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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去想後麵的意思,隻想保護自己,就殺了回去。

哪知道趙天澤隻是虛招,見關洛飛殺了回來就陰陰地一笑,硬受了這一掌,讓關洛飛擊中了自己的%e8%83%b8口,就倒跌出去,還用內力逼出一口血……

“殿下!”他的侍衛們一見太子受傷就衝了上來,及時扶住了趙天澤,沒讓他跌坐在地上。

“洛飛,我受傷了,你可以罷手了吧!你們不準尋二爺的事!”

侍衛們拔劍圍住了關洛飛,趙天澤假惺惺地喝止道。

“不行,關洛飛傷了太子,這是以下犯上,不能輕饒,我們要將他拿下交給皇上治罪!”趙天澤的侍衛長永祿沉著臉叫道。

那些侍衛不知道趙天澤是故意受傷的,都義憤填膺地吼道:“對,關洛飛以下犯上,不能輕饒!”

一群侍衛舉劍圍住關洛飛,端木翊看到木君山走近了,就做和事老地上前道:“國有國法,軍有軍規,關洛飛如今在軍中任職,還是派人先通知木將軍,由他來處置比較好!”

眾人閃開了一條路,一身威武鎧甲的木君山板著臉走了過來,關洛飛就心虛起來,他已經去軍營報到了,木君山就給了他些文書的工作,讓他先熟悉軍中的事務,他對著那些枯燥的文案覺得無聊,每天去轉轉就趁木君山不在偷溜了。

今日也是這樣,現在被木君山%e4%ba%b2自逮到他開小差,他怎麼能不心虛呢!

“怎麼回事?”木君山看也不看他,問道。

端木翊就把他和趙天澤來找言錚,被關洛飛找茬的事說了,也沒誇大事實,隻說關洛飛阻擾他們辦公事,還打傷了太子。

最後,端木翊不懷好意地道:“關洛飛傷了太子,本該交給皇上處理,太子殿下不想將事情鬨大,就交給木將軍處置吧!”

木君山轉頭看向關洛飛,麵無表情地問道:“你有什麼話說?”

關洛飛耷拉了頭,悶悶地說:“任憑將軍處置!”

他開小差是事實,打傷了太子也是事實,這麼多人都看到了,他解釋也沒用,對木君山而言,軍法就是軍法,錯了就是錯了,沒有任何借口。

“你知道軍規,以下犯上,輕則二十鞭刑,重則五十,你打傷的是太子,又阻撓太子辦正事,鞭刑五十,關禁閉十日,自己回軍中去領吧!”木君山淡淡地道。

關洛飛響亮地答道:“是!”

沒多餘的話,轉身就往軍營方向去了。

木君山眼中閃過了一抹欣賞之色,他收下關洛飛隻是礙於皇上的麵子。對這位帝都聞名的二爺,他其實沒好感,還沒來帝都前就聽說關二爺仗著皇上和關王妃,太後的寵愛在帝都無法無天,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

木君山自己是一步步腳踏實地做上來的將軍,最看不慣這些被寵壞的公子哥,關洛飛到自己帳下,他也不是真心收留,給他做文書工作隻是想觀察他,要是這公子哥受不了走了,他正中下懷。

果然,關洛飛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木君山聽了手下的稟告就想著再縱容這公子哥幾天,就以此為由將他攆出去,哪知道又撞到他闖禍,這下好了,他正好可以就此將他攆走。

說出五十鞭刑和關禁閉的話就是等著這大爺發怒反抗,哪知道這小子二話不說就回去領罰了,這讓木君山不能不側目相看,這二爺還真特彆啊!

要知道,五十鞭刑打下來,不躺個十天半月都下不了床,他能撐下來嗎?

“殿下,本將軍這樣處置,殿下可覺得滿意?”木君山看關洛飛走出人群,才轉身有些嘲諷地看向趙天澤。

他帶兵打戰多年,識人自有一套,趙天澤讓人去通知自己來,又弄出受傷這一幕,木君山如果還不知道其中的因果,他這將軍也彆做了。

趙天澤還沒反應過來自己已經被看透了,自以為聰明地蹙眉說:“木將軍,我和洛飛隻是鬨著玩,他失手傷了我也不是故意的,五十鞭刑太嚴厲來了,關禁閉就算了吧!”

這假惺惺地幫關洛飛求情的事就更讓木君山不齒了,真要有心,又何必叫自己來呢!

他板著臉道:“殿下不必替他求情,這五十鞭刑是他該受的,本將軍就是要以此教教他,不是誰他都惹的起的,沒腦子就該挨打。好了,這裡沒本將軍的事了,本將軍告辭了!”

木君山說完懶得再敷衍他,轉身就走,沒走多遠,就看到關洛飛站在一個少女麵前。

他看了一眼就怔住了,那是白芷嗎?

不,白芷已經死了,那應該是白芷的女兒……白言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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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洛飛看著言錚,本來千言萬語想對她說,可是此時看到她,卻什麼都說不出來了,心中對她充滿了怒氣和無法言說的矛盾……

如果不是她消失了這麼多天,自己怎麼會跑出來找她呢?

如果不是聽到她和趙天澤說的話,自己怎麼會控製不住怒氣和趙天澤打呢?

言錚也看著他,她來到時,正是趙天澤受傷的那一刻,後麵的事她都看到了。她也不知道說什麼,幫他求情?關洛飛不需要!

安慰他?似乎他也不需要!

兩人就這樣對看著,誰也不先開口說話。

這一

幕讓羅衣覺得有些滑稽可笑,這兩人過些日子就要成%e4%ba%b2了,卻相對無言,這怎麼做一家人呢?

“言錚,你回來了,正好,我有事找你呢!”趙天澤也看到了言錚,走過來叫道。

被人打斷了對視,而且又是才和自己打過架,自己還拜他所賜要受五十鞭刑的人,關洛飛一聽到他的聲音,沒有遲疑,狠狠瞪了一眼言錚,就氣衝衝地往前走,還故意用肩膀狠狠撞了言錚一下。

言錚哪想到他這麼孩子氣,被撞的往後連退了幾步,還是羅衣趕緊扶住了她,才免得她被摔個四腳朝天。

關洛飛看也不看,徑直走了。

言錚無語,站穩了就看向木君山,這男人剛才一直盯著她看,她剛才和關洛飛對峙顧不上打量他,現在正好可以看看。

隻見以前這個掌控著關洛飛命運的男人威武如鐵塔,棱角分明的臉黝黑,烏黑深不見底的眸子充滿了強者的氣勢,鬢入刀裁,身軀凜凜若高山之獨立。骨健筋強,%e8%83%b8膛橫闊,那種萬夫難敵的威風難掩。

言錚一見就頓生好感,這才是為將者的威嚴,趙罡提這樣的人起來做大將軍的確眼光過人,也隻有這樣的人才能幫他守住皇位。

忠心,勇敢,為臣者該有的素質他都有。

木君山隻是對她微微頜首,就走了。

這無言勝過有言的舉動讓言錚感覺到他對自己的善意,對他好感更甚,目送著他走遠,才轉向對她一臉不滿的趙天澤。

“殿下,找我有什麼事嗎?言錚出去才幾天,回來殿下就弄出這麼隆重的歡迎儀式,言錚還真是受寵若驚啊!”言錚嘲諷地挑%e5%94%87道。

趙天澤嘿嘿一笑,他怎麼能聽不出言錚的諷刺,湊近言錚低笑道:“怎麼,關洛飛被打你心疼了?可彆,你這樣會讓我心痛的,我才是你最喜歡的人,你可不能因為要嫁給關洛飛就變心了!”◎思◎兔◎網◎

言錚無語地瞪了他一眼,嘲諷道:“殿下敢不敢大聲把你說的話再說一遍啊!”

端木翊就在他身後不遠,言錚就不相信趙天澤敢當著端木翊的麵說這話。

趙天澤果然沒聲音了,他戲弄言錚可以,可不想因為戲弄他就讓自己失去一個大將。

端木翊狐疑地看了看兩人,才走過來兩人就不說話了,這兩人之間怎麼怪怪的?

“言錚,我們是有事找你幫忙,先進你府上再細說吧!”趙天澤道。

言錚冷冷地說:“言錚才從外地回來,很累,請問太子殿下找言錚是公事還是私事,公事的話言錚一介女子幫不了什麼忙,私事……言錚很快就要嫁人了,不宜和其他男人來往,殿下去找彆人幫忙吧!言錚告辭!”

她說完帶著羅衣往府上走,趙天澤沒想到言錚這麼不給麵子,臉色頓時難看起來。

端木翊趕緊上前攔住言錚道:“你還沒聽到我們要找你幫什麼忙呢,這樣拒絕不好吧?”

言錚冷冷看了他一眼,不客氣地說:“端木將軍,有什麼事需要幫忙呢?我實在想象不出……太子殿下手下有你們這樣能乾的人,有什麼事還需要找我這個小女子……言錚可不知道,什麼時候我變的這麼重要了!不過我也不想知道,我就一個女子,沒有什麼憂國憂民的大義,我沒那本事幫忙!”

她說到這,語氣一轉,尖酸刻薄地道:“而且最最重要的是,我還心眼小……你們說,你們才把我未來的夫君弄得要被打五十鞭刑,還要關禁閉,我如果還幫你們,那我成什麼了?知道的不會誇獎我大義,隻會罵我胳膊往外拐。不知道的就說的更難聽了……對不起,我真一小女子,承受不了這些風言風語,你們不管要我幫什麼忙,我都不會幫……所以,彆再找我!”

她這番話說的很大聲,那些還沒散去的人聽到都覺得有理,可不是,人家未來的夫君不管為了什麼都免不了被打,她還幫累他被打的人,這女人怎麼能要呢!

言錚越過端木翊,走進家,周大爺大門一關,把看熱鬨的人和端木翊,趙天澤都關在了門外,兩人都麵麵相窺,難道弄巧成拙了?

此時趙天澤也不能去找木君山求情,話都出口了,他抹的下這個臉卻抹不下這個麵子。

趙天澤陰冷地看著緊閉的白府大門,暗暗搖頭,白言錚越來越不聽話了,她就忘記了,是自己幫她恢複武功的,敢和自己作對,她就不怕自己讓她一無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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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洛飛被打了五十鞭刑,就被關進了軍營的禁閉室,這消息很快就傳回了瑞%e4%ba%b2王府。

關王妃臉色難看,卻沒發怒,冷冷一笑,對管家說:“派人給木將軍送封信,就說我說了,謝謝木將軍代我管教這頑劣的兒子,打的好,就關他幾天讓他長長記性。”

管家遲疑道:“過兩天就是世子爺和郡主的婚禮,二爺被關著,不太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他出了這樣的事帝都人都知道了,我還怕丟臉嗎?就讓大家去議論吧,缺了他王府也沒影響,婚禮照辦!”

管家本意是想讓關王妃去找皇上求情,關王妃不願意,管家也不敢再說,出來又去稟告了瑞%e4%ba%b2王。

瑞%e4%ba%b2王這幾天病的更重,每天都在自己床上躺著,聽了稟告,懶懶地說:“那孽種的事不用找我,找王妃就行了,她不管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