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頁(1 / 1)

刺鼻的腥味傳來,她覺得很難聞,她昨天明明來打掃過的啊,可是現在到處亂七八糟的。

想著時間已經不多了,她立刻放下手中的包包,小心翼翼的將剛買的襯衫放在沙發上,卷起自己的袖子,開始乾活。

隻是............

“快......哦......好棒,你好棒......”

斷斷續續的聲音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寧靜的身體抖了下,不可置信的睜大著自己的眼睛。

房間裡難道還有彆人,她屏住呼吸,不敢動。

“唔......靠你真爽......”

這次卻是男人的聲音,卻又是如此的耳熟。

寧靜的雙眼睜的圓溜溜的,看著那虛掩的臥室門。

這裡是單身公寓,隻有一間臥室,那聲音無疑是從那裡傳來的。

腳步頓住了,雙手緊握成拳,她即便沒有經過事,卻依然明白那樣的聲音是在什麼時候才會發出的。

用力的呼吸著,她的腳步朝著臥室走去。

顫唞的手推開臥室的門,**上赤身落體的男女,以最原始的方式交融著。

他,怎麼可以?

寧靜不可置信的向後退了退,**上的戰火卻是相當的激烈。

淚,順著臉頰流下來。

屈辱,背叛,襲擊自己的大腦。

“為......為什麼?”

破碎的聲音響起,打擾了正在好事中的男女。

女人從男人的懷裡看過來,輕蔑的一笑。

故意挺起的飽滿,在宣誓著主權的所有者。

男人從女人的身體裡抽出來,站起身子,毫無掩飾自己剛剛激情後留下的殘餘物。

“我膩了。”

簡短的話,像是針紮在%e8%83%b8口一般,好疼。

“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寧靜的聲音輕輕的,眼淚無聲的流著。

她沒有忘記,今天是他的生日,她用儘自己的一切想要給他最好的生活,他不喜歡上班,沒關係,她養著他,自己加班累死也無所謂,隻要他開心就好。

可是,現在是怎麼了?

他討厭女人的眼淚,伸手拿出浴巾隨意的裹在自己的身上,眼神鄙夷的看著寧靜。

“你看看你,一副木魚的樣子,二十三歲了,還裝清純說自己是處.女,不讓我碰,我.靠,什麼年代了。”

男人點燃了一根煙,摟著身邊的女人,手指還故意從女人高蜓的%e8%83%b8脯劃過。

“我說了,想把我的第一次在結婚的時候交給你。”

她出聲反駁,卻是連自己都瞧不起自己,第一次,那是神聖的,在她的心裡和婚禮一樣的神聖。

“嗬嗬,少裝了,你還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過了,不要在我麵前裝,我最討厭你這種口是心非的女人。”

他的咒罵聲,像是魔咒緊緊的鎖著寧靜的腦袋。

她很想上前給他兩巴掌,可是卻是生生的頓住了。

轉身,像是沒有來過一般,走開。

隻是,那臉上越來越多的淚,卻說明著自己的心究竟有多痛。

☆、008 酒,喝多了果然誤事

嘈雜的音樂,渾濁的氣味,迷人的裙擺。

“酒,給我酒,我要酒。”

一巴掌拍在吧台上,女人嘴裡含糊不清,眼睛微眯,盯著酒保的眼睛。

“小姐,您已經不能再喝了。”

酒保看著她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好心提醒。

眼前浮現出一組畫麵,禁忌,混亂。

男人的%e8%83%b8膛,女人的渾圓,男人的低喘,女人的妖媚。

“王八蛋,誰是小姐,我是*女,貨真價實的*女。”寧靜氣的從桌子上坐起來,眼神凶狠的看著酒保。

“不識好歹。”

雖然是服務生,但是遇見這麼難纏的客人,酒保隻好小聲的嘀咕謾罵。

“碰”的一聲,一瓶白酒再次甩在了寧靜的麵前。

“嗬嗬,王八蛋,你全家都是王八蛋,老娘真的是*女......呃......”

剛才喝的太猛,現在反胃上來的酒氣,差點熏死旁邊的人。

酒保嫌棄的看著麵前的女人,臉上邋遢的要命,搖搖頭,轉身,不理睬,任她自生自滅。

“呃......呃......好難受。”

寧靜感覺自己的胃要炸開了,搖搖晃晃的從椅子上站起來,晃悠悠的朝洗手間去。

可是她忘記了,她第一次來酒吧,根本不知道洗手間在何方。

憑著感覺走。

一步,兩步,然後無數步。

腳步蹣跚的向著未知的方向走去。

嫩白的小手似乎摸到了什麼東西,輕輕的一擰。

門開了。

寧靜高興壞了,此時的她急需找個洗手間。

“嗬嗬,終於找到你了。”

打著酒嗝,寧靜會心的笑著。

奢華的灰色地毯在寧靜的視線當中逐漸模糊成一片,潮紅色的小臉,燥熱的感覺,她隨手扯了扯T恤的領口。

“熱,好熱。”

一股力量襲來,寧靜連驚呼都沒有來及,身子被扔上了軟軟的大**。

皎潔的月光淡淡的穿過玻璃窗傾灑下來,男人看著**上的女人,由於喘氣,%e8%83%b8口一陣一陣的。

“啊!好痛。”

被大力一甩,寧靜發生了簡短的抵抗聲。

掙紮著身子要坐起來,她要上廁所啦,不是要睡覺。

隻是,剛起的身子便被高大結實的體魄給強製的壓在了下麵。

黑暗中,一雙利眸散發著冷冽的光芒,緊緊地鎖著她。

一隻大手覆在了寧靜的耳畔,沉重的呼吸落在了她微張的粉%e5%94%87上。

男人的手撫上她光潔的皮膚,壯碩的身體將嬌小的她罩在裡麵,兩人的呼吸聲融為了一體。

對於接%e5%90%bb,寧靜的經驗少之又少。

隻知道,閉緊嘴巴。

冰涼的大掌用力的扣住她小巧的下巴,逼著她張開嘴巴,迎合他。

細滑的臉頰皮膚粉粉的,而心臟卻如受驚的小兔子,這樣的她更激起身上男人的征服欲。

“嗚嗚,我要上廁所!”

小腹的腫脹再也無法容忍,寧靜用力的推搡身上的男人,儘管他身上的味道真的很好聞。

“不。”

男人的動作粗魯狂躁,襯衫的紐扣都已經離開了健碩的身軀,烙鐵的大手緊緊地攥住女人的腰。

然後,寧靜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隻知道好痛好痛。

痛到要死了的節奏。

男人,似乎把身下的女人當成了工具般。

粗魯,狂野。

☆、009 你是神馬東西

一次次寧靜疼的差點暈厥過去,那刺穿的力量像是把利劍,生生的將她的身體穿透。

潸然落下的眼淚順著臉頰四散開來,低喘與享受相互交融,空氣中彌漫開來的是情.欲。

寧靜感覺這是一場噩夢,男人身體的起伏不帶一絲感情,純碎是簡單的發泄。

她疼到連腳趾頭都無法伸開,對這方麵毫無經驗的她隻能嗚咽著承受這一切。

*單上的鮮血混合著情.欲的*,凝合成一股腥膩的味道,卻在這個夜晚讓人沉迷。

緩緩的閉上眼睛,男人低啞沉重的聲音傳進她的耳中,她就當做自己真的是在噩夢中。

終於,男人似乎是累了。

從她的身上抽離開,連帶著混合著精.液的血水。

被狠狠折騰過的女人大喇喇的雙%e8%85%bf,紅腫的嘴%e5%94%87發出殘破的話語來。

“我說我是處.女吧。”

男人離開的身子微頓,俊臉湊近,這才聽見她的話。

於是,離開的身體再次覆上,新一輪的掠奪再次開始。▼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整整*的索取,直到天快亮才結束,寧靜早已如死魚般的昏睡過去。

男人將自己的身體衝洗乾淨,卻並未離去,隻是坐在窗前,等待著*上女人的蘇醒。

寧靜是被嗆醒的,身體很累,很酸,很痛,眼睛連睜開的力氣都沒有,隻是周圍的空氣太過於憋悶。

她不得已睜開了眼睛。

“這......是哪裡?”

叫了*的嗓子早已沙啞的不行,吞咽了口唾液才好不容易將話說完。

渾身像是被車碾過般,酸疼的感覺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雙%e8%85%bf間更是傳來火辣辣的痛感,她這才想起昨晚上那個自己%e4%ba%b2生經曆的噩夢,怒目圓瞪。

“醒了?”

比冰還要冷的話。

寧靜努力的撐起身子,在房間環視著。

房間裡窗簾緊閉,隻有微弱的燈光。

“啊!”

身上傳來的涼意,寧靜才看清楚自己渾身赤.%e8%a3%b8,未著寸.縷。

下意識的用薄被裹住自己的身體,寧靜披散著長發一臉茫然的看著窗前說話的男人。

“你是誰?”

寧靜此時已經知道自己發生了什麼事,隻是下意識的想知道占有自己純潔美好第一次的男人到底是誰。

“嗬嗬。”

空氣裡腥膩的味道連同著尼古丁的味道,都沒有男人的冷笑來的害怕。

男人輕笑著,然後站起身來。

健碩的身體邁著迷人的長%e8%85%bf向*上的寧靜走來。

大*立刻凹陷了一塊下去,下一秒,大手精準的握住了寧靜嬌小的下巴。

“想要我負責嗎,你是什麼東西?”

寧靜的臉一瞬間變得蒼白,大腦短路起來,她隻是習慣性的詢問,她就這樣的跟一個男人睡了*,她問一下都不行哦。

見她不說話,男人以為她又在想著用什麼花招了,握住下巴的手更用力起來。

嗬嗬,他葉致遠的世界裡,什麼時候要對一個女人負責了。

下巴傳來鑽心的疼痛,寧靜擰著眉看著身邊的男人。

“不要費勁苦心,想要我負責的人已經死了。”

那聲音像是鬼魅一樣的纏繞在寧靜的耳畔,她渾身哆嗦,像是要上斷頭台一樣。

☆、010 葉總,是你?

眼睛裡升起一層水霧來,這到底是什麼樣的男人啊。

明明吃虧的是自己啊,怎麼感覺像是她欠了他一樣的啊。

她已經二十三歲了,自然知道男女之間,隻有女的吃虧。

這樣的想著,她似乎又變得理直氣壯起來。

“你是葉總?”

寧靜卻在看清了男人的容貌後,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心裡的難過此刻竟然少了一分。

“你認識我?”

男人的手沒有減少力量,還是鉗製著她。

“你先放開我,我的下巴好痛。”

寧靜實在被捏的太痛了,手開始抗議起來。

男人的手離開她的下巴,目光緊緊地鎖在她的身上,上下打量。

“我是霆集團的員工啊,我是顧少的秘書,您以前在我們公司做葉總啊,我還跟你說過那個‘爸爸去哪兒’的遊戲啊?(此處見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