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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何乾?況且就算是毒藥我也不回懼怕了,我嘗試過飲鴆絕子嗣,卻發現鴆毒根本奈何不了我了。”

百花宗主微惱,她竟然為了絕子嗣而飲鴆毒,當真是可恨!卻忽然想起了什麼?道:“百毒不侵之體?紫月凝蟬?”

紫茗忽然轉過身來,盯著他的眼睛道:“你知道多少紫月凝蟬的事情?”

百花宗主婆娑著她錦緞般的容顏,勾了%e5%94%87淡笑道:“本帝沒想到你已經找到了紫月凝蟬,擁有紫月凝蟬,便可百毒不侵。對於紫月凝蟬知道多少,這你不用管,你隻要知道自己已經是紫月凝蟬的主人,寒冰之體的擁有著就足夠了,如果你肯效忠本帝,本帝自會幫你打開紫月凝蟬帶來的寒冰內力,冰凍千尺,封印萬軍,也不是不可能的。”

紫茗冷然一笑,譏諷道:“這才是你的目的,在你眼裡我隻不過是個玩具,一枚棋子,你捫心自問,你是否真的愛我?不過即使你對我沒有愛,也無所謂,因為我的心已經冰封了,這是不是也是紫月凝蟬的特殊功效?”

百花宗主本就因為她不想生子嗣而心情不好,此刻再聽了她的話,不由得怒氣更勝,他也不明白為何自己會這麼容易動怒,反正就是有一種暴戾的氣息在%e8%83%b8中憋悶著,這是隻有她才能帶給他的一種情緒。他忍不住鉗緊了她的下巴,惡狠狠道:“順我者昌逆我者亡,該怎麼選擇你應該很清楚。”

紫茗的笑容顯得有些蒼白,被他緊緊鉗製的下巴傳來一陣刺痛,她強忍道:“那宗主想要我做什麼?”

百花宗主忽而又起身壓在她身上,瘋狂地%e5%90%bb著她,道:“我要你做我的女人,今生今世隻能屬於我一個人。”

紫茗一動也不動,任由他施暴,眼角處劃過淺淡的淚痕。

看著她的淚痕,百花宗主忽然有些動容,心也微微一揪,不由得放慢了動作,很溫柔很憐惜地將她吃的乾乾淨淨。

(省略一萬字……)

紫茗昏昏沉沉地睜開眼睛,藕荷色刻絲牡丹雲錦帷幔輕輕搖曳,叮咚的泉水潺潺,精致的湖中軒閣裡,涼風拂動,軒內放置著香幾、宮扇、設了蟠龍寶座,紫檀木的鑲金桃形桌椅,懸著山水古畫的牆壁,透著一股儒雅的書卷氣。

著了青碧宮紗的丹碧驚喜道:“娘娘,您醒了。”

紫茗搖晃著腦袋,道:“這是哪裡?”貌似她昨晚上又被某位邪惡的宗主給吃乾淨了!

丹碧笑道:“是宮中避暑聖地湖心亭,皇上真是體貼娘娘呢?一得知海棠宮失火,便立刻將娘娘移到湖心亭,並說這湖心亭清涼舒爽,應該不會無端端地生火了呢!”

紫茗微訝,心中心思電轉,道:“這火生的是何時?”

丹碧笑道:“可不正是我們悄悄溜出宮外之後。”

紫茗沉著臉道:“若是我們當時沒有溜出宮外,可能已經化為灰燼了。”

丹碧一驚,道:“娘娘覺得這火生的蹊蹺?”

紫茗冷笑道:“何止蹊蹺,根本就是有人存心想置我於死地。”

丹碧替她梳著發髻,%e8%84%b1口問道:“那娘娘覺得此人會是誰?”

紫茗歎氣,道:“不好說,或許可以說這宮裡的任何妃嬪都有嫌疑,也不排除宮中對我心存怨憤的內侍,慕貴妃、穎美人、麗婉儀嫌疑最大。此三人與我皆有間隙,當然其他的小主也不是沒有可能,不夠既然她們敢做這一次,自然也會做第二次,我們靜觀其變,必要的時候示敵以弱,等待她們露出馬腳。”

丹碧麵上略有憂色,這後宮得寵的隻有紫茗和慕貴妃,而慕貴妃病重,紫茗變成了眾矢之地,四麵八方皆是暗波洶湧,保不定哪一時刻,就會有性命之憂。

紫茗卻淡然一笑,既然有人已經安奈不住了,那就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既然逃不過去,就讓她先來掌控整個血雨腥風的後宮吧。

第二卷 勾心鬥角 第四十一章 侍寢是個幌子

(三更)第一更

朝逸軒早早散了朝,退下龍袍換上了潔淨而明朗的白色錦服,內鬆外緊十分合身,發絲用上好的無暇玉冠了起來。眸子深邃幽藍如深夜的大海,冰冷寒冽。

碧綠的湖水裡,水波蕩漾,清涼的晨風旖旎,靜靜的湖麵上布滿了碧翠欲滴的荷葉,像是插滿了密密麻麻的翡翠傘似的,倒似把湖麵蓋的極為嚴實。

正是荷葉羅裙一色裁,芙蓉向臉兩邊開。

翠綠的荷葉叢間,亭亭玉立的荷花千姿百態,婀娜多姿,像極了披著輕紗在湖上翩躚,輕搖曼舞的淩波仙子,爭豔競俏,玉潔冰清;嫩蕊凝珠,盈盈欲滴,清香陣陣,沁人心脾。

馥鬱芬芳的蓮花儀態萬千,在他眼裡卻始終少了些什麼。他緩緩踱步,燮蹀在大理石精雕祥雲紋淨白的石橋上,屏幕遠眺,便見到湖心亭琉璃飛簷勾心鬥角,盈翅欲飛……

懷著沉甸甸的心事,行至湖心亭,亭中佳人巧笑連連,美目盼兮,絕代芳華壓落了滿湖爭奇鬥妍的清蓮,甚至連萬千朝霞也漸漸失去了光澤。

朕該放過她嗎?真的舍不得她。如是想著,朝逸軒踱步進了湖心亭。

紫茗秀發隨風飄揚,隻插了些簡單的紫色珠花,很簡單乾淨的將身上繁蕪複雜的裝束裁減了些,露出瑩白色彈墨牡丹花素綾猥衣,將絳紫紗長袖對襟上長長的袖子裁減了去,弄成一身現代版短袖,袖上精致的金絲蝶紋鑲嵌,卻又比現代的短袖更加精致,奢華。玉頸上係著淡紫色蝴蝶結,皓腕上挽了一對淡紫色拳頭大小的花朵兒,當真是素淡可人。及地的百褶裙也被她裁剪的不成樣子,短短地剛過了膝蓋,修長細膩的小%e8%85%bf之下,穿著紫茗自製的高跟鞋,搭上降紫色的鞋花,整個人看起來仿若清雅的神女,嬉戲間皆是勾魂奪魄的魅力。

她俏生生地麵對著湖心站著,仿佛在與她身後的女子說著什麼。

丹碧也時不時朗聲一笑,整個湖心亭似乎也沒個主仆之分。

再看那紫茗身旁的女子,著了淡藍琉粉緞裙,裙上繪著淡藍色的花朵,分外美麗,如雪的綢紗散散的披在身上,裙角邊幾點透明的珠花散散的裝點著,腰間一根透明絲帶三圈係住,臂上一根琉璃色絲帶係成一個蝴蝶結,眉心上繪出一朵銀蓮。溫婉柔和的發輕輕向上盤起,兩鬢的發鬆鬆的散落下來,一朵琉璃珠花斜斜地插在發髻上。幽藍色的孔雀石繪在眼上,由深到淺,彆有風韻,她身後跟著以位粉色宮紗的宮女,靜靜地站在那裡。

那女子溫婉的笑道:“姐姐這處福地本就清爽怡人,慕姐姐向皇上索要了幾次都沒能成功,反倒是姐姐有此機會搬到這湖心亭。”

紫茗活潑地笑道:“顏妹妹若是喜歡,大可搬來大家一起住,這聖恩優渥的滋味,實在是不好受。”來紫茗這裡做客的正是那位千棠宮鏡月軒的小主傾顏。

傾顏苦著臉,道:“臣妾們日盼夜盼,就盼著宮車過路,偏是姐姐身在福中不知福,竟不知珍惜。”

紫茗勾著嘴%e5%94%87,道:“若是你想要,做姐姐的定然會滿足你的願望,皇上%e4%ba%b2政多年,竟毫無子嗣,這始終是太後的心病,若是妹妹能夠為皇上添個一兒半女,日後在宮中的日子未免也會好過些。”

傾顏長歎道:“到底妹妹福源淺薄,怎得能生生受的皇恩,姐姐可能是不曾知曉,雖瞧著麗婉儀、穎美人等人深受皇恩,日夜翻雲覆雨,卻誰知,這侍寢是個幌子。”

紫茗微訝,竟沒想到侍寢會是個幌子。朝逸軒雖然不是個好色成性的[yín]靡皇帝,但是曆來皇帝都是三宮六院七十二妃,這雲雨之事定然不會少了去的,若是嬪妃侍寢是個幌子,那麼為何她穿越之後,倒黴的被他吃了呢?⑨思⑨兔⑨網⑨文⑨檔⑨共⑨享⑨與⑨在⑨線⑨閱⑨讀⑨

傾顏說罷,紅了臉,誰知她們的酸楚。雖然曾經並不想被皇帝當貨物一般送來贈去,但是也是心存了一份希翼,若是身懷龍嗣,這後宮中的日子定然會羨煞旁人,誰知朝逸軒竟然從不與妃嬪行夫妻之事,也怨不得他可以狠下心腸,送走一批又一批的妃嬪小主,偏偏朝中大臣無人敢出聲,這暴君的威名早已經將大臣壓的死死地。順者昌逆者亡,這樣的暴君,她們撞上了,是該幸還是不幸呢?

紫茗揉了揉太陽%e7%a9%b4,心裡仿若堵了五味雜糧,悶得緊。她越來越看不透這個朝逸軒的性格了,他到底心底有沒有她?

紫茗呼了著了白色婚紗裙(紫茗幫於雪自製的,這在當時人眼中被生動形象的稱為:奇裝異服)的於雪過來,道:“吩咐膳房做些清熱解毒的蓮子羹給那個混蛋暴君送過去吧!雖然那個暴君很對不起本宮,但是好歹名義上還是夫妻,要是本宮不關心他一點,反倒會被一些三八指著鼻子罵呢!”她其實心裡真的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她始終不明白這是什麼感覺。

於雪俏皮地笑道:“姐姐就是姐姐,關心個人也說得這般冠冕堂皇,也不怕被笑了去。”

紫茗撅嘴一笑,道:“誰敢笑了去?這小蹄子,竟知道調侃本宮,仔細本宮打你%e5%b1%81%e5%b1%81。”

於雪吐了吐%e8%88%8c頭,扮個鬼臉輕盈盈地踏波而去,看的傾顏目瞪口呆。

朝逸軒潛在湖心亭荷花叢中,聽了她的話,心頭的結也豁然開朗了,他隻覺滿湖的荷花風姿嫵媚,碧葉亭亭。淩空一躍,原先的憂慮也一並掃去,她並沒有因為他將她送出去而生他的氣,她在關心他嗎?

朝逸軒回了禦書房,批閱奏章的速度快了好幾倍。當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其實在他看到紫茗命懸一線的時候,他就已經決定要正視自己的心,但是他害怕,害怕因此而徹底失去她。這是他第一次去愛一個人,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做。

在她昏昏欲睡,生死不明的時候,他的心就被緊緊地揪了起來,仿佛回到了失去母妃的那一瞬間,感覺著窗外的滂沱大雨,仿佛整個天下都離他而去了。他覺得若他傾覆了天下,沒有她,也一樣生無可戀。

但是當她醒來的那一刻,驚喜隻持續了一瞬間,就被她冷冷地澆滅了。他不知道該怎麼做,拖著他殘留的尊嚴將怒火發泄到慕靈兒的身上,他自責不已。

不過已經過去了,她始終是在乎他的,這就夠了,憑他的魅力,應該能夠令她回心轉意,愛上他的。

接下來,就是兩個人滴蜜月期了,嘻嘻嘻,寵冠六宮,何等風光!當然感情的波折不會斷的。

第二卷 勾心鬥角 第四十二章 拐了皇帝去犯罪

(共三更,第二更)

正是盛夏時節,透藍的天空似無瑕疵的寶石,懸著火球似的太陽,雲彩似被太陽燒融了,消失得無影無蹤。紫茗著了“奇裝異服”,輕鬆寫意的走在通往禦書房的路上,自後宮走向前殿,值了整整齊齊一排排的梧桐,陽光從密密層層的枝葉間透射下來,光影婆娑,地上印滿銅錢大小的粼粼光斑。

丹碧一襲淺碧色的短袖,於雪一襲白色婚紗樣式的短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