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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夫君是麵癱 記城 4383 字 2個月前

的距離。

“之前讓你查的事查的如何?”

“叫我做的事還能失手?”淩皖笑了笑,眼裡卻沒染上笑意,“是他派人下的殺手。”

鄴孝鳴睜開清冷的眸子,並無一絲波瀾,隻緩緩說道:“他倒是抓著我不放。”

“這事你打算如何處理?”淩皖道,“怕是不好好解決隻會禍及無辜。”

鄴孝鳴暗了暗眸色,一手放在珞季涼的腰側,猛地收緊。

“任人揉捏也不是我的個性。”見珞季涼擰了擰眉,鄴孝鳴又悄悄放鬆了一點,“怕是因為上次父%e4%ba%b2和母%e4%ba%b2來的事讓他有所忌憚了。”

☆、103.業國

鄴孝鳴的身份,淩皖自是知道的。在一起多年,知而不言,早已形成了默契。再者,他這身份特殊,偏還沒名沒分,淩皖縱然為他感到不平,卻是無能為力,說來也隻會徒然添堵。於是,兩人都心照不宣,也沒有俗世的禮節約束。

“縱使如此,你都已經娶了相君了,他怎麼還揪著不放?”這便是難解之處。

按理,鄴孝鳴娶了男妻,又沒名沒分,是斷不可能對那人造成威脅的。堂堂一國之君,想來也不應當如此小氣,趕儘殺絕才是。

“珞季涼身上印了正妃的印記。”鄴孝鳴麵無表情道,“父%e4%ba%b2母%e4%ba%b2既是承認珞季涼的身份,也便是承認我的身份。”鄴孝鳴並不忌諱珞季涼和珞螢,他之前便說過,珞季涼日後便會知曉事情的來龍去脈,因而,這話既是說給淩皖聽,也是說給珞季涼聽的,“父母%e4%ba%b2為了這事專程趕來,怕是讓他覺得了威脅。這王爺身份,雖沒有公諸於眾,卻是掛上了。更何況,母%e4%ba%b2還給了珞季涼代表信物的玉佩。可他也並非魯莽之人,父%e4%ba%b2仍在,便敢公然對我出手,怕也是有小人在側唆擺,才狗急跳牆。”

“如此,你可要怎麼做?”

“要你走一趟。”鄴孝鳴彎了彎嘴角,“他既然被人唆擺,自然要有人點醒他。”

“我可不做這辛苦差事。”淩皖連忙擺了擺手,一副怕麻煩上身的古怪模樣。

“你嘴巴賊得很,隻能你去。”鄴孝鳴卻不同他開玩笑。

他身份雖蹊蹺,不得認祖歸宗,卻仍是得到父母%e4%ba%b2的偏愛。自小,該給他的不會小氣,他想要的也儘量爭取。因而,鄴孝鳴打從心底便是自高自傲的。在他的身份上,他父母不曾隱瞞,因為父輩的原因,無法承認他的身份,也讓前任君王對他愧疚不已,隻能儘量補償。

鄴孝鳴打小聰慧,自是明白自己的地位,也很早便從他的姓氏知道自己該處的位置。

鄴,業國的右耳,輔佐之意。而他身上的家徽,雖是業國國花,卻是要他安定之意。他父母給他取的名字,安國和孝方能飛鳴,意思一目了然——讓他莫爭莫搶。

他幼時雖有過憤懣,隻是後來因著自己的力量一步步讓鄴家崛起,成為江湖上不可小覷的力量,他倒是無意跟那遠在天邊的哥哥搶什麼勞什子君王之位了。

他此時此刻的地位,又與他那不曾見過麵的哥哥有何區彆?

鄴孝鳴笑了一聲,滿是自傲與不屑,他們雖不怕他,偏安一耦,卻不想冒冒然打破這平衡。

“李岩之之前曾欠我一人情,想來要他一副字畫也不是難事。”李岩之的字畫價值連城,難得一求。淩皖曾多次求畫,也沒能成功。聽了鄴孝鳴的話,眼睛不禁一亮,看著自己的折扇,眉梢上揚,“答應你自是沒問題,隻是長途勞頓,去國都可是煩擾的很,我要跟你要一人。”

“誰?”

“他。”淩皖桃花眼裡滿是笑意,似是星光燦爛,指著身旁的驚愕的珞螢,笑的如同狐狸一般。

☆、104.背後

“不行!”淩皖話一說完,珞螢就跳了起來,急切地說道:“我還要照顧公子呢!誰要跟你去國都!”他自懂事開始便在珞季涼身側伺候,自然不願意離開珞季涼。更何況,去國都為何非要他跟著,分明是淩皖又想趁機作弄他,他才不會上當!

鄴孝鳴看了珞季涼一眼,冷聲道:“珞螢是珞季涼的人,要做什麼你得問他。隻是,珞螢是他的貼身伺童,我勸你不要打他的主意。機靈的人還有許多,你可隨便選一個。”

“我隻要他。”淩皖倒是耍起無賴來,笑眯眯地道:“不知珞少爺可願借他隨我走一趟?路上有人與我拌嘴,也好打發時光,興許我心情一好,嘴皮子更溜了也不定。”

咋一看他話說地在理,實際完全就在耍無賴。分明不用人跟著也行,非要拖個人下水。也不知他要珞螢跟去做什麼,珞季涼隻覺得不可輕易答應,隻是事情的重要性又不可不顧,隻怕淩皖這人還真會無賴到底起來,說不去就不去了。

“這事你得問珞螢自己的意見。”他抿了抿嘴,看著鄴孝鳴略帶揶揄的神情,隻好學著他踢皮球,把主意交給珞螢自己。

“我不跟他去,公子!”珞螢瞪了淩皖一眼,氣呼呼地道。淩皖卻不急,招了招手讓珞螢附耳過去,在他耳旁說了幾句什麼,隻見珞螢眼睛倏地瞪大,再回過頭來,便對著珞季涼說道:“公子,我願意跟著他去。”

珞季涼皺了皺眉:“怎麼突然改主意了?”

“公子,我心意已決!”珞螢眼睛亮了亮!

還心意已決,珞季涼不禁哭笑不得。這淩皖到底對珞螢說了什麼話,居然讓他文縐縐地說出這番話來。

“如此,也不是不可。隻是淩皖你要保證珞螢安然無恙地回來。”

“這是自然。”達成了目的,淩皖得意得很。笑眯眯地掐了掐珞螢的臉頰,說什麼定會護好他周全的酸話。鄴孝鳴見他們無事了,便把人趕到了另外一輛馬車,隻留下珞季涼在身旁。

“有什麼事便問吧。”鄴孝鳴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淡淡道。

當今皇帝是在太上皇還在位時接替的,太上皇把位傳給了皇帝之後便不問政事。聽聞雲遊四海,帶著心愛的妃子,遊閱大河江山。隻是,權力卻沒有完全放任,兵權隻留了一半,剩下一半還掌控在太上皇手中。這不,聽聞太上皇去見了他的弟弟,雖沒有名分,皇帝卻難免擔憂,派了好些人過來打探虛實。

本來兒子成%e4%ba%b2,父母在側無可厚非,偏偏太上皇他們隱瞞了行蹤,是悄悄到鄴家的。皇帝生性多疑,又教身旁宦官攛掇,便下定決心,以除後患。

隻是無奈鄴孝鳴武功高強,身旁更是高手雲集,要想動手絕非易事。這不,珞季涼在身側,又不識武功,才總是首當其衝。

本來鄴孝鳴帶著他來山莊,一來可以療傷靜養,二來是為了躲避追殺,卻萬萬想不到,皇帝的眼線如此之多,竟馬上就找了過來。

鄴孝鳴自是生氣,隻是默不作聲的打點一切。談得攏自然是好,談不攏他也不怕,大不了他幫他哥哥好好理理該如何管理業國。

(好吧,人家隻是想打發走這兩隻電燈泡→_→順便談談情說說愛&gt3&lt今天主要是背景交代。。。)

☆、105.周全

珞季涼在旁聽了他和淩皖的談話,又加上鄴孝鳴給他講的事情,拚湊著大概猜出了緣由。

皇家一向無情,兄弟廝殺是常有的事情。你雖無意,但猜度生疑,往往卻是無事生非。又加上鄴孝鳴與他的哥哥並不%e4%ba%b2近,連一麵也沒見過,皇帝忌諱著他,也是正常,珞季涼並不對此感到驚奇。隻是對於鄴孝鳴毫不在乎的態度,不禁擰緊了眉頭。又詢問了幾個問題,才明白個中具體緣由。想起那日鄴孝鳴母%e4%ba%b2給他的玉佩,不由一怔。◢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之前你母%e4%ba%b2給我的玉佩……”那玉佩看來並不隻是單純的玉佩。

“你收著便是。”鄴孝鳴淡淡答了句,拉過珞季涼坐到塌上的階梯,人徑直躺倒在塌上,枕在他的%e8%85%bf間,挪了挪位置。珞季涼不禁一僵,便看到鄴孝鳴閉著眼睛,嘴角還掩著一抹笑。

“你笑什麼?”

“彆動。”鄴孝鳴按住他的腰,指尖從他腰間輕輕劃過,“我休息會,到了喊我。”

珞季涼有些無奈,看著身旁放著的茶壺,有一股潑上去的衝動。鄴孝鳴正一動不動地枕在他%e8%85%bf上,也不算太重,隻是他想動不敢動,身子怎麼也放鬆不下來,幽幽歎了口氣,隻好把視線放到了窗邊的簾上。

隻是想了想,又覺得便宜了鄴孝鳴。盯著他長而濃密的睫毛看了好久,眉宇間越皺越深。

鄴孝鳴長的是極好看的,麵目俊挺,五官分明,眼睛狹長,睜開眼時,眼神幽深似乎要把人吸進去一般。沒有睜開眼時又顯得謙謙如玉……可是跟哥哥並不一樣……

具體哪裡不一樣他又說不出來。珞季涼怔了怔,等到他反應過來,一隻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摸上了鄴孝鳴棱角分明的臉龐。而鄴孝鳴在他觸上他臉龐的一刹那,突然睜開了眼,直直地看著他。珞季涼手一抖,心猛地跳快了一拍,想把手抽回來,不知為何卻蓋到了鄴孝鳴的眼睛上。

他這是在做什麼……

“你做什麼。”鄴孝鳴的睫毛抵在他的掌心,傳來微微的癢。珞季涼想把手挪開,卻被鄴孝鳴按住。

“我不小心的,你繼續休息吧。”珞季涼尷尬地說道,被按著的手,不知為什麼灼熱異常。

鄴孝鳴等了一會,突然坐了起來。珞季涼連忙把手收起來,坦蕩蕩地看著他。

鄴孝鳴瞧了他一會,突然湊上去%e4%ba%b2了他一下,而後粗魯地把他按到自己懷裡,珞季涼還沒反應過來,兩人位置就顛了過來。直直地躺到了塌上。

馬車空間很大,兩個大男人躺在塌上倒也足足有餘。鄴孝鳴把人困在懷裡,說道:“睡吧。”

被人緊緊固在懷裡怎麼睡得著,珞季涼也不知他是細心還是故意,隻好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放鬆,不然自己就要被桎梏而死了。

鄴孝鳴沒有理他,過了一會還是慢慢鬆了手臂。

“你覺得淩皖此行能有用嗎?”好半響,珞季涼也沒睡著,鄴孝鳴直直地瞪著他,看來是不睡了:“皇……雖不知你哥哥的性情,隻是單純的說服,我覺得他不一定會聽淩皖的勸。”

“自然不可能單純說服。”鄴孝鳴懶洋洋道,“本也沒有打算與他浪費口%e8%88%8c。淩皖看起來雖不靠譜,做事卻牢靠,又深諳脅迫,要他去明為說理,實則是為了警告皇帝,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並不懼怕他,要是他要兵戈相見,我也樂意奉陪。”

那兩人剛剛那一番要以理服人的談話是為了什麼?

珞季涼不禁苦笑。看著鄴孝鳴狂妄的神情,突然覺得有種被戲耍的微妙感。

“他畢竟是個君王,你這般做,要他怎麼下台?”珞季涼說道,眼裡滿是憂慮,正所謂民不與官鬥,更何況還是天子呢?鄴孝鳴以往並不是如此魯莽的人,為何……他不禁抬起頭看著鄴孝鳴,也不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