十多種作料。當時早苗優一直沒忘記那個味道,心裡盤算著以後一定要再吃一回。

後來早苗優在美國學習,突然想起來,但哪裡來的那麼多功夫去做,就在附近的超市買了把現成的麵條,買了塊豆腐和青菜,又剁了些肉末,掛麵清水煮了。豆腐切塊,青菜切段,和肉末一起放油抄,加了些鹽和%e9%b8%a1精還有醬油,又倒了開水做了湯汁。麵條出鍋,澆上湯汁,早苗優倒是覺得,自己做的比當時吃的可好多了。

或許說好吃的不是那個味道,隻是味覺對自己的那一番勞動成果的犒賞吧。

早苗優洗了手,剛剛落座,快鬥就嬉皮笑臉的將已經空掉的碗遞過來:“再來一碗!”

“我又不是你的管家。”早苗優雖然這麼說,但還是站起來去給他重新盛了一碗,還哼上了小調,明顯對快鬥喜歡吃自己做飯這件事十分受用。

早苗優吃完了飯,又給二號洗了澡,二號最近已經越長越大,漸漸的不能被裝在哲也的背包裡帶出去了,飯量也大了很多,等到冬季杯結束,恐怕就會長成名副其實的大型犬吧。

早苗優正在給二號吹毛,麥斯威爾突然拿著一個包裹走了過來:“有你的包裹,話說,快鬥就住在這裡啦……”

早苗優點了點頭,關了手裡的吹風機,對麥斯威爾說道:“是啊,所以啊,你也差不多和他說清楚了比較好吧。畢竟那個組織……我也有些眉目了。”

“……把他扯進來……”

“難道他現在沒有被扯進來嗎?”早苗優反問到,看著他:“你和他都已經陷入了這個漩渦,出不來的。”

“你讓我想想。”

想想也是好事。早苗優心裡說道,那個組織所想要的野心太大,牽扯太過於巨大,他已經不能繼續這樣溫溫吞吞的掐螞蟻了。否則,彆說自己身邊的家人,恐怕連一些無辜的人都要牽扯進來。

早苗優看著包裹,用剪刀把膠帶剪開,周圍又用了報紙層層的裹了起來,掀開報紙,露出個包裝精美的盒子來,早苗優打開看了一眼,是自己看上的一對羊脂玉手鐲,想要在妃阿姨生日前送過去,隻可惜被黑衣組織的事情絆住了手腳,結果後來又忘了這件事,拖拉到了現在了。

剛剛買回來的禮品包裝指派上了用場,早苗優幾下子就包好了禮品,想著尋個時間給妃阿姨送過去。恰好,黑羽快鬥走到他身邊,說道:“優,明天陪我去買衣櫃唄,我也不知道這附近哪裡有好的家具店呢……”

早苗優剛剛想答應下來,話到嘴邊又收了回去,說道:“抱歉啊,明天還有寵物診所要忙,所以讓麥斯威爾陪你去吧,你知道的,他一定樂意陪你去的。”

黑羽快鬥點點頭,沒有反駁,或許說正如了他的願望。

隻是,如果他真的是……那麼優應該也是知情的……算了,現在八字還沒一撇兒呢,不想那些了。

“那,優,今晚我還是要打擾你了。”

早苗優一愣:“為、為什麼?”

黑羽快鬥撓了撓頭發:“因為床隻是個架子啊,根本沒有床墊啊,難不成你想我誰在木板上嗎?優你不會這麼狠心吧?”可憐兮兮的望過去。

早苗優轉身:“沒有,我隻是隨口一問,那你先去休息吧,我這裡還有些事情要忙。”

黑羽快鬥突然覺得,也許,優對自己,也不是毫無感覺呢。

第二天,早苗優輕手%e4%ba%b2腳的從床上起來,無奈的看著規規矩矩的占據著半壁江山的快鬥,心裡歎了一口氣,他又不修道的,為啥會有這麼多考驗啊!

做好了早飯後,one的短信就來了。早苗優掏出手機一看,愣神了半晌。短信上寫著一個地址,是個酒店的地址,說明貝爾摩德會等著自己。早苗優沒有想到和組織會麵的日子會來的這麼快,收拾好了心情,拍了拍臉頰,出門後進入到了一隻貓咪的身體內,萬一有什麼不測發生,也算是有個退路吧。

這種帶著星級的酒店永遠是二十四小時製,縱然早苗優來的夠早,前台也有兩個女性守在那裡。早苗優知道自己要去幾樓,也沒有麻煩她們。按下電梯按鈕後就乘著電梯上樓去了。

很高的樓層,風景不錯,但是要逃離……也夠嗆的。

早苗優找到了one發給自己手機上的房間號,深深呼吸一口氣,敲了門。

從現在開始,他徹底的,和黑衣組織連上線了。

第75章 chapter75

“我說了,我不能來——我想,我已經等到了他,大概是他吧,你說呢,wine?”

開門的是似乎毫無防備之心的金發外國女人,她拿著手機,露著美好的%e8%83%b8形,嘴%e5%94%87上塗著暗紅色的口紅,一張一合,看到早苗優本人有些楞了一下,不過很快就開口向早苗優詢問道。不經意間,原本就寬鬆的浴袍悄然滑落半截,她赤著腳,向前踏出一步。

她就是貝爾摩德,不管是剛剛從她口中聽到的自己的代號,還是早苗優自己那根此時已經在突突突的喧囂著危險的直覺來看,這個女人就是貝爾摩德,柯南和他提起過的,立場;臨摹兩可的奇怪女人。

“貝爾摩德,你難道不覺得,這種手段隻有十幾歲的小女生才會玩的嗎。”早苗優麵不改色的問道,隻是心間有些疑惑,為什麼她看上去這麼眼熟?

“難道是我的魅力下降了的緣故,嘛,不管怎麼說,我可是比琴酒,你,早一步等到了我們有一直以來都期望所見到的新成員呢。”貝爾摩德話音剛落,就自顧自的掛了手機,讓開了身子:“怎麼樣,小帥哥,不進來和我一起了解一下組織的結構和秘密嗎。”

“我覺得沒什麼好聊的。”早苗優微笑著搖搖頭:“我知道的未必比你少,更何況,邀請彆人到你身邊之前,不如先把露出頭的手槍給好好安置一下,如何?”

原來因為剛剛不經意間的動作,綁在貝爾摩德大%e8%85%bf上的手槍竟然不經意的露出了個黑色的頭來,讓早苗優發覺了。貝爾摩德聳聳肩,毫不在意的掀起浴衣,從%e8%85%bf上拿起了手槍,皺著眉自言自語道:“真是的,怎麼都被人察覺到了,要不下次換個地方藏一藏,或者……”

她毫無朕兆的用黑漆的槍口對準了早苗優:“隻要把看見的人全部送到那個世界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呢,你覺得怎麼樣,包括了所有酒品種類的,wine?”

“給我這個稱號的可是boss哦。”早苗優微微舉起兩隻手,向後退了一步,看似冷靜無比,但就像上次被人用槍口指著一樣,心裡還是泛起了恐懼。可是上次他還有人需要護著,多多少少為他增大了些膽子,可是這次……

就當對方是個普通的綁架犯一樣冷靜下來!早苗優在心裡對自己說道,搬出了one當擋箭牌,眼睛也不移動的看著貝爾摩德那雙此時顯得冷酷異常的眼睛。這雙眼睛似乎和自己記憶中某個角色重合在一起,剛剛忽略的熟悉感更加直觀的重新回到早苗優腦海中,他下意識的就想到了一個人。←思←兔←網←

已經過世的莎朗。

莎朗在一部非常出名的電影中扮演了身為間諜的女配角,那個女配角的設定是一位非常厲害,擁有著幾乎無人能比的強大力量的同時,無比任性並且殘忍,哪怕對自己的同夥都能毫不留情的說開槍就開槍。電影的結尾,原本從高樓墜落的女配角重新對鏡頭勾起一個冰冷的微笑。

莎朗把這個角色演繹的出神入化,最出色的地方就是這個女配角從高樓墜落的時候,沒有一個人相信她會就此死去,哪怕生存的幾率隻有萬分之一,觀眾都會相信她會抓住這個機會活下去。事實也的確和觀眾猜測的一模一樣。

現在,曾經看過的角色的陰影好像重疊在了貝爾摩德的身上,說話的語氣,動作,神態,都讓早苗優覺得麵前站著的就是那個無所不能的女間諜——不,應該是那個所有角色都幾乎是手到擒來的著名演員——莎朗溫亞德。

隻是對方已經去世,隻留下一個和傷透了她心的女兒,克麗絲。

“哎,的確,我現在沒有辦法動你啊,真是無趣啊……那麼你能告訴我嗎,boss來叫你找我到底有什麼事情?”

貝爾摩德的問話讓早苗優從自己的思緒裡走出來,他晃了晃腦袋:“……在我沒有見到你之前,還是有事情的,但是現在已經沒有事情了。”

貝爾摩德:“……我可以在這裡殺了你哦~”

早苗優無奈的聳了聳肩膀,放下了舉起的手臂:“可是o……boss的原話就是如此,我也沒有什麼辦法,你可以自己去聯絡boss,反正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不過,如果想要我再見見其他人,我倒是無所謂,反正早晚都要見上一麵的。”

貝爾摩德知道自己動不得麵前這個年輕的男人,輕哼一聲收回了槍支:“我這裡可不是聚會的場所,如果你想要見其他人,請自己去找boss要他們的聯絡方式吧。”

說完,嘭的一聲在早苗優的麵前關上了門。

早苗優並沒有在這裡繼續逗留下去,反正這次和貝爾摩德見了麵,之後就會和其他人見麵,事情到了這一步,他一點都不著急。

也不能著急。

隻是貝爾摩德給他的熟悉感是在讓人覺得蹊蹺,早苗優從酒店內出來後拿起了手機,搜索了莎朗的訊息,似乎莎朗去世後,他幾乎沒有再關注過她的新聞,包括對方的女兒,克麗絲。

在網站上,人們把莎朗和克麗絲的照片放在一起,對於莎朗的女兒,比起莎朗的一眾好口碑,克麗絲則是有被罵,也有被誇,總之人們對她的態度非常的兩極化。

早苗優在路口停下腳步,他盯著手機,莎朗和克麗絲的照片放在一起,顯得對方是那麼的相像,除卻莎朗眼角那幾道細細的咒文和不如克麗絲白皙的皮膚外,幾乎彆無二致。

子女所繼承的DNA來自父母雙方,兩個人的基因撮合到一起,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抵達到‘除了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