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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愣了愣,隨即淡淡笑道:“郤兒還真是愛妻情切啊!隻是母%e4%ba%b2也沒聽說竺玉叫苦,母%e4%ba%b2這要插手……讓竺玉知道了,又該多心了……”

她話音才落,門口就傳來一聲輕笑:“母%e4%ba%b2,竺玉怎麼會多心呢,竺玉這正想找母%e4%ba%b2說這事呢,夫君就先過來說了……母%e4%ba%b2,這下你可不能推辭了,你就繼續掌管王府吧,讓竺玉安安心心地生下孩子,我和夫君都會感激你的!”

“竺玉都這樣說了,母%e4%ba%b2要是不答應,如果你有什麼閃失,那母%e4%ba%b2不就是罪人了嗎?”關王妃笑了笑,算是同意了。

陳竺玉看了看被壓跪著的言錚,走到了關鳴郤身邊,微笑道:“母%e4%ba%b2,我讓廚房給你和夫君準備了一些點心,你看,是不是這就讓人送上來呢?”

關王妃笑了:“又是上次做的蓮子糕嗎?可惜洛飛出門了,要不叫他來一起用。你弄來的這個方子,做出的蓮子糕甜而不膩,洛飛一向不喜歡吃甜食,上次都破例多吃了幾塊。”

“母%e4%ba%b2,沒事,二爺的份我讓廚房給他留著就行了!這蓮子糕冷了就不好吃了,母%e4%ba%b2,我讓人送上來吧?”陳竺玉說著又瞟了一眼言錚。

關王妃看了看她,把目光轉到了言錚身上,收斂了笑容說:“姣娘,按府規偷竊五十兩銀子是要被杖斃的,不過那是指府上簽了死契的丫鬟,你是施大娘的侄女,在府上做丫鬟也是幫忙而已,這一條不適用於你。罷了,來人,把施大娘找來,送她出府吧!”

有人就跑去找施大娘,言錚冷笑一聲問道:“王妃管家一直是這樣嗎?什麼都不問清楚就給我定罪,我雖然身份低微,可也有尊嚴,讓我背著偷竊的罪名出府不是對我仁慈,王妃的這恩惠不要也罷……”

“大膽,王妃寬宏大量饒你不死,你還敢指責王妃……”初竹忘記了自己掌嘴的痛,又大呼小叫起來。

關王妃倒沒生氣,意外地看了一眼言錚,目光微閃,也不知道想什麼,沒說話。

關鳴郤也有些意外地看了看言錚,似乎這時才發現她還被幾個婆子壓著,不悅地皺了皺眉,見關王妃不說話,就道:“你們放開她……”

幾個婆子不知所措地看了看陳竺玉,陳竺玉眼一瞪罵道:“世子爺讓你們放開她,沒聽到嗎?”

幾個婆子慌忙放開了言錚,關鳴郤看了一眼陳竺玉,%e5%94%87邊迅速地掠過了一抹冷笑。

陳竺玉看到這抹笑,莫名地一驚,心虛地垂下了頭。

“我們端王府不是不講理的地方,你既然覺得自己冤枉,可以為自己辯解一下。”

關鳴郤說完轉頭看了看關王妃:“母%e4%ba%b2,鳴郤這不算多管閒事吧?”

☆、為自己辯白

“怎麼會呢!郤兒這也是為了王府的名聲著想……姣娘,世子爺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你有什麼話就大膽說吧!”關王妃和藹地看向言錚。

言錚從地上爬了起來,忍著體內的痛站直了,又伸手理了理自己被扯亂的發絲,才淡淡地說:“少夫人說我偷竊了五十兩銀子,又逼問我這銀子是從哪偷的,我想問一下,府上誰報了銀子失竊的事?”

這一問,陳竺玉眼中閃過了一抹慌亂,剛才隻想著陷害言錚,卻沒想到這丫鬟還會有此一問,一時半會讓誰來承認這事呢?

“也許丟銀子的人還沒發現自己失竊呢!”初竹是幾個丫鬟中最機靈的,立刻咄咄逼人地叫道:“他沒發現不代表你就沒偷,你身上可是搜出了少夫人的金釵的!人贓俱獲,你再狡辯也無濟於事。”

言錚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嘲諷道:“你急什麼,咱們先弄清楚這銀子失竊的事再來說金釵吧!還有……初竹你臉還腫著呢,可彆忘記了為什麼腫,王妃和世子爺在這,幾時輪的到你插嘴了?”

“你……”初竹被氣的渾身發抖,可是眼角稍到關王妃麵色不善,頓時被嚇的趕緊躲到了陳竺玉身後,捂住嘴不敢說話了。

“王妃,請你下個令,讓鐘嬤嬤帶幾個人去問問府上有誰失竊了,我們再繼續說!”言錚不卑不亢地向關王妃請求道。

關王妃遞了個眼色給鐘嬤嬤,鐘嬤嬤會意,就帶人出去詢問。

陳竺玉捏緊了衣角,暗暗罵自己大意,怎麼就不知道設個苦主呢,這銀子是自己拿出來的,隻怕問遍了府上的人,都沒誰承認丟銀子吧!

“王妃,我可以先坐下等嗎?”言錚撐不住了,被打的痛加上體內的痛讓她站立不穩,戴了人皮麵具也無法讓人看到自己早已經臉色蒼白,如果不是憋了這口怨氣,她早倒下了。

“坐吧……”關王妃也看出她的羸弱,點了點頭。

言錚摸到離自己最近的椅子上坐下,對麵就是關鳴郤,他更善解人意,揮手讓小廝給她倒了杯熱茶。

陳竺玉看了更是氣惱,自己還懷了身孕,可是關鳴郤和關王妃都沒讓她坐下來的意思,這狐狸精,她到底怎麼蠱惑了關鳴郤和王妃啊!

一會,鐘嬤嬤回來稟告,說沒人失竊。

“怎麼會沒人失竊呢?那這些銀子是從哪來的?難道是二爺屋裡偷來的?二爺沒在家,肯定還不知道這事吧!”初竹不敢說話,陳竺玉隻好自己出馬了。

“這些銀子不是二爺的!”

言錚冷冷一笑:“少夫人忘記了,我是二爺房中的丫鬟,雙啟、雙明不管事,二爺的銀子都交給我管,所領的月銀和用度都有賬冊,鐘嬤嬤可以拿我的鑰匙去二爺書房把櫃子開了,對對賬目和剩下的銀子,看是不是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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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的男人

鐘嬤嬤對賬的結果,賬目和剩下的銀子都一致。

那這五十兩銀子到底是誰的?

關王妃若有所思地看向陳竺玉,陳竺玉更心虛,強撐著說:“像你這種手腳不乾淨的人,誰知道你是從哪裡偷來的,母%e4%ba%b2,你可要好好審審,可不能把這種手腳不乾淨的人留在府上。”

她說著掐了一下初竹,初竹隻好冒著再被掌嘴的危險叫道:“就是,我們少夫人的金釵就是從你身上搜出來的,人贓俱獲,你可賴不掉……”

言錚不屑和一個丫鬟計較,可是對她一口咬住自己很是惱恨,就冷冷地說道:“王妃,府上既然沒人丟失銀子,那這五十兩銀子是從我房中搜出來的,我說是我的,你們沒人反對吧?”

初竹和陳竺玉都傻眼了,關鳴郤卻似覺得有趣似地點點頭說:“雖然一個丫鬟有五十兩銀子的事有些奇怪,可是你既然不是府上賣身的丫鬟,以前有些積蓄也很正常!”

言錚笑了,覺得這關鳴郤和陳竺玉之間很有趣,一個拚命想把自己整死,一個卻極力想為自己%e8%84%b1罪,這兩人……不是一條心啊!

“說清了銀子的事,咱們再說這金釵的事……”言錚嘲諷地看了一眼陳竺玉頭上的飾物,冷冷一笑:“我雖然是貧窮人家的女兒,可也見過世麵,少夫人,你首飾盒裡最不入流的恐怕就是這金釵了……我如果想偷,決不會選這不值幾個錢的金釵,少夫人首飾盒裡隨便取一樣,都夠我一生無憂了吧?”

陳竺玉一愣,再次發現自己失策了,原本以為這丫鬟不過是個鄉下丫頭,隨便弄兩支金釵,五十兩銀子就能定她死罪,沒想到這丫頭能言善辯,還一語一言全抓住重點,弄得自己想反駁都覺得無力。

言錚說到這語氣一轉冷笑道:“當時一片混亂,如果有人想陷害我,塞兩支金釵在我身上也不會有人注意的!我剛才想了半天,我才進府沒多久,誰和我有仇呢?直到看到初竹一直咬著我不放,我才恍然大悟……能接近少夫人的首飾盒的是她,她想陷害我輕而易舉……”

“你胡說,我為什麼要陷害你?”初竹不乾了,跳起來嚷道。

言錚冷笑道:“這要問你自己了……初竹,前兩天你偷偷摸摸去後門放進了一個男人……我可沒想過要說破,你這樣急著滅口,是不是正應了一句做賊心虛啊!”⑧本⑧作⑧品⑧由⑧思⑧兔⑧在⑧線⑧閱⑧讀⑧網⑧友⑧整⑧理⑧上⑧傳⑧

“啊……當時那人是你?”初竹叫出這聲,突然發現不對,氣急地叫道:“我根本沒私放過什麼男人進來,你彆血口噴人……”

她說這話的時候,下意識地看了一眼陳竺玉,彆人沒注意到,言錚和關鳴郤卻眼尖地看到了,關鳴郤一雙白淨的手頓時不自覺地抓緊了輪椅扶手,青筋暴露……

言錚心裡掠過一抹疑惑,難道陳竺玉心儀的不是關洛飛,而是這個神秘的男人?

☆、又被二爺抱了

說實話,言錚根本沒看到初竹私會男人,看到的人是冬嬸,冬嬸當時被嚇了一跳,逃進二爺院中,撞到了言錚,就一時嘴快地當笑話給言錚說了。

言錚也沒在意,此時拿出來說隻是惱恨初竹一直咬著自己不放。

初竹自己嘴快暴露出了她真的私放過一個男人進府,言錚不知道按府中的規矩會怎麼懲罰她,更不知道再說下去會有什麼驚人的發現。

這王府有些什麼肮臟的內幕她也不想關心,她此時渾身無力,全身又酸又痛,隻想回去躺著。

她慢慢站起來說道:“王妃,事情都已經清楚了,我相信王妃一定會給我一個公道的。如果沒彆的事,我回房休息了!”

關王妃若有所思地看看她,似乎很欣賞她進退有度,輕輕頜首:“去休息吧,鐘嬤嬤,你給她找個大夫看看傷勢,再把那五十兩銀子也還給她吧!”

“多謝王妃!”言錚施了一禮走了出去。

施大娘一見就趕緊上來攙著她,等離開王妃的院子,才輕聲抱怨道:“讓你彆惹事,怎麼還惹事啊!這又弄了一身傷……”

“施大娘,你放心吧,我休息一晚,明天就走!”言錚打斷了她的嘮叨,剛想再說什麼,就見關洛飛匆匆走了過來,她就停住了。

“二爺……你怎麼身上都是血啊?”施大娘也看見關洛飛了,見他鎧甲上都是血,頓時顧不上言錚,迎上去叫道。

“沒事,一點小傷而已……”

關洛飛幾步走過來,停在言錚麵前,蹙了眉盯著她看了看問道:“怎麼回事?我才回來就聽黃鶯說你被嫂子的人打了?”

言錚回視著他,一時分不清他是在關心自己,還是關心這事的本身,自己院裡的人被打,他這個主子沒麵子嗎?

“回去再說吧!”言錚哪有力氣和他細細說,拖著無力的身體一步步往前挪。

關洛飛蹙眉站著,一抬頭,看到關鳴郤和陳竺玉從母%e4%ba%b2院子裡走出來,他扭頭,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