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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夫君是麵癱 記城 4361 字 2個月前

便把那一壺放到了珞季涼的手中。而後提著幾壺,拉著珞季涼走進內堂,徑直進了他們的臥室。

珞季涼這才發現,臥室後麵有著一個可容納十人的浴池,而池中的水煙氣嫋嫋,帶著青藍色,想來,便是那活水溫泉了。

鄴孝鳴把酒放到了一旁擱著的盤子上,而後一氣嗬成地把衣服%e8%84%b1了下來,形狀姣好的肌肉線條在燭光下一閃而過,隻聽到噗通一聲,鄴孝鳴已經光禿禿的下水。

“下來。”鄴孝鳴半倚在壁池邊,一手拿酒,一手朝珞季涼招了招手。

煙氣嫋嫋下,珞季涼看不真切他的表情。隻是想到鄴孝鳴竟如此坦蕩,那他著實也不應當矯情。隻思索了片刻,便走到擱置衣服的架子旁,一件件把衣服褪了下去,而後,在鄴孝鳴對麵的地方,下了水。

他一路舟車勞頓過來,又加上前幾日被打傷,隻能擦洗身體,早已覺得難受不已。今日,猛地泡到了溫泉裡,全身心不禁都放鬆了下來。人一放鬆,半眯著眼,喟歎了一句。

隻是這一瞬間的功夫,鄴孝鳴人不知何時遊到了他的跟前,睜著清冷的眸子看他,呼吸間都是桃花釀的芳香。

珞季涼一頓,微微笑道:“可願給我一口?”鄴孝鳴想也沒想便把杯子遞到了他的口中。

而後坐到了他的身側,低聲道:“這桃花釀,雖度數不大,後勁卻足。加之又泡在溫泉,貪杯了……”

鄴孝鳴說著,突然停了下來。旁邊的酒壺不知何時空了兩個,而珞季涼正一口乾完杯中的,臉色豔紅如同三月桃花,眼睛瞅著也是迷離,猛的搖了搖頭。

“奇了,鄴孝鳴,我怎麼覺得頭有些暈。”

“你醉了。”鄴孝鳴抓下他手中的杯子,放到一旁,把人拉到了懷裡,以防他軟著身體滑下水中。

“我隻是喝了一點點。”珞季涼搖著頭,扶著額頭,側過頭看鄴孝鳴,有些責怪道:“你怎麼說的那麼遲。”

“便是有一些常識,也知不可在泡溫泉時喝酒。”

“那你還帶來?”

“我不同你。”

“有何不同?”珞季涼突然大喊了聲,全身軟綿無力,卻是酒勁上來了:“你可當真是個壞人。拿來,分明是要騙與我喝。”

“倒是還不傻。”鄴孝鳴微微勾起嘴角,把人往身上攏了攏,“聽聞珞家公子不勝酒力,我倒是想一看。今日一見,果真如此。”

☆、73.醉酒

珞季涼的確不勝酒力,以往他喝酒,也都是淺嘗即止,不會失了方寸。現下,喝著那桃花釀,酒味不濃,偏芳香撲鼻,喝著也是爽利,一不小心,便貪了杯。待反應過來之際,臉色早已紅了一大半,手腳發軟,撲騰了一會,懶洋洋地依在鄴孝鳴的懷中。

“我喝了酒,可是難纏地很。”便是還剩一分清明,珞季涼不禁輕聲哼道:“你扶我出去,讓螢兒給我煮碗醒酒湯,興許就……”話還沒說完,嘴邊又被遞了一杯桃花釀,珞季涼半闔下眼睛,視線膠著在杯中的液體,指尖在那人手上輕觸:“當真要看?”

鄴孝鳴沒有說話,隻是把杯口往他嘴%e5%94%87抵了抵。

珞季涼也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小口小口啜喝起來。隻不過兩杯下肚,人卻是徹底蒙了過去。

他隻曾發過一次酒瘋。

那時年紀尚小,也不懂酒,珞螢從珞管家那偷了幾罐回來,兩人躲在假山後麵偷偷喝。誰知隻喝了兩杯,人便昏昏然起來,後麵的事情他是徹底記不得了,隻知道醒來的時候珞螢一身的狼狽,氣喘籲籲,顯然是經過了一番惡鬥,正委屈地看著他。再後來事情便敗光了,珞螢被珞管家禁足了半個月,他也被好生教訓了一番,才知那酒居然釀了五十年之久,不可輕易嘗試。

珞螢第一次義正言辭地說了:“少爺,我覺得你還是少喝酒為妙。”

記著這教訓了,他倒是很少喝酒,隻是偶爾跟著父%e4%ba%b2還是難免得陪著叔父輩小酌幾杯,酒量倒是大了點,卻也是不敢貪杯,點到即止。

“醉了?”耳旁傳來輕柔的聲音。

珞季涼搖了搖頭,伸手欲去抓那杯子,卻隻撲了個空。轉過頭來,不滿地道:“給我。”

“果真醉了。”鄴孝鳴輕笑了聲,看著他怒瞪的眼睛笑的玩味。“告訴我,如何難纏法?”

“我不懂你在說些什麼。”珞季涼說道,一手掐上了他的臉旁,暈乎乎地道:“笑什麼?”

“笑你。”

“我有什麼好笑!?”珞季涼說著,卻是直接一巴掌扇了過去,隻聽到清脆的一聲聲響,鄴孝鳴的左側臉微微紅了起來,鄴孝鳴動也沒動,甚至連表情也不曾變一下,隻微微皺眉看他。

“你還笑?”珞季涼仍是瞪著他,惱羞成怒的臉上又紅豔上了幾分,微微退了半步,隻是被桎梏著,再也動彈不得。視線在鄴孝鳴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冷聲道:“光天化日之下,不穿衣服,成何體統!”

“你,一樣。”鄴孝鳴把人拉回懷裡,“彆亂動。已經見識到了。”

珞季涼才猛的意識到自己的赤身%e8%a3%b8/體。和男人緊貼在一起,都能透過溫泉水感知到彼此的溫度。

“我頭暈,你放開我。”口氣仍是惡狠狠的。

“不放又如何?”

“我、我踢開你!”珞季涼撲騰了下,隻是手腳發軟,卻是一絲力道也無,隻軟綿綿的打到了水上。鄴孝鳴任他動作著,不知是笑是無奈。最後還是珞季涼先沒了力氣,勾住男人的脖子猛地喘氣,“你給我喝了什麼,我怎麼什麼力氣都沒有了!”

“本來就手無縛%e9%b8%a1之力。”鄴孝鳴輕笑了聲,握住他的手腕,猛地用力,便連人站到了浴池邊,隨手拿來一條浴巾,包裹著珞季涼,走到了臥室內。

【這這這。。。。要不就。。。】

☆、74.一步

珞季涼被猛地摔到了床上,不禁覺得更加暈乎。緩了好一會,才緩過神來。而鄴孝鳴草草披了件衣服,正站在床前拿著乾燥的毛巾擦著頭發。

“你還懂不懂禮數!?”珞季涼骨碌碌地爬起來,雖摔在了錦被上,不覺得疼痛,可被這般輕待,仍是覺得惱火,瞪著眼睛說道:“摔壞了可怎麼辦?”

“你想怎麼辦?”鄴孝鳴放下毛巾,坐到床側看著他,深不見底的眸子透出一股調笑的意味。

“便是要其人之道,還自其人之身。”珞季涼說道,揚了揚自己的小拳頭。

“你想摔我?”

“那是自然。”

“你覺得你能摔我?”鄴孝鳴靠近他,換了一種說法。

“不能,我何必說出來。”珞季涼抿了抿嘴,除了臉色緋紅之外,氣息平順,語言流利,卻是看不出一點醉態:“你今日若是不讓我還回去,便彆想上這張床,我說到做到。”

“我倒是不知珞少爺是個睚眥必報的人。”鄴孝鳴微微勾起嘴角,眸子直直地注視著珞季涼,“素聞珞少爺與人和善,不斤斤計較,今日這番,可是讓我大失所望。再言之,”鄴孝鳴又靠近他一分:“你怎知我想不想爬上你的床?”

“你無恥。”珞季涼退了半步,倚到了床角上,卻是退無可退,“我也不曾聽聞鄴少爺是這般孟浪的人。”

“那便是你孤陋寡聞了。”鄴孝鳴大方地攬下了珞季涼的指責。

“你!”珞季涼一噎,緋紅的臉上漲得更紅,一氣之下,對著他的脖子就咬了下去。直到嘴裡溢出了血腥味,他才退了開來,仍是惱怒地看著他。‖思‖兔‖在‖線‖閱‖讀‖

鄴孝鳴也看著他,不曾輕哼一聲,連動也不曾動,隻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頸間,一個深入皮肉的牙齒印子清晰地印在了他頸間。

“你為何不躲?”珞季涼嫌惡地抹了抹自己的嘴角,他方才幾乎用了死力,口中血腥味彌漫:“臭的很。”

“你還真會倒打一耙。”鄴孝鳴不甚在意,一手把床紗放了下來,一手固住珞季涼,呼吸幾乎打到了他的臉上,沉聲道:“你不咬,怎會臭?”

珞季涼狠聲道:“誰讓你戲弄我。”

“現下不是打平了?”鄴孝鳴輕巧地握住他的下巴,一把%e5%90%bb了上去,珞季涼還沒反應過來,%e5%94%87%e8%88%8c便探了進去,引得珞季涼輕聲嚶呤,“你可是讓我見了血,想來,也是你賺了。”

珞季涼暈乎乎地看著他,隻知道他講了歪理,還對他做了過分的事,卻一時不知如何反駁:“你離我遠點。”

“想麼?”鄴孝鳴在他耳邊進一步輕聲哄道,低沉沙啞:“今日再稍進一步?”

“什麼?”

鄴孝鳴看了他一眼,又湊上前去%e5%90%bb他。並不深入,隻引得珞季涼得了趣,慢慢回應起來,才彎了彎嘴角,勾住他的小%e8%88%8c一起共舞。

房內的燈不知何時熄了,珞季涼推拒的手卻是漸漸發軟,軟趴趴地放在鄴孝鳴的肩膀上。

黑暗中,隻感覺到一隻略微冰冷的手帶著莫名地碰觸一路下滑,像是帶著電流一般,珞季涼不禁一頓,突然睜開眸子看著鄴孝鳴,猛地吐了口氣,手在下一瞬間緊緊地圈上了鄴孝鳴的脖子。

呼吸間滿滿都是熱氣。

☆、75.混亂

陌生的接觸碰觸在**的部位,珞季涼腦袋猛地一空,便慌忙地推拒起來:“你要做什麼!”

他喝了酒,本就覺得眼前的人凶惡不講情麵,還一堆歪理,腦袋時而清明時而迷糊,隻覺得煩躁和危險,非得遠離不可。隻是現下有把柄掌握在對方的手裡,抽不開身,不禁氣急敗壞:“拿這種事來威脅人,可算不得什麼英雄好漢!”

“哦?”耳邊傳來一聲輕笑,“你倒是說說,我拿什麼威脅你了,珞少爺?”

“你無恥!”珞季涼呼吸急促,“放開,快放開.....說出去、說出去你肯定名聲敗裂的。”

鄴孝鳴卻是不說話了,隻是又纏上去%e5%90%bb了%e5%90%bb他的嘴角,隻見珞季涼抿直了嘴%e5%94%87,突然地用力扣住了他的手,嘴角的笑意不禁更盛。

待到珞季涼反應過來,呆愣愣地看著鄴孝鳴抽出手,拿著毛巾擦拭。臉一紅,撲了上去,徹底跟他沒完了!

翌日,珞螢進了房裡的時候差點沒嚇了一跳。

房內的東西幾乎都翻到在地,茶盞,燈台,砸的砸,碎的碎,花盆內的更是泥土臟了一地。珞螢一驚,連忙走了進去,好不容易清出一條路走到裡間,卻是見一團被子窩在了地上,床帳也是歪歪扭扭的掛著,似是被打歪了一般。而他家的公子正毫無形象地趴在床上,卷了一身的被子,露出白皙的肩膀,而那肩膀上赫然印著幾個瘀痕。較之而言,鄴少爺可慘的多,隻合身披了件衣服草草蓋著,雙手交疊在身上,呈現防衛的姿態。脖子上的牙齒印子上還沾著血,身上也是一處一處的傷痕,像是被撓的,又像是被揍的,相比於平時的一絲不苟,顯得狼狽不堪!

珞螢張大了嘴巴,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