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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個公主皇子,你們恐怕會換上另一種說辭,說他們是保存實力,是不是呢?”

紫茗一口氣說完,然後很沒形象地走回去,拿起一杯茶水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眾大臣看的目瞪口呆……

第一卷 逆來順受 第三十七章 樂器本宮不會,唱歌行嗎?

朝逸晨瞪大好看的雙眸,心中一股莫名的情緒蕩漾,臉紅撲撲的,他不動聲色地彆過臉去,不願對上紫茗那雙炯炯有神的琉璃美眸。她,為什麼這麼熟悉?

北冥霄嘴角翹起,他對她更感興趣了。

西門納蘭依舊一副拒人於千裡之外的表情,但是心底,卻微微作痛。她與她,無論氣質還是言辭,為何都是那般相似?

朝逸軒嘴角微抿,看戲一般地盯著紫茗和臉色鐵青的大臣,越來越覺得紫茗有趣了起來。不過誰是祥林嫂?什麼是義務教育呢?南水北調之類的是什麼工程?聽起來倒是不錯的治國、平天下的措施。

隻聽他壓低語氣,道:“茗兒,不要以為朕寵著你,你就可以當著這麼多大臣的麵放肆,今日有北疆使節在此,朕暫且不予追究,朕同意你棄權第二局,但這以後的四局,朕不許你棄權,馬上開始第三局:樂鬥。”

眾大臣隱忍住怒氣,在朝逸軒麵前,他們的老底被冰冷冷的揭發,若是誰先出頭,難保不會被朝逸軒盯上。朝逸軒對於貪官汙吏的懲治,乃是曆史上最為歹毒的刑罰。滿門抄斬不說,還將犯官丟進毒蛇堆裡去,還興高采烈地拉著文武百官,後宮妃嬪一起去看,美其名曰參觀蛇吃人。看的他們做了好多天的噩夢,從此以後斂財更加小心了。這次紫妃娘娘不會無緣無故得罪他滿朝文武,這些話,一定是朝逸軒暗中交給她的。想著,他們都驚出一身冷汗,他們有可能天天活在朝逸軒的眼皮底下。

紫茗站了出來,微微笑道:“眾位大臣不要見怪啦!本宮就是嘴皮快了點,你們繼續斂財,繼續啊!嗬嗬……西門納蘭兄,下麵的比賽是筆試音樂是吧?”

西門納蘭冷冷道:“是。”

紫茗臉色微紅,她尷尬道:“樂器本宮不會,唱歌行嗎?”

西門納蘭淡然道:“隨你。”

紫茗長噓一口氣,道:“眾位大臣,西門納蘭公子說本宮可以用唱歌來跟他筆試,你們有誰反對?”

眾臣沒有吱聲,紫茗滿意地點點頭,一群迂腐的老臣,本小姐來自二十一世紀,會鬥不過你們?

“既然西門納蘭都同意了,那就開始吧。”朝逸軒不耐煩道。

西門納蘭自衣袖間取出一枚翠玉笛,他眸色隱含淡淡的憂傷,深情地將玉笛移至%e5%94%87邊,立時,悠揚婉轉的笛聲綿延,紫茗心底,仿佛出現海浪拍岸的場景,那麼宏壯而深邃,帶著遠古的蒼涼與寂寞,海灘上一對戀人的甜蜜,凝重的靈動忽而沙啞,幾份隨意的思索,如天馬行空,預示著什麼?片刻笛聲轉沉,紫茗眼前又忽然出現了平沙萬裡的戈壁灘,蒼涼荒寂的戈壁,乾涸的枯草垂頭喪氣,一幅渴睡人的眼,落日悠悠,平沙裡,闡述著沉魚落雁的麗人緩緩遠去的背影,夕陽的餘暉拉長了思念……淡淡的憂傷,如同陳年老酒一般回味悠長,嫋嫋餘音,纏綿悲慟……

第一卷 逆來順受 第三十八章 震顫心靈的夢裡花

西門納蘭吹罷笛音,雙眸掃過紫茗,卻發覺她雙眸緊閉,長長的睫毛沾染著晶瑩的淚花,在陽光下玲瓏剔透,如蝶翼般顫唞。

他心微微一怔,她會是她嗎?不會的,她分明死在自己的劍下,那雙紫色的瞳仁是她的標誌,為何蒼天要如此待他,竟然在他心已死,淚已乾的時候將一模一樣的人送到自己麵前?

他長噓一口氣,抑製住悲慟的感情,重新打量著她。

她絕美的容顏上掛著真摯的笑意,全沒了方才的悲痛,笑意盈盈地看著他,琉璃美眸掩不住讚歎之色。

連朝逸軒也不免對西門納蘭投去讚歎之色,如此奇才,為何不是生在我朝明?

北冥霄滿意一笑,道:“紫妃娘娘,該你了。”

紫茗確實淡笑道:“如此動聽的笛聲,想來是納蘭公子獨創的吧?不知本宮是否有幸知道這首曲子的名字?”

納蘭深情地撫摸著玉笛,道:“此曲名為《平沙夕辭》”

紫茗又問道:“那納蘭公子以前可曾經常吹奏?”

西門納蘭點頭道:“日日夜夜。”

紫茗微微一笑,道:“陛下,若是臣妾能夠現場創作一首歌曲,應該不算對納蘭公子的不敬吧。”

朝逸軒嘴角微微一抽,語氣波瀾不驚道:“若是愛妃能創造出一首歌曲,那真是朝明前所未有之創舉,朕想納蘭公子應該不會覺得難看吧?”

北冥霄好奇道:“難道紫妃娘娘真的能在一瞬間創造出一首絕妙的歌曲?我北冥霄是非常之好奇,若是可以,而且不會太爛,那這局就算你贏了,如何?”

紫茗不再多說,隻聽她盈身在紅毯之上翩翩起舞,紫色的裙衫上,珠玉叮咚,綿綿細長的歌聲似在每個人的心底響起,纏綿揪心:“唯一純白的夢裡花,盛開在琥珀色月牙,就算失去所有愛的力量,我也不曾害怕,天空透露著微光,照亮虛無迷惘,在殘垣廢墟之中,尋找唯一夢想古老的巨石想象守護神秘光芒清澈的藍色河流劃破了手掌指引真實方向穿越過風沙,堅定著希望去闖唯一純白的夢裏花盛開在琥珀色月牙就算失去所有愛的力量我也不曾害怕古老的巨石想象,守護神秘光芒清澈的藍色河流指引真實方向穿越過風沙劃破了手掌堅定著希望去闖……

穿越千年的石板畫刻畫著永恒的天堂輕輕拭去漫布全身的傷我從不曾絕望.……”

充滿活力的愉悅的歌聲,卻聽在人心有一股莫名的悲切,是愛的絕望,是痛的絕望,卻依舊在痛的極端笑著撫摸全身的傷痛,倔強而堅強地追逐自己的希望。

紫茗唱的歡快,跳的倔強,卻是眼角的淚光在唯美的舞姿中將痛的儘頭一絲渺茫的希望詮釋。

這是絕望儘頭,讓人淚落的希望,為了這幾乎不存在的希望的曙光,卻依舊在倔強地笑。

朝逸軒心裡壓抑著,他何曾有她的那份堅強,有她的那股倔強。母妃死後,他用沾滿鮮血的雙眸,用人性的殘忍,四處征伐,每個倒在自己手中的生命,他除了漠視,便是冷酷地將他們分屍,他們的痛苦,他不屑知道,甚至根本就像他所說的那樣,是殘暴的君王,自己錯了嗎?

除了慕將軍和少數冷漠地大臣,迎和殿發出一片悲慟的啜泣,人人感慨,這是震顫心靈深處的倔強之音。

一首歌,若是用自己的心唱出來,便會感動很多人。

紫茗一直掙紮在絕望的深淵,可是她從來沒有放棄過,從來沒有絕望。失去了所有的%e4%ba%b2人,連愛情都沒有資格擁有的她,穿越之後活在朝逸軒的壓迫之下,甚至一而再被人陷害,她都沒有哭泣,沒有絕望,輕輕拭去漫布全身的傷她從不曾絕望……

第一卷 逆來順受 第三十九章 本宮教你玩國際象棋

北冥霄第一個鼓起掌來,讚道:“好詞,好曲,好舞姿,朝明人傑地靈,竟生出如此絕代才女,倒是北冥霄足不出戶,偏成井底之蛙了。”

朝逸軒淡漠道:“第三局,紫茗勝,北疆使節可有異議?”

北冥霄搖頭道:“無異議。”

“那麼第三局——棋藝。愛妃可要好好表現。”沒有一句多餘的話,朝逸軒蓮一句廢話也不願意多說,他心裡依舊混亂,卻始終抓不住那一絲靈光。

劉華微微欠身,與門外小廝說了一番,片刻,便見那小廝捧著金黃色的紋龍禦用棋盤款款而來,恭敬地將棋盤放置在龍案之上,躬身退去。

紫茗仔細打量著棋盤,鎏金的棋盤,鑲著晶瑩的翡翠瑪瑙,翠綠的棋碗內,黑子白子均安靜地躺在翠玉之中,棋子通身凝實,流利著純奶脂般的盈光,紫茗猜這棋子也定不是凡品。

身著華麗絲綢豔服的太監們在大殿中央放置一張檀木桌,兩把靠椅,便恭敬地退出去。

紫茗一本正經的坐下,淡笑道:“西門納蘭公子原來是客,你先請。”◢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西門納蘭也不囉嗦,取了白字落在棋盤正中,閉眸等待著紫茗落子。

紫茗緊挨著納蘭的黑子而下,她記得某人你的弟弟說把敵人的子圍起來,斷了它的氣就行了。她紫茗就這麼下,輸就輸了,朝逸軒應該吃不了她的。

每次納蘭都是沉思許久才落子,而紫茗一副欠扁的表情,美眸一眨一眨,嘴角俏皮地撅起,緊接著納蘭的棋子落下,下棋下的毫無章法。

往往西門納蘭吞掉了她一大片黑子,她才反應過來,嚷嚷著不算不算,悔棋悔棋,十足的無賴痞子。

一盤棋本該早就結束了,卻在紫茗嚷嚷聲中延續到日上三竿。

不知道那位大臣的肚子咕嚕嚕地鬨起罷工,朝逸軒才不耐煩道:“第四局,西門納蘭勝,愛妃,若非納蘭公子讓著你,你如此下法,怕是早已經敗了。”

紫茗不滿道:“哼!他學了好久的嘛,人家才學了不到一個月,一共才玩過三次而已嘛!要是玩起象棋、國際象棋、五子棋、跳棋,人家不見得會輸給他。”

西門納蘭微微激動地顫唞道:“你說什麼?你會國際象棋?”

紫茗微微回過神來,詫異道:“難道你聽說過國際象棋?”

在她認知裡,這個時代的人應該不知道國際象棋的呀!

西門納蘭點頭,平淡道:“我隻是在古書上見到過罷了。”

紫茗調皮地看著他,眨巴著一潭碧水般的雙眸,嘴角微微翹起,道:“你要是有時間,本宮教你玩國際象棋。本宮的國際象棋那是打敗天下無敵手。”

朝逸軒俊眉緊蹙,這個紫茗真是越來越過分了,竟然當著他的麵勾引西門納蘭,難道朕不在她眼皮底下?怎麼說她也是朕的第一個女人,竟然如此**%e8%a3%b8無視朕。連朝逸軒自己都分不清楚自己心中燃起的是怒火還是妒火。

朝逸晨目光炯炯,從一開始他的雙眸就沒有移開過紫茗,看得她越是久,就覺得心裡越舒服,這個女子有著神秘的魅力,尤其是身上不時溢出一股令人犯罪的芬芳,他都快壓製不住體內的邪念了。

第一卷 逆來順受 第四十章 納蘭血淚隻為東方穎

紫茗與西門納蘭持平,接下來的兩局便是最關鍵的兩局,究竟誰會勝出呢?

朝逸軒穩了穩情緒,漠然地宣布第五局開始。大臣依舊餓著肚子,看著眼前漸漸轉涼的可口美味,當真是折磨得七竅生煙了。但是奈何皇帝不食用,他們做臣子的怎好開口呢!

紫茗緩緩開口道:“醫道精髓在於望、聞、問、切,納蘭公子打算如何筆試?”

西門納蘭淡然道:“以最平常之症論述藥理如何?”

紫茗忙不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