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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受,你當真以為本姑娘是那麼好騙的嗎?小七,動手。”

說著,年少輕狂如風一般在空中折轉,目標直取老頭手中重新冒煙的蛇涎蕊。

老頭臉色一沉,周身氣勢突增,一股冰冷的氣息圍繞在年少輕狂身外,將他急速的輕功堵了下來,眼看著就要落入毒蛇群中,他可不是變態老頭不怕毒蛇,要是被這恐怖的毒蛇咬一下,年少輕狂的小命就要交待了。

正在電石火光之間,紫茗等武功較低的人通通急速退去,李遠抱著於雪,雛菊帶著紫茗、丹碧,踏蛇飛奔,何不墜、孟遊斷後,朝逸軒被紫茗拋出去救小七。

眾人分工明確,向著墓%e7%a9%b4之外逃去。

年少輕狂落入蛇群之前,朝逸軒白色的身影已經將他擲出,丟在何不墜上空,準確無誤地落在地上。

老者氣勢陰冷,甚至更勝這陰森森的墓%e7%a9%b4,朝逸軒不為所動,雙掌結印,正欲按上老者的額頭,偏是這時,何不墜大喝道:“師祖,我來幫你……”說罷,就騰空向他飛來。

朝逸軒眉頭一皺,他可不想被這群人發現自己的真正實力,所以隻是出了五成內力,雙掌拍向老者,老者似乎感應到什麼?將小強暫時放了下來,單掌揮去,狠狠地撞擊在朝逸軒甩出的掌力之上,頓時整個墓%e7%a9%b4轟隆隆地一震,灰土四濺,朝逸軒順著老頭的反震裡,拉了何不墜就向眾人遠去的方向飛去。

老者雙眼微眯,注視著他們離去的方向好一會兒,點頭讚道:“不錯,不錯,這老頭的功力不錯,若我老頭子單臂不儘全力,恐怕也要被震出半步,那個小丫頭也不錯,心機深沉,是個好料子,隻可惜性情哀傷絕望,做事行動未免很辣了些。”

紫茗見眾人都逃了回來,命令一直恭候在洞外的京都四怪點火,急切的令眾人快速向洞外飛去。

眾人難解,卻還是很配合的牽引著飛出墓%e7%a9%b4,在紫茗的要求下更加快速地飛向雪楓林外圍。他們輕功發揮到極致,但是還沒飛多久,便聽到一股震耳欲聾的爆炸聲,轟隆隆地將眾人掀翻在地。

龐大的墓%e7%a9%b4,前朝皇陵,在一瞬間就像經受了天罰,爆發出炫目的土色煙花,劈裡啪啦不絕於耳……

嫣紅的血液也四散炸開,將墓%e7%a9%b4染成妖冶的紅色。

年少輕狂詫異道:“這是怎麼回事?”

江湖三仙也詫異的看著她,因為是她讓他們快速地跑路的,這件事絕對跟她%e8%84%b1不了乾係。

紫茗喘氣道:“不就是剛才我讓這四個家夥背的包裡的炸彈嘍!”說著,指著京都四怪莫測地笑了。

京都四怪麵麵相覷,顫唞道:“這就是老大讓我們背的包包裡小黑球爆發出來的力量?”

李遠摟緊了於雪,後怕道:“真是太可怕了,火藥我是聽說過有這樣的效果,但是火藥製造起來很麻煩的,在戰場上也不見得多用。這叫炸彈的玩意兒你是怎麼弄得?”

紫茗活動活動筋骨,淡定道:“當然是天下無雙、英明神武的本姑娘%e4%ba%b2手做的,威力無窮。天下無敵,咯咯咯……你們恭維本姑娘幾句吧!本姑娘不會介意的,咯咯咯咯……”紫茗無恥道。

眾人像看到鬼一樣的看著她,質疑道:“真的是你做的?”

紫茗聽聽%e8%83%b8脯,笑道:“當然了,你們想嘗嘗嗎?”

眾人立刻逃之夭夭,笑話,那麼恐怖的炸彈,一顆就是要命的東西呀!紫茗有這麼恐怖的武器,當真是江湖無敵了。魔女的恐怖,他們又一次深深地領略一一番。

眾人經此一夜的“勞動”,疲憊極了,草草地開了間客棧,沉沉的進入了夢鄉。

隻有朝逸軒一人踱步站在客棧樓閣之上,皺著眉想著所謂的炸彈。如果將這種東西運用到對北疆的戰事之中,那麼朝明將會以微笑的代價奪取北疆。而北冥霄所在的樓蘭,他不打算讓樓蘭存在下去,用炸彈無疑是徹底毀滅的最好的辦法。

若是紫茗知道朝逸軒將要用她所製造的炸彈想要毀滅樓蘭,不知會做何感想?

第二卷 勾心鬥角 第四十八章 竟然用本宮當幌子

夜幕深處,墓%e7%a9%b4之上,坐著一位滿臉血汙的老頭,他的身邊,芮影、葉一舟沉沉的睡去。那巨大的爆炸生生將兩人震暈了過去,老者靜坐調息,很沒形象地咒罵道:“見鬼了,這是什麼力量,連我老頭子都差點抵擋不住給掛了,這個魔女一定不能留下,可是他們既然擁有如此巨大的力量,小強的複國大業,還有希望嗎?難道我們真的錯了嗎?逆天而行,妄想複國?”

悶悶地想著,舒緩了一番內息,老者直接帶著兩人騰空飛去,因為這個墓%e7%a9%b4的動靜太大,定然會引起禦林軍的注意。

天子腳下,做什麼事都要千萬分的小心才行。

果不其然,他們剛剛飛走,浩浩蕩蕩的禦林軍便打著火把過來搜尋,每個人都驚呼著,看著滿片狼藉的墓%e7%a9%b4,呆呆地久久無言……

翌日,天氣略微有些陰沉,晨風習習,太和殿內,眾大臣恭恭敬敬,一如既往的叩首稱讚聖恩。

新丞相杜仲是個異常嚴肅的家夥,今日卻含笑奏道:“啟稟皇上,大喜呀!”

朝逸軒眸子一挑,道:“喜從何來?天下未定,百姓未安,何來大喜之事?”

丞相蒼老的麵上掛著笑意,皺紋一顫一顫的,滿麵春風道:“昨夜前朝皇陵突然發生天譴,連綿數裡的皇陵被徹底湮滅,萬蛇出動,群蛇亂舞,真是昭示天下,我太平盛世即將到來,天下即將一統,群蛇來賀呀!”

朝逸軒撲哧一笑,群蛇亂舞,壓根就是朕跟愛妃幾個人搞出來,連那天譴也是著皇宮深處某位魔女的傑作,這樣也能稱為異相,吉相?這幫老臣,真不知道腦袋瓜子裡想的是什麼。

眾大臣以為皇上因此事而龍顏大悅,頓時緊張的心情也放鬆了下來,一個個麵露喜色,開始極儘所能。粉飾太平。

朝逸軒早早下了朝,著了便裝,打聽了一下紫茗瞎逛的地址之後,緊緊地跟了上去。

百花樓,除了何不墜、孟遊一個飲酒、一個沉睡之外,眾人都早早地聚集在一起,就連朝逸星也纏著紫茗要出來逛街,痛痛快快地玩。

每天在這群混混朋友中混,紫茗忽然覺得原來自己並不是孤單的,有這麼多人將她緊緊地圍在中央,對她事事百依百順,這種感情真是很奇怪,她想就這樣一直持續下去,不求什麼驚天動地,不求名震千古,隻求和這些夥伴每天把酒言歡,開開心心地活下去。

想到這裡,紫茗忽然覺得自己輕鬆了許多,或許是她曾經太極端了吧。竟然想報複他,這樣其實已經很好了。

雛菊一身黃衫紗裙,背負精致的紋龍長劍,破門而入,哼道:“你們四個,跟本姑娘出來,本姑娘要好好地招待你們一番。”

京都四怪糾結的看著氣勢洶洶的雛菊,一臉無奈地跟在雛菊%e5%b1%81%e8%82%a1後麵,%e5%b1%81顛%e5%b1%81顛、可憐兮兮地回頭看了紫茗一眼,滿眼全是委屈。

一大早起來,他們就被雛菊虐的渾身疼痛酸楚,人家小丫頭一直用劍柄揍他們,他們也不好意思動兵器,就這麼挨了一早上的痛扁。

沒想到中午時分,他們的肚子還沒吃飽,%e5%b1%81%e8%82%a1還沒坐熱,就又被揪出去當沙包,這命真苦呀!

眾人走後,李遠繼續跟於雪mm%e4%ba%b2熱,紫茗調著美味的清涼水果羹,丹碧在旁邊打下手,朝逸星饞饞的看著紫茗杯中的水果,一雙小手攥緊紫茗的衣角。

年少輕狂突然破門而入,貌似這個家夥從來都不知道走正門。

紫茗鄒眉道:“小七,老大強調了多少次,以後要走正門,不要這麼瘋瘋癲癲地闖進來,影響不好。”

年少輕狂摸了摸長了點毛發的光頭,嘿嘿笑道:“習慣了,一時半會改不過來。”-_-!本-_-!作-_-!品-_-!由-_-!思-_-!兔-_-!在-_-!線-_-!閱-_-!讀-_-!網-_-!友-_-!整-_-!理-_-!上-_-!傳-_-!

紫茗鄙視道:“彆跟老大麵前說這些,習慣個毛,不就是禍害彆人姑娘的時候每次都破窗而入嗎?老大命令你改過來,你敢不聽話?”

年少輕狂慚愧地低下頭,紅著臉道:“老大,我錯了,保證服從老大命令。”

紫茗吃吃笑道:“好了,逗你了。怎麼樣了,王府紫月軒是不是真的有不對勁的地方?”

年少輕狂喝了杯茶水,凝重道:“恐怕比這要嚴重,我們藏在紫月軒的億萬黃金全部不翼而飛。”

紫茗一驚,詫異道:“怎麼會這樣?”

年少輕狂也皺了皺眉,道:“我在紫月軒我們地洞之下還發現了另外一條密道,我順著密道向前走去,突然發現很多岔道口,每條密道裡都有紛繁複雜的機關,我不乾貿然行動,就回來向老大你彙報了。”

紫茗凝神思索片刻,猛地驚道:“青語竟然將我當幌子用,當真是可惡。”

丹碧沉沉道:“此話怎講?”

紫茗哼道:“她明麵上的身份是前朝公主,而不死老強也是前朝餘孽,朝明皇朝也隻是在十一年前才將這個朝代偏安琉球的餘孽徹底殲滅,但是大路上的反朝廷勢力卻並沒有消散,他們沉隱二十多年,終於要爆發了嗎?”

朝逸軒正好聽到她此番言論,心中暗暗點頭,這些想法他是早就察覺到了,由於如今朝明皇朝內有外患,實在不是動兵征伐北疆的最佳時機,所以他才會用計,逼得北疆各個勢力自相殘殺,甚至自己新手扶持一些勢力,出其不意地匡扶大局。

隻聽紫茗繼續道:“如此多的黃金,若是他們名目張膽地運送黃金,必然會引起朝中大臣起疑心,對他們的計劃不利,而借助我開創的拍賣會,換一種方式將這些黃金在名義上送給皇家,大臣就算心中疑惑,卻也不能找到什麼把柄證據,也能打消了皇家的顧慮,此一舉兩得,更甚者還能在悄無聲息間將我刺殺,一石三鳥,此手段不可謂不精明,不可謂不毒呀!竟然敢算計本姑娘,哼!”

年少輕狂也啞然道:“真真……是……人心叵測……”

紫茗惱怒道:“竟然將我當作棋子來使,就休怪我這顆棋子紮人。”

朝逸軒也恍然,眸底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殺意。

不死老強當初有意無意地揭穿了他的身份,實則也是在拿他當幌子呀!朝明皇朝的皇帝在見到他之後都沒說什麼?那些大臣就更加不會在意他的存在了。

果真是好妙的一步棋,哼!

第二卷 勾心鬥角 第四十九章 葉一舟的選擇

簡單素雅的房間,一個身著玄青寬鬆長袍的少年靜靜地站在那副從紫茗手中拍賣的彩色芭比娃娃圖畫麵前,俊眉微挑,蒼白的麵上是掩飾不去的欣賞之色,隻是那眸底的落寞卻深深地刺疼了人心。

他的身後站著一位藍紗蒙麵的女子,著了靛藍彈墨蝶紋花軟緞的精美衫裙,斜斜的劉海下,一雙水波瀲灩的大眼睛炯炯有神,水晶般的瞳仁仿若星空般璀璨,精小的瓊鼻掩藏在水藍色的薄紗之中,使她少了一份世俗,多了一分淡然出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