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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國所痛恨斥責,但是卻沒有人敢做這出頭鳥,彈打出頭鳥,更何況他們背負著整個王國,身後還有虎視眈眈的敵國,等待著瓜分他的皮肉。

所以即使兩國之間為些小小的摩攃而開戰,卻都是儘量避開纓絡閣的所在,纓絡閣現在也處於平衡各國爭鬥的位置。

唐菲之所以能夠判定此人乃是天上閣的人,原因係出於此,除了天上閣的人,這江湖中豈敢有人如此囂張跋扈地闖入纓絡閣腹地。

此番天上閣來人,所要求她們做的任務,定然是刺殺把守在朝明與新羅邊界的大將孟青雲、抑或者是百花宗與嗜血魔教的棘手強者。

這樣充滿殺機的任務,酬勞自然不能低了去。

來人哈哈一笑,道:“事成之後,閣主將%e4%ba%b2自送予你們半壁江山的財富,不知這樣的財富,可否令貴閣心動!”

唐菲淡淡一笑:“纓絡閣素來殺人先取訂金,這半壁江山的財富雖多,但是我們卻未必能夠拿得到手,是不!”

來人哈哈大笑道:“訂金自然不能少的,明天我便命人奉上訂金,若是貴閣主覺得滿意,那便在鴨綠江邊,白牙帳內,彙合,哈哈哈……”說罷,來人大笑一聲,淩空躍起,消失在纓絡閣。

琵琶跺了跺腳,哼道:“天上閣便了不起了嗎?還不是被朝明大軍阻隔在外,即便是取下了京都,也不能成事,反倒搞的天下大亂,天下黎民也真是沒腦子,以為單憑我們纓絡閣便能夠掌控天下風雲嗎?這幕後操縱者明明就不是我們!”

唐菲止住她的話,道:“小心禍從口出患從口入,我們是殺手,曾經皇妃千叮嚀萬囑咐,我們隻拿錢殺人,而不得介入朝廷政事,除了她留下的白名單我們不能動以外,其餘的人都是我們的祭旗!”

琵琶聽罷,悶悶再不做聲。

唐菲皺眉道:“天上閣如此有心請我們出手,其中必有陰謀,我們要小心為上!”

簫兒凝眸道:“你說他們的目標會不會是我們!”

唐菲搖頭:“暫且不會,在他們穿越孟青雲的鋼鐵大軍之前,他們必定不會容忍天下大亂,我們是天下大亂的引子,在時機尚未成熟之前,他們必然不會點燃這個引子的!”

玉笛心中微微一驚:“姐姐的意思是,天上閣與我們纓絡閣,勢同水火,我們早已經成為他們的目標了嗎?”

唐菲點頭:“所以你們千萬要保持十二分的警惕,斷然不能讓埋伏在我們四麵八方的敵人有機可乘,來傷害我們姐妹的性命!”

十一位女子都鄭重地點了點頭:“我們一定會保護好姐妹的!”

唐菲點頭,令她們進屋休息,自己獨自一人站在月光之下,長久以來縈繞在她腦海的影子纏綿繚繞在她心頭,揮之不去。

她苦笑一聲,道:“三刀,你究竟身處何方,是否還記得王府彆院,那個對你招招很下殺手的女子,是否還能夠想起我們,曾經的殊死搏殺,我當初所為,不過是希望你能記住我,記住一個義無反顧的女子,用這種極端的方式,想偷走你的心!”

她說著,暗暗垂眸,低頭,便見一個模糊的影像,在月色下依舊朦朧,卻牽動的她心狂跳,她抬頭,怔怔地看著眼前令她朝思暮想的男人,竟然以為自己做了夢。

黯然地長歎一口氣:“是我相思過度,才會夢到你吧!”

歸海三刀心弦被她不經意之間的告白繚動,亦如曾經她纖纖玉指下,那動人的古箏旋律,吸扯著他迷陷了進去。

他伸手,在月色下婆娑出一道黑色的影子,聲音低沉而溫柔道:“古箏,是我,歸海三刀!”

唐菲錯愕地看著他,苦笑道:“如果是夢,那我不要再醒來,可以觸碰到你的指尖,貼著你的溫暖!”她說著,緊緊地依偎在他的懷裡,想將這美麗的夢境,深深地鑲刻在她的記憶裡,永不褪去。

歸海三刀緊緊地擁抱著她,原本冷寂的眸子閃爍著灼灼的情愫,深深地看著她道:“這不是夢,是我,真的是我,當年匆匆一彆,你的倩影似乎被鐫刻在我的心底,時間越久就越刻的深,對你的情誼,我始終埋藏在心底,卻沒有想到這情,如釀酒,越沉越濃,直到貯藏到了風雨儘頭,暮然回首,才發現著壇酒之可貴!”

唐菲尚未回過神來,眼神微微有些迷離,握著歸海三刀的手心滲出了汗珠,她緊緊地貼著他的溫暖,仿佛夢吒一般呢喃道:“回來就好!”

第四卷 否極泰來 第十七章 截殺 二

梵淨山,葉一舟幽幽醒來,並沒有對自己的寒毒複原而高興,當他睜開眼的時候,看到的不是萱籬,而是圍在他身邊的莫子明,他整個人忽然就蔫了,心底不知道為何有著深深地失落感。

莫子明的臉色極為難看,看著醒來的葉一舟,直接道:“看著你完好無損地躺在這裡,你知道我有多想掐死你嗎?”

葉一舟錯愕地看著他,道:“怎麼!”旋即,他又想起來他的病症是由他對症下藥的,又歎了口氣:“我的命本來就是你救活的,你想收回,隨時都可以!”

莫子明狠狠地揪起他的衣領,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哼道:“你不要以為我不乾殺你,我之所以救你,全是看在萱籬的麵子上,如果……她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告訴你,我一定會將你為她陪葬!”

葉一舟也不是任人欺負的主,他皺眉,冷冷地看著他,道:“雖然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但是還請你不要將萱籬扯進來,我不需要一個女人來決定我的生死!”

莫子明狠狠地揍在他的鼻梁上,咒罵道:“你這個混賬東西,你知道萱籬為你做了多少事,你知道她為了讓你多活幾天,不惜折損自己的生命,明明將自己的身體交給你了,卻擔心你若是離去會心有所係,不敢告訴你,甚至連你…連你…”

“連我什麼?”葉一舟鼻梁上,嫣紅的血液流淌而出,急忙追問道。

平淡的聲音自莫子明身後響起:“連懷上了你的孩子這件事,都不敢告訴你,如此重情重義,將自己一切都豁出去的女子,遇上了是你的福分,但是你又何必一次次地傷害她!”即使紫茗鐵石心腸,也難以容忍葉一舟的無情無義。

葉一舟愕然地站在那裡,臉上有悲有喜,卻最終歸於平淡:“我,並不值得她這樣對待,今生,隻希望她能徹底的忘記我,子明,若是你不嫌棄她,還請你替我好生照顧她!”

他自以為自己對紫茗滿含深情,卻在臨死之時,記掛著彆的女人,是為對愛情的不忠,何況紫茗救他一命,他當償還,一生守護在她身邊,是他唯一能做到的了。

莫子明氣極,又一拳狠狠地揍在他的臉上,直接將他打的鼻青臉腫:“你這個沒膽的男人,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萱籬真是看錯了你,現在她被幕後黑手抓走了,甚至連你的雙生兒女都要被活生生地用來祭祀,你竟然還有閒情逸致說出這麼沒有良知的話來,葉一舟啊!葉一舟,你的心是冰做的嗎?難道中了寒毒,就使得你的心都被冰封了嗎?”

葉一舟隻覺得昏頭轉向,卻是一雙手死死地鉗住莫子明的手臂,急道;“你說什麼?你說的是真的嗎?萱籬她被劫走了,被誰,我要殺了他!”

莫子明又是一拳砸在他的身上,一陣拳打腳踢,惡狠狠地發泄這這些日子以來心中的淤結。

紫茗忙打住道:“行了,是是非非,真情實意都需要用心去體會,留他慢慢理解,但願萱籬的苦心沒有白費!”

說罷,她頭也不回地轉身離去,葉一舟努力睜開雙眸,卻始終抓不住她留下的紫色影像,仿佛她已然消失在他的心底,緩緩地模糊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紫茗與朝逸軒決定去秦嶺一帶找尋趙氏夫婦,探望寶寶,白發魔女雖然心中已對朝逸軒萌生情愫,但是她努力地克製住了,她明白當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搞明白幕後黑手是誰,他們的目的是什麼?否則當災難來臨,她恐怕會避無可避。

歸海三刀早些日子已經辭彆眾人,去尋找心中的女神,而寧以翔與琴韻也與眾人告辭去了所謂的毒宗,尋找毒宗千年的配毒秘籍,希望能夠在將來的大決戰中派上用場。

秦嶺連綿不絕,欺負的低嶺在紫茗看來是極為和緩柔順的,她倚在朝逸軒懷裡,哼道:“暴君,本宮又想起你以前的所作所為了,你竟敢那樣對我,哼哼!”

朝逸軒一臉無奈地攬著她,滿頭黑線道:“愛妃,您不是已經斥責過朕了嗎?怎麼還來!”他被打敗了,紫茗一路上沒少提曾經的事情,他隱瞞著她關於他的百花宗宗主的身份,竟敢允許三生花和尚碰她,還有將她送給朝逸晨受罪……等等過錯,他真是頭大了,他以前也沒有想過他會喜歡上表麵上刁蠻任性,實際上心機叵測,陰險狡詐的她嘛。

雖然心中極為委屈,但是朝逸軒還是不得不配合道:“愛妃,朕錯了,保證再也不會隱瞞你什麼了,保證會像你口中所說的火星人一樣,任你差遣,做牛做馬,行了不!”

他可憐兮兮地看著她,等待她放他一馬!

但是紫茗卻是撇撇嘴,哼道:“沒誠意,這叫本宮如何信你!”

朝逸軒頗為無力,但是他畢竟是當年盛名一時的暴君,此時轉過身來,將紫茗反身壓在身下,往她的敏[gǎn]的耳畔拂入一口溫熱的暖氣,曖昧道:“那娘子以為,為夫應當如何贖罪!”

紫茗隻覺得渾身一陣電流躥過般一顫,聲音也略微帶上了些顫唞,她卻並不像一般小女兒般扭捏。雖然嬌羞,卻還是主動地迎了上去,堵著他的%e5%94%87瓣,既有技巧地在他的%e5%94%87裡挑逗著他的渾身熱情,朝逸軒血氣方剛,怎能經受住她的挑弄,一時間喘熄粗重起來,狠狠地在她的%e5%94%87裡攫取那仿若夏日蜜餞一般甜蜜的味道。

兩人%e5%94%87齒相依,靈%e8%88%8c纏繞,似乎要將彼此的靈魂也吸扯進自己的靈魂深處,鄭重而珍惜地捧在心底。

柔情綿蜜的長%e5%90%bb落幕,紫茗閉著眼偎在他的懷裡,臉頰仿若被鍍上丹霞。

他低下頭,俊挺的鼻尖碰觸著紫茗挺秀的瓊鼻,在她水波瀲灩的琉璃美眸注視之下,輕柔地摩挲著她的鼻尖,迷糊溟濛中,紫茗仿佛聽到朝逸軒一句動情的呢喃隨著他溫熱而隱含著的淡淡的龍涎香氣味的呼吸吐露在她耳際:“你是我的心肝,我要捧你在手心,狠狠地疼愛你!”

朝逸軒俊眸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嘴角邪魅的勾起,再次擷取了紫茗不點而赤的%e5%94%87瓣,深情地%e5%90%bb上,這次換他主動,她被動的迎合著。

馬車內跌跌撞撞,搖曳的金黃帷幔抬起間,隱約地泄露了那滿室春光旖旎。

紫茗麵紅耳赤,將整個人埋在他的懷裡,想將整個身心,都徹徹底底地托付給這個男人。

仿佛靈魂流轉飄渺在九天雲外,紫茗癡癡地沉湎在朝逸軒所帶來的莫名其妙的筷感之中,也隻有他能將她的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