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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所以,家族令一定要拿到……”

“殿下的意思是?”三叔公不懂趙天澤的想法了。

“你必須回天牢……你的任務還沒完成,不能暴露!”趙天澤無情地道:“陳慕雲後麵還有人,你要想法取得他的信任,給本宮挖出這人來,本宮不會忘記你的功勞的,事成之後,陳家就歸你了!”

“是,老夫聽殿下的!”三叔公點點頭,起身走了。

趙天澤看著他的背影離開,才叫道:“三娘,進來!”

柳三娘笑著走了進來:“殿下,有何吩咐?”

趙天澤笑了笑,問道:“太子那邊有動靜嗎?”

柳三娘笑道:“消息第一時間就送過去了,太子沒動靜,也沒告訴關洛飛,那傻小子還不知道他的心上人被抓的事呢!”

趙天澤眸子冷了下來,無情地玩著手上的茶盅:“三弟那邊呢!”

“也沒動靜!他的人被範大人抓了幾個,他都閉門不出,也不見客。”

“他很聰明!比起太子,他才是最可怕的對手!”趙天澤玩味地一笑:“大家都不動,那本宮就動吧!是該去看看我家小錚錚了……”

柳三娘笑道:“殿下不會是對她真的動了心吧?那女人可配不上殿下!”

趙天澤傲然地一笑:“這世間有誰能配的上我呢!”

柳三娘看他年輕帥氣的臉霸氣十足,不自覺地就湊了上去,手放到他%e8%83%b8膛上,柔聲說:“殿下,如果妾身年輕二十歲,不知道有沒有資格做殿下的枕邊人呢?”

她曖昧地眨了眨眼,徐娘半老的臉上全是媚色,趙天澤捏住了她的手,冷笑道:“彆對本宮用你的勾魂大法,本宮不吃這一套,再有下次,本宮會挖了你的眼!”

他順手一扔,柳三娘借力跳了出去,有些委屈地說:“殿下好無情,好歹我和殿下也有過一夜,俗話說一夜夫妻百夜恩,殿下怎麼可以這麼無情!”

“住口,再提這事我割了你的%e8%88%8c!”趙天澤有些惱羞成怒,他和柳三娘的那一夜是被騙的,當時柳三娘扮做少女,他不知道真相被她迷惑,才和她有了一夜,事後知道真相,他氣得差點殺了她。

柳三娘一見他羞惱,就咯咯笑著跑了出去,還不怕死地丟下一句話:“殿下,那些女人比我年輕又怎麼樣,她們可不知道怎麼討好殿下,我知道,殿下如果想重溫那種感覺,我隨時都歡迎……”

“去死……”趙天澤把酒盅砸了出去,可是被柳

☆、因為在乎所以才焦急

“我們不是逆賊,你們抓錯人了!放我們出去!”

一陣吵鬨拉回了言錚的思緒,坐起身,就看到一群女眷被士兵推搡著走了過來,言錚一眼就看到了陳韻兒,她頭發散亂,拖著鐐銬還不安分地掙紮著。

一個士兵差點被她絆倒,氣不打一處來,一巴掌就把她打翻在地,吼道:“給我安靜點,再吵,我就把你關到黑屋子去!”

“我不是逆賊,你們抓錯人了,放我們出去!”陳韻兒絕望地大哭起來窠。

“吵死了……”那士兵一手揪起她的頭發,就把她往牢房深處拖了過去,扔在了最裡麵最臟最臭還沒有光線的牢房。

“我不要呆在這……”陳韻兒一摔進去就看到暗中有幾隻老鼠飛跑走,嚇得尖叫起來:“救命啊……”

門被無情地關上了,陳韻兒瘋了一般地撞起門來,傳到言錚耳中,隻是幾聲沉悶的聲音。

她麵無表情地重新躺下,一會就聽不到吵鬨聲了,大概那些女眷都被陳韻兒的遭遇嚇到了。

時間一點點逝去,言錚不知不覺睡著了,直到有人打開牢門叫醒了她。

“起來,白言錚,有人要見你!”女牢頭上前給她打開了鐐銬,就拖著她的手臂往外走。

言錚有些奇怪,是誰來了,待遇這麼好?

等走進一個詢問室,看到一身錦衣的趙天澤,言錚才恍然,這二皇子雖然露麵不多,可是已經有人向著他了。

“錚錚,怎麼?挨打了?是範大人打的嗎?”趙天澤一見言錚囚服上沾了血跡,就急忙走過來拉著她查看起來。

“我沒事!”言錚避開了,比起趙天澤的碰觸,她寧願選擇趙天楚,至少趙天楚沒給她害怕的感覺。

“錚錚,你在怪我嗎?我也是今天早上才知道你被抓的事,這真是笑話,救人的反而有錯了!”

趙天澤氣惱地拉言錚坐下:“你彆怕,我一會就進宮去找父皇,最遲明天就把你接出去!”

言錚微笑:“那就有勞殿下了!”

“你不相信我?”趙天澤哪會聽不出言錚的嘲諷之意,沉聲說:“你是我心愛的女人,我要是連你都保不住,這皇子不做也罷!”

言錚隻是笑笑,一來不知道和趙天澤說些什麼,二來是不相信他為了自己會放棄二皇子的地位。

“錚錚,我剛才和牢頭了解了一下你的情況,我還不知道你會醫術呢!什麼時候學的?我怎麼不知道?”趙天澤疑惑地問道。

言錚聳了聳肩:“久病成醫,在端木家挨打多了,閒著沒事就偷看醫書,後來拜在駱太醫門下,他說我學醫很有天賦就傾囊相授,就這樣多少懂點醫術,算不上精!”

“是嗎?”趙天澤哪會相信,勉強笑了笑道:“錚錚,我覺得你和我生分了,以前你有什麼都會告訴我的!”

“我現在也沒瞞你啊!”言錚敷衍道。

“錚錚,我是和你說真的,你有事彆瞞我!這樣我才能幫你!”

趙天澤拉過她的手,撫摸著她被打的傷口,沉聲道:“我進來時範大人正想提審你,說是陳家的家族令找不到,想問你陳夫人死前和你說了什麼,我答應他會幫他問……你告訴我,陳夫人臨死前和你說了什麼?陳家圖謀不軌已經被抄了家,你彆替他們隱瞞了!”

言錚蹙眉:“我去到時陳夫人已經不行了,就說了幾個字,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她學著陳夫人臨死前的語氣說出了那三個字,這和趙天澤了解的一樣,趙天澤這才相信言錚沒有騙自己,就蹙眉道:“這是什麼意思?”

“我不知道!我真的沒想到陳夫人會突然死了,我雖然醫術沒有我師父高明,也看的出她在一天天好轉,她怎麼會突然死了呢!”

言錚忽地冷笑道:“一定是有人害死了她嫁禍於我,要不然怎麼那麼巧,她一死,陳樞家就把我告了!對了,殿下,我在牢裡不知道外麵的情況,你告訴我,我府上的姐妹們怎麼樣了?”

趙天澤若有所思地看著言錚,道:“白府也被查抄了,範大人去晚了一步,你府上的人都走的無影無蹤,都沒事吧!錚錚,你那些丫鬟們都不簡單啊!我聽說是拓跋太子給你的人,是真的嗎?他不會也喜歡你吧,否則怎麼會把自己的人留給你呢?”

“誰說的,言太子是給了我幾個人,那是因為他認我做義妹,說留下保護我的!我一出事,她們就走的無影無蹤,真是隻能共富貴不能共患難啊!”言錚一聽人都走了,在心裡暗暗誇獎羅衣辦事得力。◢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趙天澤突然伸手捏住了言錚的下顎,似笑非笑地道:“錚錚,讓我好好看看你……”

言錚渾身就僵了,莫名地懼怕起趙天澤這副表情,似乎下一刻就能捏碎自己的下顎似的。

“拓跋太子不是簡單的人,他是靠心狠手辣才坐上太子之位的……沒有好處,他怎麼可能拿一座礦山換你呢!”

趙天澤依然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樣子,手指磨蹭著言錚的下顎:“錚錚,你真不知道他為什麼對你好?”

言錚感覺身上像有毛毛蟲在爬似的,那種毛骨悚然的感覺讓她再也受不了,她往後一退,掙%e8%84%b1了趙天澤,下意識地伸手擦了擦自己的下顎才道:“不知道,就像我不知道以前我怎麼會喜歡你一樣,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對我好!殿下你能告訴我嗎?”

言錚言下之意,一語雙關,即指趙天澤對自己彆有用心,又指如果他沒目的,拓跋言也沒目的。

趙天澤聰明過人,頓時就聽出來了,笑了笑:“你這丫頭還和以前一樣敏[gǎn],我也沒說你什麼啊!彆氣了,還是幫我想想陳家的家族令會藏在什麼地方吧!你救了陳夫人,她就沒對你提過嗎?”

“殿下,我和她兒子比起來你覺得誰更%e4%ba%b2?陳勝嶼都不知道,她憑什麼告訴我呢?”

言錚也不客氣,冷笑道:“我不知道範大人為什麼一定要找那家族令,陳家的人都被抓了,難道還有什麼能威脅皇上的嗎?如果是這樣,殿下去問問陳韻兒,說不定她知道呢!”

“哦……”趙天澤眼睛一亮,問道:“她為什麼會知道?”

“都說女兒是娘的貼心小棉襖,做娘的不方便告訴兒子總會告訴女兒吧!”言錚彆有深意地說道。

“這話有理!那一會我去問問她!”

趙天澤又安撫了言錚幾句,就讓她回去等自己的好消息。言錚求之不得趕緊離開,等他交待完就趕緊走了出去。

回到牢房,不一會,女牢頭又去把陳韻兒提了出去。

言錚盤膝坐著,垂眸尋思著趙天澤是個什麼樣的人,不知不覺,一頓飯時辰過了,才見陳韻兒姍姍走回來,她頭發整齊,臉上一改剛才的驚恐蒼白,泛著淡淡的紅暈,腳步也輕快了不少。

言錚心下了然,不屑地撇撇嘴,轉過了頭。果然她的預感是正確的,趙天澤這人聰明過頭了,他說喜歡自己不用說就是一種手段,這樣的話相信他不需要說,隻用暗示就能惹得陳韻兒這樣的少女芳心大亂,隻是不知道他想從自己這得到什麼!

又或者是想從曾經的熙言錚身上得到什麼!

言錚想起初見趙天澤時腦中的混亂,她到現在都無法弄清楚,那些畫麵是真的發生過,還是自己受藥物控製幻想出來的!

在滄焰,發生任何事言錚都不會覺得奇怪了,這是一個她不了解的世界,也是一個無法用現代觀念去理解的世界。

她和納蘭青交談過,納蘭青說柳三娘會很多邪門的妖術,她的易容術也是一流的,還對毒藥有天賦,所以言錚完全有理由相信,適當的[***]再加上暗示,她腦中就會不自覺地幻想出那些畫麵,她和趙天澤曾經相好過的片段。

而事實有可能她根本沒有和趙天澤相好過,唯一讓言錚困惑的是,她的武功是誰教的,如果不是趙天澤,又會是誰呢?

雲姑嗎?她想到她給自己的那兩個迷,覺得隻要解開了這兩個迷,就會真相大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