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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印,這不一定是好事,你還有可能再走火入魔!”

這話和朱璿,納蘭青說的大致相同,言錚也不在意,淡淡地說:“我以後會弄清怎麼回事的,前輩,聽說你和柳三娘以前是師兄妹,你應該了解她,你說關於我和趙天澤的事,會不會是她用藥物讓我產生的幻覺?”

墨修看了一眼納蘭青,才點點頭說:“她的確會做這樣的事,做的就像真的一樣,讓你覺得你看到的都是真的發生過一樣!不但如此,她還會控製人的思想,讓你聽命於她……”

“胡說八道,你是在為你自己掩飾!”納蘭青冷笑道:“彆告訴我當年的事是她控製了你的思想讓你做的!我半個字都不會相信的!姓墨的,你欠下的血債我永遠都不會忘記的,有一天我一定會殺了你,為……他報仇……”

墨修眸子黯了黯,似乎被納蘭青勾起了某些不愉快的記憶,本是淡然鎮定的人也繃不住了,起身冷冷地道:“我沒有為自己掩飾,納蘭青,十年不見,我以為你會有些改變,看來我還是高看了你……你寧願相信你想相信的也不願意相信我,我還能說什麼呢!行了,我先去休息了,明天我們再會吧!”

他說完大步走了出去,納蘭青忍不住,抓起一個茶盅往他背上扔了過去,吼道:“誰要你高看了!十年不見,我也以為你會有些改變,沒想到你還是像以前一樣傲慢……臭德行……”

她的茶盅砸在了墨修身上,墨修如他承諾過的不還手不避讓,任由茶盅砸到身上又滾落在地上,不回頭走了。

“你怎麼不去死……”納蘭青更是氣急,吼完轉頭看到言錚和羅衣看著自己,老臉掛不住了,一聲不吭就衝出了門。

“嘖嘖,我這還是第一次見姑姑發這麼大的脾氣呢!一點也不像她的性格!”羅衣笑道。

言錚卻若有所思地說:“女人要是肯在一個男人麵前露出自己人所不知的一麵,要不就是這男人在她心目中的意義不同,要不就是她根本沒把這男人放在眼中。姑姑對墨修,是前者吧!”

羅衣回味著言錚的話,突然臉紅了,掩飾著說:“我也去休息了,小姐你也早點休息吧!”

她似被人追趕一樣跑走了,言錚看房間裡突然走的一人不剩,就搖搖頭,洗漱了躺到了床上。

她大睜著眼睛,毫無睡意,不知道發了多久呆,隱隱聽到有簫聲,她想了想,爬起來穿上衣服就走了出去。

客棧很多人都睡了,言錚看向對麵,納蘭青的屋子還亮著燈,心一動,輕輕掠上屋頂,順著簫聲跑了過去。

一直跑到桐音寨的馬場,就看到一人坐在馬場的圍欄上吹簫,月光冷冷地照在他身上,青色的衣服泛著白光,墨發未束,隨風飄揚,那張俊朗的臉上邪魅中夾雜的是更多的惆悵……

墨修……言錚從看到他時就覺得他是個有很多故事的人,此時看到他這隨性的樣子,更是肯定了這一點。

他和納蘭青有什麼樣的過去呢?

十年不見,物是人非,就算有愛,經曆了歲月的打磨,又能剩下多少呢!

墨修似乎沒注意她的到來,自顧自地吹著簫,不知道是什麼曲調,斷斷續續,忽地歡快,忽地又悲傷,似乎想到什麼就吹什麼,渾然不在意聽的人是否能跟的上自己的思緒變化。

言錚自嘲地一笑,他的世界不需要人關心,她的到來完全是多餘的,還是走吧!

她轉身要走,身後的簫聲卻停了,墨修淡淡地說:“小丫頭,想知道我為什麼會收關洛飛為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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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爺不要我們了

她轉身要走,身後的簫聲卻停了,墨修淡淡地說:“小丫頭,想知道我為什麼會收關洛飛為徒嗎?”

言錚頓住,墨修微笑:“那傻小子學武很聰明,對情事卻生澀蠢笨,我很好奇,那個讓他喜歡的女人最終會不會喜歡他!……我更好奇,愛上一個人,如果得不到,要怎麼遺忘呢!”

言錚默默地轉過身,看到墨修沒看自己,他抬頭看著月亮,似乎在自言自語旆。

“一個人怕孤獨,兩個人卻更寂寞……一個人時,想著等見到了另一個人會有很多話想說……真的見到了,卻發現什麼都不想說了!丫頭,你說這是為什麼?”

“因為你的驕傲……你以為全世界的人都該理解你,都該懂你的想法。可是人家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蟲,你不說,人家怎麼知道你在想什麼呢?人類創造了語言就是用來表達的!就算是誤會,你也該放下驕傲去澄清!窠”

言錚一步步走向他,近了,看到墨修在微笑。

“丫頭,有些誤會是無法澄清的,說了也是白說,人們總是相信自己看到的,相信死了的人……”

墨修自嘲地一笑,終於恩賜般地轉頭看向言錚:“就像你,明明喜歡洛飛,卻讓他相信你根本不在乎他……你的驕傲又是為什麼?”

言錚就說不出話來,是啊,人生有很多事是無法用言語說清楚的,她如何告訴他自己心裡的糾結。

“丫頭,人生很短暫,不是每次後悔都能有補救的機會的,我看你也不是迂腐的人,認準了就抓住吧!快意愛恨,總好過在懊悔中過一生!上天給了你機會,彆錯過!”

“嗯,你也是!不管姑姑怎麼對你,她心裡也是有你的,你也該為自己爭取一次!”言錚雖然不知道兩人為什麼反目成仇,隻知道兩人再這樣彆扭下去,隻會越走越遠!

她還有些擔心,如今的墨修,不管曾經遭遇了什麼,他都走出來了,眼界更寬。而納蘭青還停留在當年,狹隘地守著那些恩怨,她跟不上墨修的思維,就算他們之間還有愛,這點點愛,能讓他們幸福嗎?

“嗯,我會考慮的!”墨修灑%e8%84%b1地一笑,招招手說:“丫頭,洛飛叫我師父,你以後也跟著他叫我師父吧!雖然我不一定稱職,也會儘我的能力幫你的!來,我教你一首曲子,對你會有幫助的!”

“好啊!”言錚大方地走了過去,她沒有古人的門第觀念,反正師父也不值一個,多一個也沒什麼。

她以前沒學過吹簫,上手有些生澀,墨修也不急,指點了她指法,就示範吹了教她的曲子。

曲子節奏舒緩,很有靜心的功能,言錚心下一動,用心地記住了旋律。

等她能斷斷續續地吹出旋律,墨修才停下來,看著她微笑道:“行了,你多練習以後會吹的很好的!這簫就送給你了!算是我給你的見麵禮吧!來,你看著,我再教你一套劍法,這簫可以做兵器!”

言錚早發現了這簫不是玉和竹做的,是一種墨色的玄鐵,堅硬度很高。她不喜歡隨身帶刀劍,這簫倒挺適合自己。

墨修比劃了一套劍法,言錚用心記下招數,等墨修比完,她試著練了一次,墨修笑道:“不錯不錯,你和洛飛一樣聰明,上手很快啊!回去多練習,有空和洛飛切磋一下進展會更快的!好了,時辰不早了,我去休息了!”

他灑%e8%84%b1地走了,墨發在風中飛揚,竟有種揮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的名士之風。

言錚微笑,隻覺得自己越來越習慣在滄焰的生活了,雖然科技落後,還要麵對一個又一個陰謀,可是遇到的人卻一個比一個有意思,這樣的生活從另一方麵看也是多姿多彩……

好吧,她會將自己融進去的,快意恩仇,笑指江山……

***¤思¤兔¤在¤線¤閱¤讀¤

次日,言錚和墨修等人一起前往清音寨,沿路看到不少青年俠客都意氣風發地趕往清音寨,納蘭青和向導走在前麵,似乎對墨修跟著她們很不高興。

墨修也不在意,和言錚介紹著周圍遇到的人的來曆。

今日的墨修,穿著普通,看上去很平凡,根本沒人想到赫赫有名的弑神頭領竟然會是身邊這個普通的男子。

他很博學,做弑神頭領多年,閱曆很廣,周圍過往有沒有名氣的人他都知道,如數家珍地把人家師門來曆都說給言錚聽。

不止言錚受益,龍九和羅衣也跟著長了見識,都緊跟在墨修身後聽他講解。

納蘭青回頭看到,低低罵了聲“顯擺!”就賭氣往前走。

等眾人趕到清音寨,已經是午膳時間,一進寨就看到很多人圍到了正中的廣場。這廣場很大,中間架起了一個台子,上麵正有兩人在比試。

“先去看看!”墨修招呼著眾人走近,就看到台子側邊坐了幾個長者,兩個少女坐在他們後麵,兩人穿了鮮豔的濮族服裝,頭上的銀飾有點像白族的風格,打造成鳳凰,銀珠子一直垂到肩膀,被陽光一照,銀光閃閃。

兩人長得一模一樣,又穿了同樣的服飾,看上去就像一對並蒂蓮,兩人的肌膚都是麥色,眉毛濃濃的,野性氣息很濃,襯著那身鮮紅的衣服,感覺熱情奔放。

“濮族人都好戰,他們對男女之事也不像中原人那麼拘謹,很多孩子生下來可能連自己父%e4%ba%b2是誰都弄不清楚!”

墨修在旁邊淡淡地說道:“他們的女子隻尊敬強者,在這裡,男人沒本事就隻有被拋棄的命運!”

言錚無語,何謂本事?不過是弱肉強食而已。

說話間,上麵比試的一人被踢下了台,沒人同情他,他灰溜溜地爬起來就鑽到了人群中,言錚眼尖看到他身後留了一串血跡。

接著又有人上去,言錚不關心誰贏誰輸,在人群中尋找關洛飛,看了一圈,彆說關洛飛,連個熟悉的麵孔都沒看到。

“我們先去吃飯吧!”墨修指了指對麵街上的酒樓。

濮族的樓房都是中空的,下麵一層拴馬,上麵才是人居住的。

幾人走上酒樓,言錚一進去就皺了皺眉,酒樓上都是人,周圍的木牆被煙火熏的黑沉沉的,上麵不知道是血跡還是汙漬斑斑點點,看著就沒食欲。

向導是個中年男人,叫翰山,擠到一桌給了人家五兩銀子就讓人家把桌子讓了出來,他點了菜,回頭看見言錚她們還站著,就陪笑道:“這家酒樓已經是清音寨最好的,幾位小爺彆嫌棄,先坐下吧,小的保證他們的酒菜很好吃!”

言錚她們都是做男裝打扮,見有人好奇地看她們,就坐了下來。

一會,小二端了吃的來,兩大盤羊肉,一盆紅燒,一盆清湯,那清湯上飄著幾片黑漆漆的不知道什麼東西,羊肉還很腥,言錚一看就吃不下去,見小二端了一份米飯夾雜著粗糧的主食上來,勉強吃了點主食,肉什麼的都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