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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老大,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紫茗歎道:“你對丹碧的愛慕,我很清楚,但是假如,我是說假如丹碧已經不再純潔,你是否還會要她!”

年少輕狂微微一怔,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紫茗對他的不禮貌並不以為意道:“丹碧,如今的確是在東瀛,但是卻……”

年少輕狂焦急地等待著她的回答,紫茗猶豫半晌,才道:“丹碧,已經非是良家女,林莫愁當初並沒有放了她,而是將她帶到了東瀛,被束縛了起來,成為…東瀛名妓……”

她悵然地歎氣,也是為了她沒能好好照顧丹碧而自責。

年少輕狂吒吼道:“我不在乎,真的不在乎,我隻要她幸福快樂,老大,我現在就要去東瀛,我要去救她!”

紫茗卻是搖頭道:“你知道她在哪裡,就算查處了她的蹤跡,但是你確定你能夠鬥得過整個東瀛皇族,實話告訴你吧!東瀛政權已經崩塌,天皇的第十五個兒子,在莫愁的幫助下,成功取得了天皇的信任,他們將於後天夜裡,奪宮,當你到達的時候,恐怕整個東瀛已經完完全全地在他們的掌控隻下了,你去,也不過是送死!”

年少輕狂吼道:“但是,要我見死不救,我做不到,你可曾知道,這麼多日子沒有見到她,我的心是多麼的煎熬!”

紫茗轉身,淡淡道:“那你去吧!如果你有危險,本宮的人會想辦法救你的,丹碧是本宮第一個姐妹,本宮也不願意看到她再受苦了,希望你能帶給她真正的幸福!”

年少輕狂握緊了拳頭,道:“我一定會救出她的,一定會!”誰能知道他心底的那份煎熬,對她的那份情愫,隨著時間推移而愈發濃烈,

第四卷 否極泰來 第三十四章 肝膽俱裂 二

停電,我內牛滿麵,所以現在才跟新。

紫茗看著昏暗的天色,一種無言的滄桑,跨越千載,幽幽而來。

她的境遇,像一場夢,夢裡,悲歡離合,愛恨情仇,都在黑壓壓的天際被揉搓成一團,她愛恨分明,對於敢於招惹她的心,她素來不會手下留情,榮國夫人也隻是其中之一。

以前她不明白自己那要強的女王心態究竟是源於何處,但是經過了那場苗疆風雲後,她才懂得,原來她本性如此。

仙宸宮,是戰亂紛擾的年代裡,用來平衡各派勢力,穩定天下的超然之派,卻被幕後黑手算計進去,致使當時的長老杜遠,以及與幕後黑手有乾係的一種宮人都被她驅逐出宮。

原以為從此以後再不會與那群瘋狂的人有交集,但是沒想到紫蘇會將她算計進這場陰謀之中,她避無可避,隻能迎難而上。

但是為了身邊人的安全,她不得不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對於幕後黑手的陰謀計劃,也自我催眠當做不知道,專心致誌地完成她與朝逸軒的賭約。

因為她的時間不多了,冬天的身體並不會發生什麼變化,但是到了夏天的時候,灼灼的烈日會將她的生命也一並烤化,她會度日如年,一日衰老一年,最後漸漸地化為一具皮骨。

死,並不可怕,但是她卻放心不下`身邊的人,放心不下那個她摯愛的未來時空,恍恍惚惚間,她竟然將自己歸屬成未來,或許在那個高科技的時代裡,她的生活雖然辛苦卻充實,使得她潛意識裡將那裡當做了自己的家。

所以她要在走之前,守護好那個時空,守護好身邊的摯愛。

榮國夫人的驚叫,喚醒了她的深思,她嘴角噙著肆意的微笑,仿佛那暗夜裡蟄伏的惡魔,笑容冰冷而森寒。

榮國夫人緊繃的神經幾乎要破裂開了,這些日子裡,她日日夜夜都在做著噩夢,無頭或者斷臂殘肢的屍體,都張牙舞爪地撲向她,向她索要肢體的缺失,甚至,那斷了的手指,猙獰著刨食著她的皮肉。

而今天,暮夜時分,她睜開雙眸,便能看到無數的五臟六腑痛苦扭曲著呼喚著她:“母妃…母妃……救救我們,我們好痛苦,好痛苦……”

“啊……”榮國夫人抱頭痛苦大叫道:“你是誰,為何心腸如此歹毒,你讓我死個乾脆吧……啊……”

一張雪白的紙片落了下來,她不敢去看,更不敢伸手去碰,因為她的四麵八方都是鮮血淋淋的斷臂殘肢,她的神經幾欲崩潰,而她早已經肝膽俱裂。

她歇斯底裡地吼道:“你這麼蛇蠍心腸的家夥,有種出來啊!出來啊!”

身後有人輕輕地在她耳邊吹了一口冷氣,她神經一漲,快速地騰挪向一邊,卻是碰觸到無數的屍體殘骸,嚇得她原本蒼白的臉色更加蒼白,她哆哆嗦嗦地看著來人,杏目圓睜:“是你!”

紫茗冷笑,雪白的牙齒在榮國夫人看來也泛著寒光,%e5%94%87瓣微啟道:“因果循環,報應不爽,你當初對妃竹萱的激將,迫使的我亡命天涯,與摯愛形同陌路,更是飽嘗骨肉分離之苦,其後又是當權天下,魚肉百姓,犯下天理難容的孽罪,如今本宮替天行道,定教你生不如死,你看到了吧!你的骨肉%e4%ba%b2人幾乎都被淩遲,本宮是讓他們一次次地體味了死亡的味道,而他們,自然也是你的下場,好好品味活著的最後一天的恐懼吧!”

說罷,她素手推開軒門,重重地將滿屋的血型鎖在了房間裡。

榮國夫人呆呆地看著軒門,好想逃出這噩夢一般的屋子,但是屋子的門緊緊地密封住了,夜,陷入一片死寂,令人頭皮發麻的嘶嘯聲,驚得榮國夫人又一次嚇得暈了過去。

如此反反複複的折磨,終於將她折騰的麵無人色,頹然而驚恐。

紫茗平靜地坐在一個巨大的火爐前,看著裡麵燒的滾燙的熔鐵,對著身旁的妃竹萱道:“原本,這種刑罰是我打算用來折磨你的,但是既然你是朝逸軒的生母,我又怎會再加害於你,那麼,就陪著我看一看,我如何對付你的宿仇!”

妃竹萱聽罷,心驚膽戰,因為她那雙冰冷的眸子陰冷而沒有一絲感情,甚至連她嘴角的笑容,都是那般邪魅而森然,她攥緊了衣袖,皺了皺眉頭。

斷臂殘肢被女子十二樂坊丟擲進了火爐,激起濃烈嗆鼻的煙霧,筱涵瞳孔一陣收縮,心幾乎要跳了出來。

接下來,榮國夫人被拉扯著,束縛在梁柱上,目光驚恐地看著紫茗,想看清楚這個惡魔究竟藏匿著怎樣的心腸。

滾燙的熔水,被一點一點地灌進了榮國夫人的喉嚨,巨大的痛楚夾雜著吱吱的灼燒,使得她再也撐不起沉重的意識,隻想速速求死。

妃竹萱渾身發抖,握緊了手中的衣角,這,是她原本想對付她的方法,如果她真的載到了她的手裡,那麼……

越想越覺得心慌,越心慌她就越畏懼,這種慘絕人寰的酷刑,真虧她想得出來,竟然還能夠麵不改色心不跳,而那十二名女子竟然也一臉風輕雲淡,絲毫不為所動。

天哪,她們究竟是不是人,怎麼這般的邪惡歹毒。

紫茗冷笑道:“你是否覺得接受不了,甚至暗罵我陰險歹毒,其實與你所作所為比起來,我所做的不過是小巫見大巫,你為了權勢而將自己的%e4%ba%b2生骨肉丟擲在宮外的時候,是否會想過他該如何掙紮著活下來,將自己的%e4%ba%b2生女人當做人質,當她長大之後,卻又狠心地刺殺她心底唯一的至%e4%ba%b2至愛,可有曾想過她該如何活下去,這也就罷了,利用一個從小被你養大的棋子,來破壞你%e4%ba%b2生兒子的幸福,讓他好不容易被撬開的冰冷殘暴的內心,又一次在痛苦與自責中沉淪,你不配做一個母%e4%ba%b2!”

妃竹萱慚愧的低下頭,她試圖掙紮道:“我也是身不由己!”

紫茗冷笑,道:“身不由己,便是你傷害至%e4%ba%b2骨肉的理由嗎?身不由己,你便能夠肆無忌憚橫行無忌嗎?哼,有這樣的婆婆,我除了心寒,再也沒有什麼溫暖可言,你若是還想執迷不悟,那麼就把你的%e4%ba%b2孫子也一並丟棄了吧!在他曆經千辛萬苦長大成人之後,再一次狠心地破壞他的幸福吧!”

妃竹萱將頭埋在%e8%83%b8`前,忍著淚水道:“你又何嘗能夠明白我的苦衷!”

第四卷 否極泰來 第三十五章 再來一場PK

紫茗情緒微微有些激動,哼道:“你的苦衷,是擔心自己的地位不保,擔心自己要重新顛沛流離,還是擔心自己在未來世界的%e4%ba%b2人因你而死!”*思*兔*在*線*閱*讀*

妃竹萱愕然地看著她,嘴%e5%94%87有些顫唞,道:“其實,我也不過是個孤兒,未來世界並沒有什麼%e4%ba%b2人,我隻不過是擔心我的骨肉,也被那個組織利用罷了,我已經掙紮不開那個組織的束縛,不想他們也……”

紫茗冷笑,道:“果真如此啊!嗬嗬……”

妃竹萱不知道為何,總覺得她的聲音充滿了譏諷,仿佛四麵八方噗嗤的火苗也在嘲笑著她。

榮國夫人在一次次殘酷的折磨中,終於解%e8%84%b1了,她在紫茗的驚嚇下早已經肝膽俱裂,生不如此的滋味,她即便是輪回千萬載也不敢忘記了。

紫茗不知道為何,有一種失落感,一個作惡多端的生命的終結,本應該讓她激動興奮才是,但是……

看著漆黑如墨的天空,紫茗這一次真的又迷茫了,她總是沒事找事,希望能夠壓下自己對朝逸軒的思念,但是時間越久,她就越發覺自己控製不了自己的心,他的音容笑貌,深深地烙印在心底,時不時會出現,如夢似幻般,令她可望而不可即,碰觸一下,便破碎了開。

思念,像是一杯濃烈的毒酒,喝下第一口之後,便如罌粟一般上癮,最終折騰的你身心疲憊。

這日的冬,過的似乎漫長了些,當紫茗安頓好京都的事宜,頒布了不少利民的政令之後,已是春暖花開時,因為心係丹碧的安危,紫茗不得不帶著寶寶,還有被無聊無奈憋得夠嗆的京都四怪,順便還有兩個擔心紫茗安危的跟班夏月煙和朝逸晨。

看著與朝逸軒極為相似的朝逸晨,紫茗的心也微微安寧了一些,至少可以將眼前的朝逸晨當做放小版的某人,一睹思念之苦。

踏著皚皚融雪,行程半個多月,眾人終於停在了通往東瀛的小港前,等待著過往的航船。

夜宿間,紫茗忽然發現了一批身著黑色緊身袍的人,神色匆匆地吃罷晚餐,便趁著夜色租了船,急匆匆地離開。

紫茗皺了皺眉頭,在他們經過的時候,她分明嗅到了一股濃烈的藥味滌蕩在她鼻翼,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這群黑衣人是藥宗的人,但是藥宗的人,為何要去東瀛。

有問題,一定有問題,難道有什麼事請,是她沒有考慮周全的嗎?

半妝俠羽扇微搖,裝酷道:“這群人,很裝逼!”

瘦駱駝、行人刀都鄙夷地看著他,道:“沒你牛逼!”

半妝俠很受用道:“謝謝,謝謝,本公子知道本公子的確很牛逼,哈哈哈哈……”

紫茗翻了翻白眼,表示無語。

橫刀惡霸哼的一聲彆過臉去,囁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