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頁(1 / 1)

妖孽夫君是麵癱 記城 4360 字 2個月前

撞上他,略略退了半步:“予顏你打算怎麼處置?”

“你想怎麼處置。”鄴孝鳴說著,繼續走,“既是傷了你,你來決定。”

“到了。”

昏暗的牢房裡潮濕陰寒,滿滿都是血腥味。而予顏仰躺在地上,急促地呼吸著,玉簪子被震碎了一地。

“少主,珞少爺。”見鄴孝鳴他們來了,黑鷹恭敬地喊道,退到了一邊。

“少主,饒了我吧!”予顏看著白鷹的臉也不由一瞬間慘白起來,眼淚糊了一臉,身體雖動彈不得,看見了鄴孝鳴,卻還是撕心裂肺的求饒。白鷹折磨人的手段她剛剛嘗試過了,便是死了,也不這般難受!簡直就是生不如死!

鄴孝鳴走上前去,看著她手上千倉百孔,微微露出笑意:“你覺得僅僅因為銀子的事情會這般處罰你?白鷹審問了這麼久,你怎麼還會不知道如何讓自己舒服點?”

予顏麵上一駭:“少主。”

“說。”鄴孝鳴冷下臉來,“說了興許還能痛快的死。”

“我什麼也不知道。少主,你相信我!”

“少主,哪裡用得著講什麼道理,便是再用上些刑罰她便講了。”白鷹興奮地說道,看著放在一旁的箱子心奮不已。見鄴孝鳴點了點頭,走了過去。

“慢著。”珞季涼也走上前去,看著躺在地上的人微微皺了眉。

“珞公子,你讓我痛快地死吧!我也隻是打了你幾拳,也該還夠了!”

“你明知不是因為這個原因。”珞季涼緩緩說道,聲音裡卻不容抗拒:“裝瘋賣傻對你並沒有好處,便是你死了,你身後的人也不會有絲毫的可惜。總歸是一顆棋子,少了一個還有千千萬萬,不會有絲毫憐惜。你現下不過有兩個選擇,一則你棄卒保車,被活活折磨致死,隻是白鷹的手段你應當也知曉了,怕是死不去,還得無休無止承受折磨。他的手段還有多少,你可又知?二則,若你不說,我們也並非找不到幕後的人,隻不過是時間問題。但若你說了,我可保你不受一絲痛楚的死去。”

予顏的眼睛莫地睜大,又無神地掩了下去,看著白鷹和鄴孝鳴,不禁閃過一絲痛苦:“你當真……”

“我說話一向說話。”珞季涼微微一笑,半蹲在她的麵前:“鄴孝鳴可是把你交給了我。”

“……是、是暗琰。”

【直接辦了,這麼簡單粗暴的事情我能做的出來嗎!你們太天真了→_→】

☆、64.仇怨

鄴孝鳴站在旁邊,聽著他的話,眼色不禁有些複雜。

他什麼也沒對他提起過,倒想不到珞季涼竟從他們的隻言片語裡知道他們想要些什麼。珞季涼聽到了答案,報以安心的眼神給予顏。站了起來,朝鄴孝鳴微微一笑。

“鄴孝鳴,她已經說了。”

鄴孝鳴神色複雜地看了他一眼,朝黑鷹擺了擺手:“黑鷹,交給你處置,就按珞少爺說的。”

“是。”黑鷹頷首,把予顏拉到另一個牢房,隻聽見一聲嗚咽,時間極短,整個地牢又安靜了下來。白鷹不禁無聊地嘖了一聲。

果真是如他所說的,還不曾感到痛,便讓她死去了。

“滿意了?”

珞季涼點了點頭,人往鄴孝鳴身邊靠了靠。

“少主。”白鷹走了過去,沉聲說道:“這暗琰為何老是與我們作對?”

“之前在江城曾和他短暫交過手。我和他並無深仇,沒有理由。”鄴孝鳴說道,拉著珞季涼走出地牢,“作為朋友,是個值得深交的人。隻是,作為敵人,可就棘手了。”

“怕也是不值得深交!”白鷹冷笑了聲,“隻不過交了一次手便對少主揪著不放,這般小氣之人,怎配與少主深交?”

“這也是我覺得可疑之處。”鄴孝鳴頓了頓,眼裡冷光一閃,“暗琰完全沒有必要和我作對,於情於理,稍微聰明點,也不至於此。”

“少主,那人怕是欺人太甚,不把少主放在眼裡!”

白鷹想起暗琰囂張的笑容不禁氣的牙癢癢!本並沒有想著交手,誰知卻被他發現了!暗琰根本不把他和黑鷹放在眼裡,便是嘗試以禮服人,也絲毫不理睬!更可氣的是居然還讓黑鷹受傷了!

“上次你們去,可有發現什麼?”

“他根本不把少主放在懷裡!怕是仗著自己武功高強,又被江湖人士所忌憚,便處事輕狂!”

“白鷹,”珞季涼突然出聲道,“你帶著如此的個人感情怎能看破全局?”

“你!”白鷹猛地轉過身看著珞季涼!就他一副什麼也做不成的模樣怎敢教訓他!當真以為自己讓予顏交代出幕後的人來便以為自己功不可沒了!?

“白鷹。”鄴孝鳴淡淡地開口,“不可無禮,他是你主子。”

白鷹滿臉的不服氣,憤憤地看著珞季涼,半響,還是咬牙應道:“是!”

珞季涼也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失言。他什麼也不知道,便在旁邊指指點點,無論如何也是不得當的,難怪白鷹會不服。見鄴孝鳴並沒有說什麼,隻好呐呐住了嘴。

“黑鷹,你說。”黑鷹不知何時跟了上來,站在他們的旁邊。

“跟他打鬥之時,似乎隱約有聽到他說什麼搶了他的東西。”

珞季涼斜耳傾聽,一不小心又出了聲:“東西?”

“是。我覺得十有**是這個東西讓暗琰發狂,無論如何也揪著少主不放。”黑鷹恭敬地答道,“我本想與他談談,誰知他完全聽不進去,隻聽到我們是少主派來的,拿起劍便刺了過來。屬下不才,沒能打過暗琰,隻好先回鄴家,報告少主。”

“這麼說來,倒是。”鄴孝鳴冷冷笑道,“確實搶了他的東西。我倒把這事忘了,卻沒想到,這東西對他如此重要。”

“少主?”

“隻是,單派人來取,可不夠誠意。”鄴孝鳴頓了頓,“我倒要看看,他什麼時候%e4%ba%b2自上門來取。”

“少主,那是什麼東西?”白鷹拱過來,問道。

“一個人。”鄴孝鳴腳步不停地繼續走著,“我搶了一個男人回來。”

☆、65.曲子

綺旎的房間裡,梁澤看著窩在他腳邊的男人,掩麵輕笑。

“對,就是這樣~再重一點……”梁澤低聲說道,身體放鬆地半依在貴妃塌上,眼眸半閉。而跪在他腳邊的男人聽到他的話,眼神不禁一振,手下越發殷勤地動作起來。

“幕陽,你按摩的手勢越發純熟了。”半響,梁澤才懶洋洋地說道,抽出自己的腳,神色略微倦怠。

“我專程去跟老師傅學了這腳底按摩的技巧,梁澤喜歡便好!”幕陽半跪著,一手抓著梁澤的手,深情款款道,“若你喜歡,我便是上刀山下火海也為你去闖。”

“真惡心!”梁澤猛地踹開了他,“一個大男人說話就不能不這麼矯情?”

“是是是,梁澤……可是,你什麼時候才肯……”

“你廢話很多。”梁澤擺了擺手,如陶瓷般瑩白的腳收進了衣裳當中,睥著眼看他,冷冷道:“害我倒儘了胃口。抱歉,今天沒心情了。”

“可是……”

梁澤對這些登徒浪子向來不願花太多的心思,把人吊足了胃口,往往就失了興趣,一手撐著腮,心不在焉:“幕陽,我不想重複第二遍,你知我一向沒什麼耐心。而且,我最討厭彆人死纏爛打。”

幕陽一聽,也知惹了梁澤生氣。梁澤向來是閣中最為難搞定的男人,時而清冷傲慢,時而熱情如火,若即若離,其實從未讓人接近過。大抵男人都是犯賤,越是這般,越是覺得清麗%e8%84%b1俗,越是覺得吸引力十足!該死的誘人!

殊不知梁澤是真沒心情跟他們玩下去,欲情故縱什麼的把戲,都他媽的見鬼去了!

越想越惱火,梁澤黑了大半邊臉,猛地把手邊的茶杯扔了出去,氣呼呼地看著幕陽求饒著逃出房門才聾搭下表情。

門卻突然咿呀一聲打開了。

“你還有完沒完啊!”梁澤大喊了一聲。

“怎麼?”鄴孝鳴站在門口,冷冷地問道,“幾日不見,你性子倒是長了。”

“是你啊。”梁澤抬起眸子,晶亮亮地看著他,微微撅著嘴:“你是不知,你手下的幕陽一直騷擾我,剛才才被我趕了出去。”=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梁澤依上前去:“家中的俊公子不陪,沒想到鄴少爺還記得我。”

“少陰陽怪氣。”

“你手下的人都能調?戲到我份上了,抱怨一下也不可?”

“你把你嬌柔做作的表情收一收,興許我能為你收拾一下。”

“這可是你說的!”梁澤心情焉地變好,拉著鄴孝鳴坐到了床邊,“前些日子新譜了一首曲子,你來聽聽。”

“什麼曲?”

梁澤睥了他一眼:“相思曲。”

梁澤為人雖不太靠譜,作曲卻是上乘。端端正正地拿出笛子,悠悠揚揚地吹了一首相思曲。

如泣如訴,似在責怪戀人,又似在撒嬌一般地輕%e5%90%9f,猛地轉音,似甜蜜,似酸澀,又慢慢融為了難以言遇地淡淡哀傷……隻是最後卻突然變得淩厲起來,毫無章法,難聽至極……

鄴孝鳴猛的開口:“倒像是相殺曲。”

“哼。”梁澤冷哼一聲,“虧你還聽的出來。”

【明雙更,慶國慶~\\(≧▽≦)/~】

☆、66.過去

梁澤是個麵上藏不住表情的男人,卻熱愛與人虛以委蛇,隻因為覺得麻煩。可往往半頭就失去了周旋的耐性,底子裡煩躁麻煩的任性性子畢顯無疑。

便是這麼一個怕麻煩的人,也最會惹麻煩。

扒拉著頭發,梁澤把笛子丟到一旁:“為了予顏的事?”

“為了你的事。”

“我?我有什麼好讓你操心的?”梁澤不正經地道:“既不偷蒙拐騙,又不給你招惹麻煩,給點小甜頭,給點吃的,就幫你管理兩個閣樓不說。彆人出了事還得我後麵擦%e5%b1%81%e8%82%a1,你說我容易嗎?”說著說著,不知為何就成了抱怨,看著鄴孝鳴黑下的大半邊臉,梁澤咳了咳,漫不經心地把話兜回來:“所以,我到底有什麼值得你操心?”

“暗琰。”鄴孝鳴淡淡地開口,一手毫不客氣地捏著梁澤的下頷,聲音裡充滿了不悅:“看來當初撿你回來的時候,你瞞了我很多事。”

一聽到暗琰的名字梁澤的臉上顯現出一絲的不自然,隻不過須臾又掩了下去,低聲道:“你輕點,很疼!”

“你跟他怎麼回事。為何他死纏著我不放?”鄴孝鳴放開他,“你若不說清,我隻能把你還回去。”

“你怎麼可以這樣!”梁澤猛地站起來,“我為你做牛做馬做了兩年,你幫我一下會死啊!”

“會。”

“你!”梁澤咬了咬牙,冷笑道:“想不到你居然也搞這種冷式幽默!叫世人怎麼看待你!”

鄴孝鳴隻抬著清冷的眸看著他。

梁澤焉下語