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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言錚,我借用了你的身體,自會替你好好活下去,你如果有冤屈,我自會還你公道,欠你的,傷你的,都會一一幫你討回來……從此,我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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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時務為俊傑

陽光很溫暖,言錚在院中找了把椅子坐下,曬曬自己身上的黴氣。

她閉著眼,想著這身體的遭遇,邊自嘲自己的適應能力,前世的豪門大小姐,醫大的高材生,她做夢都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會變成賤奴吧!

趙天楚他們怎麼樣了?是在爆炸中送了命,還是會和自己有一樣的奇遇,能穿越到這時空呢?

想著隊裡那兩個活寶要是一起穿到這時空,言錚%e5%94%87邊不自覺掠過一抹笑,那一定很熱鬨吧,保證把這什麼滄焰皇朝攪的天翻地覆……

她正想著,就聽到院外有人叫道:“蔡婆子……這老不死的躲哪裡偷懶了……真是越來越不像話,夫人可憐她才收留了她,她倒好,什麼忙都幫不上,還一天到處添亂……蔡婆子……”

隨著叫聲,破院的門猛地被推開了,一個四十多歲的婦人衝了進來,看見坐在椅子上曬太陽的言錚,愣了一下就衝過來一巴掌就往言錚臉上招呼:“你這賤奴,好了還躲著不去乾活,你找死啊!”

言錚當然不能被她打到,一瞬間腦子裡已經閃過了無數的念頭,想一腳踢翻她,又想抓住她的手擰斷,這些念頭隻是一閃而過,最終她選擇了避開,假裝驚慌地跌倒在地,故作驚恐地看著婦人。

這一瞬間,借助腦子裡的記憶,她知道了婦人的身份,這是端木翊母%e4%ba%b2房中的管事鐘氏,她丈夫是忠勇府上的管家,得罪了這鐘氏,和得罪了端木家的人也沒什麼區彆,打死她也沒人為她伸冤。

言錚有自知之明,她這身體虛弱到走幾步都喘,就算能打過鐘氏,她又能打過這滿府的家丁嗎?

隻怕還沒等走出這破院,她這條小命又要交待在這了!

識時務為俊傑,先忍了!

鐘氏一巴掌打空,用力過猛就往前撲去,把椅子撞翻了才站穩,她更是氣急敗壞,回身又向言錚踢去,邊罵道:“你這賤奴還敢躲,看老娘今天不把你打死才怪!”

言錚下意識避開,鐘氏又踢空,這下像惹了馬蜂窩一樣,鐘氏臉都扭曲了,回身抓起椅子劈頭劈臉地就向言錚砸來。

“鐘嬸子,你這是做什麼啊!熙姑娘還沒好,你這會要了她的命啊……”

蔡婆子跑進來,正好看到這一幕,趕緊衝過來抓住了椅子,陪笑道:“鐘嬸子,你是來找我嗎?聽說今日三皇子給三小姐過文定禮來了,這是喜事啊!鐘嬸子要打她以後有的是機會,可彆在這關頭弄出人命,衝撞了貴人!”

鐘氏一聽,想起前院那麼多貴客,雖然這賤奴打死了端木家也沒人會說自己,可是要是傳到這些貴客耳中,於端木家終是不好。

她深吸一口氣,厭惡地瞪了一眼言錚,罵道:“今日我暫且放過你,改日和你一起算賬……蔡婆子,她既然能起床,你就帶上她去廚房幫忙洗菜吧,彆想偷懶,否則打死了也活該!”

鐘氏罵罵咧咧地走了,蔡婆子歎了一口氣,上前扶起言錚。

言錚垂眸,掩去了眼中的猜疑,這蔡婆子不簡單啊,一個垂暮的老人,剛才竟然有那麼大的力氣抓住鐘氏砸來的椅子,是力氣驚人,還是她深藏不露……

☆、邪魅的二爺

雖然雪停了,可是有經驗的人都知道,化雪天比下雪還冷。

熙言錚這身體還沒完全複原,穿的又單薄,在冷水裡一泡,一會手就麻木了,洗菜幾乎是機械的動作,還沒洗了一半,她的臉手都冷得發紫,動作越來越慢。

其他幾個洗菜的丫鬟臉色難看,一邊洗一邊罵她,言錚不想惹事,低了頭繼續洗著。

蔡婆子在一邊看到,過來把洗好的菜裝在盆中遞給她說:“剩下的我來洗,你把洗好的送到廚房裡吧!”

言錚知道這是蔡婆子幫自己解圍,就識趣地端了菜盆站起來,旁邊監工的吳大娘瞪了她一眼罵道:“趕緊送過去,把廚房裡的臟碗都收過來洗了,再磨蹭,老娘決饒不了你!”

言錚垂了頭答應著,就小跑著把菜送到了廚房裡。

廚房裡正在準備宴請三皇子一行的菜肴,滿廚房都是肉香味,言錚嗅到就感覺饑腸轆轆,這些天除了喝粥和藥,她就沒沾過一點葷,又勞累了半天,早餓了。

一聞到肉香味,她的眼睛下意識地就往灶台上看過去,隻見烹調好的%e9%b8%a1,鴨,魚放了滿滿一灶台,看的她口水差點流出來。

“賤奴,你看什麼看,想偷吃嗎?想的美……給老子滾出去!”滿臉橫肉的大廚回身瞥見言錚的目光,臉色一沉,舉著鍋鏟就向她打來。

言錚慌忙退後,抱起門口裝滿臟碗的藍子就溜出了廚房,走遠了還聽到大廚的罵聲。

“神氣什麼,本小姐什麼山珍海味沒吃過啊,換以前你送我,我都不屑吃……如今……隻不過是虎落平陽被犬欺罷了……”

言錚輕聲嘀咕著,抱著重重的碗藍蹣跚地走著。

正走著,突然聽到耳後有風聲,她下意識地一回頭,隻見一個白乎乎的東西迎麵擊來,她下意識地一躲,沒想到腳踝被什麼東西打中了,痛得鑽心,身子就歪倒了,連同手中的碗藍一起摔在了地上……

劈裡啪啦碗碎裂的聲音夾雜著笑聲鑽進了言錚耳中,她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身上又挨了幾下,她氣惱地抬眼,就看到不遠處,一個高大的男人手中拿著兩個雪團,他旁邊,兩個半大的小子正在搓雪團……

很明顯,剛才砸向自己的罪魁禍首就是他們手中的雪團……

“二爺,砸她……”一個小子舉起雪團,對著言錚就砸過來。

言錚還沒爬起來,這雪團就劈頭砸了過來,她慌忙舉手攔了一下,雪團散開,雪渣子散下,落得滿頭滿臉都是。

那小子拍著手雀躍:“砸到了……哈哈……”

那男人就笑了起來,言錚惱怒地瞪過去,微微一怔,那少年不過十七、八歲的樣子,卻有一張很Man的臉,膚色呈健康的麥色,臉龐棱角分明,劍眉叛逆地飛挑,微凹進去的眼眶中,幽暗發亮的黑眸帶了幾分張狂霸氣。高挺的鼻梁下,淡紅色的%e5%94%87瓣因了這一笑上勾,又帶起了幾抹邪魅不羈……

☆、挾持纖雲

言錚見男人穿了一身寶藍色的錦袍,領口一圈黑色的狐狸毛領,腰間係了一塊鏤空的麒麟玉佩,渾身散發著一種純天然的貴氣,腦中就想到了蔡婆子的話,今日三皇子來給端木纖雲過文定禮,這男人難道是三皇子嗎?

不,旁邊的小子剛才不是叫他二爺嗎?這人難道是和熙言錚有婚約的二公子端木翊嗎?

她正想著,就見跑來了一個小廝,遠遠就叫道:“二爺,五殿下,三殿下找你們呢,你們怎麼跑這啊,快回去吧!”

少年掃興地扔掉手中的雪團,拍拍手,看也不看言錚,對砸言錚的小胖子說:“小敬子……走吧!”就迎著小廝走了過去。

那小胖子意猶未儘,撿起少年扔下的雪團又往言錚砸來,這次,雪團在半路上就散開了。

那小廝看看還倒在地上的言錚,又看到她麵前摔的一地的碎碗,趕緊上前拉住小胖子低聲哄道:“彆鬨了,這是在人家家裡,回頭你母妃知道你惹禍,下次就不準你跟二爺出來了……”

他邊說邊拉住小胖子走了,留下的另一個小子一見人都走了,一溜煙就跑了。

言錚怔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這碎了一地的碗算誰的?不用說抬回去又免不了被打一頓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她哭喪著臉四處看了看,是丟下這些碗逃走呢?還是留下來見機行事?

摸了摸額頭上的奴字,她苦笑,頂著這個字能逃多遠呢?隻怕還沒走出忠勇將軍府,自己就會被抓住吧!

“賤奴……你竟敢使壞,摔了這麼多碗,你這是皮子又癢了?”

一聲驚叫喚回了言錚的神思,轉頭一看,不知道何時小路那邊站了幾個少女,為首的小姐模樣的少女一邊叫著就衝過來,她身後的丫鬟識趣地追上幾步,遞上了鞭子……

呃……言錚慌忙爬起來,腳上一陣疼痛,她倉促間低頭一看,隻見單薄的裙上血跡斑斑,一定是剛才摔在碎碗上劃傷了。

隻是她來不及查看,還沒站穩,少女的鞭子劈頭劈臉地就打了過來。

言錚眼疾手快,伸手抓住了鞭稍,一扯,就將少女扯了過來,低頭又飛快抓起一塊碎碗片,少女還沒反應過來,已經被她箍住了脖子,碎碗片抵在了她喉嚨上。

言錚做這一係列的動作全憑下意識,她如果再忍,這幸運才得來的生命隻怕又沒了。

她一瞬間已經想明白了,以端木一家對她的恨意,她想在這府中養好身體再做打算的想法根本就是美夢一場,不管逃出去自己會不會馬上被抓到,不試試又怎麼知道呢!

“賤奴,你想做什麼?快放開三小姐……”

幾個丫鬟一見她用鋒利的碎碗片抵住端木纖雲的喉嚨,頓時嚇得臉色發白,驚慌地大叫起來。

後麵一個機靈的小丫鬟見勢不妙,轉身就跑去叫人……

☆、白日做夢

“不好了,二少爺……不好了,那賤奴抓住了三小姐……她想殺了三小姐呢,你快去看看……”

前院花廳裡,端木翊正在招呼三皇子一行人,就聽到貼身的小廝大呼小叫地衝進來,他眉一擰,怒喝道:“放肆,沒看到貴客在嗎?你大呼小叫想做什麼?”

小廝顧不上道歉,一疊聲地說:“二少爺,剛才三小姐的貼身丫鬟紅兒跑來說,那賤奴不知道突然發什麼瘋,抓了一塊碎碗片抵住了三小姐的喉嚨,想殺了三小姐呢,你趕緊過去看看,晚了隻怕三小姐就沒命了!”

“啊……”端木翊反應過來,立刻向外衝去,邊叫道:“三殿下,你們稍坐,我過去看看……”

話音沒落,他人已經跑遠了。

正中的三皇子站了起來,蹙眉,三小姐?那不是父皇才給自己指婚的女人嗎?這府上的賤奴竟然敢殺她?

“洛飛……我們一起去看看……”三皇子招呼著剛走進門還沒坐下的關洛飛就一起趕了過去。

小胖子趙天敬緊緊拉住關洛飛的手,邊走邊笑道:“端木翊這府上的賤奴膽子還真大啊,竟然敢殺我三皇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