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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舟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同時天涯淪落人啊!”

寧以翔鄙視地看著他,又瞥了瞥不遠處靜立的萱籬,道:“你豔福不淺。雖然本帥哥看不到那個萱籬姑娘的容貌,但是光憑身段便可以窺透一二,絕對是人間極品,兄弟,你要把握住啊!如此癡情絕色的女子,錯過了豈不是可惜!”

葉一舟眸子一黯,隻是若有若無道:“我已經心有所屬了!”

萱籬耳力極好,自然是聽得到了,這會子隻覺得心口發酸,卻隻是苦笑一聲,背過臉去,不想讓也一走發現她閣淚的雙眸。

她到底應該如何去做,才能讓他愛上她,即使明天將要山崩地裂,那也是明天的事情了,隻一天也好。

歸海三刀一臉漠然,似乎對所有的事情都是漠不關心的,但是紅色的帷幔搖曳而過的刹那,他腦海中突然出現一個紅衣女子,冷著臉,毫不留情地將手中鋒銳的暗器一一刺向他的心脈。

那銀針的刺痛,仿佛一盆冰冷的冷水,澆的他手足冰涼。

師傅說過,殺手當斷情絕義,心間不能有所牽掛,而他卻背離了師傅的教誨,想著他不由得麵上燒紅。

一個稚嫩的幼童,著了大人一般的長袍,掄著花籃,敲了敲門。

李遠極為詫異地俯視著他,道:“小弟弟,是你敲的門!”

那幼童點頭,用稚嫩的聲音道:“大哥哥,有一位奇怪的大叔拖我將這封信交給這個房間一個叫李遠的哥哥,請問大哥哥是嗎?”

於雪詳細端詳了那幼童,約莫四五歲的模樣,生得極為水靈,眉清目秀,櫻%e5%94%87紅潤,皮膚白皙瑩潤,是極為通靈的。

那幼童自籃子裡取出一封黃皮書信,眨巴著無害的大眼睛,疑惑地盯著他們。

李遠接下那封信,道:“我就是李遠,‘

於雪笑問道:“你可記得那怪叔叔的樣貌!”

幼童沉思片刻,才道:“長得好嚇人,臉上還有一道疤痕!”

於雪自懷裡取出一錠銀子交給他,道:“你可以帶姐姐去看一看哪位大叔嗎?”

那幼童遲疑片刻,才道:“我也不知道大叔是不是還在那裡!”

李遠笑道:“沒關係,帶我們去看看能不能撞上那位大叔!”

幼童點頭,轉身蹦蹦跳跳,即使穿著那寬大的衣衫,也不影響他的快樂,顯然這樸素的大衣他是穿慣了的。

於雪忍不住讚道:“真是個聰明伶俐的孩子!”

李遠不懷好意地笑道:“那娘子,什麼時候有空我們也生一個!”

於雪嗔怪地看著他,不滿道:“竟想些不著邊際的事情!”

第三卷 亡命天涯 第八十六章 寶寶化雀搭橋

李遠與何不墜、於雪跟著那幼童出了們,留下歸海三刀與寧以翔保護弱幼。

直接保護對象就是神童寶寶,眾人將他緊緊地圍了起來,握緊手中的武器戒備著。

寶寶鬱悶極了,他竟然被一群人這般保護著,想溜爬出去找紫茗的計劃徹底泡湯……

寶寶悶悶地呆在搖籃裡,咿呀學語般的嘀嘀咕咕。

若是仔細聽的話便能聽出他話中隱含的狠毒的詛咒:一群%e6%b7%ab人啊!不讓本寶寶自由活動,畫個圈圈詛咒你們痛經,男%e6%b7%ab的話就詛咒你們mm痛經。

朝逸星伸著瑩潤的玉指,掐在寶寶嬌小圓嘟嘟白嫩嫩的%e5%b1%81%e8%82%a1之上,寶寶忍不住痛呼一聲,瞪著朝逸星。

眾人投來詫異的目光,朝逸星尷尬道:“寶寶大概是想小便,我抱她出去解決吧!”

萱籬嫣然一笑,道:“還是我來吧!這個寶寶真是好可愛啊!可惜紫茗姐姐不知所蹤!”

提到紫茗,朝逸星的眸子也黯淡了下來,囁嚅道:“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找到紫茗姐姐的蹤跡!”

萱籬抱著小寶寶,對她笑道:“紫茗姐姐聰慧過人,若是她恢複了記憶,定然會想打法子逃出來,你就不要太擔心了!”

朝逸星隻是應付似得點頭,背過身去看著軒窗之外斑駁的陽光,愣愣地出神。

寶寶嘟囔著,在萱籬懷裡掙紮著,他壓根就沒有想小便,tnnd,當成了嬰兒竟然遭到如此待遇。雖然抱著她的這個mm%e8%83%b8`前的確波濤洶湧,但是他還是個小寶寶,產生不起那種要命的欲望啊!

想一想將要發生的事情,寶寶鬱悶的快要吐血了,他這麼純潔無暇的身子還沒有長大用來勾引mm,就要被眼前這個mm看光了,上帝啊!你tmd真是邪惡啊!竟然這麼惡整本大爺,本大爺跟你沒完……

萱籬三下兩除二換去他的尿布,等了好久也沒見這小寶寶拉出個鳥來,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再幫他係上繈褓,回到客棧,在木質樓梯口,見四下無人,緩緩摘取麵上的薄紗,看著寶寶稚嫩的臉龐,露出傾國傾城的笑容。

她輕輕地在寶寶臉頰之上一點,咯咯笑道:“小寶寶當真是好嫩好可愛,我什麼時候能與他也有一個小寶寶呢?”

想著,她不由得眸子黯淡了下去,潛意識裡,她深深的明白,即使葉一舟選擇接受她,他們產生愛情結晶的概率也是很低的。

長長地歎了一口氣,她風華絕代的俏臉上彌漫著淡淡的憂傷,仿佛陳年老酒,浸泡著身邊所有的人……

寶寶心底正抱怨著自己的一世清白被毀,抑鬱的就要滴落下眼淚,但是看到萱籬風情萬種,勾魂奪魄的笑容,噔時口水直流,看到她憂鬱的眸子,不知為何心猛地一痛。

這真是一個驚豔絕世卻又不食人間煙火的神女一般的存在啊!又大又圓的眼,瑩嫩凝珠的肌膚,吹彈可破,挺秀的鼻梁下,嫣紅的貝%e5%94%87泛著致命的誘惑,隻是那水波瀲灩的眸子裡,淚光點點,惹人心疼。

tnnd,既然這個mm如此惹人心疼,那麼本大爺就仁慈一番,為人民服務,幫她跟那個病懨懨的樹葉船牽橋搭線好了。

寶寶滾圓的眼珠子四下張望了一番,看並無人經過,方才奶裡奶氣道:“萱萱阿姨,你想不想得到葉一舟的心!”

沉浸在悲傷中的萱籬乍聽此話嚇了一跳,忙四下張望,尋找這奇怪的生源。

寶寶不由得鬱悶道:“我是寶寶,不要驚訝哦,俺可是神童!”

萱籬吃驚道:“你,你……你竟然會說話!”^_^本^_^作^_^品^_^由^_^思^_^兔^_^在^_^線^_^閱^_^讀^_^網^_^友^_^整^_^理^_^上^_^傳^_^

寶寶不悅地撇撇嘴,道:“還請萱萱阿姨幫我保密啊!”

萱籬雖然詫異,但是紫茗本身就是個變態的存在,生的寶寶有些神異她自然還是可以接受的,她點點頭,道:“我不會告訴彆人的,你說你可以幫我得到葉一舟的心嗎?”

她雖然非常驚訝這個小寶寶的神異,但還是不敢相信道,畢竟相愛是兩情相悅的事,一個巴掌拍不響的。

寶寶莫測一笑,道:“萱萱阿姨,男追女隔層牆,女追男隔層紗,萱萱阿姨如此完美優秀的女人,是個男人都抵抗不住的,更何況當局者迷,盤觀者清,其實那欠扁的舟,哦不,是葉一舟…‘蜀黍’對萱萱阿姨早就心懷情愫,隻是不願意連累阿姨才會故作冰冷地斬斷自己的情緣,彆看他口中口口聲聲全是紫茗長紫茗短的,其實他對媽咪的感情其實隻是一種崇拜和敬佩,而並不是所謂的愛,他隻是蒙蔽了自己的心,想轉移自己對萱萱阿姨的愛意,說白了他害怕你受傷,害怕自己死不瞑目,畢竟一個將死之人確實沒有愛一個人的勇氣!”

萱籬美眸閣淚,顫唞道:“你…你說的是真的嗎?他的心中真的有我嗎?”

寶寶用不容置疑的口氣道:“是的,萱萱阿姨,像萱萱阿姨這般粉嫩可人的絕色女子,是人看了都會心動,更何況萱萱阿姨您一直不離不棄地守護在他身旁,這種形影相隨的溫柔體貼,早已經潛移默化中融入了他的心底,在他每次出言將要傷害萱萱阿姨的時候,俺可是聽到了他語言裡的顫唞與疼痛!”

萱萱恍然如墜夢中:葉一舟,他,他一直是喜歡她的。

因寶寶這話,她心中仿佛噴湧而出一種濃濃的幸福與甜蜜,她的心狂跳,不敢碰觸到這如夢般的驚喜的邊緣,生怕它破碎了。

因為興奮,她並沒有仔細考慮寶寶在娘胎就觀察他們的這件事情的匪夷所思。

寶寶暗暗鬱悶道:“本大爺英明神武,竟然要幫助一個惹人疼的小妖精去勾引男人,說出去就丟人啊!哦不,咱應該這麼說:‘咱可是幫著鴛鴦牽橋搭線,化作喜鵲,勤勤奮奮滴架橋啊!’”

寶寶極度無恥的yy道。

萱籬沉浸在這巨大喜悅中,良久才回過神來,謹慎道:“那我應該如何讓他對我地態度轉變過來呢?他這樣排斥我,不僅我痛,他也定然很累!”

寶寶故作教書先生的模樣虛捋胡須,緩緩開口道:“其實男人跟女人最大的區彆在於大多數男人是靠著欲望說話的,對大多數男人而言,女人的身體便是充滿著致命的誘惑力,一遍又一遍的花言巧語及不上一次真正的翻雲覆雨來的有價值,所以你想要徹底抓住這個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然後找個花前月下的浪漫時機,把自己交給他,當然這是你愛他愛到骨髓深處的時候才可以使用的方法,你們古代人思想封閉,大多女子若是這麼做了定然是敗壞門風,不知廉恥……總之難堪入耳的話太多太多,那些齷齪不堪的頭銜不過是古代這群縱欲的大老爺們自私自利束縛女子的手段,什麼貞潔牌坊都舍扯淡,不過你這般清麗可人,若是委身於那條將漏的破船,其實本大爺覺得實在是有種鮮花插在牛糞上感覺,說不出的奇怪啊!”

萱籬聽著他的話,臉上紅一陣白一陣,想將這個詭異的小孩丟到地上的想法都有了,她沒想到一個小寶寶竟然能如此邪惡,想出來的主意竟然如此不堪入目……但是聽到後麵,寶寶那句貞節牌坊都是扯淡的話令她深有所悟,自小她就是看慣了姑姑們因為這所謂的貞潔烈女被家族逼迫致死的情形,心中多多少少蒙上過不甘的陰影,所以對這貞潔她自然也是恨之入骨,她是個本性倔強不屈的女子,外柔內剛,但看她無怨無悔地承受了葉一舟無情的心靈攻擊之後,依然毫不猶豫地站在他的背後守護者他,便可窺探一二。

她之所以選擇修習武功,更大的原因也是因為葉一舟。

自小葉一舟身體孱弱,在學堂沒少受那些學童的折騰,她一次次地看著他被毆打卻無能為力,心極為抽搐疼痛,自那時起,她便日夜苦修武技,終於有一天打敗了那群小孩,但是葉一舟自此卻是離她越來越遠了,甚至故意生疏於她。

她以前不明白這是為什麼?隻覺得葉一舟不可理喻,後來她長大了也便知道了是她損害了他作為男子漢的那點少得可憐的尊嚴。

從回憶中幡然醒來,她看著懷中眨巴著俏皮的大眼睛,一臉調侃的寶寶,不由得道:“你這方法……似乎有些……”

寶寶早就知道她要說什麼?隻是雙臂環%e8%83%b8,這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