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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身後跟著趙天瀾,趙天敬一進門就叫道:“錚姐姐,我還以為你今天不會來了!”

言錚白了他一眼,笑罵道:“你錚姐姐就那麼沒種嗎?願賭服輸,我輸得起!”

趙天敬笑道:“這才是我錚姐姐的風格,你放心,就算沒人應聘我也不會讓皇兄把你送到軍營的,你看,我把太子哥哥請來給你撐腰了!”

趙天瀾禮貌地衝言錚一頜首,既不承認,也不反對趙天敬的說法。

言錚招呼兩人坐下,剛給兩人倒了茶外麵就有個聲音叫道:“熙言錚,今天是最後一天了,你沒招到夫婿,是不是該對我皇兄磕頭賠罪,履行諾言了?”

趙曉綹……言錚皺了皺眉,還沒開口,趙曉綹已經闖了進來,後麵還跟著幾個侍女,見太子在座,幾個侍女施了禮就退出去了。

趙天敬不滿地衝趙曉綹叫道:“四姐姐,今天雖然是最後一天,可還早呢,三皇兄都不急,你急什麼!”

趙曉綹見太子在,稍微收斂了一點,仍嘲諷道:“早一刻晚一刻有什麼區彆,難道還會出現奇跡嗎?”

言錚對她視而不見,給太子和趙天敬倒了茶,就和綠荷用早膳。

綠荷戰戰兢兢的,吃了幾口就說飽了,收了自己的碗筷就跑了出去。

趙曉綹輕蔑地一笑:“你的丫鬟真上不了台麵,和你這個主子一樣!”

言錚實在不喜歡趙曉綹囂張的性格,冷冷一笑,也不怕得罪她地說道:“四公主,你不過生在皇家,這一條比她強而已,要是你和她換換,不見得會比她強!”

趙曉綹頓時怒了,叫道:“你說什麼,我會沒一個丫鬟強,她算什麼,一個賤奴,哪配和我比!”

“人無貴賤之分,貧窮也不是誰的錯,換個環境,四公主又拿什麼和她比呢?多學了點東西嗎?這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綠荷要是在你的環境中,她也能學到你學到的,甚至比你學的好!”

言錚不客氣地冷笑道:“除此之外,四公主還找的到什麼比她優越的?”

趙曉綹急了:“熙言錚,我什麼都比她強,我警告你,你彆再拿我和她比,否則我生氣了!”

言錚失笑:“你為什麼生氣,我隻是說出了事實,你可以不服,卻不能否認。不信我們可以比試一下……”

“怎麼比試!”趙曉綹不服氣地叫道。

言錚轉向太子,道:“殿下,四公主是你妹妹,我不是誠心想羞辱她,隻是想讓她知道人外有人,殿下不反對吧?”

趙天瀾微笑:“小綹的確該長大了,熙小姐能幫忙讓她長大,本宮自然不會反對,就由本宮做個見證吧!她要輸了,本宮可以保證不會讓她胡來!”

言錚笑了,她要的就是太子這話,免得一會趙曉綹惱羞成怒遷怒綠荷。

“綠荷,進來!”言錚叫道。

綠荷走了進來:“小……小姐有何吩咐?”

“我想讓你和四公主比試一下,你彆怕,就當一個遊戲,你隻要儘力去做就行了!你不會給我丟臉的,對不?”言錚鼓勵地一笑。

綠荷怯怯地看了一眼趙曉綹,趙曉綹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綠荷咬了咬牙,重重地點了點頭:“好……”

言錚就衝趙天敬道:“小敬,你拿兩文錢出來。”

趙天敬不知道言錚要做什麼,他哪有兩文錢啊,就叫道:“應天,去找兩文錢來!”

應天摸了兩枚銅板出來,送了進來。

言錚把兩枚銅板分彆遞給趙曉綹和綠荷,道:“你們一人一個銅板,拿上去街上,半個時辰內,看誰買到的東西最多!記住,這可是你們身上唯一的錢,你們買到的東西,要維持到你們能賺到下筆錢,懂了嗎?”

趙曉綹頓時叫道:“熙言錚,你這算什麼比試,一個銅板能買什麼,你這不是為難人嗎?”

言錚轉頭看向趙天瀾:“殿下,你說我是為難人嗎?”

趙天瀾若有所思地看了看趙曉綹手中的銅板,又看了看言錚,微笑:“熙小姐這樣做不是為難人,小綹你要做不到就認輸吧!”

趙曉綹一聽太子說不是為難人,立刻揚起頭說:“我才不會認輸,熙言錚你說,要是我比你的丫鬟買的多,你怎麼辦?既然賭就要有彩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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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錚無語,這兄妹幾人都嗜賭嗎?動不動就賭。

“你想要什麼彩頭?”言錚問道。

趙曉綹趾高氣揚地說:“你要輸了,就出去外麵當眾給我磕三個頭,再大叫三聲‘我是蠢豬’,怎麼樣?”

言錚再次無語,她還沒說什麼,趙天敬就唯恐天下不亂地叫道:“那四姐姐你要輸了,你怎麼辦?”

趙曉綹立刻叫道:“我給她磕頭,自己叫自己蠢豬!這不算欺負她吧!”

言錚失笑,看向太子說:“殿下,遊戲而已,言錚不想折辱皇家,這下跪就免了,四公主要輸了,就讓她給綠荷斟杯茶道歉,並保證以後再不對綠荷輕言謾罵,這樣行不?”

趙天瀾知道這是言錚給趙曉綹留了麵子,哪會不同意呢,一邊頜首,一邊在心裡欣賞言錚的進退有度,這女子實在聰慧,不能為自己所用很可惜。

“好了,都拿上錢,準備出去!”言錚讓趙天瀾派了四個侍衛跟著兩人出去,其餘的人就在酒樓等著。

兩人走了,趙天敬好奇地問道:“錚姐姐,你說一文錢能買什麼啊?”

言錚撇了撇嘴:“小敬你這麼好奇,為什麼不自己也拿一文錢出去,看看你能買到什麼呢?”

趙天敬偏頭想了想,真的跑出去讓莊石給自己一文錢,就帶著兩個侍衛出去了。

趙天瀾微笑:“熙小姐這題出的好,隻怕這一番體驗後,以後小綹和小敬對銀子的概念會強很多!”

言錚淡然一笑:“殿下,俗話不是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嗎?同樣的體驗,不同的人會有不同的收獲,四公主會怎麼樣我不關心,我隻希望小敬能有所收獲!”

趙天瀾挑眉:“熙小姐對小綹成見很深啊,你很不喜歡她?”

言錚微笑:“我一向不喜歡嬌縱過度又自私的孩子,這樣的孩子,如果心裡還有一絲善念還有救,如果沒有,那就一無是處了!”

她可沒忘記自己作為姣娘時,在慶王府被推下冰湖的事,對一個丫鬟都能如此殘忍,趙曉綹的自私已經無藥可救了。

趙天瀾怔了怔,隨即失笑:“熙小姐這語氣很成熟,可是你自己都還是一個孩子啊!”

她也隻比趙曉綹大兩,三歲吧,以這樣的語氣評說趙曉綹,趙天瀾聽著有些怪怪的。

“窮人的孩子早當家!”言錚調皮地一笑。

趙天瀾看她笑的無邪,心下似被什麼撞了一下,癢癢的,隻覺得言錚比自己認識的那些女子都有趣。

他腦中突然閃過了一個念頭,要是這女子能做自己的妃子,以她的聰明來幫助自己,而且時常能帶給自己新鮮的東西,那樣的生活一定很有趣……

這念頭起初隻是一閃而過,可是卻以滾雪球的速度越滾越大,讓趙天瀾都被自己心中的***嚇到了,他怎麼能對一個女子這樣感興趣呢,他已經定了婚,過了年就要和關洛蘊成%e4%ba%b2,關洛蘊才是他該想的人啊!

***

趙天瀾不知道,他和言錚在雅間談笑風生,隔壁雅間裡的關洛蘊都快氣炸了,手緊緊揪著自己的帕子撕扯著,似乎這是熙言錚,如果可以,她更願意把那狐狸精的臉撕爛。

☆、願賭服輸

天瀾揉了揉他的頭,低聲說:“你先回去向父皇解釋一下,我稍後回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趙天敬懂事地點了點頭,四公主的母妃是個厲害角色,要是知道趙曉綹被太子打,說不定就跑到父皇那亂說了,他要趕緊回去向父皇呈明事實真相!

這一番動靜驚動了外麵的看客,眾人交頭接耳,都在悄悄議論這事,卻礙於太子在沒人敢大聲說。

這時,趙天楚陪著拓跋言一起上樓,看到趙天瀾臉色難看地站在雅間門口,趙天楚愣了一下才上前問道:“皇兄,發生什麼事了?”

當了拓跋言的麵,趙天瀾不方便說,隻搖搖頭說:“一點小事,都過去了,彆提了!”

趙天楚狐疑,拓跋言俊眉微蹙,上前,就要走進去。

趙天瀾慌忙攔了一下:“言太子等一下,熙小姐在裡麵……”

拓跋言目光淩厲地看向他,沉聲問道:“發生了什麼事?熙小姐,你還好吧?”

言錚在裡麵聽到拓跋言的聲音,隻好道:“我沒事,多謝殿下關心!”

這時,莊石帶了禦醫趕到,趙天楚一見禦醫就皺起了眉,看向趙天瀾。

“把客人們都請下去吧,今天的酒水吃食全算在本宮帳上!”趙天瀾揮手讓侍衛們把客人們請下去。

那些客人雖然想看熱鬨,可也不敢違逆太子,就走了下去。

侍衛去請雅間裡的客人時,進去看到關洛蘊,都怔了怔,他們都是太子的侍衛,自然認識這未來的太子妃。

一時麵麵相窺,不知道該不該趕她。

關洛蘊巍然不動,似乎沒看到他們似的徑自喝著茶。

一個侍衛就跑出來附在趙天瀾耳邊稟告了這事,趙天瀾愣了一下,關洛蘊到這裡做什麼呢?

“她不用下去!”趙天瀾揮了揮手,先把拓跋言和趙天楚請坐下來,讓一個侍衛對兩人解釋熙言錚發生了什麼事,自己走到了關洛蘊的雅間。

進去,趙天瀾看到除了關洛蘊,還有一個陌生的麵孔。

璿璿的狐裘毛領豎得很高,趙天瀾隻看到一雙明亮如秋水般的眼睛,他微微一笑招呼道:“洛蘊,你怎麼來了?”

關洛蘊語氣有些衝,嘲諷地挑眉:“我怎麼不能來呢?我不來豈不錯過這些好戲了?”

趙天瀾好脾氣地說:“酒樓人多口雜,你還是先回去吧!”

“我要不回去,你是不是像對小綹一樣讓人把我扭送回去呢?”關洛蘊挑釁地問道。

趙天瀾眉頭微蹙:“你都聽到了?”

“都聽到了,隻是沒想到皇兄會合著外人欺負自己最疼愛的妹妹,難怪小綹傷心。”關洛蘊嘲諷道。

趙天瀾苦笑:“你都聽到了就該知道是小綹的錯,怎麼能怪我呢!”

“我哪敢怪皇兄啊,熙言錚人見人愛,皇兄疼她也是應該的!”關洛蘊語氣裡無法掩飾酸味。

趙天瀾總算反應過來,尷尬地道:“不是你想的那樣……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